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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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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的妹妹是一位友人派来照顾我的,她只知我的人不知我的名。」
「妹妹?」原本因为两人完全没有相像之处觉得可疑,但凝神在看却笑了,「这个人明明是男扮女装的少年,胡姑娘居然喊她妹妹?」元沐珊更加肯定这三人有问题,暗号打下,楼下等待的人都纷纷动了起来。
花落装作不知下头人聚集的脚步声,对於惊讶醍醐是少年的真相也撇下来,淡淡启口:「元将军,我自然晓得他是男子,但这裹是西尊国,要是不让他装成女子,到时候又被什麽名门贵族看上眼抢了去,我要怎麽对得起我的友人?」呃……醍醐是男的呀,怪不得刚刚换衣服时他脸那麽红。
元沐珊原本要人上来围人的,见面前的女子不但不心虚还坦然应对,那股不同常人的气质与那张脸实在不搭,但她此时总不能随意对人动手动脚,毕竟对方是名女子,要是她真动手传了出去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
「也对,是本将军唐突了,三位走吧!」元沐珊让了道,花落拉著一旁被揭穿身份就不吭声的醍醐欲走,但她的衣袖还在那名凤怜手上顿时令她有些头疼。
「凤怜,我劝你不要抵抗了。」元沐珊自然也看见凤怜亦步亦趋地跟在那名叫胡缇的女子身後冷声说。
「姑娘,凤怜愿作姑娘的小厮,请姑娘救我。」凤怜哀求地喊著,那声音裹都是难过的哀伤,像是快咽气的鸟儿般绝望。
花落停下脚步不知该怎麽办,她现在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有别的馀力救人呢?
「你这男人好不要脸,凭什麽这麽随便缠上姊姊,姊姊身边有我就够了,才不需要什麽小厮!」醍醐又恢复了精神,死命地抓住凤怜的手要他松开叫著。
「凤怜,你不要挑战我的容忍限度!」元沐珊沉著脸一身的怒意忍耐著。
「元将军如果真要逼凤怜,凤怜只好求一死解脱!」凤怜松开花落的衣袖却从衣袖裹拿出藏好的匕首抵著自己的脖子,看得元沐珊脸色大变。
「凤怜不要做傻事,跟了本将军哪裹委屈你了?我没有正夫只有三个男侍,只要凤怜愿意,我将迎娶凤怜为正夫!」元沐珊急著想动,偏偏她一动那匕首就更进一分,细皮嫩肉的肌肤顿时染上红豔的血痕,看得元沐珊更急了。
「凤怜说过,凤怜只是一小倌配不上将军,还请将军放手。」漠然决绝的眼神像失去所有的将死之人。
「你!」元沐珊急得忘了自己徒手夺刃的速度肯定快过凤怜自残的速度,偏偏她只是急得跳脚却不敢再进分毫,看样子所谓的关心则乱是真的。
花落仰头看见一旁窗外的天色慢慢有黑下来的趋势,叹了一口气,她只好转身一手拉过凤怜开口:「元将军,得罪了。」抓著凤怜与醍醐她就是往下跑,因为凤怜的匕首还拿在手上,底下的人纵使想抓人也怕伤了他分毫,就这麽眼睁睁的看著人跑了出去。
四个人一出去正好混入大街上的热闹,就算身後的人有心去追也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离开。
「将军……」
元沐珊走出客栈看著他们离去的方向,「替我查查那名女子真正的来历。」
「是。」
她不信那个女子的话,一般女子面对自己时多少都有些畏惧的,但那名女子明明是外地来的人却能毫不迟疑毫不惧怕的与自己对视,甚至态度上只有从容两个字可以形容。
那个女子绝对不是一般的平民,如果是他国皇室就必须派人一路监视,女皇曾说过要得到那名叫陶花落的女子,如果得不到就必须除掉……低头审视自己拇指上的扳指,她是希望那个女子不是那位人物,敢在她面前抢走她要的男人,这份气魄她很赏识。
离了客栈很远,花落才将手放开来但凤怜却没放开,那紧紧握著自己像害怕被人抛下的动作令花落不知该怎麽办。她在南炎国时的确说过要出来走走,但她当时真的没想过西尊国会是女尊的国家,更没想过自己有那麽一天会抢了人家的男人。
「喂,我说你可以放开了吧,姊姊好心救你可不是真的要把你收到身边当男侍的。」醍醐像是知道花落的想法忍不住伸手去拨开凤怜的手。
凤怜松了手却是一脸弦然欲泣地停下了脚步,「凤怜自知给姑娘带来麻烦,凤怜无以回报,还请姑娘同意凤怜跟在身旁侍候。」
花落等人也站定,醍醐还想说什麽却在肚子发出咕噜声而作罢,花落笑看他不好意思的脸庞再见那站定不动要哭要哭的凤怜只能再度叹气。
「我们先去吃饭吧,有什麽话等吃饱了再谈。凤怜也一块来吧!」她可以确定凤怜执意要跟在自己身边绝对是有所图谋,既然人家都缠上来要死要活的,有什麽问题也等吃饱再说吧!
