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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动朕的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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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说完,又凑近阿娇说:“哎,我发现你前世的脾气还真是差诶!”
看来刘彻对陈家的防备还是不减,“可是陛下认为没了太皇太后的窦家,斗得过有王太后支持的王、田二家吗?”
刘彻不语,实力的差别他是清楚的。不要说如今太皇太后去了,就是当年奶奶还在的时候,为了防止窦家狐假虎威,窦太后是不轻易用自家人的,导致窦家现在朝中根本没有什么势力。
霍去病看他有所动摇,赶紧说:“陈家其实并没有陛下想的那样不可靠,馆陶长公主以前之所以支持淮南王,那是因为和陛下怄着气,她是最疼女儿的,见你那样对皇后,以为逼一逼你,你就会后退。她哪里会真的去支持淮南王。”
提起陈阿娇,刘彻突然叹了口气。
“不管怎样,只要陈皇后对陛下的真心一日不变,那么陈家就会俯首与陛下,只是馆陶公主骄傲了一辈子,吃不住陛下的硬手段,陛下还是使用些怀柔政策才好。”
“怀柔政策?”刘彻颇有想法的念着这四个字,最后满意的笑了。
到最后,刘彻双眼如炬的看着霍去病问:“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朝中的这些事情的?看的倒比谁都透彻。”
霍去病一时醒悟,竟然忘了自己只是个小孩子,这些事情是她不应该知道的!
她一时找不到借口,埂的站在那里没有言语,刘彻反问到:“是子夫告诉你的?看来朕平日要少对她抱怨一些朝中的事情,弄的你们跟着一起忧心。”
霍去病站在那里干笑,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刘彻起身拂起衣袖,说:“你倒是个好太医,连朕的心病也能医,朕真想提拔提拔你才好。”
霍去病心中慌乱,他感觉到刘彻是另有所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幸好此时卫青十分不凑巧的跑了进来,当看到刘彻将霍去病逼到角落的情景时,赶紧低下头告罪。
刘彻有些愠怒的问:“什么事?”
卫青低头回答说:“淮南翁主刘陵得知陛下在这里,坚持要见陛下。”
刘彻看了眼年湘,振了振衣袖说:“委屈了陵妹妹这么多天,朕是该去见见她了。”
刘彻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卫青看了眼霍去病,也跟了出去。
此时,刘陵和平阳公主对坐在颐望轩中,即不说话也不看对方,气氛极是诡异。
刘彻老远就看见两人,大笑着走进颐望轩说:“平日最说得上话的两个人怎么都成闷葫芦了?”
平阳笑笑说:“这不是等你来嘛!”
刘陵转过媚眼看了看刘彻,也不行礼,直接说:“表哥、表姐将阿陵留了这么些天,再多的话也说完了,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才叫人把我喊来,怎么现在说没有话讲呢?”刘彻问。
刘陵重重的放下手中的茶盏,“我以为彻哥哥会有话对我讲呢,难道没有吗?”
刘彻打着哈哈,说:“今个一早表叔就回封地去了,也没让陵妹妹和表叔见上一面,我是在想什么时候让人送妹妹回淮南一趟见见表叔的,一年没见,你们父女也不想吗?”
“多谢了,阿陵这就准备回去的,也用不着人送了!”
说着,刘陵的眼中似是擒了泪水,望着刘彻眼波闪耀。
平阳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只留下刘陵和刘彻在颐望轩中。
“为什么?你难道非得这样待我吗?”
刘陵梨花带雨般的看着刘彻,刘彻只装不明白她的心思,说:“这两天委屈你了,回头我会好好补偿你和你父亲的。”
刘陵转过身背对着刘彻说:“我多年来留在京城的原因你不明白吗?”
刘彻被她问的好笑,心中想着,你留在这里还不是为了拉拢各族贵戚,帮你父亲密谋皇位。可是却听她说:“你以为我父亲用得着让我以身犯险,做这些不堪的事?是我自己要求做这些的,可笑我只担心你真被我父亲算计了,处处还为你想着,谁知道你到了最后关头还是利用了我,若你好好对我说,你以为我会不帮你吗?我对你……你不明白吗?”
