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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妃不得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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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去泪水,她静静的看他,那双温柔的眸子里还有淡淡的哀伤,让他不忍拒绝,只是,在转身的刹那,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心里生根,破土而出。

“我可以帮你达成所愿。”她耳边回荡着昨晚一个人在屋里哭泣时,那个邪魅的声音,一下子抓紧了袖子。

整整一下午,琳琅都和段云谨腻在云天阁里,她几乎是跟他寸步不离,在一边看他写字,看他练武,一直到用过晚膳。

“谨哥哥,谢谢你陪了我一下午,天色晚了,我也要回去了。”她站起身,轻轻地说道,一边的侍女月儿已经端着茶走了过来。

“谨哥哥,你喝口茶吧,是我让月儿去年的雪水泡的你最喜欢的桂花茶。”她接过茶杯,几不可闻地和月儿交换了个眼神,端着茶轻移到段云谨面前。

“好,夜深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段云谨随便喝了口茶,开口说道。

“好。”她抿唇一笑,携了月儿离去。



正文 20缠绵



见她终于离开了,段云谨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即想到他还没有得到花音染的谅解,心头一急,急忙从矮墙边就跃了出去。

他的身影刚消失在花红柳绿之中,一道娇音就破门而起。

“谨哥哥,琳琅的手巾忘拿了。”琳琅推门进来,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一下子变了脸色。

“染儿。”他脑子忽然一阵昏沉,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往花音染的院子里走,还没到院子里,就看见了花深处沉默而坐的少女,心头淌过一丝温暖,开口唤道。

花音染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动。

“染儿,还在生气么,哥哥明天就要走了,你现在都不愿意跟我说话么?”看着少女委屈的神情,他叹了口气,轻轻地*她的头顶,极轻极无奈地说道。

他叫她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醇和,似乎弥漫着浓浓的酒香,熏得他快要醉了。

“可是是谨哥哥不相信我,我和那个萧王根本就不认识,那天是他……”她缓和了语气,见到哥哥不误会了,忍不住要解释,她知道,她是中了他的毒,只要他出现,她就会乱了心思。

“恩。”段云谨心不在焉地应道,目光却粘在了她一开一合的红唇上,隔得这么近,他可以看见她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上,长长的卷翘睫毛轻轻颤动,还有秀气的眉,挺翘的鼻子,而那头柔软乌黑的发丝上丝丝缕缕的幽香,快要让人色魂授予了。

“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一直相信染儿。”她抬起头,目光盈盈地看着他,被他不信任的感觉,她再也不想尝试。

真是要命,段云谨一直知道染儿是漂亮的,可是从没有这么一刻,让他目眩神晕,他只觉得唇干舌燥,那微微扬起的雪色面庞,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吻,他遵从着心意,吻了下去。

那般柔软甜美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喟叹,忍不住还想要更多,修长有力的大手一揽,他用力的拥着她,似乎要把她融入骨髓,花音染错愕地掀开唇,却正好给了他机会,他的舌肆意地侵入她的唇,那般滚烫炙热的感觉,烫得她心都暖了。

她盈盈地看着他,这个她用心爱着的男子,终于伸手揽住他,笨拙地回应,这缠绵悱恻的一吻,让她浑身酥软,力气全无,让她几乎快要窒息在其中,只是,她却挣不开,也舍不得挣开,她只觉得,这一吻,似乎就是一生了。

夜色朦胧,星子跃出云层,夜色那般美好,她却看不见,只听得自己的心跳,砰砰砰,一声接一声,盖住了一切,震得她耳膜生疼。

“谨哥哥。”感觉到他的气息在往下移,空气中似乎也氤氲着暧昧的气息,她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手足无措,一双眸子如受惊的小鹿般望着他,朵朵红云羞涩的浸染着她的脸庞,看的段云谨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失去了。

