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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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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不正经。」要不是她得意的嘴脸太过份,方帏真没打算开口的。
陶花落转身边走边说:「总比我一大早就被人指责的好吧!」
几个大步就离开专属於方帏的院落,再用轻功瞬移,陶花落便来到竹林之中的院落。
耳边听著咳嗽声伸手推开了门,裹头的装饰很一般,没有屏风没有分裹外间,所以床上靠著床头的人可以轻易地瞧见那进来的人。
乍见陶花落,叶知秋有些愣愣地,直至她不知从哪搬来的小几放到他身前摆好早膳时才回过神。
「怎麽是你送来?」
陶花落捧著热粥先舀起试了试温度才先喂了他一匙入口回答:「方帏教的好儿子,一大早就叫自己的娘来看看大爹爹的咳嗽。」
没听出一丝不悦,叶知秋含在嘴裹的粥才慢慢咽下,「嗯,那孩子是个顶好的,倒不像他的两个哥哥那麽大了还不懂人情事故。」
挟了易咽的小菜喂他,淡淡地启口:「他两个哥哥可不像他一出生就待在敌人的地盘上。」
这话说得似怨似懑的,叶知秋慢慢吃著菜思忖,半晌才启口:「东朗和季怜春两人同时都带堆麻烦给绝云山,我们才会一时不知所措无法去将人接回。」
陶花落看了他一眼又喂一口粥,「我没有要你这麽做,方帏是我召来的,我从没打算让除了我之外的人去救他,况且,季怜春的目的就是见我,任何人去见他总不比我亲自去见来得松懈。」
叶知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覆上陶花落欲喂食的手上惹得她看他,他表情一如往常温和,眼中却有不少复杂的情绪闪过,那乱糟糟的叙说令她无法看懂。
「幸好有他,要不然你当真无法活过那反噬的岁月。」
那言语中的庆幸与难受都迎面扑击著陶花落的思绪,她没有说什麽只是再举起手要喂──
「不了,我吃不下了。」
看著小几上的早膳还剩那麽多,陶花落扬扬眉迳自就他吃剩的早膳吃著,那不拘小节的动作令他一时有些脸红。
「你可以……另外叫……」
「别浪费,反正我平日也几乎吃这样的量。」她边吃边回答他,专注在饭菜上的表情一时令叶知秋看得怔了。
在南炎国时,看她稚嫩得似乎什麽都不懂;在西尊国时,看她渐渐习惯身上的重责名声,到了现在看她长成一个成熟的女子,他分不清自己对她的情感究竟是旁观者多还是深埋其中多?
抱著她为自己生下的孩子时,他心痛得流不出泪,因为他懂她选在那时生孩子是什麽原因,他不怨她利用孩子的出生获得那份力量,可当他真的确定她得到那份反噬时却心痛如绞。
那时的他不懂她为何这麽做?
他只能压下心痛派出紫月代替自己照顾她,偶尔在紫月的传信下知晓她的状况。
得知方帏的介入时他几乎两眼一黑,凤怜要去找她时他不让。他知道禁书裹头还有能让反噬之人活下去的办法,本以为那根本是微乎其微的机会,不料方帏竟是神巫一族的後代。
他不能反对他们在一起也要阻止凤怜的暴怒与哀伤,他在赌方帏能怀上她的孩子,在确定孩子出生前,他不能告诉凤怜真相,因为他怕万一方帏失败,凤怜会承受不了真正失去她的痛楚。
等到她当真杀了东朗离开皇宫後,他才让人将她与紫月救回绝云山中静养她。
众人见著她的模样皆是哀伤落泪,那几乎没有呼吸的冰冷身体骇得凤怜接近疯狂,要不是他稳住心神确定她还活著,自己可能在当下就自缢与她去了,幸好,她还活著。
一年裹,自己的儿子时不时就去陪她,他不知道她是否知晓那是他与她的孩子……
「孩子……还没有取名。」叶知秋等她吃完收拾乾净放下小几时忽然启口。
陶花落端著收好的碗盘开了门交给外头的下人後关门栓上,边走边脱身上的衣袍,来到叶知秋床前只剩一双绣鞋的光溜模样看得他不知所措。
她掀起被他暖的差不多的锦被躺了进去,顺手放下床帷遮去裹头的春光,再伸手将身旁的男人抓下来一同窝在被裹,因为这突来的动作早让他的裹衣大开,她的狼爪就这麽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抚得他气息不稳。
「你的儿子我取名为叶成雪。」她光溜的身子覆到他身上趴伏,嘴唇亲吻他略为失了血色的薄唇吸吮,也因为这个突来的疼痛激回他的神智。
「为什麽……姓叶?」他喘著气,许久不曾碰心上人身子的叶知秋也有了骚动。
她边吻边伸手解开他的裤结边说:「姓陶很麻烦。」
当她略凉的小手握住那热烫的物什,叶知秋仰头喘著气想忍住到嘴的呻吟,双臂伸出扶住她的腰枝的同时,一手滑向她的腿间便是动情的湿濡,这令他大脑顿时像炸开般什麽都不想,粗鲁地固住她的腰不让她折磨自己半分而全根埋入!