听了她的话,刘彻心中惊疑不定,他从不认为和刘陵之间有什么真感情,但见她这样子,一时猜不出真假。
“罢了,跟你说再多也没用,早知道你是个薄情的人,是我自己犯了傻,从此我回我的淮南,再不相见就是了。”
说完不等刘彻反应过来,她就提着裙裾走出了颐望轩。刘彻在背后冷眼看着她,没有表情也没有言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陵快步走出平阳府,坐进了自己的马车之中,怀南双眼通红的瞪着平阳府的大门,似是想把它看穿一样。
“还看什么,速速回去!”
听见刘陵吩咐,怀南才靠马车外面坐上,让车夫驾车离开。
“他们实在欺人太甚,竟然如此对翁主,我……我是在忍不下这口恶气!”
怀南气愤不已的说着心中的不甘,却被刘陵的一声冷笑打断了。
“忍不下如何?你难道回去杀了他们不成?”
怀南认真的说:“只要翁主一声令下,我这就回去!”
刘陵听他这么说,心中有些些暖意,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怀南就一直在她身边,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她的。
“傻木头。”
淮南听见刘陵这么喊他,呵呵的笑了两声,她已经好些年没这么叫过他了吧。在怀南眼中,刘陵就是他整个世界的太阳,那样耀眼,也那样遥远……
刘陵看着淮南说:“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第四十八章
淮南王府中,刘安接到了刘陵的平安信,心中也稍微安心。他吩咐身后的一个人说:“等阿陵一进封地,长安那边就能行动了。”
后面的人领命退了出去,刘安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草长茵飞,原来夏天已经来了。
若说阿娇最近最头疼的事情是什么,而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刘彻!自从东方朔让阿娇与秋蝉回长安后,阿娇就接到刘彻的旨意进宫。
刘彻自阿娇回宫起,每日必定宣昭,却也不做什么事情,只是让阿娇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他批奏折。一日如此,十日也如此!阿娇实在忍不住了,所以今天杨得意照例来宣昭的时候,阿娇拒绝的说:“我身子不适,今日不去了。”
杨得意面色难看的看着阿娇,“这叫奴才怎么回禀皇上,您还是去吧!”
阿娇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说:“你就这么回皇上。”
卫子夫走过来哄着说:“妹妹现在要睡觉,你出去玩一玩,等你回来她就醒了,再一起玩。”
卫长半信半疑的看看卫子夫,又看看阿娇。卫子夫对卫长的宫女紫云说:“带公主去园子里玩玩,小心照料着。”
“诺。”
卫子夫倒是放心了,旁边的两个奶妈扑通的就跪了下来,“求皇后恕罪,都是老奴没有照顾好公主。”
卫子夫正准备让他们起来,就听见一个极冷的声音说:“你们的确有罪,照顾不好公主,你们还想活吗?”
众人一看,竟然是刘彻!
两个奶妈吓的跪在地上只哆嗦,心里想着,今天这条命算是交代出去了。
“陛下,”卫子夫柔声求到:“你就饶了她们吧,阳石是认人的,等她醒了找不到她们,是会哭闹的。”
刘彻扫过众人的脸庞,最后停在了静立在一旁的阿娇脸上,问:“阿娇觉得她们该不该饶呢?”
“回陛下,夏季暑热极易邪侵入身,大人都防之不及,何况才几月的幼婴?总是两位麽麽照顾的再好,也难免有疏忽的。”
听到阿娇为两位麽麽求情,她们都感激的对她磕头,但刘彻偏说:“说来说去,她们还是有疏忽的,还是有罪。”
“是,我也有罪。”阿娇突然这么说,弄的刘彻不明所以。
“你何罪之有?”
她平静的回答说:“多日来侍奉皇上,却未发现皇上也换了季热之症,实在是罪过。”
“症好好的,哪里有病?”
“没有病那这火气又是从何而来?”
刘彻这才省悟阿娇说来说去,原来是在指责他脾气大了,他忍了气将两名麽麽挥退了下去,眼神不善的看着阿娇。
正尴尬之季,卫子夫适时的问他:“陛下今日怎么来了?”
