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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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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哥,你想什么?”见秦拾言半天不回答,朦儿有些好奇。

秦拾言冲她一笑,摇头:“没什么,你要喜欢那些烟花,我去给你买几个,待会吃完饭,让你放个够!”

“我一点都不喜欢烟花。”朦儿忽然冒出一句来。

秦拾言一愣:“为什么?”如此漂亮的东西,一半女孩子家不是都喜欢得紧吗?

朦儿的脸『色』黯淡下来,朝窗外看看,喃喃地道:“因为……太短了。”就如人的生命一样,有人能活百年,有的人,只能活上短短的时间。就像烟花,璀璨过后,只留下了一层烟雾而已,不一会就被吹得无影无踪。

秦拾言不作声了,聪明如他,焉会不知道朦儿心中想的是什么?

这么久了,那个人,还是在她的心中占着无法撼动的地位吗?他扎了根,已经在里面生根发芽,渗进了她的五脏和血『液』了,是吗?

“去吃饭吧!”他轻声提醒。搂过她的肩。

“好!”朦儿没有拒绝,抿嘴一笑,随着她的言哥哥,出了屋子。

***

除夕之夜,京城。

滕府内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大少爷,外面放烟花了,好漂亮啊。”小童匆匆忙忙跑进琪园,大声喊着。

香菱一把拦住他,皱眉道:“过了年,你就长一岁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大呼小叫的。”

“嘿嘿,香菱姐姐,我高兴嘛,一时忘了。”小童『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讪讪笑道。

“别吵着大少爷。”香菱指指屋内,滕鞥琪欣长的身影,正呆立在窗前,陷入沉思。

“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小童不解。

香菱摇摇头,叹道:“大概……是想大少『奶』『奶』了吧。”

“他不是把大少『奶』『奶』赶走了吗?”小童想不明白。

“唉……”香菱再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总是觉得大少爷很想大少『奶』『奶』,以前他对猫猫少爷理都不理,自从大少『奶』『奶』走了以后,他几乎天天抱着它。大冬天的,还常常往清池边跑,我都撞见好几回了,劝他,他也不听。”

“那……可是,既然这样,大少爷为什么还要把大少『奶』『奶』赶走呢?”小童歪着头,想了想道,“让大少爷接大少『奶』『奶』回来不就好了吗?”

“你呀,小孩子家,什么都不懂!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香菱点点小童的鼻子,一脸责怪。

小童不服,嘟嘴道:“我是不懂,难道你就懂了吗?”

“我……”香菱还真被问住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滕鞥琪的背影。

即便是除夕,北方的雪也没有停止的迹象,飘飘洒洒,布满了天际。

地上,也是松松软软的积雪,踩上去,咯吱作响。偶有行人经过,雪白的地上,便是一串长长的脚印,一直伸向远方。

已是傍晚时分,远处早有五彩的烟花升天,炸出一团一团的锦绣与缤纷。

那些,都是南北两城的烟花,东城和西城,总是有些不同。

西城的烟花,是不能比东城放得早的,那些,都是品届比较低下的官员,自是不能抢了东城大官们的风头。

 除夕之夜(2)

而东城的其他人家,是不能比皇宫早放烟花的,但也不能晚。等皇宫上空炸起第一团光亮,东城的王爷府,侯爷府和宰相府才能依次放起烟花来。隔的时间不能太久,因为此时,宫中的皇帝和嫔妃都坐在高台观赏烟火,这叫与民同乐。而皇宫的烟花便是命令,大有一声令下,百花齐放之意。

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全京城的百姓和官员心中都有数。

谁说功成名就就一定是好的?

又有多少人知道,高处不胜寒的道理?

滕鞥琪叹口气,他倒是希望自己,能生于寻常百姓家,过着男耕女织,夫唱『妇』随的生活。

也许那样,他便会将朦儿留在身边直到再也守不住她为止了吧?

可是,在这样的一处豪门大宅里,以他的身子骨,留住朦儿,便是毁了她的一生。他不想看到,朦儿将来的一生,都要在这样没有生气的地方度过。

朦儿……

她现在在干吗呢?

