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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妃不得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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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特殊,理应没有什么危险地,可她偏偏又是夜皇的未婚妻。
这既是一道保命符,可同样的,一个不小心,也会成为她的催命符,毕竟,皇宫里的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的。
无忧倒是没想这么多,毕竟,如今她的武功和毒术,自保,怎么也不成问题了,这也是当初为啥夜冥萧选择这么做的原因,反正她能自保,不如多些头衔,让她玩起来也有趣些。
皇宫的宴会,自然是热闹无比的,身穿彩衣的年轻侍女穿梭于酒席之间,送上一盘盘美味珍馐,一时之间,大殿之内,食物的香气混合着醇美的酒味,还有众人的谈话声,君臣同乐,气氛热闹到了极点。
无忧*着手中的水晶杯,看着里面流转着的酒红色液体,葡萄酒的香味扑鼻,未饮,人就已经要先醉了。
她眯着细长的眼睛,看着那些舞女挥舞着的长袖,仿佛如千道霞光染红了大殿,妖娆无比,美丽无比,只是,这样的繁华背后,又掩盖了多少肮脏呢。
她看了一眼和琳琅坐在一起谈笑的贵夫人们,一个个穿着精致的衣衫,姿态高贵典雅到无懈可击,可是,暗地里的龌龊,又是怎么能说得清楚地呢,只是,一个有趣的现象让她眸子亮了起来,她看见琳琅正小口小口吃着桌上的芙蓉蛋,似乎是极其喜好般,她已经吃了好几口了,还是津津有味地样子,她望着她那张染了胭脂更加*的容颜,一个计划在心中大胆的成型。
反正,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她想着,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面颊两侧也被酒气晕染出了淡淡的红云,越发妩媚妖娆,慵懒地像只猫,而且是正在算计人的猫。
正文 惊天内幕
蛋加上赤火峰的毒,她那白皙滑腻的小脸蛋,可就要像面粉上铺上了芝麻那般精彩了,她眯了眯眼,她身上带的有吸引这些飞虫的药物,只是,现在正好是夏季,也是夕颜花开的时候,打算等着酒席过半的时候,去御花园里碰碰运气,若是能找到夕颜花,效果只怕更好。
“郡主怎么不用膳啊,莫不是朕的御膳房做的菜不合郡主口味?”高坐之上的帝王忽然开口,向着她问道。
她皱了皱眉,这句话,怎么听着,感觉到皇帝在不高兴一般,纵然是她不喜欢吃,作为主人,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语气啊,或者是,他只是做上位者久了,习惯了高高在上,一时之间没有觉察出于其的不妥,她好歹是代表着夜国吧,这样的说话,让人觉得这个皇帝气量不大。
“皇上,也许是郡主还不大习惯炙炎的口味吧,想当初,我才去守卫边境的时候,第一次尝到边境那些夜国人做的饭菜,啧啧,差点没把我甜死,所以,微臣想,郡主现在吃我们的东西,是不是会觉得辣惨了。”底下一道温和宽厚的嗓音响起来,给她解了围,也顺便把皇帝刚才那句语气不好的话揭过去。
这个声音……