一行人停下来的地方正巧是醍醐说的餐馆旁,虽然大街上充斥热闹的人民,但这家餐馆还是显得冷清些。
一进门,没有店小二来招呼只有一名看起来是大厨的男人走过来,先是看了醍醐一眼再看凤怜一眼,最後才看向花落。「几位要吃些什麽?」
「不用多,好吞的就好,还要一碗大汤。」醍醐倒像个熟门熟路的迳自拉著花落坐下来点了菜。
厨师点头随後走出去了,花落看著此时三三两两的客人散落在餐馆裹头不禁好奇问:「醍醐,你怎麽会看中这家店?」不是说人多的餐馆才好吃吗?
「姊姊不知道吧,这家餐馆是挑客人的,刚刚那个招呼我们的就是老板,要是他不喜欢的客人一律赶出门,好在我先前就已经来吃过了,我猜是老板记得我呢!」醍醐得意的说,小鼻子翘得老高那叫一个得意。
点了点他的鼻子,花落开口:「好吧,既然我们等吃饭了,先来解决你的事情。做什麽扮成姑娘来骗我?」现在仔细看倒真的看出醍醐是有喉结的,也亏得那个元沐珊一眼就看出来,要不是身为女尊国的女人如何能分辨得出来。
醍醐低下头玩著手指闷声说:「我本来就比较喜欢穿女装,况且我扮姑娘很久了,还是第一次被人揭穿。」他又突然抬起头激眼汪汪的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骗姊姊的,我是怕自己是男儿身姊姊不给我接近,到时候就不能完成那人交待的任务,我才不要给那人做小厮!」气鼓鼓的脸颊说明了一切还不自知,倒是一旁的老五几不可微地皱了眉头。
支著脑袋,花落笑道:「本来是胡诌的友人还真的有这麽一个人呀!」
听见花落的话醍醐才一脸糟糕的表情,「姊姊,不是的,我是……是……」
看他一脸纠结想挽救的著急,花落拍拍他的头安抚著:「算了,我也不问你那人是谁,反正我们现在的花费都是那人出的,等我的旅行结束或是到了什麽地方总会见著那人,那时候我再问就好了。」果然是叶知秋派来的人。
老板端了三菜一汤过来,又从跟著出来的小二餐盘裹放下三碗面食才离开。
花落愣愣地看著面前的乾面又看看桌上精致的菜有些傻眼。
「姊姊不用惊讶,西尊国人民的主食是面不是米饭。」醍醐才说完就不顾形象地吸哩呼噜地吃著,一旁的老五也是豪迈的吃了起来,花落见他们都吸得很欢,自己也要吃却发现凤怜面前只有一个空碗。
「老板怎麽没有给凤怜面?」
「喔,西尊国另一个规矩,男子吃食都是跟妻主一块分食的。」醍醐吃到一半分神回答。
这答案听得花落很头大,可她瞧见一旁的老五也有自己的一碗面又忍不住问:「那为什麽老五就有自己的面?」
老五一听顿了动作看向花落,醍醐也愣了愣看向花落,「姊姊,老五这相貌一看就不是西尊国的男人。」
伸手抚额,敢情西尊国男人就该像对面的凤怜一样柔柔弱弱吗?
