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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烟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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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柯笑道,“那是没有,我现在才知道有人偷听。你继续说。”
沈白羽道,“话说,你与何戒嗔相比武功谁高?那其他人与他比又谁高?”
沈柯想了想,“何戒嗔与我,倒是几乎不分上下,不过,我们十二人之中,倒有人比他高了许多的。像程石颐,郭祥麟,还有许一帘。怎么?”
“你看,如此多人,武功都比他高,何况还有一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生晚辈,却都未能看清贼人的面貌,只有何戒嗔看到了。这是什么问题?”沈白羽说道。
“那贼人技不如人。”
“还有呢?”
“还有什么?”沈柯倒是未往另外一些方面想,他与何戒嗔是多年好友,对他是极信任的。可沈白羽却不同,他对何戒嗔是有防的。毕竟,沈柯与他也是阔别许久之年才见了今日一面。所谓物是人非,人时会变的,至于变得如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还有就是,颜沁蓝故意让他看到,或者,他本就知道,来者何人。当然,不排除,是颜沁蓝技不如人,”沈白羽一跷二郎腿,到,“但是,追杀一个受重伤的女子,和一个几乎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为何竟失败了?几乎是数次杀而不死。这问题就大了。难道,是何玄太过无能?再无能,两个弱女子总杀得了罢。”
沈柯是大大的吃惊,怎么会如此,依白羽之言,他曾经的生死之交,竟背叛了他们!
 
 
“再说,他当真是知道那妖女是紫星教的,何必在你们私下交信时不说,却要你们都到了才说?让你们赶过来后,你们可有找到什么必须赶过来的理由?” 
“有,就是商量如何应对紫星教一事。显然那邪教是来复仇的。” 
“那若他不说让你们赶过来,你们会选在楚州商讨大事吗?无论是以你们现在的身份地位还是曾经的地位,你们会去的怎么样,都会是宣州程石颐那罢。二十年前,他是十二帮派联合的组织者,是你们默认的首领,现今,他敦石门势力依旧如当年,他为人极是傲慢,若不是何戒嗔有意让你们到他府上,程石颐哪里肯来这里。所以,他是有意蓄谋让你们聚在何府的。至于原因,老头可能猜想一二?” 
“这……” 
沈白羽接话,“算了,儿子也不为难你了。无论什么原因,总之他居心不良。人聚在一起,灭敌快,但被灭,也一样方便。聚在一起,总比分散了,各个击破方便多了。不管后果,过程却是方便多。这么做的原因,是自愿还是被迫,我就不清楚了。” 
沈柯当真是不知再说什么了,沈白羽言辞犀利,却句句属实。 
翌日午时,萧城带着苏陌出现在何府门口。沈白羽自是出来接他们了。见两人安好,心下宽了大半。只是苏陌脸色却差得很。几日不见,竟憔悴成这样了,心下不免对何家的人大大的不悦。把一个无辜姑娘伤成如此。实在可恶! 
何玄与八月铲倒是都出门来迎客了。苏陌见到他们,呀了一声,飞快地往回逃。被萧城一把拉住,“陌儿,莫怕莫怕。误会误会。” 
何玄见状,倒是有些歉意,“前些时日,惊扰姑娘了,抱歉。我等,还以为你是那妖女的同伙呢。并不知晓,姑娘只是医者仁心,纯粹是为了救人。在下何玄,给你陪不是了。” 
苏陌见他诚意恳恳,也不好意思再跑,躲在萧城背后,不知如何是好。她见他们还是有些怕的,毕竟,那几日着实逼得她怕了,差点没把她给逼死了。自小到大,她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没受过这么大的惊吓,又是铲子又是跳崖的。这江湖,当真是不好待的。更不想待在这何府。早知何府的人是他们,就不随萧城来了。 





