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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锢你的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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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委婉的问法,其实他仍然是代爱妃骊姬来探问他的口风。
朱润之眉毛一剔,为君王,他一直非常小心的平衡着后宫的各位妃子,他并不想因为专宠哪一个而使她在后宫中被孤立。
而他一直觉得骊姬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蕙质兰心的妃子,这也是他为什么赐她骊姬这个名字的由来,他希望骊姬能像这座帝国的陪都骊京一样,成为慕容皇后的左右手。
但是,现在,骊姬也开始不断的用各种方法来试探他,他似乎也觉得厌倦了。
来,这个女子,也不过是一个平常的普通女子罢了,与那些后宫中的女人一般无二,除了希望得到他的专宠之外,目光从没有放到过宫墙以外。
“去骊姬那里吧!”朱润之叹口气。
“遵旨!”秦仲的嗓音一下子变得高亢起来。
朱润之驾临骊姬居住的长福宫之前,早有太监去飞报了,远远的在长福宫门口,就见到身着套的贵妃冕服的骊姬立在寒风中。
“皇上……”骊姬望着朱润之,红了眼圈,她生下小公主以后,在这寒冷的长富宫中住了三个,皇上来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数得清。
她本以为自己这一次留在骊京陪王伴驾,会近水楼台,能多沾一些雨露,进而在生下个皇子也好,没想到,这三个以来,皇上来他这里的次数,反倒比在中京的时候还少。
“寒地冻,爱妃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朱润之握住她冰冷的手:“看看,已经冻僵了,下次不要这样辛苦啦,骊京的冬很冷。”
“只要皇上能多多驾临臣妾这里,臣妾就是站在这里也是无妨。”
“固执!”朱润之执了她的手:“我的小公主今怎么样?”
“皇儿早已睡下了。”骊姬微笑:“她可是每都是精力旺盛呢。”
“唔……”朱润之不置可否的望望宫苑里面的几个房间,书房亮着灯,抬腿迈了进去。
书桌上镇纸下面压着一张宫粉描金的手札,上面是一行行的娟细小楷,好奇的拿起来:“写的什么?”
骊姬红了脸:“是妾身闲来无事,信笔涂抹的,皇上还是不要看了吧。”
朱润之微笑:“看看何妨。”
他展开手札,只见上面用蝇头小楷工工整整地写了一首宫词:
扫深殿.闭久金铺暗。游丝络尘堆,积岁青苔厚阶面。扫深殿,待君宴。
拂象床,凭梦借高唐。敲坏半边知妄卧,恰当处少辉光。拂象床,待君王。
换香枕,一半无云锦。为是秋来转展多,更有双双泪痕渗。换香枕,待君寝。
铺翠被,羞杀鸳鸯对。犹忆当时叫合欢,而今独覆相思块。铺翠被,待君睡。
装绣帐,金钩未敢上。解却角夜光珠,不教照见愁模样。装绣帐,待君贶。
“写得好啊……没想到爱妃词还有一套。”
“皇上见笑了,臣妾信笔涂鸦……”骊姬已经变了脸色,这词是她写来无事写就的闺怨词,不知会不会触到皇上的霉头。
“嗯?我看不错啊,”朱润之向下翻。
第二页上写道:
叠锦茵,重重空自陈。只愿身当白玉体,不愿伊当薄命人。叠锦茵,待君临。
展瑶席,花笑三韩碧。笑妾新铺玉一床,从来妇欢不终夕。展瑶席,待君息。
剔银灯,须知一样明。偏是君来生彩晕,对妾故青荧荧。剔银灯,待君行。
薰炉,能将孤闷素。若道妾身多秽贱,自沾御香香彻肤。徐薰炉,待君娱。
张鸣筝,恰恰语娇莺。一从弹房中曲,常和窗前风雨声。张鸣筝,待君听。
“臣妾惶恐……”骊姬突然跪了下来,“求陛下不要看了。”