无忧忘了过去,激动的一颗心砰砰砰直跳,那是他父亲身边的参将,曾经最喜欢抱她的马叔叔,如今他坐在这里,身穿着将军的袍服,想必是已经代替她的爹爹,当上那边疆的将军吧。
那边的马将军也觉擦到她的视线,端起酒杯,遥遥对着她这边敬了下。
“回皇上的话,确实是那位将军所说的,话说无忧第一次尝到麻婆豆腐,觉得好吃得不得了,结果,吃完之后,抱着茶壶一直灌,所以现在可不敢多吃了呢。”她说了,还俏皮地伸出舌头扇了扇,把被辣到了的感觉表现的惟妙惟肖,看的高座上的帝王哈哈大笑,让身边的人赏了糖醋排骨给她端去。
大殿上气氛更加热络了,她也很给面子地吃了好几块排骨,来参加夜宴自然就没吃晚饭,这么大半天没进东西了,也是饿坏了,随后,又喝了皇上和一些大臣给的酒,看着会儿歌舞,趁着大殿上的人渐渐喝的放得开了,没人注意她的时候,悄悄溜到外面透气。
夕颜花其实很美,却在百花中没有排上名号,就是因为它只在夜晚开花,而且喜欢长在阴暗的角落,习惯着隐藏自己,她一路慢慢地找着,这御花园里什么花都没有,她倒是不相信没有这不娇贵很容易成活的夕颜花。
还别说,也许是这样的信念,不多时,她就在假山下看到了那一簇洁白无瑕的花朵,面上不由一喜,匆匆过去采摘,却不料刚刚喝了几杯酒,又被夜风一吹,虽然没有醉,可脑袋也有些昏沉,步子一时不稳,竟然就这么滚落着一路到了假山底下。
她揉着被擦出丝丝血痕的小腿,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脚上痛得厉害,她也就不急着起身了,就这么坐在草丛中,看着天上那一轮月牙。
“皇上,马修那人看起来狂妄无礼的,就连传召他回朝也是三令五申他才到的,如今他既然来了,就不能再让他回边境,否则,等他重兵在手,权力更大的时候,他可就……”忽然,假山的另一边,一声尖利刮燥划破黑夜的宁静,也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那人口中的马修,就是马叔叔,她气愤地皱眉,这些个朝中大臣高床软枕,整日里醉生梦死的高日子,还不是无数的边疆军士们血汗和生命换来的,偏偏还不知好歹,在这里说闲话,手握兵权的将军本来就惹帝王猜忌,跟着父亲的那一群叔叔又最是爱国,帝王传召不回,肯定也是有事耽误,这人这么误导皇上,若是害了马叔叔,可如何是好,她屏住呼吸,静静地听起来。
“他可就什么……魏宏,你就是喜欢搬弄是非,马修那人是个人才,自从花正死后,这些年,边境安排在他手里,就没出过乱子,至于你说传召没来,也不过是些例行的问话,将在外军令还有所不受呢,他就算是走不开也上了折子请罪的,这次一得空了更是马上就来。”
皇帝的声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却让无忧松了一口气,还好,虽然她对这个皇帝映象糟透了,不过,还好在,在大事上还比较明事理。
“是不是他没有给你好处让你心里不痛快了,你做的那些事,朕可是清楚得很啊。”
“皇上,微臣该死,只是,那马修听说对花正可是忠心耿耿,如今又是一军之首,正好又驻扎在那里,若是被他发现了蛛丝马迹啊,知道了花正的死是我们策划的,那只怕他可就要反了啊。”那叫魏宏的官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随即开口道。
他的话,如同一道雷,劈中了无忧的心。
这么说,爹爹他,竟然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这些上位者的勾心斗角中么?
