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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要不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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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啦!不要再来烦我!」她抄起枕头丢他。
软绵绵的枕头砸在他身上,发出一声闷响,又掉在地板上,屈至远纹风不动;她这样生气也是难免,她编了这麽多谎,无非也是为了掩饰那个秘密,而那个秘密已经教他一语道破,她就像失去了防护盾,再没有逃避的空间。
「我不会走的。」屈至远十分坚决,简直让她吓一跳的坚决,他看着她说:「如今跟五年前不一样了,你我之间已经不是说分开就能分开的,起码我不想,所以我要等,直到搞清楚你真实的意思为止,我都不会走。」
「我真实的意思就是我讨厌你、要你滚!你要听我说几次才够?」她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很像美国总统的软陶玩偶,胳膊一甩就将那玩偶甩向了他,随即在他脚下炸开了花,「你来拿这个破东西,那就还给你,你走!」
屈至远望着满地的碎片,叹了口气,蹲下来,默默地捡起了碎片;这一切都看在廖丹晴的眼中,她气到动都动不了,全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气到这种程度,先前她还能在他面前佯装出笑意呢!
是他!是他的行为太令人愤怒了,他完全把她当成了小孩、当疯子!
「好,你等,你能等到什麽时候!」她撂狠话,「除非你不用上班,否则你一离开,我马上就上飞机!」
他知道,这次她不是说假的了,完全是被他激到如此的,但屈至远并不慌,她的脾气他也了解。
「我请了三年份的年假。」他说,这次,他也发了狠,赌上了自己的人生。
廖丹晴一下被掏空了似的,跌坐回来,望着屈至远还在默默地捡着碎片,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蠢,干什麽把自己搞得这麽狼狈,又这麽累呢?
「你就真的对『她』那麽执着……」她轻叹。
结果屈至远不是随便说说、吓唬她的,他真的说到做到。
从那天起,他真的哪都不去了,可以说是在等她的答案,但廖丹晴的感觉那更像是一种监视。
他竟然在车子里住了下来,当真是不让她再离开他的视线;每天早晨一起床,当她拉开窗帘的时候,总能看到楼下那辆黑色轿车,但从她的角度看不到车里的人。
屈至远过於忠实地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国际通缉犯,而他当然是负责监视的刑警;他是真的怕她飞出国去,还是怕他那个小情人再次消失掉呢?
她知道想着这些的自己很愚蠢,并且很没有道理,可每当对上他那深情款款的双眼,她就是忍不住的一阵厌恶,心中另一个人的声音在告诉她,那双眼中的深意并不是对她的。
为什麽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他不是她的仇人,可也成不了她的爱人,既然如此,他就不能给她一条路、让她走吗?起码那样她就不会连自己都讨厌了啊!
廖丹晴经常陷入在回忆中,那回忆不知算是她的,还是算是另一个女人的,但无疑,他所有的好、所有的爱,都是对那个女人才有的,就算当她摸着自己的皮肤时,还能厌受得到,当时他留在她身上的那温和的触感。
那天,当她从一片剧烈头痛引起的昏厥中醒来时,她茫然,而後变得无比清醒,她什麽都没忘,在昏倒前她对他的执着全都刻在了心上,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起初,她开心地笑了,而後,一切混合在一起,过去和现在不停重叠,她又弄不清自己到底算是他的什麽人了。
在她记下他们所有快乐的同时,她也深深地记下了屈至远,那拚命地阻止她想起过去的样子,他是那麽地排斥她曾经的记忆,就像是在排斥现在的自己一样。
他不想让她想起,是为了保留那个如一张白纸的廖丹晴吧?那个廖丹晴比她可爱得多、也要有勇气得多,她懂得用行动表达她的体贴、她敢於大声地对他说爱;而这些,都是现在的这个自己所做不到的,现在这个自己,拥有了太多的过去,绝不允许自己去依赖他的过去。
想到这里,她又哭了。
那时她已经十六岁了,可面对所发生的事情,年纪还是小了些,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家会突然变成那样,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爸爸会骗她上车,然後带她去死,更不懂为什麽偏偏就是这麽无知的她活了下来;世界一下子变了个样子,好像所有一切都背叛了她,她搞不懂问题出在哪里,她应该把这份沉重的感情宣泄到哪里?