“骊姬……”朱润之合上手札,眉头瞬也不瞬:“在朕看来,这首宫词写得不错,你犯不着为了这个惶恐。”
“谢陛下……”骊姬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她的这首宫怨词,本来打定了主意写完了就想要呈给皇上,让他看到,可是,没想到真的让他看到之后,自己的内心突然忐忑不安了起来。
朱润之看完这首词之后,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般反应,他既不夸奖,也不贬损,只是一脸沉静的表情。
这,正是她最最害怕的情况。
这个皇上,她一直都揣摸不透……
“我们的小公主在哪里,我要看看她。”朱润之将那帖子放在一边,提出要要看看睡梦中的小公主,那首宫词也就这么被忽略了。
骊姬的心底微微的失望了一下,她本想皇上看到这幽怨的宫词,会对她更加宠爱一点点,即使没有,也要对她刮目相看一点,可是没有……
小公主刚刚出生两个,还没有起正式的名字,朱润之趴在孩子的摇篮边,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看清楚这个孩子。
小公主长得白白嫩嫩,粉妆玉琢的,最可喜的是她的额头中间,有一颗梅花形的粉红色胎记……
看到皇帝仔细的审视骊姬生下的这个女儿,秦仲上前一步:“陛下,接生的产婆说了,她从未见过像小公主这样的胎记,据相师说,公主面相上的这颗胎记,是极贵的格。”
“哦?”朱润之眉毛一剔:“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起来,先帝的长公主,我的姐姐长平公主也有这么一颗痣。”
他的这句话一说出来,骊姬的心里格登一声。
先帝的女儿长平公主是当今皇上的亲姐姐,她年少的时候被许给大司马的公子,没等到成年完婚,驸马就死了,后来又许给左丞相的公子,成婚前一夜,左丞相公子在闹市与混混争斗,意外被杀身亡。
从此,再有士绅子弟被选为长平公主的驸马,都纷纷以身体或者其他的因推掉……长平公主年纪轻轻郁郁而终,连三十岁都没有活过。
“陛下,”骊姬惶惶然的跪下:“不会的,相师为皇儿推命,是极贵的格……”
“生为我皇家的女儿,命骨自然不能差到哪里去。”
朱润之抚上孩子眉心的梅花胎记:“皇姐的痣和这个不像。”
骊姬暗暗的出了一口气,没想到朱润之的语气一转:“不过,皇儿的生日时辰,我已经命钦监仔细算过了,她会贵为一国之母……”
“陛下,臣妾不懂。”
“你不必懂……”朱润之喃喃着:“我会让她成为北海国的王妃。”
“什么?”骊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陛下,您……”
“我会在接见北海国的来使之时,正式提出两国和亲的建议。”
“陛下,我国和亲,想来嫁的都是宗室之女,何况……北海国是极北严寒之地,望请陛下收回成命。”
“爱妃……”朱润之又一次抚过女儿眉心的红色胎记:“我贵为一国之君,君无戏言。我的女儿……终有一,会成为北海国的王妃。”
''
奴隶
他死了吗?难道死之后的感觉是这么的难受?
他最后的记忆是那漫的冰雪,可是现在……独孤湛微微的睁开眼睛,
这是一个类似牢房的房间,黑暗中,只能勉强看出冰冷的石墙还有铁栅栏,温度低得并不比那冰雪地好多少,他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却只感觉的麻木……
或许死亡并没有那么恐怖……总比现在的感觉好吧。
突然,一丝突然点亮的光线慢慢的透了进来,他的目光近乎饥渴的望向那丝光线。
脚步声在走道中回响,他目光炯炯的望向那丝光线,脚步声却愈来愈大。
然后他就看到了圆滚矮胖的身影,明亮的宫灯照亮了来人一身华贵的丝绸棉袍,领口和袖口还装饰着上好的毛裘。
有那么一瞬,他的心中燃起了片刻希望。
难道是母后派来什么人救了他?