“别怕,染儿。”他轻轻地开口,着了魔般*着她那光裸的脊背,在那比苏州白缎更光滑的肌肤上,中了蛊一般,一点点描上诱人的胭脂色……

夜凉如水,可是两人交缠的体温,却烫的吓人,花音染微微合上眼,那一瞬间的疼痛让她抑制不住地轻泣出声,可随即就有温暖的唇啄去她的眼泪,那么温柔,几乎就要把她溺毙,她颤栗着承载者一串串细碎的吻,忽然有了一种被宠爱的感觉……

夜那么长,可有人相伴,时间似乎过得格外快。

一丝光线溢出黑夜的时候,她睁开眼,给还阖眸沉睡的他整理好衣服,自己拖着酸涩地几乎站不住的身子,往小院里走去,她要趁着天色早,先去打理好,不然被人看见了,她可就……

“小王妃,今儿个怎么这么早。”天色大亮的时候,静瑶推开房间,已经看见了沐浴后的花音染,穿着一身白色中衣,坐在梳妆台上打理长发,似乎心情很好地样子,眸光轻轻一瞥她,就是风情万种,看得她有些傻眼,今个儿的王妃,似乎格外的漂亮。

“静瑶,你来的正好,跟我一起去捡某只馋猫。”她随手把外衣一披,抿嘴轻笑,可不是馋嘴猫么,昨天一直啃她的脖子,都让她怀疑哥哥是把她当做红烧排骨了,这么一想,一丝羞涩又在眸中流转。

“好。”静瑶手中的水盆差点打倒,小王妃可不可以不要笑了,在笑,她都要晕倒了,对于花音染口中的馋猫,她就算迷惑王府里不养猫,也没有神智去问了。

只是,等到花音染走到昨晚的密林中,段云谨已经不见了。



正文 释怀1



奇怪,哥哥是自己回去了?

她蹙着眉,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涌现出浓浓的不安。

“小王妃,你快去救救爷吧,爷快被王爷打死了。”段云谨身边的小栗子远远地看着她,就气喘嘘嘘的喊道。

“父王为何要打哥哥?”她大惊失色,豫王是知道了哥哥要去大战才特意回来指导哥哥的,父子两之间一向融洽,可为何突然要打哥哥呢?

“爷,爷他……”小栗子开始只想着豫王最疼花音染就冒冒失失跑来了,可是问道原因,他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了。

“快说呀你,吞吞吐吐的不是急死人么?”静瑶见花音染已经急不可耐了,连声催促道。

“爷要娶琳琅小姐……”他闭上眼,一副壮士赴刑场的样子叫了出来。

“什么?”她牙齿上下打着颤,耳膜中血液哗哗撞击着,直到她在也发不出声音,白蒙蒙的水汽遮蔽了瞳孔最后一丝光线,她的世界,瞬间塌了,恍惚间一个趔趄,就要栽倒下来。

“你胡说什么,小王爷娶了小王妃,怎么可能还娶琳琅小姐。”静瑶眼明手快的扶住她,见她面色雪白的样子,心头一片凉意,似乎是冬天未化的冰雪,一块块砸在胸口,硬生生的疼,她张开嘴,噼里啪啦地骂道,她早就知道那琳琅一双狐媚眼不安分,只是,她不是千金小姐么,怎么眼巴巴来给小王爷作妾,当真是*。

“小王爷说是做……平妻。”小栗子被发飙的静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嗫嚅地道。

静瑶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知道要怎么发泄了,平妻……平妻……这般,是要置小王妃于何境地呢。

“静瑶,天,是不是黑了。”花音染忽然开口,素白的面容被花影落下深深浅浅的影,她的眼睛就藏在这深深浅浅的阴影后面,仿佛是黑夜的一份子。

“小王妃,天,才刚刚亮啊。”静瑶惊疑地开口。

“我知道。”她依旧微笑着,只是,她知道,她的天已经黑了,黑了,再也不会亮了:“我们过去看看吧,毕竟打在儿身,痛在父心,父王打过了哥哥,只怕自己也要难过了。”