紫气东来城关


沈白羽见苏陌不太愿意进门,自己心下对这何府也是颇不信任。干脆,尽快回苏州罢。他冲萧城眨眨眼睛。萧城却不明所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柯等不到儿子进门,自己出来了。他倒是对苏陌极感兴趣的。一到门口,便见好几人站在门口,场面有些尴尬。他轻咳了声,“儿子,怎么不进来啊?”再一眼看去,原来萧城也在,热情地唤道,“萧城侄儿也在啊。何府倒好生热闹啊。”他的那双有些浑浊的老眼自萧城身上扫过,停在了他身边的一个姑娘身上。他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灵秀的姑娘,月华为神,星为眸,当真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儿子好眼力啊。哈哈哈哈。只是……那孩子的眼睛,却是很熟悉,似在哪里见过。
众人看他一人独自发笑,都有些奇怪,又不好意思开口发问。怕被说成是不敬尊长。沈白羽却知道他在想什么,见苏陌被他老头看得脸都红了,他一撞沈柯肘窝,“够了够了。进去罢。”
沈白羽引着萧城和苏陌往他们住的院落走去。他早已与何戒嗔说过安排将来两位客人的住处与他们一道。何戒嗔自是答应,随沈白羽安排便是。
萧城让苏陌继续修习“水龙吟”,他与沈白羽在屋外为她戒护。萧城告诫苏陌,筑基之时,万万不可心神不宁。无论什么声音,都不能入耳,更不可让外界扰乱了心气。一旦半途被打扰,前功尽弃不说,甚至会走火入魔!苏陌点了点头,进屋去了。
沈白羽道,“水龙吟倒确实是疗伤静心的最好内功心法。这次,她伤得真是重了。“
萧城点了点头,“有话说?”
沈白羽点了点头,用腹语传声给萧城,说出了他对何府的疑虑。萧城听了,淡淡一笑,“说得及时。白羽何时,变聪明了。”
沈白羽瞪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当只有你会猜啊。哼。”
萧城摇了摇头,一脸文雅的笑,“我不是随便猜的,但凡我敢将猜的答案说出来,便有八成把握那是事实。”
“那依你看,这次何府一事……如何?”
“你猜出了结果之一。当然也可能,是别人故意让何府看见,而那人定知何戒嗔恰恰好大喜功,定会相邀旧友于楚州一聚,好在昔日众友面前炫耀一番,唯有他一人能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武功路数。只要,今晚一试,便什么都清楚了。”萧城眨了眨眼睛,笑得很清闲。
“如何试?”
萧城卖关子,不肯告诉沈白羽听。沈白羽缠了他许久,但终是一无所获,萧城只给了他四个字,“你猜猜看。”
沈白羽瞪了他一眼,死萧城,老子不稀罕。哼!
子时一入,萧城背了个包袱到沈白羽房内。
“就这样?”沈白羽瞪大了眼睛问道,“会上钩吗?”
萧城笑了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子时将尽时,十二门派掌门房内的窗纸皆被一箭洞穿。箭上定了张小纸条,“丑时,老地方见。”
沈白羽正躺着,突地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开门看去,是他父亲沈柯。沈柯将纸条给沈白羽看。沈白羽道,“什么老地方?”心下却在骂,这个死萧城,连我家老头子也一起骗!
 