但是,这胖子盯着他的目光却打破了他的猜想——那是嗜血的食肉动物望着食物的表情——贪婪而且充满了无法满足的欲望。
饶是他对那些企图加害他的匪徒也不害怕,可是,内心里突生的一股恐惧,令他不由自主地往后瑟缩了一下,垂下了目光。
是啊,他毕竟还是一个刚刚十岁的孩子,他的心理无法强韧到在死里逃生之后,仍然无动于衷。
更何况,独孤湛不愿意让任何人,更别提是这个目光阴沉的陌生人,看到他的恐惧以及焦虑。
“打开门!”胖子的嗓音有些尖厉:“让爷我走进了看看,早就和你们的魏头儿说好了,次等的货色,我可不要……”
“哎,黄公公,看您说的,”钥匙哗啦一声铁栅门被打开,然后门被推开,“魏爷说了,这可是上好的边关来的货色。”
“他每次都这么说……”那个黄公公一副公鸭嗓子,独孤湛内心一动,他听出来这人是一个太监。
刺眼的灯光照得独孤湛的眼睛一时间失去了焦距,等他眨了眨眼睛,下巴被攥住,宫灯挪进了,来访的这位黄公公目光锐利的审视着他,有一刻他的目光直盯盯的盯着独孤湛展览的眼睛看。
“唔,眼睛果然是蓝色的……”他的语气玩味:“你们魏头儿上次愣说弄到一个绿眼睛的小妞,谁知道咱加一看是起了黄疸,那个晦气。”
独孤湛被他打量得恼怒,他奋力扭开下巴,目光高傲地用更加蔑视的目光打量着对方
“哼哼……”黄公公的笑声阴沉沉的:“这娃子我要了……不过,在冰雪地里动了那么久,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这个您放心……我们已经检查好了。”
大手一挥,独孤湛身上盖着的一条破破烂烂的薄棉被被揭开,独孤湛嘶哑的惊叫了一声,他毕竟还是孩子,死倒是不怕,可是他却从那黄公公暧昧的微笑中嗅出了诡异的气氛。
“完美的小男孩儿……”太监圆胖的手指滑过独孤湛的脸颊“秦公公会喜欢你的。”
要是换一般的小男孩儿,现在早就吓得哭出声来,独孤湛却咬牙忍住,他静静的保持着沉默,双眼直直的瞪在这个黄公公的脸上,目光中透着深思。
“请问……”他缓缓地问:“这里是哪里?你要拿我做什么?”
黄公公的嘴唇向上咧成讥讽的微笑:“夏禹国的皇宫里,至于要拿你做什么……明见到秦公公就知道了。”
然后也不等独孤湛回神,他慵懒的挥挥衣袖:“好好把洗干净,明我来要人。”
门被打开,黄公公走出去,突然,他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回头看着独孤湛,“蓝眼睛,我真是疯了……”然后他摇头。
独孤湛躺在处,他的心思回想着刚才这些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对了,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剩下的狱卒一样的人似乎兴奋得过了头,他大声呵斥着手下弄洗澡水,再找几件干净衣服,还有食物!
奴隶……
独孤湛在这些人弄来一个大木桶,并且住满了水把他扔进桶里之后,仍然在想,看来他是被夏禹国的边防军抓到了,他早就听说夏禹国的贵族喜欢抓胡儿为奴。
他微微的闭了一下眼,蓝眼睛的胡儿……看来他逃不脱做奴隶的命运了。
他拒绝这些人给他端上来的散发着焦糊气味的食物,只喝了一杯茶,夏禹国的茶叶味道不错,他试着转念不去想明的事。
“哈哈,小子,你走了什么狗屎运。”
这些动粗鲁的守卫一边帮他更衣,一边唠叨着:“被黄公公选上,可是你三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
可惜独孤湛里也不理他们,最后这些人总算无趣地离开了。
现在,他总算被换上了一件粗布棉袄,头发上的发辫由于编得紧密,仍然完好无损。
也许是看出他年纪小,根本没有跳跑的能力,所以洗漱打扮停当之后,守卫们也没有再绑他。
一切又都沉入黑暗中,独孤湛在冰冷的铺了稻草的石床上躺下,闭上眼睛,试图在亮的时候假寐着。
王子和奴隶……他默默地想着,等待他的命运,究竟是什么呢?
''
五皇城
这就是夏禹国的皇城?
独孤湛的目光越过那黎明前栉比的宫墙,他被几个小太监打扮的人领着,从高大的皇城的偏门进入,已经走了半个时辰,还没有走到目的地。
他有着一国王子的骄傲,沉静的跟在领路人后面慢慢走,他不知道此去命运如何,只知道即使等待着他的是死亡,他也不会表现出恐惧来。
因为,他已经死了一次了!
