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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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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澜,就算你没死又如何,这灿国,是我的!”
沧澜放开老爹,鄙夷的看着吴慈,“你的?灿国玉玺就在那里,我就不信你能拿走”,沧澜一指,火炀忙将玉玺抱的更紧了。
沧澜不屑的撇撇嘴,命都快没了,抱着个玉玺有什么用。
吴慈大笑起来,“云沧澜,你还不知道吧,这里,有一半的人都是我的,就连神勇将军都是我的人,而且,这四周我早已遍布了杀手和侍卫,云沧澜,或许你的‘风云商行’我还可以顾忌三分,可你不知道吧,‘水皇商行’也与我联手了,云沧澜,你也无计可施了吧”。
沧澜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吴慈一副没救了的样子,无聊的捻起自己的一缕发丝把玩着,看似不经意的说道:“你说的是把住祖皇祠入口的那些人吗?啧啧,不好意思,我的人下手有些快,他们啊,跟阎王爷下棋去了”。
吴慈大惊,“你说什么?不……不可能!”按照计划来说,把守入口的人是公子遥夕的人公子遥夕深藏不漏,不可能出岔子。
可是他不知道,公子遥夕之所以败了,是因为遇上了九公子之首,公子夜凰。
可看云沧澜的样子又不像是说假的,算了,靠别人还是不如靠自己。
吴慈从怀里迅速拿出一支竹筒,一拉,空中顿时响起“啪”的一声,一道极为亮眼的信号在空中绽放。吴慈得意洋洋的等在那里,看着云沧澜好似自己已经胜了一样。
沧澜两手一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的手下,还带了些礼物给你呢,差点忘了”,素白的小手在空中一拍,凭空竟出现四个黑衣人,他们全都一身黑色劲装,黑色丝巾蒙面,但仍可看出其中一个是女子。
他们每人手中都拿着一个极大的口袋,四人落地之后,口袋扔在地上,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便传遍了山林。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三章 掌灿国
“这……这是什么?’吴慈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那腰间的剑挑起口袋,一颗颗圆鼓鼓的人头就滚了出来。
“呕……”有的人,只看一眼就忍不住了。
也确实,若是一颗人头的话,最多也就是恐惧一下而已,可若是满地都是人头呢,个个死柳恐怖,脸上还带着恐怖的神情,血流了满地,人头也滚得满地都是,这场景,就不是恐惧下这么简单了,这,就是一个修罗场。
其中一颗人头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吴慈的脚下,吴慈嫌恶的看了那颗人头一眼,却很快就认了出来。
“奇儿!奇儿……怎么会是奇儿……奇儿……我的奇儿啊……”吴慈抱着那颗人头就哭了出来。
沧澜俯视着他,满身的杀伐之气,“吴慈,失了公子遥夕和‘水皇商行’的支援,失了‘魑魅魍魉’的突袭,你,还有什么筹码?”
吴慈老泪纵横,恨恨的瞪着沧澜,“云沧澜,你杀了我的夜儿,如今又杀了奇儿,我跟你势不两立”。
沧澜撇撇嘴,还有一个吴芸绫呢。
“学英,杀了她,我要让她给我的儿子陪葬!”登位夺权是不可能了,可他一定要杀了云沧澜,他要给两个儿子报仇。
学英持剑走向沧澜,吴慈满脸的狰狞之色。沧澜静静的瞪着学英靠近,满脸的不在乎。
“云沧澜,你受死吧!”吴慈阴狠的大喊一声,却没有预料到的看到学英持剑刺杀,而是……而是……
“学英见过主子!”学英单膝跪地,垂首埋在双膝之间,恭敬而谦卑。
“什么?学英……你……你……”吴慈傻了,所有人都傻了。火流云双眸一滞,继而苦笑不已。云儿啊,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十多年的隐忍,让你对我也抱着极强的防备,是吗?
