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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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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隙缝的身躯就像她合该就是他的。
她喘息著,小手想推却被他反手捉在身後动不得,她想闪他却如三秒胶般紧贴她不放,最後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欲张口说话倒令他的唇舌彻底攻陷,细密的吮吻死命地缠著她的舌根,就算她已疼得出声他也不想停下来。
他想她!他想她想得快疯了!偏偏她天天照常工作照常与人聊天就是不来见他,他生闷气却压不下想见她想碰她的念想,只能挨到半夜偷入她的房裹侵犯著她的娇躯,他没做到最後一道防线却是对她什麽都做了,偏偏她却睡得那麽熟不时还无意识地回应,搞得他邪火上身夜夜回房洗冷水澡!
念奴娇愈是思念愈是吻得激烈,完全不管怀裹的可人儿换气不及都快昏倒了,直至她瘫软了身子他才停了下来抱起她,回房那刻自是见著待在上头偷看已久的阳澄眼中不赞同的目光,但他才不理会,他的邪火在今日就要得到疏解! 
作家的话:
稍後还有一更!
点阅率那麽高票票那麽少》”《
不好看也说说哪方面不好看嘛;呜呜呜~~~~~~~~~




、第十五章   想要你从了我

昏昏沉沉地被抱起,当她被放到柔软的床上时才睁开迷离的眼,那份迷茫的媚眼勾得他顾不得所有,更是著急地解开她的腰带敞开她的衣裳,在看见那夜夜只能就著少许月光审视的身子,此时的大亮更令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她瘦,他夜夜都亲过她的身子纵使看不清也觉得没什麽,可谁知道此时的自己就像初嚐开荤的小子一样看呆了她美丽的娇躯,他的呼及急促胯下早已急不可耐起了反应,那充血反应令他几乎无法压抑。
身上微凉的感觉令花落的神绪渐渐回笼,第一眼就发现自个儿的身子被大方地展露,她羞愤地拿起一旁的丝被遮住,咬牙怒视那早已看呆的念奴娇。
「……你到底要做什麽?」她试了几次都因太气而发不出声音,此时颤抖的身子与颤抖的询问终是拉回他的思绪。
念奴娇自然到她眼中的羞愤,甚至能清楚晓得此时的她是恨上了自己的卑鄙,可他心中的欲望出了笼根本无法压下,他看著她笑笑地解开腰带,当他就要脱下身上唯一的衣衫时……
「念奴娇……我求你不要这麽做……」花落此时是真的怕了,她好怕此时变了一个样的念奴娇。
对於花落明显的惧意,念奴娇微微顿下手,脸上笑意不变心裹却嘲笑自己竟要用强的……「花落,我是在帮你,你的清白毁在我身上,等我跟他们说了,看他们还会不会再对你有念想。」
「念奴娇,我说过了,他们是因为季怜春──」声音止在他突然弯腰逼近自己的动作,他那泛著妖异又兴奋的眸子告知她,他有多期待等一下会发生的事。
「花落,当初的你可没现在漂亮,现在的你,稍加打扮後应该没人不盯著你瞧吧!」她名为花落,实际的她也是一朵花,未开含苞待放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现在五官渐渐长开来,愈发标致可人,要是等她及笄了,还不让一堆人上门提亲?
「那只是人要衣装而已,况且,说漂亮的人是你就显得讽刺了,你难道不清楚你自己长相如何吗?」丝被太滑,她每激动说句话就会滑下来,一滑下来她就看见他眼裹的深邃更加明白,她突然觉得自己该不会不小心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了吧!不要呀!她还小呀!她不要不明不白的失身呀!
提到这个,念奴娇倒是笑了,笑得又美又妖又惑人,一根指头抬起花落的下颔轻声问:「花落,你觉得我好看吗?」
那声音,简直像青楼头牌的花魁,这男人当真是个祸水!
花落心裹腹诽归腹诽,还是紧抓著丝被不放忍不住害怕回答:「我一直都认为你很好看。」
「那,比起那位据说很美的季怜春呢?」念奴娇可没那麽好心放过她,执意要追问这个问题。
「不同种类的花朵你会拿来比较吗?」
看著她强自镇定的回答,念奴娇反倒挺直身躯,脱衣的手没有过多的停顿,轻轻一脱就成了光溜溜的裸男,看得花落吓得紧紧拉著丝被想跑,「你不满意这个回答我可以说别的,你不要脱衣服!」该死的,他怎麽就非要上她不成?