可能,正和秦拾言一起,看着扬州天空中璀璨的烟花吧?

江南天气没有北方寒冷,不知道,有没有下雪呢……

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吧?

而他,就如同这天空中的烟花,璀璨而短暂,不过就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只是,等将来,她们年老,也许会谈起,她曾经嫁过一个人,名叫滕鞥琪。那样,就够了,他知足了。

“鞥琪!”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

滕鞥琪转过身,一愣:“落烟!”自那日在回廊上一席谈话过后,萧落烟似乎就没有再叫他一声“鞥琪!”

“鞥琪,大夫人说,让你到前厅,大家吃个团圆饭。”萧落烟顾自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滕鞥琪,始终没有离开。

“为什么?”滕鞥琪莫明冒出一句问话。为什么称呼忽然又变了回来?

萧落烟却一点都没惊讶,只是沉默半晌,最后叹息一声:“前些天,我碰到霜姑娘了,她说,你现在,需要朋友。”那日,他在燕子坞门口看到向内呆望的霜非晚,上前打了招呼。略有些尴尬的霜非晚,用这句话成功岔开了话题。

听得萧落烟的回答,滕鞥琪闭了闭眼:“你终究,还是知道了。”

“如果不是霜姑娘,你打算继续演到什么时候?”萧落烟质问。

“到我咽下最后一口气!”滕鞥琪老实回答。

“你知道吗,如果你现在不是病人,我真想好好揍你一顿!”萧落烟握紧拳头,脸上青筋暴『露』,咬牙切齿。

滕鞥琪忽然笑起来:“瞧,我这病有时候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我逃过了你的一顿老拳不是吗?”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萧落烟放松了一些,但是还有有些没好气。

“我娘还在等我吧?走,吃饭去!”滕鞥琪拍拍他的肩,相谐朝外走去。

屋外,路边的腊梅开得正艳,粉红的,嫩黄的,雪白的,层层叠叠,一片一片,『迷』了人眼。

“几日不见,梅花竟然全开了。”滕鞥琪的手轻轻拂过一朵朵小花,眼中带着一丝感叹。

萧落烟一见,笑道:“对啊,我倒忘了,你喜欢梅花,待会让人帮你折几枝,『插』到房中去。”

“不用!”滕鞥琪忙摆手,“这些花儿,长得好好的,何必折了它们的寿命。”

萧落烟缩回手,脸上带些凄楚之『色』,只默不作声。

到了滕府大厅,傅倚水和滕尚儒已经就坐,这边,幽琬蝶带着滕鞥楚,颜紫带着滕缳儿,也是刚刚才到。屋内,萧木站在一旁,等主子们坐下,他才能坐。

“哼,他来做什么?”滕尚儒看到滕鞥楚,别过脸,冷哼一声。

“老爷,今天大过年的,你就少说两句。”傅倚水扯扯他的衣袖。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就是化解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

“我是陪我娘来的!”滕鞥楚也不示弱,“如果没我娘,我才不会来吃这顿饭!”

“你看看,是我少说两句就可以的吗?”滕尚儒拍着桌子,“我说一句,他就顶十句。倒是比小时候能说会道了!”

“鞥楚,别老惹你爹生气,今天是除夕!”幽琬蝶忙拉住滕鞥楚,不让他继续说。滕鞥楚看看自己的娘,轻轻“哼”了一声,坐下,不再说话。

“你大哥还没坐下,什么时候轮到你坐?”滕尚儒作势要站起来。

“爹,鞥楚比我先到,先坐也无妨!”身后,滕鞥琪上前,制止住了他。

两人皆不说话,傅倚水一见,忙笑道:“人都齐了,来,都坐下吃饭吧。”

一顿饭,相对无言,只有颜紫说了几句,却被傅倚水瞪了回去。热热闹闹的除夕团圆饭,在滕府,却是冰冰冷冷。

原本以为凌筱溪一去至少得一月时间,不想到了正月初三,她便带着朝中大将许景威回了扬州。

原来,仓隐帝早料到扬州一案错综复杂,怕是和前朝余孽或是之前割据的军阀有些联系,便叫景威带五万兵马,驻扎在离扬州不远的地方。但又怕打草惊蛇,不敢在太近的地方,所以,凌筱溪快马加鞭用了三天时间,才和他们撞上。