他模糊的记得自己冻得半昏迷的时候被另外一群人救走,可惜他遇到的大概是一群贩卖奴隶的商人吧?
他已经无法回忆是如何被那个所谓的魏头弄到这里来的,只记得朦胧中那些人用冰冷的积雪为他搓洗冻僵的身体,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那里被黄太监像审视货物一般审视了。
他们走了又走,仿佛那长长的甬道永远没有尽头。
冬日的早晨,时辰刚交五鼓,透过高高的皇城城墙,已经可以见到蒙蒙发亮的空。
独孤湛可以看到每一处宫门前的永巷里的灯都渐次的熄灭,掌灯守夜的太监也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回房睡觉去了,对他们这一行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一般,看也不看一眼。
“我们要去哪里?”毕竟还是孩子,独孤湛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引路的小太监头也没回,不过却低声的阴测测的笑了:“到了你就知道,哪来的那么多话?”
独孤湛心里一沉,北海国的皇宫里面也有太监,他知道这些阉人性格一般都比较古怪,难道……他又回想起前前后后的这些奇怪的对话和出场人物。
难道,他是被皇宫里面的太监买了去,要做小太监?
满脸黑线,不要啊……
饶是他再誓死无归,也不能任由命运向这方面发展啊?
可是,独孤湛知道,宫深似海,他想逃是逃不出去的,除了……除了躲起来。
这一列押送他的小太监队伍一共有五个人,三个在前,两个在后,将他想夹馅饼干一般夹在中间,两边都是高及两米的宫墙……
正在他发愁的当口,队伍一拐,进了一座类似花园一般的宫院,假山环绕,潭水通幽的这么一处园林。
当他们走在长长的回廊之上,色已经近乎大亮了,独孤湛眼色一转,急抢了几步扑通一声跳进了回廊下深深的池水中……
这一下子可是乱套了,这五个小太监从未见过这架势,秦公公要的蓝眼儿逃了,好巧不巧的还是跳进御花园的荷花池,五个人都是旱鸭子,像跳进池子里面去抓也是光有那心没那本事。
更何况……这宫禁之中还不能喧哗。
糟了糟了,就在这些小太监犹豫之际,另外的一个浩浩汤汤的队伍迎面而来。

迎面而来的,竟然是宪宗朱润之的龙辇!
“什么人!什么人窥探圣驾?”
御前侍卫的一迭声怒喝,吓得几个从未见过圣颜的小太监哆哆嗦嗦的跪了一地。
“什么?蓝眼儿?逃了?”朱润之听完几个小太监的禀报,眉毛一剔,转头问身后的执事太监:“秦顺去了哪里?”
还没等朱润之说话,已经有会水的侍卫下去抓人了。
这数九寒的,荷花池的池水本已经冻上了,只在池中心的部分凿开一个直径两尺的洞给池中饲养的锦鲤投食、透气用的……这大冷……这娃子岂不是不要命了?
“老奴在……”一迭声的颤音,远远的传来,大太监秦顺撩着衣襟一路小跑而来。
“怎么回事?什么逃跑的北海国奴隶?究竟是怎么回事?”朱润之以手支额,这是什么状况?他本是去早朝的,没想到御花园里的荷花塘里竟然跳进了人。
“这个……”秦顺满头是汗:“老奴该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朱润之的语气中加了一丝森冷的味道。
“老,老奴罪该万死!”秦顺磕头如捣蒜一般:“老奴买这男娃是因为瑞王爷所托,老奴……”
“他?”朱润之明白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专好男风,不用说,秦顺买来的这个漂亮男童,是想讨好那个掌管着整个后宫内府财政的王爷。
“皇上,刺客抓到了。”一名湿透了铠甲的侍卫跪在一旁禀报。
“刺客?”朱润之冷冷的重复,目光掠过那个被几名为使按倒在地的小男孩儿,冰冷的池水冻得他嘴唇发青,可是……
“抬起头来!”
独孤湛梗着脖子想抗拒那些卫士,可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哪拗得过身强力壮的御前侍卫?
“蓝色的眼睛……”朱润之喃喃:“你是北海国人?”
少年不语。
“我听说北海国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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