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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红颜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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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耶律赦这么委曲求全的结果,终究还是没让她见着爹爹……
她心里有巨大的疑惑。为什么?是古毅风骗人,还是爹爹自己走了?倘若真的是爹爹自己走掉,又是为了什么?
她失魂落魄地与钟毓一起回城,经过古毅风住的小屋时,染晓霜下马进去看了看,门虚掩着,东西都在,只是没有人。准确来说,仿佛根本连住过人的迹向都没有。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等着你来找。”钟毓道,“走吧,回驿馆。”
染晓霜说不出的失落。她心里的疑惑无边扩大,回到驿馆也显得有气没力。耶律赦的病还未大好,一个小丫头正端药给他。晓霜上前接过药碗,把她打发走,自己喂耶律赦吃药。“你今儿可好些?之前古毅风踹棺材那一脚,没伤到你吧?”
耶律赦不答反问:“没找着人?”
晓霜将事情说了一遍,耶律赦亦蹙着眉,晓霜道:“你说古毅风是骗人的么?”
“我怎知。”耶律赦瞥她一眼,“怎么,觉得没见着你爹,你就想要反悔了么?”
晓霜缓慢地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么想。”她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原来战神也有倒下的时候。“我会按你说的去做。”
耶律赦看起来淡然,仿佛她照不照他说的那样去做根本与他无关。耶律赦闭眼休息,染晓霜替他掖了掖被子,心里是曼无边际的荒芜。
爹,真的还在吗?倘若果真还在,为何我们相聚就在触手可及时,又要离开呢?
她内心深处其实更希望这一切根本就是古毅风一手炮制的骗局。爹早已死去,只是古毅风利用她思念爹爹的心来对她欺骗。爹的笔迹……笔迹这种东西想要模仿也并不是很难不是么。从头到尾,也许只不过是她被蒙在鼓里,被耍得团团转。
想到这里,晓霜有些意冷心灰。她渴望有个亲人,可是至亲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了她……
她空洞的看着某处怔怔出神,静静坐着,便被抽去灵魂的布偶。耶律赦只看一眼,复又闭上。她在想什么,并不关他的事。只是为何因她那神情,他的心竟有种复杂的情愫在蜿蜒。


第三十九章
转眼十来日过去,耶律赦的身体可以经历舟车劳顿之后,就启程出发回中京了。
钟毓有交待下面的兄弟打听染成业的消息,但是一直无所收获。
晓霜在这十多天时间里忽然想开了,不管是不是古毅风给她一次恶作剧,她都不该怨怪。在她的潜意识里,爹爹已经是逝去的人了,若能见到,是他们父女的缘分未尽,倘若见不着,那么父亲早已去逝,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如此一想霍然开朗了许多。耶律赦对她也不似刚开始知道她要刺杀他时那样恶言相向。相较于现在的日子,他们彼此都更喜欢一些,因为没有争吵,染晓霜虽然大小姐出身,到底是个姑娘家,心思细腻,也懂得照顾耶律赦。她无处可去,又答应了耶律赦要在他身边,那,就一直呆着吧。
好歹将军府里有拉姑,有吉吉可以相伴,在苦难的日子里,有这样像亲人一样的朋友陪伴,她也不觉得自己的前程那样灰暗。
爹的债,耶律赦想要她来偿还,那么她就只能偿还。
夜深了,他们在回程的路上找了家客栈住下。染晓霜和耶律赦住一间,一路奔波,着实很累,再加上耶律赦大伤初愈,人也显得颇为疲劳。晓霜这次觉得,他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也和她一样,是个有血有肉,随时会死的人。
这一点认知让她离他靠近了些。客栈老板煮了热腾腾两碗面端来,两人对坐,无声地吃。
染晓霜忽然想起什么,“你是否快要回军营了?”
耶律赦淡道,“嗯。”见她吃面的动作也停了,问道,“怎么?”
“那我到时可以留在将军府么?”她想和拉姑,吉吉作伴。
“当然不可,你忘了你要终身被我奴役?”