 
沈柯摇了摇头,“我从未与人有私约啊,这箭……来得蹊跷。” 
“可能是别人误传信号了罢。既然与我们无关,那就别管了。睡觉去罢,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到时你这把老骨头要是散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拼呢。” 
沈柯却是不安心,拿着箭回到房内,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睡意全无,只好枯坐房内了。 
萧城选了个位置正好的屋顶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十二门主的房间,他与沈白羽依次各射出了六箭,当时一箭射出后,几乎每个门主,都是从屋内追了出来,张望了周围许久,未有何发现,只好作罢,又回了房内,或者是去寻了自己所信任的人,一如,沈柯去找了沈白羽。然,约过了一刻钟时间,何戒嗔神神秘秘地从房内出来,急匆匆地往西去了。萧城悄悄跟上,何戒嗔进了后庭院内,左曲右拐地隐进了一间极其隐蔽的废屋内。在门上很有规律地扣了几下,“紫气东来城关,星光高撒何门。”内屋却不见反应,他又叩了几次门,念了两遍,却仍不见屋内有反应。一推门进去,房内却是空空如也。心下暗叫,不妙!中计了!他忙从屋内出来,关好门。东张西望了一番,又匆匆赶回去了。 
萧城也回了房间,不一会儿,有人敲了敲门,“死萧城,开门。” 
萧城将他观察到的情况,与沈白羽说了一遍。沈柯收到箭后,第一反应是去找沈白羽。程石颐回了屋后,过了一会儿,便将箭丢了,郭祥麟未过多久是去找了程石颐。后来,也把箭丢了。许一帘在房间外绕了一圈,未发现什么异常,找沈柯去了。金刃馆金何梦去了萧城和沈白羽的别院,正好遇上房内仍有灯火的沈柯,便进去了。还有剩余的几人,只出来看了几眼,便回了房再未有走动的。只有何戒嗔,鬼鬼祟祟地去了一个破屋内,念了句暗号,紫气东来城关,星光高撒何门。首字相连,便是紫星。看来,何府如何,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当然,路人只有两个,萧城和沈白羽。 
“白羽果然变聪明了。”萧城笑得十分愉悦。 
沈白羽却恶狠狠道,“什么叫变聪明了!你怎么连我爹都蒙啊!他又该一宿不睡了。” 
萧城缩了缩脖子,“啊……抱歉,抱歉。我不知道,老人家会一夜无眠,”见他正要发作,萧城小声提醒道,“虚——陌儿该是正睡的酣畅之时,可别把她也惊醒了”。 
那句话对沈白羽当真有效,放低了声音,正色道,“既然知道了何府是内贼,我们该怎么办?” 
萧城眨了眨眼睛,“这个……等我睡醒了再说罢。困得很,困得很。”沈白羽,堪堪被萧城推出了房门,气得直跺脚,又不好意思发作,苏陌房间就在萧城隔壁,只好忍了一肚子气,回房打棉被去了。 





对敌(一)


对于苏陌,一夜好眠,无梦。萧城,向来睡得饱吃得香。沈白羽,昨夜被萧城一气,连做梦都不安生,梦里都在踢萧城。那个梦,他倒是极欢喜的。
清早,阳光熹微。秋日的早晨,凉气沁人心脾,深吸一口,倒觉得精神都好了。苏陌昨日筑基十分顺利,今日精神亦很好。庭院内,沈白羽正凝神入定。萧城则在慢悠悠地浇着院内的花丛。却没见到沈柯。可怜他昨夜一宿未眠,今日却是起不来了。
苏陌走上前去,问道,“昨夜睡得可好?”
萧城点了点头,笑得很是惬意,“当然睡得很好。你呢?可有被无聊之人的大喊声吵醒?”
苏陌啊了一声,“无聊人的打鼾声?我到未曾听到过打鼾声。”
“当真没有?嗯,那昨夜,倒是睡得真的很沉了。”两人分明是牛头不对马嘴,大喊声和打鼾声。但结果却是殊途同归,她无论哪个声音都没有听见。
沈白羽才收了功,倒是没有听见前面两人的对话,他若是要听到他两的对话,定知道,萧城所说的无聊之人,正是他沈大公子是也,保不定,他会跳起来,与萧城大打一架。沈白羽看到苏陌气色不错,倒是很开心。转而一念,“萧城,你可是还欠我个答案?”
萧城叹了口气,“大好的一个早晨,你又提扫兴之事,真是太无趣了,太无趣了。”
“性命攸关之事,怎么是无趣呢!我看你个死萧城,是越来越糊涂了!未老先衰的登徒子,娘娘腔……唔……”话说到娘娘腔,萧城一把捂上了他的嘴巴,“切莫再提那三个字,莫要再提了……嘘……”
苏陌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娘娘腔啊……额,是说萧城的吗?”苏陌又仔仔细细地看了萧城一眼,那个男子确是凤眼狭长,眸子明亮,若一汪秋水般,水意盈盈,一股比女子还要娇媚的气质,“好像……很般配啊。”
萧城一脸的惭愧,“这、这身体发肤,音容笑貌,乃受之父母……”
“这身体发肤,音容笑貌,乃受之父母,又不是我想生成什么样便成什么样的。长得如此……我也很是苦恼啊,你岂能雪上加霜?太不仁义太不仁义,况且……”沈白羽打断他的话,“唉我都能背下来了……萧城,来点新鲜的啊。”
萧城脸色更加惭愧了,低声道,“哎呀,恕我口拙,说我口拙。”
苏陌实在憋不住了,咯咯地笑了起来,萧城实在是好玩的很。
萧城整了整衣衫,正了正颜色,“咳咳……白羽,你不是有话要问么。我们不如回到正题。”
“你不是说那是无趣的事吗?”
“不不不,那是趣事,当真是有趣之事!我们,谈正事……”萧城一本正经地开口,脸上全不见方才的窘迫之色。
沈白羽洋洋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好罢,我就勉强舍命陪小人罢。”
萧城看了下周遭,“我们回房去说。”
一入未时,十二门派掌门携各自亲信坐于大堂,开始商量应敌之策。
沈柯提了个建议,既然早晚要应敌,那便早日将门中高手调过来,以免夜长梦多。十二门派,各有所长,当各司其职。但也需要学会合作。整合训练折纸队伍的事,应交由不是十二门派中人,训练过程中,总要有规矩,任何人破坏了规矩,都要受罚,如此,便不会有护短之嫌。非十二门派的人,只有萧城与苏陌了,显而易见,当然那件事便落在了萧城头上。
在场的人,却也没有什么异议。萧城一套水龙吟内功心法,以柔克刚,化外部冲击力为己用,**敌方,无论攻守,皆可谓无懈可击!江湖人士,还是颇为敬畏的。毕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实属厉害!当真是后生可畏!
 