她说完,就往王爷住的主院走去。

普一进门,就听见藤条打在肉上的劈啪声,段云谨一声不响地跪在那里,倔强的和豫王对望,白色的锦袍上已经沾染了血色,而琳琅跪在另一边,哭的花容失色。

“父王为何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花音染移步上前,纤细的手抓住了豫王的鞭子。

“染儿,你可知这畜生做了什么,今儿个我非打死他不可。”豫王看到她,面色缓和了几分,随即看见依旧不知悔改的段云谨,怒气又冒了出来。

“让父王这般生气,实在是儿女们的不孝,可是,可不可以看在染儿的面上,让哥哥娶琳琅。”她说着,扑通一声跪下去,重重地磕了个头:“染儿求你了。”

“染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豫王吃惊的看着她,手中的鞭子落了也不自知,看着她越来越神似宁儿的面庞,心下一丝恍惚,依稀还可以看见当年宁儿舍弃他决绝离开的身影,君若无情我便休,她如是说的,若是给不了她一心一意,这样的爱,她不要也罢,当年他抛不下自己的身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如今,他想要让他们小夫妻两人结同心,可谨儿却不争气,居然和琳琅有了肌肤之亲,他心头涌现出一股无力。

“染儿……”一边的段云谨也吃惊的看着她。

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他衣服上的血痕,这些,都是他为了另外一个女子受的伤,是为他们爱情勇敢地印记,她眼中浮现出失望,难堪,心痛,种种感觉*,最终,归于死寂。

忽然,就释怀了。



正文 释怀2



她在一条路上勇敢的太久了,可发现却是个死胡同,她不想再贪恋远处的海市蜃楼,就算再美,也抓不住握不牢,只是虚无而已。

“染儿,你跟我进来。”豫王皱眉,大步往里去,她低眉顺眼跟在后面。

“染儿,我知道你对谨儿有感情,而谨儿对你也绝非无动于衷,你放心,父王就是拼着这身老骨头,也绝不会让琳琅进门的。”豫王爱恋的看着她,疼爱的说。

“父王,让琳琅进门吧,哥哥和她是互相喜欢的,这么多年,我夹在他们身边,也让他们委屈了。”她淡淡的笑着,眉宇间有淡淡的倦色:“只是父王,染儿有一个请求,等到哥哥凯旋归来,染儿想要离开王府,出去走走看看。”

“染儿……”豫王还想再说什么,她却笑着摇头:“我知道父王还想说什么,只是染儿累了,想要放弃了。”

“好,我答应你。”豫王看着她削瘦的面颊,欲言又止,终究是一声长叹。

“谢父王。”她跪下叩首,面上是如释重负的神色,

豫王看着她纤细的身影,半晌无语。

“哥哥,父王同意了。”莲步轻移,她看着依旧跪着的男子,轻声开口,对上男子愧疚的神色,她匆匆离去,再也不敢对视一眼。

他的心里对她到底还是有一丝愧疚而已,只是,也只有这一丝歉疚而已,她仰头望着天,谁告诉她的,仰起头来,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她肆意的流泪,最后为他哭一次,从今以后,她对他只有兄妹的情谊,她的悲喜,都和他无关了。

段云谨看着她的步伐,那么凌乱匆忙,似乎迫不及待逃离他的视线,心头忽然牵扯出一丝疼痛,似乎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了,那些以前未说出口的话,像娇弱的蝴蝶,飞不过沧海,只能深埋海中。

他茫然地跪在院子里,低头看着一地惨白的日光,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晚竟然和琳琅那般……他毕竟不笨,知道是琳琅动了手脚,只是,悲哀地看着一边哭泣的琳琅,她已经使他无法推脱的责任。

只是恍惚间,他好像梦的,他竟是把琳琅当做了染儿,醒来才看见梨花带雨依偎着他的琳琅,原来不知不觉,这些年一个屋檐下,染儿已经潜移默化地渗入了他的心里,霸占了一个位子,若不是这件事,他竟然还不知道他的爱,只是,也是这件事,让他的爱顷刻间,就面临死亡。

“谨儿,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豫王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儿子,揉着眉心长叹一声:“既然你要娶了琳琅,就好好对她吧,至于染儿,世间安得两全法,你,就不用管了。”