听了扬州城内的情景,许景威二话不说,带着兵士们便赶到了扬州。

接下来的日子,很是艰难。宓朝的将士与大燕教数万教众在扬州城外混战,没想到,这些所谓的“乌合之众”却是很难对付,这一仗竟打了两个月之久。

扬州天天城门紧闭,怕那些教众冲进城来捣『乱』,一时间,城内有些人心惶惶。百姓们无心生产,晚晚天未黑便闭户不出。

扬州刺史之职又空缺着,这安抚百姓的任务一下便落到了秦拾言头上。

扬州城外,凌筱溪和大军一起浴血奋战,扬州城内,秦拾言也是忙得焦头烂额。这里平息留言,那里安抚人心,只盼着这一仗快些打完。

农历二月底,大燕教终于在扬州城外被歼灭,除却一些领头人物数十人在逃,其他人死的死,被俘的被俘,再无威胁。另外,各地分散的大燕教教众,也同时在各地得到了镇压,扬州城内,宓朝上下,又是一派太平的景象。

到了阳春三月,便有朝廷发来的消息,让秦拾言和凌筱溪回京述职。

案子到了这里,其实可以结案了。可是秦拾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柳燕书让云显挺加入大燕教,并说他的背后有前朝皇子领头。如今柳燕书一死,皇子找不到了,当年那个重要人物——肃杰,更是无影无踪。

难道说,之前他查找的方向是错的吗?

据云显挺的供词说,柳燕书之前虽然口口声声说是有轩宇王朝的皇子做领头人,可是他却从来没见过。当年『乱』坟岗上的那个婴儿,柳燕书也告知那是个替死鬼。这些,和之前与凌筱溪一起分析的又不谋而合。

那么,现在要找的就是,那个肃杰带着小皇子,到底去了哪里?

小皇子如果活到现在,该是三十岁了。

柳燕书每次给云显挺的指令都是从京城发出的,那么,肃杰和小皇子在京城的可能『性』最大。

看来,是真的该回京城一趟了。

 移植荷花

可是,朦儿怎么般呢?她的肚子,已经七个月大了,他这一来一回,就得一个多月,在京城中,怕也得逗留许多时日。到时候,她生产的时候,他岂不是不能在身边陪伴吗?

唉……这事,真是两难啊。

先回去看看朦儿吧。这些天,他忙着公事,却也没忘记多和她相处。

他们一起在树下用叶子吹出优美的旋律,有时,他也陪朦儿一起在瘦西湖畔散步。垫着肚子的朦儿,配上身边秦拾言欣长的身影,总是能引来人们艳羡的目光。

时光仿佛又回到了赤水村的时代,那个时候,四岁大的朦儿,扯着他的衣服,甜腻腻地叫着:“言哥哥……”

那甜甜的叫唤,曾经就这样,让他立下了,一生一世保护她,对她不离不弃的诺言。

如今,该是兑换的时候了。

秦拾言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不知道那个傻丫头还记不记得当初她那样黏人事情,他们的关系,算是有了很大的改善了吧?

早春三月,隆冬过后的瘦西湖上,嫩绿的荷叶开始舒展开来,大多的还是卷在一起如绿『色』的花蕾一般,小小的,稀稀拉拉地飘在湖面上,像是浮萍一般脆弱不堪。

滕鞥琪送的房子,从后门出去,走几步,就是湖边上。

这个房子,自打到了朦儿手上以后,一直就取不好名字。朦儿曾说要取“滕府”,而秦拾言不同意,既然房子都送给了她,自然应该是海朦儿的“海府”才对,而且,滕府明明在京城,这扬州总也不能重了吧?