“听说阳石病了,我自然要过来瞧瞧。”
卫子夫心中奇怪,她早上一时着急,并没有派人告诉刘彻阳石生病的事情,他怎么这么及时的知道了?
她一抬眼,看见刘彻又看向阿娇,心中顿时一黯,自嘲的想到:原来是为了她才过来的。
刘彻并没注意到卫子夫的神情,对阿娇说:“既然你说朕有病,那你是不是该随朕回宣室,好好为朕诊治一番?”
阿娇皱眉,她实在是想不通刘彻天天把她困在宣室里究竟是要干什么!
“夫……夫人……”
一个宫女神色慌张的跑进来,见到刘彻在这里更是吓的要哭出来。
卫子夫见她这样失态,轻喝到:“什么事这样慌张?”
宫女哭腔说:“公主……卫长公主她……”
“公主怎么了?”
“公主在园子里玩失足落水了,现在……现在昏迷不醒……”
卫子夫一个踉跄,被这消息惊的站不稳,刘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对宫女喝到:“还不快带路!”
当他带着卫子夫走出的时候,阿娇早已飞快的跑向殿后的园子了,当他们赶到时,看见清秀的小池塘边,几个湿衣的小公公和神色慌乱的宫女围做一团,他们中间,阿娇正单膝跪地,将卫长反伏在她腿上,有规律的拍打着她的背部,
“哇”的一声,卫长吐出一口水来,但眼睛仍旧没有睁开。
阿娇随后将她平方在地上,做着一系列看起来十分奇怪的举动。当众人看到阿娇和卫长“亲嘴”时,更是惊呼出了声!
她时不时的“亲亲”卫长,又时不时的压按她的胸腔,好几个回合过后,卫长终于缓缓醒了过来,年湘紧绷的心也放了下来。
卫子夫顾不得先前的惊讶,见卫长醒了,一步冲上前去抱住她,低声哭了起来。
阿娇分开她们母女,又让人将卫长抬回寝殿去。另一边,刘彻已经大发雷霆的开始质问众人,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奴才没有照顾好公主!
“陛下,照顾公主的是紫云,但是奴才们都没有看见她,也许是她知道罪大,躲到哪里藏起来了。”
宫人们一股脑的说着,生怕牵连到自己。
刘彻如鹰般的眼睛扫视着众人,冷声对一旁的侍卫说:“给我搜,将未央宫翻过来也要将她搜出来!”
听着他冰冷的声音,众人心中发寒,只求紫云快点出来领了罪,好解救大家。
再说卫长,她溺水并不严重,只是受了不少惊吓,睡一会就被惊醒,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深夜。
柔和的烛光下,卫长小小的面孔微微出着汗,密长的睫毛下,双眼紧闭着。
趁着她睡着的这一会,卫子夫撑着头守在一旁闭目休息。阿娇见卫长不再哭闹,就小心走到阳石的房间,试探了一下,发现她的体热已经退了下去,心中颇感欣慰。
卫子夫和阿娇这一天忙坏了,四个孩子一起出了事,还好没有大碍,不过也把众人吓的不轻。这是刘彻唯有的四个孩子,却一齐出了事,要说是巧合,那真是天要捉弄他刘家。
刘彻的脸色一直黑着,等着搜查紫云的侍卫带人回来,可是一直到夜深,却都没有回音。在杨得意几次劝慰下,刘彻才离开清凉殿,回去用饭歇息,叮嘱众人一定要照顾好四个孩子。
这一晚一直折腾到天亮,卫长睡了一觉醒了,看见卫子夫在一旁,扑到怀里就哭起来。
“母亲,我好怕……她不拉我……我怎么喊她都不理我……”
卫子夫哄了半天才将卫长哄好了,细细问来才知道,紫云昨天带她去后园玩,看见几只蜻蜓停在水草上,紫云哄着卫长去捉蜻蜓,卫长不知怎的就掉进了水里。小池塘不深,但是对于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来说足以致命,紫云就那样冷眼看着,直到被管花草的公公发现了,才仓皇而逃。
卫子夫面色苍白的抱着卫长,垂下泪来,“是母亲的错,母亲出身低贱,连你们都跟着受了委屈,奴才也欺负到头上来了,这可怎么是好……”
阿娇却不认为这件事情这样简单,一个小宫女,有几颗脑袋敢见公主落水不救?而且卫长落水的原因也有可疑。
卫子夫见卫长醒了,阳石的烧也退了,让年湘快回去歇一歇,忙了一晚,她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阿娇也不推辞,的确比较累了,她想着能先回太医院坐着歇歇也是好的。
就在阿娇刚走出清凉殿没多远,就见一队士兵押着一个小人影往宣室殿走去。阿娇心中想,难道是紫云被搜到了?走上前细看,被押的人,真是昨天见到的那个宫女。可是为什么云初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
阿娇喊过云初来问:“在这里做什么?”