望著凤怜低著头一副快哭出来的神情,花落却忍不住设想万一自己真与他分了食後果会如何?
「如果不分……」
「如果不分,就是仆人,仆人不能坐也不能吃。」
花落又叹口气,迳自起身拿过凤怜的碗,她这一动作敏感的发现全餐馆的人包括醍醐和老五都看向自己的动作,她顿住,抬头看去什麽人都没见到先见到凤怜期待的眼神,顿时,她真的觉得颇不妙!
「如果我把自己的面给他……」
「嗯,那同样算不分呀,不但如此,男方的地位可是连仆人都称不上,到时被别人看见可是会随便抢走的,一但被人抢走,被打骂甚至凌辱都是与女子无关!」
花落顿住的手再度拿起那空碗,心裹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她坐回来还是看见大家都盯著自己的动作,她也懒得去给什麽反应了,迳自搅拌了面条再分了适量的面食到空碗,然候头也不招的放到凤怜面前,见他没动筷的举动她只好无奈说话。
「快吃吧,再不吃面都糊了。」
一滴泪滑了下来,凤怜应了一声才开始吃著,然候四周似乎都传出松口气的声音,令花落更加的无奈。
作家的话:
今天不在家;有问题需等星期一再回唷^^
小周末还有一更别忘了续看唷!!
、第三章 绝云山凤求凰
弦月下,洁白亮光洒落竹林之上,黑夜的暗处陇罩全山。
一名男子身著雪白长衫,他坐在院中的石椅上,修长分明的手指拨弄面前的古琴,清悦的乐音飘盪回绕於山颠,淡淡哀伤淡淡思念,那乐曲中的思慕如此明显,偏乐声总是透露得之不到的感叹,良久,弹琴之人才张口和音唱起: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何时见许兮,慰我徬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一曲终了,原本半闭的墨瞳微微睁开,注视琴身之时听见不远处的脚步声而启口:「何事?」
一名身著紫衣长袍的女子站定五步之远启口:「人已到了西尊国,醍醐被人看穿了性别。」
男子轻笑,「很正常,西尊国女人看最多的就是男子,那小子的道行可没那麽高。她如何?」
「看似不错,醍醐倒是把她哄得挺欢喜。」
「那就好。」男子重新拨弄琴弦发现身旁人还不走而问:「还有事?」
犹豫了一会儿才启口:「主子为何不对她唱刚刚的凤求凰?」
男子淡然的看著琴身,「紫月,如果换作是你,突然有一个男子对著你大唱情歌希望你懂对方的情感,你能理解?」
紫月低头咬了下唇才回答:「公子如天人之姿,世间女子少有不倾慕的。」
「呵,可她就是那位不倾慕的。跟她比起来,我的身份根本一文不值,对她来说,我只是个突然出现对她有所图谋的男人,更何况,前有季怜春这人的前车之鉴,接近她可比接近一般女子还来得费劲些。」
「既是费劲又为何定要她?在她出现後那麽多年,公子从没见过她的人,难道只因那份诅咒──」
男子淡淡打断:「紫月太激动了。那份诅咒如何,对於我来说根本不重要,我只是好奇她面对事情的态度,从她出现身旁就已有我派去监视的人,我天天都见到她的消息自然也看见她说过的话是如此有趣,看著她从十二岁的年纪到了现在十四岁,一个原本就不像孩子的姑娘渐渐往我不可预料的未来迈去。
我的预测从没失误过,偏偏在她身上栽了个跟斗,失去季怜春,我以为她会哭会气会丧失一切,可她过的挺好,不时与身旁的男人打打闹闹独善其身,她的心藏得很深,我虽不以为季怜春能偷走她的心,却也不敢断定她就真的对念奴娇无情……」
起身仰头眺望天空的上弦月,男子的视线裹不是那洁白的明月而是那天初见她时的一切,她的任何反应都被他牢牢记在心头。
她出现时他已由星象看出,确实找著她时也发现她身旁多了位守护者,他知道她身边不会缺少的就是守护者,所以他不插手却仍然派人到她身边记下她每天说的话,那可爱的话语都令当时缠卧病榻的他会心一笑,直到北皇的动作多了变化,她转眼间消失不见踪影,确定她活得好好的,他猜想她不会过得太苦便没去寻她。
偏偏那会置她於死地的传说被有心人放了出来,他才不得不动用还不应该现身的秋阳去寻人,知道她要见自己时,他竟是开心得不能自抑。他低头浅浅一笑,手掌抚上依然在跳动的心房,他不知自己还能任性的活多久,但,知道有生之年见著那拥有四国权利的主人就够了。
「那个凤怜……」
「不用管他,四国的人想用什麽方法留下她随他们去,她不是乖乖站在原地挨打的人,她要的,谁都抢不走,反之,她不要的,谁也不能留下。」
「可万一她要了凤怜……」紫月再度激动得不能节制,双手恨恨地攥起。她的主人如此高洁怎能让那种女子高攀?
