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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作年芳-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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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庆幸此情此景没第二人瞧见,一边又在心中埋怨只能看不能吃,当真是折磨人。
费力转开了视线,轻咳一声,“信物交出来,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再让你重温一下方才的感觉。”
他哪里不清楚苏葵的性子,是绝无可能将信物送与别人的,那般瞎扯,不过是想气他方才收了别的姑娘的信物而已。
苏葵绝对相信他能做出这种事来。。。
心下虽隐隐带些不满,但还是乖乖将信物交了出来。
“喏。”没好气的把东西往他怀中一塞,将脸歪向了一侧。
宿根摇头失笑,将那冰凉的东西捏在了指尖,竟是一弯月形的紫檀木雕,两头穿着小孔,是用宝蓝色细绳编就的平安结。
紫檀木木质极坚,虽只这么一小块却还是将平安结坠的垂直。
“亲手编的?”
苏葵转过头来,心绪平复了大半,不似方才那么尴尬,方道:“。。。给你做个扇坠用。”
宿根心下感动,忽而想起她前日手上的伤,眼神一闪,将她的右手扯到眼前。
苏葵想要挣开,却被他握得更紧。
宿根望着她手上已结痂的几处细细刀上,微微皱眉:“这木雕还是你亲手雕的?”
苏葵心知瞒不过他,却还是嘴硬的道:“谁让你之前那扇坠那么难看,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才亲自动了手。。。”
宿根仍是皱着眉的模样,久久不语。
苏葵猜不透他的心思,但见这表情显然不是开心,心下不禁觉得有些恼怒,一把扯过那扇坠,“不喜欢便罢,做什么还这副表情。”
宿根忽然握住她的手,连同扇坠一同牢牢的握在手心。
一把将她拥进怀中。
苏葵一滞,便听头顶传来略带沙哑的声音,“别乱动。”
苏葵抬眼望向他,只看到他轮廓俊美的下巴,对他突然如此有些不明所以,小声地道:“怎么啦?”
宿根久久道:“答应我,不会离开我。”
苏葵听他突然来这么一句,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的答道:“好。不过前提是你也不能违背曾经答应过我的话。”
宿根一笑——这小东西还真是处处不肯吃亏。
“成交。”
夜色如水,柳条轻轻拂过湖面,荡开一圈圈的波纹,湖面上浮着各色的花灯,火光闪动,虽是极弱,但这么多盏灯聚在一起,却将整座灯湖都照的通亮。
有调皮的孩童用石子儿去打花灯,碰巧砸中的,便会使得花灯一阵摇晃,甚至落水湮灭。
被大人们呵斥一句,便嬉笑着跑开了,嘴里念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民谣,三五成群的寻着下一个‘狙击点’。
远处的灯桥此刻无疑是最热闹的地方,大多数都是冲着心上人而来,盼着能在此处或是真心去寻觅良人的年轻男女,或是去凑热闹的,将整座灯桥挤的满满的,也亏得这座桥建造的极好,能承载这么多人,并着大多数人满腔沉甸甸的情意。
正文 182:肉,慎入
桥头柳树下,倚着一道身影,即使是被树影遮盖了不少,却还是引得许多姑娘频频侧目。
正是明景山。
令众人称奇的是往年专来调戏貌美女子的明公子,今年竟是只身一人,那样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竟有几分萧条之感。
可若是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便知远处有一对携手看灯的男女,端看身形便知气质不俗。
“哥。”明水浣走近唤他,眼神闪闪。
明景山嗯了一声,收回了目光:“该回府了。”
灯湖畔来的或许多半都是心中有意的人,但心中有意之人却不是都来了灯湖。
