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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动朕的皇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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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旁的引产嬷嬷将早已将孩子清理干净,换上了全新的襁褓,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抱到了刘彻的面前:“陛下,恭喜陛下,娘娘为陛下生下了一位小皇子。”刘彻一见那孩子,的确是脸色不大好,只是这原因么,却是与她所想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
“朕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朕让你在必要的时候抱住大人,你就是这样执行朕的命令的,嗯?”刘彻阴沉着脸色问道。
引产嬷嬷一听这话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奴婢万不敢违逆陛下的意思。只是……”那引产嬷嬷小心的觑了刘彻一眼,在接触到那阴狠的目光时,忙伏低了身子说道,“娘娘一直喊着要保住孩子,奴婢们也……到后来的时候,要流产已经迟了,若是……就算是放弃了小皇子,娘娘的情况也是……”也是不会改变的啊,说不定还会更糟呢。只是这样的话,引产嬷嬷却是不敢当着刘彻的面说的。
刘彻闻言沉默良久,深邃的目光直直的望着此刻依旧昏睡在床的阿娇,他从不知道,她竟会这样的坚强,可是天知道哦啊这一刻她多么的希望她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坚强啊。
引产嬷嬷见刘彻似乎没有打算再继续追究自己的责任,忙抱着小皇子就准备要退下去,谁知到万一待会儿让刘彻看到她,会不会再次发怒啊。只是还不等她走开几步,刘彻便已经注意到她了:“把孩子抱过来。”
呃?引产嬷嬷闻言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刘彻说了什么之后,忙谄媚的将小公主抱到了刘彻的跟前:“陛下您看,这小皇子长得多像您啊。”
刘彻不动声se的接过襁褓中的婴孩,仔细的看着。其实刚刚出生的孩子,小脸都是皱皱的,红红的,哪里看得出来像谁啊。只不过因为那孩子是阿娇历经艰辛才生下来的,抱着她,刘彻的心中闪过一抹怪异的感觉。
“阿娇,你若是再补醒过来,朕就将这孩子扔了。”刘彻一手抱着孩子,一面俯身吻上了阿娇汗湿的脸,心疼的看着那还留着牙印的红唇,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低声在她耳边恐吓道:“阿娇,你还知道这后宫的险恶的,若是你敢就这么睡过去,朕一定不会再多看着孩子一眼。你说这样的她,能否在这个后宫中安然长大呢?”
刘彻的声音很轻,轻的根本就不可能让沉睡中的阿娇听见。她依旧沉睡,眉眼安静的宛若已经沉睡了千百年一般。这时,刘彻臂弯里的小皇子不知道是因为被他这样抱着不舒服还是怎样,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响声震天。
刘彻惊讶的瞥了这孩子一眼,按理说早产加上难产,这孩子该是极虚弱的才是,竟然能有这样的哭声。啧啧!“难道你听懂了朕的话?”所以才会哭的这样惊天动地?刘彻斜眼看了一眼臂弯中的孩子,而后再次将目光转向了阿娇:“阿娇,你应该知道朕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若是你真的敢就这么睡过去的话,朕一定将这个孩子扔了!”