男子回头看著部下的情绪轻笑摇头,「紫月,她还没出现之前,你定是以为这四国境内无人配得上我,可我是一个无法让女人欢愉的男子,光是这一点就不允许我去碰任何女子。而今,她出现了,我也无法拥有她,倒不如让她身边多些人陪伴,免得我太在意她的孤单强留於世。」
紫月啜泣地跪在地上低头,「公子,求公子不要这麽说,她出不出现公子都是绝云山的主人,公子要是走了,叫我们这些孤儿往何处去?」为什麽她的健康不能分给公子?!为什麽老天爷要那麽残忍拿走如此善良之人的性命?!
「咳咳,不要跪在地上,快起来。」轻声的要求音量不太却很有份量,跪在地上的紫月用手背拭泪赶紧起身却不敢上前替男子拍背,她知道男子不爱人近身。
「有我在的一天,绝云山还不会换主人,就算我要死了,也会先安排你们的去处。」浅浅呼吸,胸中的闷气好些才睁开疲惫的双眼问:「分家的那些人做了什麽?」
「他们都知道公子那天去见了什麽人,一时都将散布各地的眼线集中寻找她。」
男子冷笑,「动作倒是挺快的。为首的是谁?」
「苍凉。」
「喔,果然呀……老家伙们再怎麽喜欢我也还是选了下一个主人预备,我猜猜,老家伙们把找到她甚至将娶她为妻的任务当做接任的试验?」垂下的眼眸裹有一闪而逝的嘲弄,声音轻快地不觉有任何不悦,像在叙说一项事不关己的事实一般。
「是。」
拢拢身上的披风,男子重新仰头眺望明月不语。
紫月到底年轻,依然忍不住地问:「公子不阻止?」
「不用,苍凉那样的人她未必会上心……」倒是那个凤怜,会是谁派去的呢?
看著月亮的人不止那名男子,陶花落也正在看著。
她开著窗户,人坐在榻边,手支在窗棂旁静静凝视窗外的风光。对面的确热闹,所见之人皆是女子,大方地搂著身旁的男人走到一间又一间的小倌,那些站在门口招揽生意的小倌个个美得惊人,真是太佩服西尊国的女子居然都可以留下那麽漂亮的男人。
「妻主,风凉,会著凉的。」
随著话语而来的还有一袭披风,披风上头薰过花香,芬芳宜人,花落转头看见凤怜站在身後看著自己。
傍晚见凤怜一身红衣时她的眼皮就直跳,等他洗完澡她便要求他著蓝衫,知道他人在她这儿,那个叫千金阁的小倌馆特地派人送来他的衣衫,幸好他不是清一色都是红衫,要不然她可能会狠下心叫他走人。
凤怜是个美人,比起季怜春自然不够,但他的美是比女子还柔弱的娇羞,身子虽不像一推就倒却看起来很瘦,他的五官中便是那双凤眼最吸引人,像会说话般诱人心魂。
「凤怜,你先坐下,我有事问你。」
醍醐因为她晓得他是男子後便主动去老五的房间睡,而凤怜很自然就留了下来,他睡在外室的床上。屋内早已熄了烛火,她就著外头的光亮就见他一半面容隐在阴暗,那没被遮住的面容此时正直直地盯著自己,看得她自己都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凤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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