两人争执不下,这屋子的题名,便成了一大悬案。

好在,反正这里大家都知道,说不出名字,却也不用问路,所以大门外的牌匾便就一直空着。

大门只是秦拾言走的多些,而朦儿则还是比较喜欢走后门。

后门离瘦西湖近,朦儿的身子,秦拾言自然也不会让她太过劳累,顶多便是允许她到湖边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而已。

卫大娘见秦拾言如此呵护,也就再没说什么,有时候见了,顶多就是叹息一声,摇摇头。只是有时候,她盯着朦儿的眼神有些怪异,还有些歉意,可惜,朦儿只一门心思在安胎静养上,自己亲娘的那些不对劲,完全没有注意到。

一如今日,推窗一看,湖上居然有了荷叶的嫩芽冒出来了,便拉着香雪跑了出去。

“姑娘,这些绿绿的,是什么啊?”在北方长大的香雪,别说这些荷叶的嫩芽,就连荷花,怕是也只有在画中见过。

朦儿笑起来:“这是荷叶,等过些天,热了,那些叶子就会变成一个个大大的圆盘,早上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上面滚着圆圆的『露』珠,像宝石一样,可漂亮了。”

“真的,原来荷叶小的时候是长这样的?像花骨朵似的。”香雪歪着脑袋仔细看。

“是啊,小时候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觉得新奇,还以为这世上有绿『色』的花呢。”朦儿也笑起来,看到这荷叶,让她的心情畅爽不少。

不过……

“可惜啊,这花不能在京城生长,那儿太冷了。”这么美的花,鞥琪看不到,真是可惜。

“是啊,我就从来没见过。”香雪不懂朦儿的心思,自顾说着。

两人正走着,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朦儿,香雪,你们在这里啊?”

“言哥哥,你怎么来了?”朦儿喜得回头,迎上前去。

秦拾言一脸责怪:“不是说要我在的时候,你才能出门的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几步路,走得又不远!”朦儿吐吐舌头,不以为然。

“大燕教的余党还在追查中呢,万一混到扬州来,出了什么『乱』子,你大着个肚子,可怎么办才好?”秦拾言可不这么看。

“下次不敢了。”朦儿拉着他的袖子,甜甜地问道,“言哥哥,今天不用做事吗?怎么现在回来了?”

一声言哥哥,将秦拾言的怒气消得一干二净,轻道:“今日府中没什么事,得了空闲就回来看看你,刚到大门口,就看到你们在湖边上。”

从后门出来,往左边一直走,便可走到大门旁。

朦儿笑起来,道:“言哥哥,你来得正好,你快看看,荷叶冒了芽了,很快就会有大片大片的荷叶铺在湖面上了。”

“是吗?”秦拾言离开江南也有十几年光景,这场景都快有些忘记了。

顺着朦儿的指点,便看到湖面上参吃不齐地落着几点嫩绿,近些看,倒也有些春意。等天再热些,这里便会是十里荷塘,荷花绽放,荷叶飘香的景象了吧?

“哎,姑娘,那些人在做什么?”秦拾言和朦儿正看,香雪却忽然『插』了一句。

“什么?”朦儿疑『惑』地看香雪。

“你看,那儿,那几个人怎么在水里呢?”虽说是早春时节,人们刚脱去了冬天厚重的衣衫,可是水下还是寒冷刺骨的。

朝香雪看的方向望去,见那边有几个男子,在那荷叶比较密集的地方游着,不时地,便会有人扎个猛子,半天不见人影。过一会,便见他手上捧着一捧污泥,上面,正是长得正好的荷叶。

“他们在拔荷叶。”朦儿叫道。

“他们为什么要拔走荷叶?再说,这么冷的天……”香雪更不解了。

“可能有人想移植过去吧。”秦拾言分析,“现在正是移植一些植物的好时候。”

“不知道是谁家要呢,这荷花种子,到市场上买就是了,怎么到这瘦西湖里来采呢?”朦儿嘟嘟嘴,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

听她这么一说,秦拾言也奇怪起来,拍拍她的肩,道:“你等着别走开,我去问问他们。”

那湖边,有几个采了带泥荷叶的人,正在休息。

秦拾言上去跟他们攀谈几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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