“住口,你这是犯什么混话。”皇帝似乎被他这句话激怒了,厉声呵斥了一声,换来了魏宏又是咚咚咚地磕头。
“好了,你且起来吧,马修的事,朕要再想想,毕竟,他在边境已有了威望,突然换人,难保不军心涣散,而且,放眼整个朝堂,有能接下这个责任的人,还没有,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好久,帝王看着跪在地上的魏宏,缓声开口道,眼前的这个,虽然说气量狭窄,睚眦必报,贪赃枉法,可毕竟也是他一手培养的,而且,有这些缺点,倒也更让他放心,至少,他不能翻了天去,更何况,他贪的东西,他也没少用,他一些不方便做的事,他也办得妥妥,更何况,他说的,也确是实情,当年不忿花正和他心爱的宁儿双宿双飞,还和和美美,他置他于死地,若真是让边境的军士知道了,只怕要寒了他们的心,所以,魏宏说的不错,要尽快把马修换下来,不能给他发现蛛丝马迹的机会。
“爹…爹”无忧死命也睁不开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能掩盖得住那悲愤的喊声,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她的爹爹,英勇善战,一心为国的爹爹,竟然不是战死在沙场,而是,死在这些上位者的勾心斗角中。
她的爹爹,何其无辜啊。
她的*紧紧咬在一起,直到嘴里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苍白的唇瓣被咬出的血染红,丝丝缕缕的血犹如蔓延,妖娆妩媚,却只是为了压制住喉头的哽咽,为了掩住心中剜肉般的痛。
等了好久,那两个人终于离去,她如同虚脱了一般,整个人软倒在地上,想当初,她一个孤女回京,皇帝对她的温声安慰,曾让她铭记在心,就算他最终和琳琅一起,对她那么残忍,她的心底虽然很,却还有一丝期盼,皇上日理万机,他太忙了,注意不到真相,被琳琅和王妃给蒙骗了,可如今,如今……
真真是太可笑了,她竟然错把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当做是自己的恩人来对待,还有比她更可笑的人么。
她笑着笑着,终于忍不住把头埋在膝盖上,有温热的水汽渗透她的裙裾,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水印,正在她哭得惨兮兮天昏地暗之际,前面不知什么不明物体挡住了她微薄的月光,她抽噎着抬起了哭得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一身锦袍衬托出他高贵沉稳的气质,俊朗的面容沐浴着月光,看起来温柔到了极点,是好久不见了的段云霭。
“你是谁,为何躲在这里哭?”她今天穿的是一点淡雅的蓝衣,此刻蜷缩在草丛中,看起来惨兮兮的样子,段云霭见了,也只以为是宫里被欺负了的女子在这里哭泣自己的委屈,毕竟,这种事情,在宫里可不是少数。
“你也别哭太久,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夜深了,快回去吧。”他想了想,递给她一方手帕。
她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拿手中的帕子擦干净了脸上的泪痕,就着假山下面的水潭,梳理好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水面上倒影着的女子,一张精致的脸上,全是冷漠,也许,今晚以前,她还有半分仁慈,犹豫着一直没有下狠手,那么现在,她再不会手软了。
魏宏……很好,她终于想起,这个名字的主人,赫然就是琳琅的爹,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上梁不正下梁歪,父女两个都不是好人,还有皇上,亏她的父亲浴血奋战出生入死的为他保江山,换来的就是这般下场?
你们,一个个,都跑不掉……她唇角讥讽地翘起,眼中迅速泯灭的,是曾经的善良,一念之间,心魔已生。
正文 夜半私语时
琳琅感觉很不舒服,一是她的夫君竟然对那什么劳什子郡主关怀备至,就连两人走着也有说有笑,反观她这个正牌妻子在一边倒好像是插不进去的陌生人,于是,就形成了一副奇怪的景象,那两人似乎谈不完的话,而她在一边无聊的要死,怎么看怎么怪异的三人组。
刚刚辞别宴会回来,不时路上还能遇见那些朝廷命妇,都奇怪的看着她们的奇异组合,她只能赔笑,装作是一副大度的样子,对于远道而来家中的别国郡主的热情招待,在一边做温柔善解人意状倾耳听,还一边微笑颔首,她知道,她只有这样,不能争,且不说段云锦根本不会给她面子,闹起来难堪,让人知道他们夫妻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和谐,而且,这还是在皇宫,若是传到对她本就不满的帝后耳里,免不了又要训斥她嫉妒成性,竟然连夫君和别的女子说句话都要不满。
她咬牙忍了忍,只等着上了马车就好。
一上马车,无忧就合上眼假寐,她刚刚得知那个消息,心情很是糟糕,刚才装着一路和段云锦有说有笑看琳琅吃瘪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更何况,她刚才已经在段云锦身上下了驱虫的药水,反正待会那些赤火峰不会去盯他就是了。