如果没有一个宣泄的管道她一定会发疯,出於一种自我保护,她本能地知道自己必须去找一个原因,那个害得她一夜间失去所有的原因,於是她只能找上屈至远。
她必须恨他,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有什麽方法;就算她心中明白那不是他的错、就算他那时已经成为这世上她所爱的唯一的人、唯一的依靠,但她别无选择地只能去恨他。
她已经在那年作出了选择,就算知道他会因她的选择而受伤、知道他同样会成为一个受害者,她也要亲手去伤害他;只有她自私的内心知道,他其实是救了她。
这就是她十六岁那年所作的觉悟,所作的选择。
屈至远,一个她由仰慕变为爱恋的大哥哥,他们互相欠着彼此,就只能这麽欠一辈子。
可是,那个没有了这份负担的廖丹晴,却大声地对他说爱,她得到了她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决心放弃的一切。
看到自己的软陶玩偶时,她毫不犹豫地摔碎了,看见它碎了一地,她很痛快,却更心痛,这世上令自己如此心痛、如此根深蒂固地恨着的一个女人,竟然会是她自己?
带着那份沉重,她已经不再是他可爱的小白兔,他们又成了不能相爱的那两个人,那麽就让她保有那份亏欠,再次自他眼前高傲地走开好了。
可这次,他不允许。
越想,廖丹晴就觉得自己越接近崩溃,她不能再在娇娇家这样耗下去了,打扰人家不说,一成不变的环境和楼下的「刑警」也会让她发疯。
为了不再继续给娇娇添麻烦,她出去找工作,In night当然是不能去,她只图先随便找份事情做,最後决定先在一家日企的建材公司当行政人员。
她是抱着呼吸新鲜空气的心态去上班的,在公司里总不会见到屈至远那辆黑色轿车。
可她第一天上班就意识到,自己错误地估计了屈至远的执拗,学经济的人是不是不管表面多温和,脑袋里都有一个部份是钢筋做成的?
她在办公室里当然见不到什麽轿车,她见到的是屈至远这个人。
她才刚在自己的椅子坐下来不久,开始熟悉自己的这份新工作,就看到远远地一个人自走廊朝她的科室走了过来。
走在那人前面的是她们课长,虽然是走在他前面没错,但那个面试时趾高气扬的课长,却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好像古时候给皇帝开路的老太监;而那位突然驾到的皇帝,没有别的可能,只能是屈至远。
当他们一前一後地进来,廖丹晴差就要把手里的笔当飞镖用了。
「新来的那个谁?小廖,去倒茶!」课长伸长脖子朝她这边喊了声。
「啊?」她没听错吧?
「『啊』什麽,没看到有贵客吗?快去倒茶!」课长的脖子都红了,「要最好的茶叶!」
廖丹晴先是狠瞪了眼那个置身事外的男人,然後不情不愿地去了茶水间。
什麽贵客,什麽好茶叶!
她抓了好大一把绿茶,放进壶里、倒上开水随便晃了晃,他们课长还真以为自己是员外,她是他家的小婢女啊!