譬如周荣琴,万家灯火之时,正守在院门前等候着刘庆天,亲自下厨做了一顿晚膳,从午时便开始忙活。
早前因为刘庆天答应晚上回府陪她用膳而雀跃不已的心情,已在漫长的等待中消磨的没了大半。
净葭见她一脸失落,在心底叹一口气,这些日子少爷虽对少奶奶态度好了一些,但也仅限于比之前好了一些。
“少奶奶,先回房去吧。”
周荣琴一回神,轻轻点头:“也好,我再将饭菜热一热。说不定待会儿人就回来了。”
净葭微微点头,跟在周荣琴身后红了眼睛。
府中下人包括少爷只道少奶奶的厨艺好,却不知当初少奶奶在府里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说下厨,就是沏茶也没沏过,这一手好厨艺全是嫁进了刘府之后学的。
此刻刘庆天基本上已醉成了一滩烂泥,是在三个时辰前就来到了位于东街的一座别院之中,而这座别院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休弃的香杏。
别看这别院外观看似简陋。院内陈设却是比周荣琴的院子都好上三分不止。
丫鬟收拾了用罢的饭菜自正房中走了出来,将门合上。
房内酒香醉人,刘庆天醉卧在软榻之上,神情迷离。
香杏走到珠帘之后,在香炉里加了几粒香丸,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刘庆天跟前。
刘庆天冲着她笑,伸出手一把将她扯进了怀中。
香杏一阵娇嗔,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眼神似是幽怨,说不出的撩人。
“今日灯湖节。可以留下陪奴家吗?”声音婉转动听,又小心翼翼,让人生生不舍得拒绝。
胸前两团白肉状似无意的噌了噌刘庆天的胸膛。叫本就不怎么清醒的他越发的意驰心荡,香杏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呼出的热气无不是在挑逗着刘庆天的神经。
空气中不知名的香气钻进了他的呼吸里,自觉从小腹处升出一股暖流,合着酒劲。顿感燥热无比。
若说方才是不舍得拒绝的话,那么现在便是不能拒绝了。
伸手抬起香杏光洁的下巴,低头啃咬了起来。
力度之大,让香杏微微一皱眉,却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便换成了一副享受的模样。适时的张开两排玉齿,让刘庆天满带着酒气的舌头滑了进去。
本挂在刘庆天脖子上的双手,已移到了他的腰间。几下便将腰间的玉带解下。
刘庆天微微一怔,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周荣琴,她从来不会这般主动,回回在床上更是咬紧牙关,哪里比得上风情万种的香杏一分。
香杏见他似在走神。灵巧的丁香舌在他口中打转,动作熟稔而又勾人。
刘庆天被她这一番类似挑衅的动作带回了神。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拉下了她本就低极的衣领,伸到那柔软的玉峰之上,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嗯。。。”香杏娇哼一声,在刘庆天怀中扭动着身子,身上着的正是滑柔的丝绸,腰间细带一开,整件衣袍便滑了下去,露出吹弹可破的玉体。
刘庆天眸光深深,在她下唇大力的咬了一口,将头埋到了那两只坚挺而又软滑的白兔之间,雪白的胸脯没多会儿便印满了一朵朵殷红的桃花。
含住一颗其中一颗早已坚挺的玉珠,极力的吮吸了起来,却觉得体内的欲火比往常来的要汹涌许多,急躁的褪去了香杏的亵裤,一手探到那神秘的沼泽之地,揉搓了几下便湿润了起来。
香杏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不停的蠕动着身子,伏在刘庆天的肩膀上,即使是闭着眼睛,双手也很快便将他的衣衫尽数褪去。
纤手探到他的下体,寻到了那粗硬之物,在她极有技巧的拨弄之下,很快支了起来。
刘庆天闷哼了一声,觉得实难忍受,将那两条玉腿大力的分开,微微调整了姿势,寻到了入口便不再犹豫,直直冲了进去。
“啊。。。”香杏仰起了脖子,呻。吟了一声,双腿环在他的腰上,身体随着刘庆天的冲刺前后起伏着。