学英起身,面无表情的站到沧澜身后,不,是云琴云棋的身后,目前为止,能站在沧澜身后的人,学英暂时还不够级别。
沧澜笑笑,如蝼蚁一样看着吴慈,“现在看到了吧,你自以为是的筹码,所有都被我击溃了,就连学英,都是三年前我就安排在你们身边的,而神勇将军,也是我计划好了的,吴慈,你败了!”
吴慈抱着吴运奇的人头,“咚”的一声颓丧的做到地上,双眼无神好似三魂七魄都飞走了一样。
“云棋,给他个痛快!”毕竟也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了,没必要做的太绝。
哪里还敢有人质疑,就连反叛的侍卫,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个个担心自己都来不及,哪里会去救吴慈。云棋手只是挥动了一下,吴慈的身子就瞬时倒了下去,只是,死不瞑目。
沧澜冷然的转身,面对着火流云,丝毫看不到火流云的痛楚和悔恨,“火流云,这下你看到了吧,你是多么的,愚蠢”。
火流云痴痴的望着沧澜,双眼却好似有些空洞,薄唇微微开启,没有一点的生气,他苦笑“我看到了,云儿,我看到了我是多么的愚蠢”,可是我依旧很高兴,你还,活着。
“准备好了吗?我的奴隶!”沧澜负手而立,山风吹起发丝,三千青丝在空中飘舞,她全身都带着一股飘渺空灵和傲然的绝世之姿。
火流云眼里闪现一丝痛苦,心口也好似被撕裂了一样,甚至,喉间都涌起了一股腥甜,可是,他很好的压制了下去。
他说,“好,我做你的奴隶”。她不会原谅他的,这样做,至少能经常见到她,至少能有靠近她的机会,再也不想,真的再也不想了,那样的感觉,没有她,很孤独很无助,深夜里突然惊醒,满脑子都是她躺在他的怀里,鲜血在雪地上开满了花,她没死,他就很高兴了。
以后的日子,他可能会很难过,可能会没有自尊,可是无所谓,只要有她就好,真的是有她就好了。天下霸权,机关算计,他都不要了,只要有她就好。
“流云,你在说什么!”火炀抱着玉玺起身,吴慈一死,他好似又长了气焰一般。火流云懒懒的抬眼看看自己的父皇,心里突然觉得好累。
从小时候起,他就被灌输着,作为一个帝王,要不择手段,要机关算尽,可是现在想想,要那些,有什么用,这三年来,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笑过,没有真正的睡过一个好觉,天下,始终比不上在心爱的人身边,不是吗?
火炀看火流云妥协了,不免有些着急,转头对着云涯君,他是最忠心的,“镇国将军,难道你也想造反吗?”
云涯君不说话,沧澜倒是开口了,“皇上,您这话就说错了,我这可不叫造反,我这叫扶新皇上位,您呐,年纪也大了,就在后宫好好养老吧,至于这玉玺嘛……”沧澜抬眸,意味深长的看着火流云。
火流云哀叹一声,走到火炀面前,“父皇,玉玺,给她吧,灿国不再是我们的了”,她满身的王者之气,比帝王的傲然风姿都还要浓重,或许,她真的是要站在顶端的人,她,再也不是那个赖在他怀里含着“流云哥哥”,偶尔使坏偶尔撒娇的云儿了。
火炀却不松手,“流云,你让我太失望了,你竟然串通他们谋反!”
“父皇!”火流云沉声喊道,“我有没有谋反,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一切都是我们错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没有治国之能,灿国,已经衰败不己了,你和我都一样,疑心极重,用人皆疑,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父皇,你还想让更多个吴慈出现吗?”
突然之间,火流云好似沧桑了不少,往日里充满算计的双眼透着疲惫和无奈,“父皇,火家皇室还在,我虽然是个傀儡,但至少保住了火家不是吗?我都不在乎了,父皇还在乎什么?”这,本就是他们皇室欠云儿的。
火炀顿时颓败了许多,身子踉踉跄跄的有些站不稳,双眸无神,一时拿不定主意。
火流云痴痴的望一眼沧澜,“父皇,你也爱过,你也知道母妃死去时你的痛苦,这样的痛,我也尝过了,所以我不想再尝一次,不过我很幸运,她没死,我欠她的,欠了很多很多,以后,不管她是要我生也好要我死也罢,我不想再让自己后悔。父皇,以后,你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着,甚至可以完成母妃的心愿,看遍天下最美的夕阳,游遍天下最美的河川,可好?”