回来後,她把茶水端到课长室,课长室里,屈至远惬意地倚在沙发中,他们课长也不敢坐办公桌後,就在他旁边搓着手站着,一脸灿笑。
她把茶放在屈至远面前,心想,他这样倒是好,还有热茶喝,有人伺候着,比在车里只能吃速食、喝即溶咖啡舒服多了。
「谢谢。」屈至远接过她的茶。
她理也没理,做完了自己的事就转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就见他们课长也满头汗地跑了出来,看来是里面气氛太压抑,跑出来透气的。
她凑过去,实在是不理解,「课长,有没必要这麽紧张啊?」反正她也没打算在这里长做,没必要也对这老头点头哈腰。
课长已经没空在意她的没大没小了,擦了把头上的汗,「你知道什麽,那人是谁知道吗?」
「好像是In night的财务经理。」她没耐心等着老人家绕圈子。
课长对她的见识表示惊讶,「你竟然知道?」
「可In night不是女性产品公司吗?这里是建筑公司,好像没什麽关系吧?」
「对。」课长点着头,「所以我也觉得很奇怪,这号神仙怎麽会突然跑到这儿来。」
「赶他走不行吗?又没有业务往来,没必要招待他吧?」
这也课长急了,「你在胡说什麽啊!没有业务往来又怎麽样,他可是In night的人,难保哪天有事要求到他们;再说,跟他们公司的人打好关系肯定没错!又再说,别管他们是做什麽的,他们公司的规模比咱们大了几十倍,突然跑这儿来不知道葫芦里卖什麽药,供着还来不及,怎麽能随便得罪!」
「啊?」怎麽这麽麻烦啊!这麽说,不就动不了他了?廖丹晴问:「那他什麽时候走啊?」
「就是这点最麻烦。」课长说着又擦了把汗,「他说他不走了!」
廖丹晴听了头又一阵晕,下意识透过玻璃瞪了过去,发现屈至远也正看着她,在对她微笑。
最近,廖丹晴所在的课室很是热闹,来了不少公司的大人物;她上班的第二天,就见到课长又带着一个男人进了课长室,听职员的八卦说,那个男人是部长;第三天,那位部长和他们课长给一个男人领路,同样把他带进了课长室,职员间传闻,那个男人是很久都不露面的公司常务。
这些人不辞辛劳跑到他们这个小课室,无非都是为了去见紮根在课长室的屈至远,大概是所有人都搞不清楚他跑到别人公司来是要做什麽,以为这其中蕴含着一个巨大的商业秘密,於是来的人一次比一次有份量。
廖丹晴来这上班还不到一星期,已经比别人工作五年份看的热闹还要多,大家议论纷纷,说日本总公司的社长好像就要来了。
找工作是个错误!廖丹晴深深意识到,如果她老实待在娇娇家不出来,起码这个男人不会跑到女生家里耀武扬威。
她无心地敲打着键盘,本意是想透口气,可来了这里,反而每天窜进她耳朵里的全是他的名字,全是那些女职员在叽叽喳喳,说屈至远是多麽有风度之类,所有人都高度集中精神地去抢帮他端茶送水的机会。
又不是什麽偶像明星!他的行为无论怎麽看,除了「神秘」外,比较贴近无赖吧?亏他还真拉得下脸皮,死赖在别人的地盘不走,每天像打卡上班一样准时来这里报到。
不过她知道,那家伙是跟着她来的!越想越憔悴,她的手不知不觉已经停了下来,看着萤幕上一串串数字发愣。
这个时候,有一只手从萤幕的右边伸了过来,食指点了下萤幕上的一个数字,说:「这里算错了喔。」
她一看,还真的是个小错误,「只是一时没注意到而已,你走开。」她脖子连转都不转一下,就对着那只手说。
她不用去看,只要看到他的脸就会忍不住吼起来,这个脸皮超厚的家伙,坐在课长室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开始学人家当起监考巡场啊?还管起她来了!
「我想你也会马上发现的。」屈至远收回了手,有点自讨没趣,「你对数字一向敏感。」
「我才没你那种天赋,那是我刻苦努力的结果好不好!」她还是抬头回了他一句,然後被自己的话噎到了,她跟他说这个做什麽?在向他邀功吗?