晓霜不再言语。既然已经答应了他,那么就要按照约定去做。她不过吃了几口面就吃不下了,兴许是从小锦衣玉食,被养叨了胃口。家里出事后,她吃那些粗糙的粮食吃不惯,整个人瘦了两圈。原来不甚丰满的她就越显单薄。来了辽国之后更糟糕,这儿的菜又咸又辣,一点儿没有口感可言,晓霜觉得只要能把肚子填饱,就不愿意再多吃一口。
耶律赦瞥她一眼,默默把面吃完,示意染晓霜给他倒水漱完口才上床。
这一段时间来,她一直睡在他的身边,竟也有些习惯了。她想这真是可怕的事,莫非被他奴役也会变成习惯?
她打了个冷颤。以往她和吉吉睡的时候,似乎从不觉得暖和,但是偎在耶律赦身边,每暖都睡得热乎乎的,那样的温度在这样寒冷的天气让她觉得无比舒适。
她脱了衣裳爬向床铺靠里的位子,蓦然耶律赦伸出手将她拥住一翻,她已置身他的身下。她支着手抵在他们中间,平复急喘的呼吸。“你做什么?”
“何必多此一问?”他的吻便覆到她的唇上,炽烫的温度,极切地在她嘴唇吸吮和探索。
晓霜的心跳剧烈跳动,他一离开她的嘴唇便说:“你的伤才好,不可……”吻又落了下来,比刚才更缠绵和有力。他的双手插过她的背下,让她整个人更贴近他的身体,绵软馨香的女性身躯,让耶律赦欲望昂扬,身体仿佛都在着火。
他一边啃吻着她的唇瓣,一边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摸索。他的手仿佛是最烫的铬铁,将她寸寸融化。她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甚至感到一丝喜悦和兴奋,这个念头让她觉得羞耻……
身上一凉,衣服已然叫他脱去。两具身体交叠,彼此灼烫的体温在传递,这种温暖似乎传到了晓霜的心底,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双手已然攀上他的背。
他的嘴唇辗转于她身体的每寸皮肤,晓霜觉得说不出的灼热,一种想要发泄却不知要如何是好的闷堵在胸口,让她扭动着。耶律赦的嘴角扬起抹儿笑意,他托住她浑圆饱满的臀,蓄势待发的欲望抵在潮湿温暖的入口。
在很多次他的占有之后,晓霜已经完全适应了他温柔的折磨,总觉得哪里欠缺点什么,意犹未尽,于是扭着身子,想索取更多。
耶律赦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地冲击,原始的快感让他们颤抖和呻吟。蓦然一个翻身,晓霜已置于他身上。耶律赦执着她的腰上下抛动,晓霜从未试过这样,脑海中猛然窜过耶律赦和严沁珠欢爱时的模样,也是这样的姿势,顿时心刺痛起来,从未有过这样苦涩酸楚的感觉。刚刚在经历的快感仿佛消失了,现在只有无边的黑暗。
耶律赦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他更快地在她体内纵横,直到觉得她强烈的震颤和收缩,才将她压回身下,狠狠地撞击,直至达至欲望巅峰。
染晓霜感觉着身边的人平稳的呼吸,她回过脸看他,忽然觉得,这个与她有着最亲密关系的男子,这张脸看起来却是这样陌生。让他终身奴役,不能拥有身份,只能这样卑微低贱吗?他的心上始终不会有她一席地位,他家里已有侍妾,将来还会娶妻……
她的手轻轻地覆到了肚子上,似有若无的一声叹息。
在未来的几天,依然一路赶回中京,好在天气较之前要暖和许多。染晓霜觉得有些疲惫,往往到客栈就扑入床铺休息,耶律赦怎么推她都推不醒,不由恼怒,当他的奴竟然比他更快睡着,实在可恨!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中京,一入城,所有士兵都显得兴奋起来。一路奔回将军府,严沁珠早已等在外面,耶律赦一下马她就扑入他怀中,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隐约可以听到严沁珠欢喜的啜泣。染晓霜低垂着头,让自己不要去看那样的画面。
严沁珠娇嗔地靠在耶律赦怀里,“人家想死你了。”
耶律赦笑了笑,“我也想你。”
大伙儿都跳下马,染晓霜亦然。她跳下马的力气又大又重,几乎发出“怦”得一声响,人也差点跌倒。还好钟毓眼明手快扶住她,“你不要紧吧?”