「呜啊……」
那热融融的内壁几乎立刻令他舒服的泄身,而他与自己契合得半丝缝隙都无的紧致令她不由自主地挺动,再然候,便是他跟随她的节奏顶弄。
「哈啊……哈啊……」她仰著头扶著他的腰兴奋地共鸣。
感觉这个姿势渐渐不够,他一伸腿将两人换了位置,身上的锦被早已失去作用,两人身上的热度几乎令室内都渐渐燃了起来,他捉著她的膝盖埋得更深更快,这突来的窒息感令她忍不住出声──
「太深了……啊……」
他抽出又全根推入,富有节奏的律动不时穿插磨蹭的动作找寻她的敏感,她摇著脑袋张嘴却说不出任何一字,直到他顶到一点立刻如含羞草般紧缩後,那真正的快感与不放人的折磨才真正开始!
不时戳弄不时擦过,那战栗的刺激不停地抖动全身,她舒服得如达高潮的身子快要令大脑空白一片,脚趾因而绻起,双腿想夹却遭他的阻挡,那欲得却得不到的怨念令她的双眼水氤氲著望他。
「给我………哈啊……」
他看著她渐渐承不住的表情点头,放开阻止她夹起的双腿任由她盘在他腰後,自己扶住她快活得悬空的纤腰加快动作与律动,在她到达颠峰时一起完成,热烫炽人的种子充斥填满胞宫的空虚。
她喘著气渐渐放松了身子,感觉大腿明显地因用力过猛而抖了抖,身上的男人可没打算只来一发,他伸手拨弄因情欲高涨而凸起的小豆豆,那擦过的快感令她一缩,再度感觉该是软绵的海绵体又重新饱涨起来而抽送著。
这次他将她的身子侧边抬起一腿放到肩上,手指依然不依不饶的拨弄那粒小豆豆得到她疯狂的紧缩与呻吟──
「不要……呜嗯……啊………」
身子抖得不停,那不同内壁的拨弄,手指不时揉捏与刮过皆令她疯狂,还有他似乎更硬更大的物什而转著圈找寻她另外的敏感点,那股折腾令她忍不住昨夜──
察觉身下人的不专心,叶知秋坏坏一笑:「看样子为夫要再卖力一些了!」
瞬间的挺动立即找著了另一个敏感点,顿时令她大叫:「啊!不要……啊……」
他的速度加快,手指的拨弄也加重了力道,这双重的快感袭得她几乎崩溃,双手紧抓床被想要忍住那羞人的吟喔,偏偏身上的男人可不依了!
「不许忍!你以为你昨晚发出的声音都没人听见吗?」
她惊讶地回眸,「你、你听见了?!」两人的院子隔那麽远怎麽可能──
叶知秋反而因此脸红地别过脸,「我怕你们吵起来就去看看……」
花落顿时捂住脸感觉她的脸著火了,噢天呀,怎麽就被听见了!
他压下身,身下依然律动著,他抓下她的脸吻著她的唇,那疯狂的顶弄令她想缩却令身上男人发出闷哼,「小妖精,不准遮,我也要他们听听自己也可以让你喜欢的。」
花落错愕!耳朵灵敏的听见有什麽匆匆离开的脚步声,「那是──」
叶知秋挑眉,一手抓住她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昨晚谁使坏就是谁!」
「噢天呀……嗯哼……你也……也变坏了……」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怎麽也想不通这个几乎不碰女人的家伙哪来那麽好的技巧?