火炀双眼带着思念,火流云的话,终于打动了他,双手颤颤巍巍的将那一方无数人争夺的玉玺,终于交给了火流云,“流云,你说得对,我们,做错了”。
火流云拿着玉玺走到沧澜面前,痴痴的望着那张绝美的容颜,眼里的涟漪带着无尽的爱恋和满足。这张容颜,让日月都羞涩,可是,他却仍旧怀念那张极为普通的容颜,他曾说“她那样子,我看着都想吐”,这话是假的,在他眼里,那张普通的容颜,是天底下最美的容颜。
可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什么时候,就连他最熟悉的莲香,都变得越来越浅淡,一股有些熟悉又极为陌生的香气,从她身上传出。她已经,完全不是他的云儿了,如今,她是他的,主人。
“噗通”一声,火流云单膝跪地,低垂着头,双手将那方玉玺举过头顶,谁也看不见的面庞下,缓缓流下两道清泪。
“火流云,献上,灿国玉玺”,从此以后,他就是她的奴隶,她说对了,他就是她的奴隶。
……
“估计这会儿将军府都快翻天了,看你回家不挨罚”
“流云哥哥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挨打的,呵呵”
“我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挨打,因为我不会送你进门”
“呜呜,流云哥哥,你忍心看我被爹打成四个屁股吗?”
“知道了,放心,逗你玩呢”
……
“云儿,你看这是什么?”
“流云哥哥,这是……”
“流云哥哥总觉得你如出尘的莲花一样美丽,所以专门让人打造了这块玉,以后你要天天带着它,不可离身知道吗?”
……
“云儿慢些,这么大了还急急躁躁,流云哥哥在这又不会跑了”
“云儿是怕被府里的丫鬟勾了魂”
“流云哥哥除了你,谁都不会要”
……
“云儿,我有些等不及了,想早点娶你过门”
“云儿还想再等几年”
“我知道,所以我先同你定下婚事,不逼你”
……
“流云哥哥,云儿长的不好看,流云哥哥喜欢云儿什么?”
“谁说我的云儿不好看,我的云儿是最美的女子”
“流云哥哥骗人,难道我连自己的长相都不清楚吗?”
“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云儿在流云哥哥眼里是最美的”
“那云儿换张脸,流云哥哥还能认出云儿吗?”
“当然能,看云儿,用的是心,不是眼”
“流云哥哥能不能永远对云儿好,不伤害云儿”
“当然能,云儿是流云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
……
往事,如刀一般,割伤了他的心,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云烟,他的思念他的爱恋,成了一串串停不了的泪水。
沧澜没有立刻接玉玺,怔怔的望着那个第一次屈膝跪下的男子,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堵得慌,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将她紧紧的缠绕着。
……
“小心点,万一摔着了怎么办,流云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乖,不哭,哥哥在这里,哥哥会保护你,别哭,哥哥保护你一辈子好不好?”