出入了几下觉得空间不够发挥,狠狠撞入一下之后,刘庆天没急着抽出,而是托着香杏的两片粉臀从软榻上起了身,拨开珠帘进了内间。
内间香炉焚的正旺,那股莫名的香味让二人皆是到了无法自抑的地步。
香杏睁着迷离的双目,扭动着燥热的身躯,“快,快一点。。。”
刘庆天大步走向了那张大床边,刚将香杏放到床上,双手支在她的头两侧,便大力的驰骋了起来,每一次撞击带来的快感都让二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刘庆天顿下动作,将香杏翻过身子,反压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香杏并不陌生,起坐间的幅度控制的极好,总在快要到那硬物的顶端之时,又及时的下坐包裹住,伺候的刘庆天很快便忍不住要缴枪了。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乖香杏,慢一些,我快要受不住了。。。再多一会儿。”
香杏在心底难免会觉得他没用,若只有过他一个男人便算了,可香杏伺候过的男人可比刘庆天玩过的女人还多,这样一来难免要比较一番。
曾有人受得住她这般两刻钟不止呢。
心下不满足归不满足,却还是慢下了动作,弓着腰趴伏在刘庆天身上,将红唇送到他的嘴边。
刘庆天张口含住一半,下身缓缓顶动着。
觉得蓄满了力气,突然翻身将香杏压在身下,恢复了主动权。
这次显得更加卖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香杏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只断断续续发出娇哼。
“啊,嗯。。。”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香杏身形一阵紧抽,柔软的腰肢弯成了一把玉弓,下身的肉壁将刘庆天的坚挺箍的紧紧的。
鬓角的汗水滴在她的脸上,咬紧牙关低吼了一声将那股热流喷洒在香杏的身体里。
“啊!”
香杏尖叫了一声,身形不停的痉挛着,双手指甲将手心抓出了血印,只待觉察到那个东西在她身体中软了下来,才停止了痉挛。
二人都是累极,刘庆天压在她的身上,那物都被来得及抽出来,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过三更,他被一个梦惊醒了过来。
梦到刘严霸拿着一把大刀四处追砍着他,眼见那铮亮的大刀就要落在他的脖子上,忽然周荣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生生替他挨下了那一刀。
温热的鲜血洒在他的脸上,周荣琴缓缓坠地,一身白衣被血染就成了鲜红,这让他想起了周荣琴嫁给他的那日,穿着的那身火红的红嫁衣。
“救她!”刘庆天猛然坐了起来,满脸的汗,目光触及身下的娇躯之时,蓦然放松了下来。
还好是个梦!
酒醒了大半,忽然想起今日曾答应陪周荣琴用晚膳,望了一眼外面沉沉的夜色,急忙下了床,走到外间快速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香杏被他那声喊叫惊醒,眼下见他如此以为是在梦游,光裸着身子追了出去,皱着眉道,“怎么了?”
刘庆天弯腰套上了另一只鞋,头也不抬的道:“荣琴在等着我用膳,我要回府!”
香杏一愣,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周荣琴何时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了?
抚上他的肩膀:“现在已经大半夜了,姐姐也该歇下了,明日一早再回去好了。”
刘庆天只摇头,“不行,我不回去她肯定又担心的睡不着——上一次便是如此,只要我没提前同她打好招呼晚上不回府,她便会等上一夜。”
话落,便急急的往门外走去,一把推开了房门,凉意顿时袭来。
香杏被这凉风一吹,方察觉自己未穿衣服,拾起软榻上的外衣披上,跟了上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刘庆天赶回去,这样不是眼睁睁看着他夫妻二人感情升温吗?