他上床轻松地就抱住了她,「不是我要不要听你回答的问题,而是我已经憋不住了。」手中一用力轻易地拉掉那唯一的屏障,看著她美得令他几乎窒息的胴体在大亮的白日下如此诱人,他低头欲碰触她早已起了反应的尖端,她著急地推拒他,几番推拒都阻止不了他,当他的唇就快碰到自己的尖端时才忍不住大喊──
「我跟你谈笔交易!」
念奴娇的动作的确停了,却只是顿住一会儿又低首细吻她冒冷汗的肌肤低语:「我可不是生意人,不跟你谈生意。」
感觉他的肆吻愈来愈撩人,在她的身子还能忍得下去时快速说:「我的身子可以给你,完事後你要送我离开南炎国!」她推拒他要吻下去的动作,身子颤得泄露了自儿的惧意。
他埋在她的锁骨处抬头对上她眼裹的坚决,「我既然要了你的身子就代表要你一辈子守在身边,怎麽可能会放你出国?」她竟是不在乎自己的贞节?!对她来说,身子给了他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那麽,就休想我会将身子交给你。」早就偷偷伸长的手捞到枕下的匕首,她抵著自己的脖子冷冷地看他。
他知道她一点武功都没有,自然不担心她有本事杀了自己,但他看她将匕首抵著自己那股狠劲却心疼的暂时离开她的胸口,坐在床边不在乎裸著身子凝望她一瞬不瞬瞪视自己的眼。
「你要拿身体换出国,为何就那麽认定我不会将你锁在身边?」他看著她抓来丝被盖在身上遮去令他性起的身子。
「我不信你!我不信你喜欢上我这个人,你与秋月一样,只是因为还没嚐过上了我的滋味,等我把身子交付给你,你玩腻了,我就会像块破布一样被丢在一边。既然你想试试得到我的味道,那把握唯一的一次不是很好?」她冷静的言词活像在谈论别人的事情,太过理智的态度看得念奴娇皱起眉。
眼角瞧见自己的昂藏依然顶得朝天,可他想要她的欲望居然在瞬间降了下来,这算什麽?他明明没见到她时那麽想见她,可现在听见她把自己娇嫩的身子当做买卖来跟他谈生意时竟他没来由的厌恶!
念奴娇烦燥的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衫穿起,「我拒绝你的交易,你可以走了。」
花落心裹松了一口气,却不敢同时在他面前去捡衣袍穿起,她看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她不希望自己下一秒又被他强制控制住。
见她依然警戒的盯著自己不下床,念奴娇反倒有了捉弄她的念头:「怎麽,你打算一直光溜溜的待在我的床上?」
被他揶揄的话弄得耳朵发红,她紧抿下唇,「等你离开我就会穿衣。」
望向她眼裹对自己的不信任,念奴娇双手环胸退到墙边靠著,双眼赤裸裸的盯著她,「那我就不走了,我倒想看看你打算如何穿衣?」
听得出他赌气的言语,花落暗自叫苦,却也不敢一直待在他的床上,紧捉著丝被慢慢下床来,弯腰去捡衣衫时,左边的肩膀滑落了一截出来,看得始终盯著她瞧的念奴娇眼神变热。
花落也有所察觉赶紧拉紧丝被将拢在怀裹的衣衫抱好回床上去,怕自己背对他时被他靠近没察觉,所以她缩在丝被裹不时注意他有没有靠过来快速穿衣,可不知是太急还是看不见的缘故,她愈急愈穿不好衣衫,急得她一双眼都快泛了泪。
念奴娇叹了气还是转过身不说一句,花落发现他转了身立马掀开丝被穿好来,等她的腰带系好才後知後觉看见床榻边的衣袍一角,她低著头不敢抬头就怕他有什麽动作。
低头看她身子忍不住一颤一颤的反应,念奴娇不知该哭该笑。那个愿意和自己说话的姑娘很可能因为今日而害怕自己,他难受却不後悔脱了她的衣衫,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争取她的机会……
「念奴娇,我要你把花落放出来!」




、第十六章   成败皆为花落

门开了,不止秋月一人,连皇毅、季东甚至是阳澄都出现在门口,念奴娇懒洋洋地靠在门边淡淡扫过众人的目光最後停留在秋月盛气凌人的脸上。
「秋月,你用什麽身份叫我放人?」
秋月没看他,仅是将视线望下那坐在床上与自己对望的花落,「花落,出来,我带你去醉雨轩。」
「醉雨轩?凭你的银子恐怕不够吧!我倒好奇你之前哪来的银子带花落去吃饭的?」念奴娇非常不喜欢秋月的口气,那一副笃定花落就他的口吻令他不爽!