“不,不要……”忽然,有虚弱的声音响起,惊住了产房中所有的人。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整个产房中,忽然变得安静的可怕,没有一丝的声响。只有那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轻微的,却是那样的真实:“不……要……”
刘彻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狂喜,目光一瞬不转的盯着chuang上的阿娇。只可惜,除了刚开始的那几个字,她至始至终不再多说一句话。那安静苍白的容颜,若不是刘彻肯定自己方才的确是听到了她的声音的话,都要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幻听罢了。
“陛下,请陛下移步,让奴婢为娘娘喂药。”周嬷嬷端着太医们刚刚熬好的药走了过来,轻声说道。
“将药给朕吧。”刘彻伸手,半点都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这……周嬷嬷闻言顿时愣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做是好。
“怎么了?还不将药端上来。”刘彻看着动作迟疑的周嬷嬷,不悦的皱眉道。
“是是。”这下周嬷嬷再不敢怠慢,忙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了刘彻。
刘彻小心的将药喂进阿娇的嘴里,好在她现在虽然是昏迷不醒的,但至少还知道吞咽,这让刘彻心中的担忧去了一些。只是一碗的药汁尽数喂进了阿娇的嘴中,却不见她有任何的反应。刘彻见状剑眉紧皱。他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那个时候阿娇得了风寒却怎么也不肯吃药。最后还是自己纡尊降贵与她喂药,她才勉勉强强的喝了,只是刚喝完药救皱着一双柳眉,大叫着药苦与自己撒娇。可是现在……
刘彻看向那沉静的容颜,再找不到半分当初的灵动与生气。
这一夜,阿娇终究还是没能醒过来跟刘彻抱怨一声药苦。但是好歹那血是止住了,这到底让长门宫所有的人心头都松了口气,至于那是不是因了对阿娇的真心关怀就没人说得清楚了。而这一夜,也是刘彻自阿娇回宫后第一次留宿长门宫。只是这样的恩宠,非但没有让月儿等人心中有多少的高兴,相反的,却让他们的心中隐隐腾起一股不安来。同时,也在照顾阿娇的时候也越发的尽心尽力了。
是夜,长门宫众人因为阿娇的难产,没有一个人可以安然入睡。但是在长门宫之外,无法安枕的人,又何止一个。
长乐宫内,王太后自知道阿娇落水早产之后,一颗心便从没有放下过。在引产嬷嬷中,她早早的安排了自己的人,因此心中到没有很紧张。只是在看向那长长地灯芯时,心中还是忍不住担忧。伸手抚了抚已经不再漆黑如墨的发丝,王太后的心中默默地呃祷告着,希望阿娇这一胎是个女儿,又或者,直接让她因此难产,母子俱亡。若是可以的话,她并不想自己安排的人起到作用。因为就在刚才,她接到消息,刘彻竟然一直侯在产房外面,半步都没有离开。这样一来,若是产房里出了什么事,以刘彻现在对阿娇的重视,说不定就会……而显然的,王太后并不希望因为而与儿子离了心。所以她才会有了这样的心思,若是……上天可以出手帮她了解了陈阿娇母子,那该多好!
长门宫一直以来都是距离刘彻的寝宫最远的一个宫殿,相对的,自然也就远离了后宫的种种纷争。只是这一次的事情重大,就算是大家已经因为刘彻前段时间对阿娇的冷漠而渐渐淡忘了长门宫的存在,但是只这一天一夜,早就足矣让所有的人都在此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去关注那个历经了起起落落却又重新抓住了帝王的视线的女子。
所有的焦急和嫉恨,在得知阿娇生了个公主,并且因难产而危而已经在旦夕的时候,变成了深深地庆幸和嘲讽。就算她在此捕获了帝王的恩宠又如何,不一样只是生了个女儿而已吗?更何况,她是不是有命去享受这一份恩宠都不得而知。连带的,当所有的人知道刘彻今晚留宿长门宫之后,虽然心底怨恨,但到底没有因为这份怨恨而迷失了理智。
所有的人,都在这漆黑的夜中焦急的等待着天明。只是不知道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带来的究竟是生的希望,还是死亡的气息?
整个后宫,因为阿娇的难产而灯火通明。就算是在这静寂的深夜当中,人心也难以得到片刻的安宁。谋算,诅咒……不一而足。
未央宫中,卫子夫感受着身边的夜凉如水,却连半点的睡意都没有。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这是第几次,在这样的夜里,她一人西风,茕茕孑立,仿佛这整个皇宫中只剩下她一个人,那种孤单和寂mo,几乎不曾将她吞噬!