他满意身下人的愉悦表情,伸手抚下那粒小豆豆,一下一下的挑逗,惹得她不时紧缩身子又抖抖身子,捉弄人的态度令她忍不住捶人──
「你故意的!啊!」配合她的话重重一顶,她几乎要坐起身来。
他将双手放到她颊边两侧,呼吸沉重的埋入她的肩颈用著喑哑的语气说:「我就是故意的,你以为自己碰了我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你休想!我就是要用身体让你离不开我!」
伸直的长腿扳正她的身体从正面攻入,几乎如伏地挺身的姿势插入她四肢皆挂在他背上,那甜蜜得无法言语的激动令她只能仰著头感受,达至高潮的水气终於从眼内流下。
是了,这才是上了床变身大野狼的叶知秋,这个令她疯狂的男人!
、番外四
番外四
陶花落躺在偏院花园的躺椅上头,今日的天气阴凉阴凉,徐风不时吹乱她的长发,面颊上有一撮不乖的发束骚得她有些痒,就在她打算伸手去拨下来时她听见脚步声。
一个小小的手手抚到她的面颊上拨开了她的发束撩到耳後,那柔嫩的小手似害怕似期待的放到她微凉的面颊上轻抚著,那力道比她自个儿的发束实在相差无几。
陶花落伸手覆到孩子的小手上睁开眼,四目相对之时,白发红眼的孩子眼中有些受惊吓,但他面无表情的面容实在找不著任何受惊的表情,这个认知令陶花落玩味。
「我吵到娘亲了吗?」不似宝贝的软糯声,这孩子的音域稍微清朗些。
陶花落眨了眼,大掌包覆著小手将它抓下来包著,小手虽不似一般孩子该有的高温,但温度意外地是她中意的体温。
「怎麽不穿多点?」抬眼看孩子的衣著与那天淋雨时无异,陶花落忍不住问。
孩子摇头,「不会冷。」
初春的气息围绕,连呼吸不时都有一点白烟冒出的情况下,面前的孩子连披风都不披著,真令陶花落怀疑他说的话有几成可信度。
「上来。」
孩子似惊讶似心喜地蹬掉鞋子连忙乖乖地上榻,陶花落将身上的狐裘掀起将他抱进怀裹窝著,怀中的孩子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身子轻轻颤抖似乎在哽咽。
这令陶花落忍不住叹气,自己实在不该如此对待双胞胎的。她抱紧孩子的同时自己也往裹缩了缩以免怀中的孩子掉下榻。
她低头将狐裘稍稍露出孩子的脑袋,他抬起头,眼睛红咚咚的倒是没有泪痕在颊上,「我替你取了名字叫叶成雪,不过我现在觉得你可能不适合这个名字。」
成雪先是开心复又黯淡下来,一见这小表情就知他误会了,陶花落赶紧解释:「因为你不用这个名字就与冰雪相同,我怕你一旦真的继承这个名字就会与冰块无异,这样实在不好,虽说男人冷冰冰的可以吸引女人的注意与爱慕,但如果太过冰冷我会担心你一生孤寂。」
成雪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看著自己的娘亲老半天挤不出一句话,她看著孩子伸手轻抚他的脸,「为什麽你会成为叶知秋的孩子?」当初自己生下孩子根本来不及看一眼,只听说接生的稳婆惊恐的小声说孩子是妖怪。
「大家都说我与爹爹小时候一模一样。」
「嗯?原来叶知秋小时候是个面瘫吗?」陶花落挑眉颇为意外的说。
成雪再次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问:「什麽叫面瘫?」
「面部瘫痪,意思是脸上跟木雕一样永远都只有一号表情的意思。小孩子要长笑才好。」
「我有笑,娘亲睡了一年的日子裹,我天天都有去看娘亲,偶尔会把二弟的糗事说给娘亲听,有时候自己说著说著都笑了还不知道,还是紫月来给娘亲擦身看见时有说过。娘亲当时有听见吗?」成雪很小心翼翼地问,深怕陶花落说的话会令自己失望。
陶花落思忖了一会儿,半晌启口:「前半年是不可能听见的,那时处於隔绝外界状态,後半年我偶尔会听见一个小小声的声音在我身边说话,虽然我不大能分辨那是什麽人在说。」
「嗯。」成雪点点头似乎满足了,趴在陶花落的胸上,脑子闪过疑问又说:「娘亲和两位爹爹和好了吗?」
「嗯……」陶花落重新闭上眼,因为怀裹多了小暖炉,微微地带来些睡意。