晓霜摇头,“没事啊。”
耶律赦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揽着严沁珠的腰进将军府。染晓霜随后走进去,先去了西宁院,和拉姑吉吉久别重逢,自然份外高兴。拉姑特意煮了好吃的给她,“你这一趟去上京,瘦了不少呢,看你眼窝凹陷,想是没吃好睡好呢?”
晓霜的心里暖烘烘的,“谢谢拉姑。你对我真好……”
拉姑笑了笑,做别的事情去了。吉吉缠着晓霜让她讲都遇到什么好玩的事了。眼里心里一派羡慕,“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去过上京呢。”
“以后会有机会的。”晓霜笑笑。
晚上等吉吉睡着之后,她悄悄起身,走到院子里。爬到墙上,又使劲跳下来。脚震得其麻无比。她等了会儿,不见动静,又爬上去,使劲往下跳,如此反复了五六遍。
“你在做什么?”
突然间,耶律赦的声音窜入了她的耳膜。她吓了一跳,触到耶律赦的眸子,“爬墙,又想着逃跑了?”
“不,不是,”晓霜有些尴尬,“听说这样可以练轻功,所以……”
耶律赦的黑眸闪过古怪,“轻功?你学那个做什么。”
她干笑,“只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学得成而已。夜很深了,我回去睡了。”
耶律赦钳住她的手腕,“你倒是享受得很,忘了要服侍我睡觉了么?”
晓霜眉头微蹙。他难道没有找严沁珠陪他睡?一想到他们之前也许正覆雨翻云,她的心就感到很不舒服。耶律赦不由分说把她带回他的屋子,一进屋他的唇便压上前,肆意地吻着探索着,一步步推着她往床上挪去。
晓霜没有挣扎。她的身体灼烫,但是那份曾经有过欢愉的感觉却没有到达心里。她甚至感到一些矛盾……
耶律赦啃着她的耳朵,让她一阵轻颤,“在想什么?”
“没有。”
耶律赦的热情攻势再一波袭来,他讶然发现,这几日不曾要她,竟出奇的想念她身体的柔软。这种感觉和严沁珠的完全不同!严沁珠身体高大,又偏瘦些,骨头有时都能硌到他。染晓霜虽瘦,骨架子却很小,拥在怀里,软绵绵如抱着一团棉花,这种感觉能激起人最强烈的渴望。
他一遍遍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她只闭着眼睛,不似前几次那般动容地呻吟出声。不由恼火,“想什么?!侍候我的时候,难道还不尽心尽力一点?!”


第四十章
晓霜睁开了眼睛,忽然眉头拧在一起,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耶律赦冷冷看着她,“做什么?”
感觉,有暖暖温濡的东西从她的私处流下来,他吃了一惊,眼里闪过厌恶:“你来信期?”
晓霜没有说话,她只觉得好痛好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生生从她体内剥离,她痛苦地卷成了一只虾米的形状,感觉耶律赦退出了她的身体,看着床单上大滩的血迹,似乎也明白,不大可能是来葵水!
血好多!
他的瞳孔猛然紧缩,仿佛明白了什么事情,大吼了一声:“你这该死的女人!”他迅速穿了衣服到外头喊道,“蓝织田,叫戚大夫来!”
染晓霜觉得那疼痛好似一把剑在割她的腹,尖锐极了。她感觉到耶律赦大步停在床边,不知所措地走来走去,“怎么办?怎么办?你这该死的家伙!”
晓霜咬着嘴唇,心里是极矛盾的感触。一个本该与她最亲密的东西正在她的肚子里流失,她不想要它,本来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这疼痛来临的时候,为何竟觉得不舍……可不可以让时光倒流?她一定不会再那么傻,一定不会不要它了……
她深深地呼吸,不敢去看耶律赦的眼神。他会在乎吗?
耶律赦的声音在耳边咆哮:“怪不得你从墙头上不断地跳下来!什么练轻功,你根本就是想把孩子给弄掉!”