抖开香囊,她在刚配置的夕颜花药粉香气中昏昏欲睡,琳琅皱着眉看她舒心的样子,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不是说她是夜皇的未婚妻么,将来的夜国国母,怎么这么放/荡不知廉耻,不光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说笑笑,如今共处一车内,居然当她不存在似地,装出一副妖妖娆娆的样子,正大光明的勾引她的夫君,怪到不说,她年纪还不小了,夜皇还不娶她过门。
不经意间撇到自己夫君对她一副宠溺到无可奈何地神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郡主,马上就要到王府了,还是回府再睡吧,仔细着凉。”段云锦温声开口,自打早上的谈话过后,他已经把无忧当做他的妹妹,而且,看她皱着眉嘟哝着一副被打断了好梦不耐烦的样子,叹息一声,还是个不省心的妹妹,根本没有染儿的半分乖巧,想到花音染,他的眼眸跟着一黯,却有着染儿一生都没有尝试到的随心所欲。
“是啊,郡主幸好不是我们炙炎的大家闺秀,不然被人看见了准说家里没有教导女诫,不过,夜国没有女诫这些么,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反正想着她也不可能把她怎么样,虽说是未来皇后,可也是夜国的,她怕啥,既然她对她不恭在先,也怨不得她对她无礼了,琳琅狠狠地道,犀利的话就脱口而出。
“琳琅,你在说什么?”段云锦皱眉,低声斥责琳琅。
“王妃,请问你戴了镜子了么?”无忧慢悠悠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底浮起了一丝笑意,她轻启朱唇,缓缓开口。
“没有,你问这做什么?”被问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琳琅随口应道,随即又想到她是不是有什么诡计,警惕地问道。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不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尖酸刻薄,如市井泼妇一般,还有,夜国的女诫我是这没读过,可王妃一定是名门闺秀吧,女戒也学得很好吧,真是奇怪,炙炎的女戒竟然还教人刻薄说话,真是……”她说着啧啧叹惋,还摇头叹息:“王妃真是被这东西毁了。”
段云锦听她在一边开口,眼底波动了一下,这个郡主,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琳琅和她斗,只能是自取其辱,他倒是多虑了。
琳琅气的说不出话来,她说不过她,夫君又会向着她,这一路上,把她气的够呛,马车才在王府里停下,还没有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下车,再也不想和那个郡主多呆一刻。
结果——
等待无忧悠悠闲闲下车,听到的就是琳琅的鬼哭狼嚎。
夏日里,本来就是赤火峰生长的最佳时节,闻到了琳琅在车上沾染的香气,此刻就有好几只飞了出来,琳琅乍一见到,本就害怕,又跑又挥打的,这些蜂子也毫不客气地回她针扎。
“还不快来帮忙,快,打死这些东西。”她气急败坏地叫着,听得无忧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等到仆从把赤火峰打死,琳琅白皙的手臂和脸上,已经被盯了几个大包。
“王妃,真是可惜了,你没带镜子,看不到你现在的美丽模样,不过也没什么,回去就可以看到。”她笑呵呵地说道。
琳琅脸上疼得厉害,心里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急匆匆携了自己的丫鬟回去,她要赶紧处理这些包,不然,被人看见了,还不笑死,她,是不容许她脸上有包的。
只是,她却不知道,包,并不是严重的。
等到第二天,据说琳琅小苑里爆发出王妃的一声尖叫,那一天,从外面路过的仆从都能听见里面乒乒乓乓的东西跌碎的声响,府里人人都在感叹,还好,自己不是琳琅小苑的侍从。
只是,大家也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府中虽说刻薄,但一向也保持着高贵典雅的王妃这般崩溃。
等到正午的时候,无忧终于听到了小绿打听回来的消息,据说,琳琅王妃今早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面上,长满了黑漆漆的小斑,这个斑点密布了她一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洒了满脸的芝麻一般,她那样爱美的女子,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脸这般呢,听说,琳琅小苑如今大夫进进出出,可每一个能说得出所以然来,众大夫都束手无策。
小绿说的口沫飞溅,说起来,八卦,可真是众人的喜好啊。若不然,琳琅的情况怎么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传的满府都知道了呢。
“今天的菜真是好吃。”无忧咽下了嘴里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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