只是今夜,这种感觉忽然比平时扩大了无数倍,让她的心中隐隐的担忧着。她知道在这皇宫的一隅,有一个女子正徘徊在生死的边缘。但是对于她的苦难,她却做不到去同情些什么。因为此时此刻,这未央宫最权威的人,已然守在了她的身边。这是她的福气,却让她疯狂的嫉妒着。
还记得当初自己为了抢得先机,不得不设计当时的王美人让自己早产。那个时候她躺在chuang上,忍受着一阵阵的抽痛,心中是那样的惧怕。彼时的她是多么的希望可以得到刘彻哪怕一星半点的关怀。可是结果却没有,什么都没有。在自己生产的全过程,他甚至都没有来看自己一眼,安然的坐在宣室殿处理着那所谓的政务。直到自己生下了据儿之后,他才派了个太监来赐名、赏赐。
那个时候,她虽然心酸却无法去苛责他什么。他是皇帝啊,而她,虽说是皇后,但终究也只是他众多嫔妃中的一个,所以,纵然不满,她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得,只得将一切的委屈全数咽下。可是眼下,眼下的一切,却让她心中隐藏了多年的委屈和心酸一齐爆发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早产,自己只能孤单单的在椒房殿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她却有刘彻从头至尾的陪伴?为什么同样是皇后,她一个废后却享有着比自己这个正经皇后更多的重视?为什么……
对着漆黑苍穹,卫子夫无声的诘问着:为什么不管自己如何的努力,总是赢不了那个女人?为什么时至今日,她还是无法摆tuo她的阴影?明明,她才是他的皇后,明明,她才是那个母仪天下大方得体的皇后,为什么,却独独无法取代她在他心目中的那个位置?
这一刻,卫子夫心中的恨意无限的暴涨着,那些以往被她深深埋下的怨恨和嫉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寂静的夜空下,似有一抹暗云正笼罩在这红墙绿瓦之上,薄薄的,正掩盖着一方波涛汹涌……





、第八十章

阿娇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她费力地睁开双眼,本以为已经死了的她,在看到满室的熟悉后露出一个分不清是甜是苦的淡笑,而后小声唤道:“秋蝉,嬷嬷,你们在哪里?”
阿娇刚刚开口,大门边哐啷一声被人退了开来,周嬷嬷秋蝉等人一下子都涌了进来。周嬷嬷看着虽然还十分虚弱但到底是转醒了的阿娇,欣喜若狂:“秋蝉,你快去将太医嘱咐了熬好的药端上来,小福子去太医院请太医们过来看看,小路子你去宣室殿一趟,跟杨公公说一声,就说娘娘醒了。”
“是,是!”秋蝉等人见阿娇醒了,一时惊喜过头愣在原地,直到听了周嬷嬷的话,这才转身奔了出去。
阿娇躺在chuang上,周嬷嬷这一顿话下来,不由得笑道:“嬷嬷这是……咳咳……”只是还不等一句话说完,阿娇就觉得嗓子眼里痒的难受,猛地咳嗽了起来。
周嬷嬷见状,忙上前将阿娇扶起,一面帮她拍着背,一面说道:“阿娇觉得哪里难受?”
“水……”阿娇动了动唇,吃力的说道。
周嬷嬷闻言,忙拿了个靠枕让阿娇坐好,一面转身倒了杯温水端到阿娇面前细细的喂了她喝了。见阿娇柳眉微蹙,神情似乎并不是十分的开心,周嬷嬷心中一动,轻声排解道:“阿娇刚醒,一时无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奴婢已经让人去厨房为小姐准备一些流质的吃食了,阿娇再忍耐会儿。”
阿娇闻言颔首,一面问道:“嬷嬷,我这是……怎么了?”那天,昏昏沉沉之际,她明明听到那太医们斩钉截铁的说她是活不了了的,可是为什么……
周嬷嬷看出了阿娇的疑惑,因此说道:“娘娘那日昏迷过去情况的确不好,所有的太医都没了法子,陛下也因此发了好大的火,说是要那些太医的脑袋……不过到底是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虽然情况极是危险,但也终究化险为夷了。太医们原说只要小姐能醒过来便是无大碍了,现在看来,娘娘一定是没事了的。”周嬷嬷将那日的情况简单的叙述了一边,却是将大部分的危险都瞒了过去。她没说的是,那日太医给阿娇下了猛药,她若是醒不过来的话,那就当真是死定了的。
阿娇听了周嬷嬷的话,忽然沉默了。
周嬷嬷见阿娇忽然不说话了,以为她是累了,便要扶她躺下。阿娇摇摇头:“已经睡了三天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觉啊,我想再多一会儿。”
周嬷嬷闻言也不勉强:“既然这样奴婢就在这儿陪着娘娘,娘娘就靠着眯会儿眼,等太医来了奴婢再叫小姐。”
“嗯。”阿jiao点点头,于是不再说话,闭上了双眼。那苍白的容颜上一片平静,让人看不透她此时心中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太医们都纷飞的到了长门宫,与阿娇把完脉之后便在一旁商议着该如何开方子。就在此时,刘彻亦是得了杨得意递上去的话,忙将手中的重要政事处理了,其余的都抛诸一旁,然后做了车辇来了长门宫。一进门,看见阿娇身ti单薄倚坐在床头,不由得眉头一皱:“娘娘刚醒,怎么能让娘娘就这样坐着?”犀利的眼光如有的实质的扫了秋蝉一眼。
“奴婢……”秋蝉跪在地上不敢分辨。
阿娇见状,只得轻轻地开口了:“陛下,这是臣妾的意思,不关嬷嬷的事。”
刘彻闻言,因着阿娇刚醒,便不予计较,只在床沿坐下:“现在感觉怎么样,太医们可怎么说?”