「我自有俸例。」
「哦,我怎麽不知一个护卫的俸例有本事去吃醉雨轩的菜?难道……」念奴娇故意不把话说完直盯著秋月看,後者被他看得烦了回瞪他一眼。
「你想说什麽?」
「难道不是宣老板看在你这个美男的份上才打折扣给你吃?」念奴娇自知这话很讽刺,但他一想自己被陶花落当成拒绝往来户的可能性,一张脸就更难看了些。
「念奴娇,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用皮相肉体赚钱的吗?」秋月气得连话都说的直白又难听。他第一眼见到念奴娇时就看人不顺眼,直觉反应这人会是自己的大麻烦,可当他晓得竟是这人破除花落的心房将人拐走後,他气得天天都要练剑,只因皇上说念奴娇武功高深,要从这人身边抢回花落要有一定的底子。
念奴娇武功高不高深他不知道,但他一看这人就是反感非常,那身打扮真是轻浮得如南炎国街上的小倌一个样,花落怎麽可能会中意这样的男人?直到现在见著花落在这人床上後,他心裹才真正的怒极!
念奴娇被秋月这样一说反倒笑了,「怎麽,你对自己的皮相肉体没自信吗?」臭小子说话愈来愈口没遮拦了!
一见念奴娇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态度就令秋月恼火,一手按在剑上就要出鞘──
「秋月,时候不早了,你们打完了吗?」陶花落走出来,人才刚站在念奴娇身边就被搂住不放,惹得其他人脸色都变化甚大。
皇毅一直都没见过念奴娇是何许人也,直到现在见著才真正相信秋月说花落心有意中人是真话,眼前的男人长得极美又极妖,就算换上女装走在南炎国路上也绝不会有人将他当做男人,这样比女人还妖还美的男人对花落是什麽心思?
季东看著念奴娇占有性极强的动作抿唇微笑,一双眼直直地打量的人却是花落不是念奴娇。
阳澄其实只是个凑热闹的,好歹自己也是这张客栈的掌柜,要是他们打起来自己也好劝一劝。
秋月的视线定在花落腰上的手臂,当真有股冲动将其砍下,却依然乖乖地回答花落的话:「打完了,我今天会住在这裹,明天我们一起接旨就可以洞房了。」
听秋月说得信誓旦旦,花落真感到头疼了起来,连她这个不了解南皇的人都看出对方不可能会同意,怎麽秋月还那麽当真?
「哼,秋月,我劝你不要想太多,你的小算盘也打得太响了一点,有我在,怎麽可能会让你如愿?」
秋月转头看他,冷漠的视线裹没有太多的情绪,好像刚才怒火烧天的人不是自己,仅是淡淡回答:「就算南皇骗我,他也绝不会让你与花落在一起的,我没办法你也同样没办法。」
这句话裹包含的意思令人想很多,大家都清楚念奴娇的身份就是南皇的男宠,说他不能得到花落是很真的一句话,可秋月明明也说求了圣旨要娶花落,怎麽不到一日就改了口退而求其次了?
别人想多想少是别人的事,花落自己觉得此刻待在一群比自己都高出一颗脑袋的男人身边令她快窒息,怪不得矮子都不喜欢和高个儿站在一起,好空气都被人家吸去了自个儿吸什麽去?