她居然怀孕……老天,怀孕了也不告诉他,还想着法子把胎儿打掉。处心积虑可恶的女人!耶律赦气得真想把她一剑杀死。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这时戚大夫慌慌张张地来了,一见晓霜这个情况,到底男女有别,诊了脉相,说胎儿大概保不住,让人赶紧请稳婆来看看。
请稳婆花了不少时间,晓霜又流了太多血,转眼间面色变得苍白,耶律赦慌张起来,她本来身体就瘦弱,若是这样流血下去,岂不是要出人命!顿时拿了一丸补丸给她吃,谁知一吃下去,腹部更痛,出血的更多了。耶律赦紧握住她的手,“你这个笨蛋!”
染晓霜挤出抹儿笑。他吼道:“你还笑得出来!”
染晓霜出声,可是她发现她的声音竟是这样虚弱。“耶律赦,如果我死了,我们的恩怨也就扯平了!”
耶律赦胸口仿佛堵着巨大的墙,他握紧着拳头,“你永远都欠我!我告诉你,你若死了,你就欠了两条命!”
她的嘴唇苍白极了。只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从刚刚活泼乱跳的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耶律赦忽然觉得心有点痛……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心痛?
稳婆来了,耶律赦只能在外面等着,出去之前,他只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无比大,像一朵血色蔷薇在曼延。
时间过得好漫长,终于稳婆出来,说:“这孩子是保不住了。”
听闻将军这里喊大夫的严沁珠一来,就听到稳婆说的话,顿时如遭雷霹,孩子保不住了……那个贱丫头,居然怀了孕,又流产了?!
她的心顿时怒火激扬,不得不承认也有些嫉妒的成份在里面。跟着将军这么多年,她却一直不曾怀孕过啊!染晓霜这贱丫头跟在将军身边不过多久,竟就有了孩子?!
耶律赦沉默。半晌才道,“她要不要紧?”
“失血过多,必得好好卧床调养一个月。将军,别怪小的多嘴,知道有喜了,怎么还能同房呢,又是头胎,前三个月可是半点碰不得的呀。”
耶律赦语噎。心里说不出的闷和难受。染晓霜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严沁珠出声斥道,“对将军怎能这样无礼。染晓霜算什么,比丫头还不如,凭什么要将军去迁就她!”
稳婆不敢出声,告了别立时就跑了。
严沁珠看耶律赦的样子,心里阵阵慌乱。将军从来不喜欢孩子,为何他现在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是在心疼染晓霜,还是在心疼还未成形就死了的胎儿?!
“将军……”
“这么迟了你过来做什么?”他看她。
“听将军这边有人传大夫,以为您身体不适,所以过来瞧瞧。”严沁珠对于染晓霜和胎儿的事情不好说什么,知道她在将军面前保持缄默才最理智。
耶律赦道,“你回去歇着吧。”
“那……”严沁珠想了想,“好吧。染晓霜要不要带回我那院子里去?我叫袭雨侍候着。”
“不必。”耶律赦说完就进屋去了。
染晓霜的衣裳都已经穿齐整,床单亦由蓝织田撤去,换了新的,蓝织田心里虽不愿服侍染晓霜,但是将军在这里,她不得不做,而且她也感到非常意外,怎么染晓霜有了将军的孩子还这般不小心?难道不知道这是一个翻身的大好机会吗?说不定能母凭子贵,当上将军夫人呢!再不济,有了孩子也能挣上个小妾呀。
见将军进来,她收拾完毕就出去了。耶律赦看着脸色苍白的染晓霜,不明白怎么不久前还好端端的转眼就成了这样。
一想到她故意要弄掉孩子,他就气得握紧拳头!难道生他的孩子对她而言就有那么大的耻辱,好过现在受这样的罪?难道她不知道可以母凭子贵,他或许真的会因为看在孩子的份上,娶她为妻或是做妾室?
他低头审视着她的脸。还是初次见面时那小小的脸庞,可是她的脸已经不复红润,她的那双大眼睛,再也没有让人心动的光芒,经常是空洞无神的,想到这里,他的心蓦然揪紧。究竟是他害了她,还是她害了他?
痛的是她,为何他亦觉得心丝丝抽疼……
他不明白染晓霜,可是晓霜对未来却看得透澈。耶律赦也说,她只能是他终身的奴仆,无名无份生下的孩子,只会叫人鄙视,受人欺负。她为何要让孩儿遭那份罪?再说,耶律赦不爱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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