“回陛下的话,太医刚给阿娇诊完脉,正讨论着呢。”秋蝉见阿娇jing神不济,便出口代为回答。
谁知刘彻一听她的话,顿时目光犀利扫了过来:“如妃是朕亲封的妃子,怎么到了你们这些奴才的嘴里倒是一口一个阿娇的叫着,嗯?你心里存着什么心思呢?”
秋蝉原也是因为叫的习惯了,且前几次刘彻听到也没见他说什么,因此便没有注意,哪里想到今日就撞到刘彻的枪口上来了,旋即有跪了下来:“秋蝉不敢。”
“不敢?朕看你倒是敢的很啊。想来是这长门宫的规矩不大,倒是让你们这些奴才都起了各自的心思了!”说到这里,刘彻的语气忽然一变,很是有些诡异的感觉。就是一旁站着的杨得意这个刘彻的心腹一时也不知道刘彻此言究竟是何意。照理说如今阿娇刚醒,刘彻原不该这样当着她的面发火的才是。
倒是刚刚清醒的阿娇,若是才开始她还不知道刘彻为何独独在这个时候因为这么一件小事生气了,那么听到这里,她心里也就有了个大概了。
她强撑着jing神,伸手搭在了刘彻的手上,成功的止住了他的火气,而后转向周嬷嬷说道:“秋蝉,本宫与陛下有话要说,你将太医们请下去吧。只待会儿本宫还要问话,因此太医们若无事的,就留在偏殿里吃杯茶吧。”
“是。”秋蝉看了刘彻一眼,见他并没有任何异议,便听阿娇的话引了一干太医离开。杨得意本就是人jing,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走该留的,忙随着周嬷嬷一行人离开了。于是偌大的房间中就只剩下了和阿娇两个人了。
阿娇见人都走guang了,忽的将自己的手抽离,容颜淡淡,似乎并没有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刘彻见状脸色一冷:“你支开众人,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朕说的?”
阿娇抬眼看了刘彻一眼,然后静静地移开眼去,声音清淡:“不怪嬷嬷她们,是臣妾让她们称我做小姐的。”
刘彻闻言神色不变,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只是眉宇间的褶皱更加深了一些:“这就是你要跟朕说的?还是,你就这么不想做朕的妃子。”
阿娇闻言垂下双眸:“陛下明知臣妾心意,又何必再问呢?”说完,不等刘彻回答,阿娇便径自说下去,“自进了宫,臣妾的心,就再没有一日安宁的。如今回想起来,儿时的记忆竟是臣妾这一生中唯一完美无缺没有泪水的。那个时候,有舅舅和外祖母的疼爱与恩宠,这宫中谁人不让我三分,敬我三分。那个时候臣妾遇到了一个男孩儿,他跟别人都不一样,他对臣妾很好,却不是那种卑微的讨好和逢迎。高兴的时候他会陪着臣妾一起笑,伤心的时候他会陪着臣妾一起哭。曾经,他对臣妾许诺——金屋藏娇,一生不负。可是还不等红颜苍老,昔日的誓言言犹在耳,一切,却都已经物是人非了。如今,在这冰冷的宫殿里,臣妾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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