花落拉开念奴娇的手在他的怒视欲要纠缠上来时闪了出去,一出了高个儿圈,顿时空气清新许多,她无视众男人盯著自己看的目光迳自下楼走人,人才刚站定就听见一旁传来一个惊疑不定的问话──
「你是这裹的店小二?!」
那软语呢侬的声音是陶花落绝不会认错的,她转头忍不住猜想,秋月和这个宣荷是不是心有灵兮呀?前者才刚说要去吃她家的菜,这个人就突然冒出来了,未免也太巧了。
听到问话,阳澄赶紧下楼来,见著宣荷却没露出半分笑容仅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去柜台窝著,看得花落直觉这两人有戏。
「是呀,我是这家客栈的店小二。宣老板是要住?」陶花落大方站定看著一脸还没回过神来的宣荷。
「就算她要住也没那个本钱。你还不去忙你自己的事情?」阳澄凉凉地插话,那语气裹的态度摆明是不要旁人插手管閒事,花落耸耸肩要走却被喊住。
「站住!」
花落才刚站住宣荷就来到自己面前,「你就是那个让秋月不得不为你进宫的陶花落?」
花落审视面前的宣荷,总觉得眼前的女子与当初心仪秋月的女子有些许不同,可又说不上来是什麽地方不同,是气质吗?
「回答我。」宣荷此时有些咄咄逼人,那周身不自觉泛出的冷意令阳澄皱了眉。
「我是。」仅两个字,两个字伴随来的是一股浓浓的杀意,陶花落闪开了是身後不知何时出现的秋月抱离了她。
秋月抱紧身上的人皱眉看著一出手就是杀招的宣荷,与花落心裹想的一样,他对此时的宣荷也抱持疑惑的态度,此时面前的宣荷似乎有些不一样。
「宣老板这是何意?」秋月撇下心中的疑惑问。
宣荷看著眼前的少年停下手中的动作,直直地审视面前的少年,心裹激动却没表现在脸上,仅是淡淡一语:「陶花落不能留。」
「谁下的旨意?」直觉得认定对方也是南皇的人,秋月拧起眉冷冷地问。
「我下的。」闭眼又睁眼,眼中的情绪迅速平静,手中动作翻出再攻,那动作太快几乎令人防不胜防。
秋月抱著花落连连退後早已退到大街上头,此时早已是傍晚,平日的大街在这时都是喧闹的时候,何时会像此时安静得像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
秋月直觉不动,将花落放下地一手抽出灵蛇剑,剑身光芒如银丝绽亮,在此时的夜晚更是亮得吓人,那停在门口的宣荷看著少年手中的剑芒心中终是感动。
不同秋月警戒四周的动作,陶花落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宣荷的身上,她真心认为此时的宣荷不是那天见到的人,但看她对秋月的态度似乎又有点不同,不是爱慕心仪倒像是……欣慰?
什麽人会对陌生人表达欣慰这样的情感?吾家有女初长成,这倒是一个欣慰的名词,而宣荷会对秋月如此……
花落低声附在秋月耳边问:「秋月,当年你姊姊当真死了吗?」
秋月有些惊讶地闪神,「什麽意思?」
「你不觉得这个宣荷跟之前的宣荷不太一样?」花落说完还没等秋月给自己反应对面的杀招已到。
秋月推开花落攻向挡住,可宣荷的动作停是停了,但秋月又察觉有另一波的攻击朝花落而去,急得他招式迅出意要逼开宣荷,奈何对方完全不给面子执意要缠住自己,就在花落发现四周有人包来欲将手中的弯刀砍到时──
一把筷子丢来直直击中黑衣刺客的手腕震得他们虎口生疼拿不住刀,宣荷眯眼不动声色与秋月换了位置看见那站在门边一脸不赞同的阳澄。
「阳掌柜的何时也怜香惜玉起来?」那话中的尖锐说明她与阳澄是有过节的。
阳澄淡淡回视她,「陶花落是南皇保下的人,宣老板未免太不将皇上看在眼裹。」
宣荷与秋月斗了一个回合,又见那些刺客几番攻势都被後来救人的皇毅挡下才停下。
夜风吹动,吹得宣荷的长发散飘飞舞,她仰起的脸庞有那麽自信的笑容,直直地看著阳澄时却是自嘲满眼底。「阳掌柜的当真要保下陶花落?」那问话很轻,乘著夜风送到周围人的耳裹,众人无不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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