「嗯,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努力。」他没发觉到她的不自在,或者说是发觉到了,所以他才只是应和一样,对她笑了笑就听话地走开了。
剩下廖丹晴还坐在那里,手指按在键盘上,可却连按键盘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混蛋,还敢轻描淡写地对她说什麽「他知道」,他知道什麽啊!
涌上心头的一阵难过,看着萤幕上那一串串无趣的数字,她看到的是那个幼稚的自己,在她还以为学好了数学,就等於能学好经济的那个天真年纪,她每夜、每夜是多麽努力地在读自己并不擅长的科目。
那时她一点也不觉得痛苦,她总想着,这样就能离他近一步、再近一步,直到某一天,不只在家里,在工作的地方,她也能常常见到他,成为他的同事,或者下属,这样,即使在工作的时候,他也能偷偷地保护她、指导她。
而这一切,竟然在刚刚发生了,快到她连痛苦都来得後知後觉,快到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盼这一刻盼了多少年。
原来从来没有终止过,在她最美好的青春年代,他不曾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可那种憧憬竟然还一直延续了下来,她竟然还是会为他亲切地教导而感到高兴……
真是太傻了!他一句「知道」,竟教她有种时光倒流的错乱感,那是五年前那个少女,在得到他肯定时才会出现的喜悦。
不干了……她不干了!
廖丹晴提着自己的东西,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动静大到吓了周围的人一跳,就看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看样子可不是要出去倒水。
「你去哪啊?」有人问她。
「回家,我不干了!」
所有人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麽,从课长室看到她不太对劲的屈至远,刚推开门就听到她大声宣布她要辞职。
他穿过两旁的桌子,朝她跑了过来,刚才还好好的,怎麽突然生这麽大气?他不用想也很清楚,这一定与他有关。
果然,还没等他跑多远,廖丹晴就对他大叫一声,将他喝住。
第十章
「屈至远,你很享受『势大压人』的快感是吧?那就继续在这当你的大爷,再跟过来,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廖丹晴发飙了,说完直接甩开门出去。
屈至远当然不会任她就这麽走了,顿了半秒他的人已经自动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後,到了公司门前的停车场旁,再往前就是马路,屈至远快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谁知廖丹晴转身就又推开了他,他只好再重复之前的动作,来回了好几次。
「丹晴、丹晴!」
她还是甩开他,真如她所说,她「不客气」了,「你有完没完!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把我当你爪子下的一只小白鼠,放我随便跑,高兴的时候就一把按在原地,有意思吗?」
「什麽小白鼠?」
「就是小白鼠!你是想让我见识你的厉害对吧?告诉我无论我怎样,你都有能力把我逼到死角,等我束手就擒吗?你心里在偷笑,耍弄我让你觉得很好玩对吧!」
谁偷笑了?好玩?屈至远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以为他是抱着玩乐的心态吗?他哪有那麽潇洒!
可他看她不像小白鼠,倒像只发了狂的小野猫,此时他说什麽她都听不进去了,原来他所做的,在她看来都成了一种游戏,这让他也心急起来。
「走!」他抓起她的胳膊。
「做什麽?」她用力,发现这次竟然甩不掉,惊讶地抬头,看到他也是一脸的愠色。
屈至远一路强拉,硬是把她拉进了车里,成了名副其实的绑架。
她到底还是拗不过他的力量,一路惨叫着被他丢进车里,丢到了一堆软软的东西上,在他关车门前,她当然要作最後抵抗冲出去,可出於本能,她回头看了眼背後那软软的东西,就是这一眼让她愣了下,错过了时间,那竟然是一条毛毯!
屈至远坐在驾驶位置,发动了车子,一路开出去,也不知他要去哪。
廖丹晴坐在车後面,旁边是条大毯子,她知道现在去抢他的方向盘无疑是自杀,所以就那麽静静地待着了,最重要的是,那条毯子让她整个人冷静了下来,那应该是他睡在车里时盖的毯子,没想到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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