“父王……”段云谨看着他,张了张嘴,心头却一点喜悦也没有,只觉得漫无边际的惶恐,几乎要吞灭了他,他知道不能后悔,他已经没有后路了。

“谨儿,母妃给你请了皇上的赐婚圣旨,皇上说了,让琳琅做你的平妻,算是你辛苦为国的奖励。”一边呆着浩浩荡荡的内侍进门的王妃笑得一脸灿烂,她的儿子真聪明,没喜欢上那*的儿子,她无视着这一院子诡异的气氛,自说自笑地拉着段云谨宣旨。

段云谨恭敬跪下接旨,只是,体温却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流逝,他低着头,只觉得眼睛酸涩之极。



正文 转折



星空无垠,夜色正好,即使隔着层层阁楼,她依旧能听得见那边的唢呐喜庆声,皇上赐婚,吉时就在今天,虽说时间紧了些,可是有内务府的帮衬,这场婚礼,也举行的浩大而隆重,一时之间,京中人人得知,征西大元帅少年得志,一门尚两妻,深得隆恩眷顾。

她呆呆的发神,还记得今早她被传召入宫,那个威严的帝王低沉的声音告诉她,她这个御封的皇家公主要心胸宽广,不妒不忌,不能抹黑了皇家的面子。

字字诛心,让她一口气堵在胸口,她想着皇上这些年看她的目光,犀利如剑,似乎,混合着不善,只是,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么,她低头,细细思索。

身后的绳索被人扶住,秋千轻轻地荡了起来,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

“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她转过头,果然看见了莫秋白略带疲倦的脸。

“染儿,师兄对不起你。”他面上陡然出现无奈的神色:“我不知道琳琅她竟然……”

“师兄,我没事的。”她摇了摇头,琳琅和师兄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只是师兄从小就拜在了师父门下,对于琳琅也并不多亲近,这事和他何关?

她浅浅的笑:“说起来,我们也不过算绕了一圈弯路,现在才各归各位而已,早在我认识哥哥之前,他和琳琅已经是亲梅竹马了,到是我插在他们中间这么久。”

她犹记得她初见琳琅那次,琳琅哭的梨花带雨,那个时候,哥哥还幻想着做山寨头子,说过要娶琳琅做他的压寨夫人,她抬眼看着师兄的欲言又止,知道他想要劝慰她,含笑摇了下头。

师兄想说小孩子的感情不作数,只是,命中遇见的人,从不用时间来判断,汉武帝五岁时就知道金屋藏娇了,哥哥十岁的爱,又怎么能说儿戏呢;,当琳琅翩跹出现在他面前,他眼中就没了别人了。

她都明白了,所以,也就放开了。

爱很美妙,但不是她的她不要。

“染儿说得对。”见她面上盈盈浅笑,莫秋白也松了口气,师父说得对,染儿这个丫头做事会留余地,不钻牛角尖的,他亮出身后的两坛酒:“师兄陪染儿喝酒。”

“是师父酿的梨花白。”师父酿的酒最是甘洌绵长,千金难求,饶是她不爱酒的,见到了也忍不住眼睛一亮:“师兄偷了这么多出来,师父发现了准要生气。”

“偷都偷出来了,管师父怎么骂,先喝了再说。”莫秋白一掌拍开了坛上的泥封,倒了一碗递给她。

“师兄去了大漠,倒是学会了那边大碗喝酒的豪爽。”她喝了一口,咂巴着嘴,眼中殷殷笑意如软絮轻拂,手指无意识敲着石桌:“等我过些日子去江南水乡走走,都说那边女子最是温柔,说不定也跟着沾了那边女子的婀娜风姿。”

“染儿想要去江南?”莫秋白听到这里,眼睛闪了一下。

“是呀,小时候在大漠就常听人说江南清幽,早就想着要在那边买了很小的院子,种花晒太阳,等着花开的时候,一树一清幽,我就在花树下看书,那样的生活,多悠哉啊。”她说的兴起,自顾自抱着酒坛,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她说得这般风轻云淡,其实,只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失意而已。

到底意难平。

她不是圣人,也有自私,若是天天看着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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