 
萧城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着在场的十二位掌门做了个十分到位的拱手礼。“晚生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沈白羽看着毕恭毕敬的萧城,不免心下大大地狂笑了一阵,死萧城当真是天下第一会装的人,这些分明都是他自己今日早间,想出的法子,现在却是一副受惊的表情,真是……哈哈哈。那些长辈对他的谦虚倒还真是满意的很。 
何戒嗔见在座的竟没有人反对,眼中分明掠过了一丝焦虑。 
当然,今日一聚,众人纷纷说起昨日那破窗一箭。有人当真以为是给错了对象,有人以为是情郎在约他的妹子,今日一说,几乎在座所有门主都收到了,那,那些假设,自是不成立了。 
金何梦道,“会不会是有人想试探些什么?比如奸细、内应。”此言一出,有人立刻不满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子,胆敢怀疑起我们这些有过命之交的旧友!“ 
沈柯也开口道,“金贤侄说的,却也有可能。” 
沈柯既然也开口了,便不会是空穴来风。众人开始窃窃私语。 
萧城咳了咳,道,“大家莫要再讨论了,说不定,这是敌人的离间计!好让我们互相猜疑,分崩离析!好让她们各个击破。” 
众人一听,却觉得萧城说的极有理,纷纷都不再讨论那事,心里虽然还有疑问。但当前,要以和为贵。 
萧城温和地笑了笑,他要的正是这个,奸细是不得不防的,各掌门如此一讨论,何戒嗔往后与紫星教的联络就会更危险,次数也不好太多,一旦有什么不妥,被人看出,那今日埋下的疑窦定会重新冒出。他暴露的危险就多了一分。但是方才他一句离间计,又可暂时让大家信服,若没有意外,众人仍旧会如先前一般信任彼此。 
沈白羽暗叫,好狡猾的萧城。却也很是佩服他。 





对敌(二)——黑色耳坠


萧城与沈白羽都议事去了,苏陌一个人百无聊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看到街上的糖葫芦,高高兴兴地买了三串。正午没有好好吃饭,这回却有些饿了。苏陌随便找了间客栈祭五脏。刚进门,却被人拦下了,正是大门一边的店小二,“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这里被包下了,您另去别处罢。”
苏陌啊了声,反应过来,“哦,好。您生意很好啊。”说罢笑笑转身走了。她换了家离那家偏远些的客栈,一进门,又被拦下了,这次小二还未开口,苏陌便道,“不是又被包下了罢。”
那小二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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