云初见是阿娇,知道是说得上话的人,就边哭边说了,原来这紫云是从椒房殿搜出来的!
阿娇知道被人构陷了,一时也拿不出主意,只好让云初跟着去宣室殿看看刘彻是什么反应。
云初见阿娇表情严肃,记下她的话赶紧往回走去。
当年阿娇赶到宣室殿时,一个杯子正好碎在她脚下,是刘彻在收到禀报之后,大气之下扔出茶盏砸了个粉碎。同时也已经派人去椒房殿,宣陈阿娇来宣室殿了。
阿娇看看跪在正中的紫云,她神情镇定,似乎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完全不似犯了错的人。
“皇上。”
刘彻这才发现阿娇也在殿中,余怒未消的看着她,“何事?”
阿娇看看宣室殿里的人,刘彻随即明白她是有话要讲,扬声对侍卫说:“把这宫婢先拖下去打四十杖!你们都出去给我数着。”
众人将紫云拖了下去,殿中只剩下刘彻和阿娇二人。
“陛下认为是太后娘娘做的?”
“那你又是怎样认为的?”
阿娇见刘彻避而不答,知道他也看出其中的一些端倪,只等她来说破而已。
“微臣到不怎么相信是后皇娘娘做的这事,行凶之人哪里还会把凶器留在身边,同样道理,紫云出现的地方,反而是最有无嫌疑的。”
刘彻不说对否,只问:“那你说谁是谁?”
“我现在无丝毫可靠线索,一切皆有可能。”
“好一个一切皆有可能。但是人是在她那里搜到的,没可能不追究她的罪责。”
阿娇看的分明,在刘彻听到传报时,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王太后来的巧,反而让阿娇觉得逃过这一难的可能性更大了。
“母亲,你怎么来了?”
刘彻走上前,将王太后迎了进来。
王太后怒气冲冲的说:“阿娇,你长回宫,既然就要竟然要谋害皇帝子嗣,这样的事情,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开口第一句话就将陈阿娇的罪名做实了,当真会说话!
“这件事情还要调查……”
“还需要查吗?”王太后打断刘彻的话,“人都现场抓住了,还有错吗?真没想到阿娇越发的放肆了!”
刘彻皱起眉头,看来她是等不及的要整治陈家了。
“母后,阿娇就在这里,母亲不如问问她吧。”
正说着,陈阿娇昂首站在哪里。
阿娇有她自己的骄傲,她却仍做不到俯首求饶的那个模样。她看见王太后十分得意的看着她,她知道,自己的母亲靠着太皇太后打压了她几十年,现在她翻了身,要报复了。
阿娇不卑不亢的对刘彻和太后请了安,王太后也不叫她起身,劈头盖脸的喝到:“阿娇,你越发的出息了,过年拿刀没把人砍死,现在又派人将孩子往水里丢,好狠的心!”
“我没有。”
她不看王太后,直直的盯着刘彻,她心中乞求着彻儿能相信他的话,为她辩护。可是想着,她的心就先悲凉了,自从他们成婚两年以后,刘彻何时相信过她说的话,又何曾再维护过她一次?
果然,刘彻虽不躲闪阿娇的目光,却也不开口说话。
王太后见刘彻不说话,越发的得意了。
“人在你殿里抓住的,你想这样赖掉,是不可能的!”
阿娇在心中好笑,我陈阿娇虽然不善心计,但是这样明白的栽赃难道就看不出来?你这明白的是故意想治我的罪!想着,她顺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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