待看清房外的场景之时,她乐了。
竟是不知何时落了雨。
眼下院中犹如一片浅滩,豆大的雨珠子不停的打落。
香杏现出为难状:“还是明早回去吧,眼下下了大雨,姐姐想必也清楚你今日回不去了,应当睡下了,再说倘若你冒雨回去染了风寒,到时担心的不还是姐姐和我么。。。”
言语间全无妒意,似是处处为了周荣琴和刘庆天着想。
刘庆天微微皱眉,见雨势渐大,即使撑伞只怕也没多大用处,眼下半夜连马车也没有,这里离刘府还远得很,要走上一个时辰不够。
正文 183:隐情
香杏见他动摇,继续劝道:“就算此刻动身,可雨路难走,待回了刘府只怕天也半亮了,倒不如等明日一早坐马车回去——也不差这几个时辰。”
此刻被冷风吹醒的刘庆天,顿觉自己的举动好笑,竟大半夜急着回府,这可还是头一回。
只当自己方才是被那个噩梦吓到,一时没醒过来罢了。
见香杏只披一件单薄外衣,未免觉得愧疚,大半夜的将她折腾了起来吹冷风,“你说得对,不差这一会儿,回房吧。”
周荣琴却正如刘庆天所说,一夜未睡。
前半夜在等人,后半夜在熬姜汤,只怕刘庆天淋了雨回府受风寒。
桌上的姜汤渐渐凉透,没了一丝热气,周荣琴还想再热一热,发现窗外天色已经放亮。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心中滋味难辨。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愚蠢透顶,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一个人若是连心都不在自己身上了,怎么可能会不傻呢?
这一日苏葵相当的头大。
只因苏天漠坚持要见璐璐的爹娘,唯恐到了眼前的儿媳妇飞走了。
在她百般的敷衍下,苏天漠瞧出了端倪。
“你哥这样,你也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连爹都要瞒着?”苏天漠这几个月来蓄起了胡子来,显得老长了十岁不止。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长得太好看,平素看起来像是四十不到,容易招惹桃花,总得给年轻人留点机会,于是一改翩翩美男子的形象,转而走老男人路线。
苏葵觉得这话在理。双手赞同。
“爹。。。,您前几天不是说想吃我做的番茄鱼吗,我去厨房做一道!”话落就起了身,想要逃之夭夭。
背后传来苏天漠的低喝,“站住!”
苏天漠虽然平素不发脾气,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且一发脾气便让人不敢反驳。
苏葵只觉得这寻常的两个字极具威慑力,再也没胆子踏出一步。
回头的时候苦了一张脸:“爹,真不是我想瞒您,而是。而是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情!”苏葵发挥了厚脸皮的优势,那副表情好像真的不知情一样。
她不是不愿意告诉苏天漠,而且极早以前就建议苏烨告诉苏天漠。但这事偏偏轮不到她来做主,要说也是要苏烨来说,毕竟她也不知苏烨心中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是说一半瞒一半,还是和盘托出。或是如何,她都不确定。
万一她说了不该说的,坏了二人的好事,苏烨会不会大义灭亲,她真的不敢确定。
现在她只想着能跑到苏烨那里跟他通报一声,叫他好歹做个准备。苏天漠这回显然是要动真格的了,显然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总之是逃不掉了。
苏天漠狐疑的望她一眼:“不知情?”
苏葵定定点头:“不是太知情。”
苏天漠呵呵一笑,冲她招了招手,“不知情爹也不为难你,我想依照你的性子应当也很好奇,过来坐着。待会儿你哥来了,咱们一起听听。也好满足你强烈的好奇心。”
苏葵一楞,讪讪的笑,“爹,其实我并不怎么好奇。。。”
苏天漠一挑眉,“得了,想给你哥通风报信就直说。”
因为留了胡子的缘故,这副奸诈的表情让苏葵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词——奸相。
果然,慈爱的苏丞相从来不会辜负孩子的期望,淡淡的道,“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过去的。”
唤了丫鬟进来,吩咐道:“去找少爷过来见我。”
苏烨过来的时候,便见苏葵难得一脸凝重的表情端坐在苏天漠旁边。
苏天漠见他过来,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
苏烨不知为何,觉得这气氛有些诡异,“爹,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苏天漠抬眼瞟了他一眼,沉声道,“坐下。”
分明是‘坐下’这个字,凭空让苏烨听出了‘跪下’的意味。
没敢多言,犹豫了一瞬,挑了个离苏天漠最远的位置坐下。
用眼神向苏葵询问,却只得了这么一个回应——你好自为之吧。
苏烨心中顿时涌现不祥的预感。
“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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