“你呀,就是调皮”。
“云儿永远都是流云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
“原来云儿也会脸红”
“云儿还小,等你及笄之后……”
“云儿,你真好看”
“云儿,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宝”
……
往日的一幕幕,突然尽数涌了出来,三年来没去在意过的过去,却突然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强势,席卷了沧澜,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心口,好似痛了一下。
只是,她有她的原则,背叛的人,永不原谅,就像,齐云天一样。
伸手接过玉玺,沧澜微微抬头,带着一股高傲,“火流云,三日后登基”。
水火历一零一四年夏末,灿国祭天祈福仪式后的第三天,灿国太子火流云登基为皇,国号天启,封镇国将军云涯君为镇国异性监国王爷,将灿国三分之二兵权交给他,神勇将军学英仍旧手握三分之一兵权。
只是一个皇位的更替而已,天下百姓习以为常,可是却几乎没有人知道,灿国玉玺,已经落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中,灿国的真正皇帝,另有其人。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第七十四章 云儿
灿国皇宫,一辆马和风风火火的驶进皇宫宫门,看的守门的侍卫顿时怔愣不已,能进皇宫不下马不下车的,只有皇上亲给的令牌,可新皇登基才一天的时间,这令牌就给了人,看来这马车中的以不能小觑。
马车一路前行,飘扬的车帘下,偶尔能看到一张绝美容颜。
经过一座座宫殿,马车引来不少宫女太监甚至大臣的侧目,宫女太监只是诧异于马车的嚣张罢了,可知道实情的一些大臣,却毕恭毕敬的站在路边,低着头不敢直视,直到马车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再抬起头时,眼里都是惊恐和敬畏。
栖凤殿,是灿国皇后的宫殿,自然是灿国皇宫最为华美的宫殿,这里的一切,都是后宫女人争夺和羡慕的焦点,每日,都有无数个女人站在宫殿前张望,眼里闪现着贪婪。
火炀的皇后死的早,一直未在立后,如今火流云登基,皇后之位空虚,以前东宫的女人也未正式册封,因此,只是一天的时间而已,东宫的女人已是斗得不可开交,目标都是那空虚的后位。
马车在栖凤殿前稳稳的停妥,赶车的云棋率先跳下马车,云琴撩开车帘拿下一块踏脚石,沧澜才慢悠悠的走了下来。
抬起头,望着那无数女人挣破头的栖凤殿,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真他妈寒酸!”
云琴云棋很无奈,主子,您这么说,让灿国脸面置于何地啊,这可是灿国最美轮美奂的宫殿了,不过也难怪,凭“风云商行”的实力,这一座栖凤殿也确实寒酸了一点,不过主子啊,您能不能低调点?
“将就一下吧主子,毕竟灿国稳定下来之后咱们就会离开”,云琴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早就暗暗做好了打算,决定让云翔将这寒酸的栖凤殿好好翻修一下。
沧澜点点头,“走吧”。
主仆三人方要跨进栖凤殿,一道尖锐的声音便趾高气昂的传了过来。
“大胆,哪里来的野女人,竟敢私自进入栖凤殿!”一名穿着宫装的蓝衣女子,领着一干的宫女气势浩荡的走了过来,而以前那个趾高气昂的绫妃,竟也站在一干宫女之中,低着头,仿佛有些惧怕,身上衣着虽然干净,却没了往日的花枝招展和金光灿灿。
太师府倒了,还成了反贼,吴芸绫没有了靠山,没被新皇处死就是万幸了,如今更是沦落成东宫妃嫔耻笑的对象,往日的权势和威风成了如今的小心翼翼和摇尾乞怜。
吴芸绫抬头看看,一见对面是沧澜和云琴云棋,先是怔了一下,眼里随即露出了惊恐,她吃过风云儿的亏,更知道她身边的两个丫鬟,哦不,两个侍卫,不是好惹的主。
可是,那个蓝衣的女子不知道。
蓝衣女子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走到沧澜面前,高傲的看着她,沧澜那张绝美的容貌,让她很不爽,“你是哪个殿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不知道这是栖凤殿是,是只有皇后才能住的地方吗?”
沧澜淡淡含笑的看着她,不说话。云琴云棋静静的站在沧澜身后,等着主子的吩咐。
“别以为长着一张狐媚子脸就能勾引了皇上,告诉你,皇后的位子,是我的,你还是回去老老实实的守着你的小宫殿去吧!”
吴芸绫惧怕的小心抬头看着沧澜,再转向那蓝衣女子的目光时,变得有些幸灾乐祸。
风云儿就是云沧澜,只有那日祖皇祠的人才知道,可是所有人都碍于她的狠辣不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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