「娘亲是不是不爱两位爹爹呢?」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霎时令空气凝结了起来,陶花落也因此睁开眼低头。
「怎麽会这样问?」
「娘亲似乎不欢迎我们的到来。」
「嗯……」陶花落伸手拍了拍孩子的背,自己思忖了一会儿才说:「我跟他们一开始实在没多少的爱恋存在。对你二爹爹,我觉得他就是一个设计我的公狐狸,把我吃乾抹净後还装得一脸无辜,实在是个可恶的家伙。对你爹爹……我不能将你想成是他的小翻版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在我面前一直是温和的男人,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那样的,你不动手去摸它让它显现自身的内在,你永远都不知那看似相同的外表其实富含多变的情绪──喔,这样说起来他也算面瘫,只不过他是把温和当做他的表像。」
成雪看著陶花落回想的表情说:「爹爹很想娘亲的,爹爹总是抱著我在夜晚月亮正圆时看著月亮唱著凤求鳯。」
「喔,可我看他现在都抱著你二弟呀!」她当时还想著叶知秋的儿子会那麽黏人吗?
「嗯,二弟很喜欢爹爹抱著。」
她低头看向他抬起的红眼睛,「你可吃醋?」
成雪摇摇头,「我有娘亲。」
轻抚他颊边的手指因这话顿住,心裹因他的话颤了颤既而露出微笑,「傻瓜,万一我一直都不与你亲近呢?」懂事的孩子总是令人心疼。
成雪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然候靠著她的心房信誓旦旦的说:「没关系的,我会一直去亲近娘亲的。」
陶花落蓦然觉得鼻酸,拥紧怀中的孩子不知该说什麽。
她何其幸运能看见她的儿子对自己如此的亲近又不哭诉她的拒绝,明明当初想好只是还他们一份情而已,怎知孩子竟是与她贴心许多……
怀中的孩子似乎终於放心了,慢慢地睡了过去,陶花落抬起头看著熟睡的孩子轻抚他的头发──
「我不疼他,你也不疼他,你叫他怎麽办?」
叶知秋从墙後走来,看著那睡著的孩子启口:「我不是不疼他,而是大多时候,他情愿陪在沉睡的你的身边,那样的感情有时会令我错觉这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男人。」
陶花落露出古怪的神情,「你这话真令我担忧。你一个如此绝世的高人居然与自的儿子吃醋实在太难看了。」
叶知秋笑了笑,坐到她的腿边伸手轻揉她的腰部惹来她似嗔似怨的一眼。
「还酸吗?」那暧昧的一语惹得他露出坏笑。
被他看得心跳快了些,她脸红地白他一眼转移话题,「你怎麽没抱著老二?」
「那孩子在洗澡。」
陶花落抬头看了看时辰,「大白天洗什麽澡?」
「他……颇有洁癖。」
陶花落挑挑眉,「倒是和他爹一个样,提到他爹,那男人又去哪裹折腾了?」
「绝云山的商行都是他在打理的,现在我们两个都跑来这儿,只好把帐本都送来这儿,又因为路途关系,各家的帐本送来的数量比平常多了一倍。」
陶花落将他看了看,「那你怎麽不帮忙看?」
他靠著榻边笑了笑,「我要带孩子。」
这什麽藉口?!陶花落很是无语的心想
腰上的力道渐渐令她的酸痛减轻不少,她被按得昏昏欲睡时──
「你打算一直都住在这儿?」
「嗯……有哪裹不妥吗?」她懒懒地发声,一整个要睡著。
叶知秋单手支撑脑袋看著她绝美的容颜说:「你该知道除了绝云山,没有地方是安全的。」
似乎话中有话,陶花落半睁眼,「你听到什麽?」
「陶花落未死。」
陶花落皱眉,「季怜春那家伙还不死心吗?」
叶知秋似笑非笑地,「怎麽你就只想到季怜春呢?」
躺得身子麻了,陶花落将孩子抱进怀中换了个姿势坐好,叶知秋接过孩子让她得以起身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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