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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红颜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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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说过,你们汉族人讲究从一而终。”拉姑微微一笑,收拾了创伤药,“你且趴着休息会儿。若是没人来催,你便继续休息。我只怕将军怕我徇私,会派别人来督促你去干活儿呢。”
染晓霜感激,“谢谢大娘。”
拉姑出去后,整个世界都清静了下来,静得她只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她想到耶律赦冷傲的面孔就忍不住颤抖一下。
她趴在床上,背上因为刚上了药,只披着外裳,里面穿着白色肚兜。初秋的草原已经开始冷了,她渐渐觉得困意袭来,又感到寒冷,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掀开了她身上的外裳,裸露的皮肤越发冰凉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着有一双粗糙的手摸上了她的背,没有受伤的区域,皮肤雪白而柔嫩,只是横在白皮肤上的一条条伤口,血红狰狞地像恶魔的獠牙。
背部被人抚摸觉得不舒服,她动了动,那双手竟然沿着边缘,探向她胸前柔软敏感的地方。她蓦然惊醒,这不会是拉姑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晓霜的心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是那个该杀千刀的萧石!
她尖叫,顾不得疼痛将衣服紧紧拽住往身上裹:“不要脸的畜牲!拉姑,拉姑你在哪里……”
萧石上前一把掩住了她的嘴,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惧怕的。眼睛望了下帐子,发现没人进来,才低吼道:“臭娘们儿,给我闭嘴!害得老子被耶律赦罚,今日我就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染晓霜被他的手捂得快要透不过气来,一只手拉着衣裳一只手紧紧来扳开他的手指,一边大声地呼救。虽然叫出来只是“呜呜”的声音。
萧石迅速剥光了自己的衣服,染晓霜几时见过男人的身体,不觉惊呆了,丑陋的下体让她感到反胃和恶心,她想自己就算死都不能让这种人得逞!
萧石淫笑着就欲扑过来,一只手还不忘死死地掩在她的嘴上。染晓霜的腿乱踢乱蹬,萧石压上来用一边腿制住她,一边开始撩开她的肚兜。
一股屈辱直涌头顶,晓霜在喉咙里嘶声尖叫,闭着眼睛乱踢乱蹬,那是无声的绝望。忽然之间,身上一轻,紧接着是惨叫声响起:“将军……”
晓霜迅速睁开了眼睛,跃入眼中的是耶律赦狂放的脸。他迅速解下身上的皮袄扔到了她身上,总算遮住了她裸露的身躯。那一瞬间,她无比感激……
耶律赦的目光冷冷地移向萧石,“你好大的胆子!”
萧石的眼睛东张西望,嘴角有一丝血流下来。“不关我的事,将军。是这个女人,她引诱我。”
晓霜不可思议地瞪着他,这个男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耶律赦却不是没眼睛没头脑的人,只往外面喝了一声:“钟毓,将萧石带下去!”
萧石慌忙地穿衣服,就算要被责罚,也不能光溜溜出去丢人现眼!
一个英俊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他不看床上的染晓霜,直步走向萧石,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走!”
一直到萧石被拎走,晓霜紧绷的身体才放松和柔软了下来。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耶律赦,“谢谢你。”
耶律赦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大步走出营帐。
晓霜不知道他为什么刚刚会来,但是他来救了她,她真的觉得很感激。过了一会儿拉姑进来帮她穿衣服,又看她后背的伤,“哎,刚刚平躺摩擦,伤口又出血了。可怜的孩子。”
晓霜虚弱地笑笑,“没关系,我不怕痛。大娘……你说我真的只要乖乖在这里呆三个月,将军就会放我走吗?”
“应该会吧,”拉姑也不大确定地道,“将军一向是言出必行的。”
晓霜点了点头。那么……她就在这里呆着吧……她不想逃跑再被抓回来,她害怕等她的是极刑。是的,她胆小怯弱,连死的勇气也不会有。娘……她怔怔地想,等她回去,还能找得到娘亲吗?
桑可儿忽然掀了帘子走进来,“将军说了,让染姑娘去马肆清洗马槽。”
第六章
拉姑不忍地看着染晓霜。见她爬起来皱着眉头,知道那鞭伤有多痛,但是她不敢造次。她跟在将军身后这么多年,很明白将军的性子。谁要是求情,只怕晓霜获得的责罚就更多。
晓霜站在马肆里,只觉得一阵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这里仿佛长年没人清洗,脏乱且臭烘烘的。马已经被牵出来,晓霜皱着眉头忍着反胃,开始动手洗刷。每一下,背部的疼痛就会被牵引到,那疼一直钻到心底,痛得她咬牙切齿。
没一会儿,便已经头晕无力,额上冒汗了。
她自我催眠,“没关系,只要熬三个月就可以回北固镇了。”哪怕爹娘已经不在,也没有别的亲人可以投靠,但是可以回到大宋的土地,便是好的。
她忽然想起了蔡文姬,嘴里轻轻念着:“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忍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千古流传的胡笳十八拍。
她也是心愤怨兮无人知……可是她能怎么怨?她的怨没有意义。她只能卖力地去干活儿。汗水模糊了眼睛,疼痛也变得麻木,把马厮清理干净出来,天已然全黑。
她好累又好饿,蹲到小溪边洗了洗手,一屁股坐到草地上,脱了鞋袜,把雪白的双足浸入那冰冷的溪水中。初秋的夜晚,水已经开始澈骨冰凉了。她只觉得寒意穿遍全身,但是这寒冷却让她的精神比先时好一些,疼痛也似乎减缓了一些。
肚子好饿……耶律赦说过三天三夜不让她吃饭。她的脑海里回旋着耶律赦狂野俊帅的面容,耳旁却是他冷酷无情的话。他是她见过最无情的人……还是他们辽人,都是这么野蛮无情?对于女子,能痛下杀手,狠狠折磨虐待。
腹部空空,又怎么能受得住他的折磨呢?
忽然之间,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一看来者是个男子,染晓霜将鞋子穿之为恐不及。他是钟毓……之前耶律赦叫过他的名。
他走到染晓霜身边,飞快地将一样东西放下,不说一句话就走了。
染晓霜奇异地看着他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才去看他放下来的东西。打开油纸包,里面是白乎乎的两个馒头,还有一片……肉!她感激地朝钟毓的方向看了看,看来辽人,也不一定都是坏蛋。
趁着这里没人,她肚子又饿得很,忙大口大口地嚼起馒头来。一个馒头下肚,肚子已经饱了许多,她又跑回营帐喝了点儿水,肚子便很饱了。剩余的馒头和肉片,她藏得严严实实,明日不一定会有人给她送来吃的东西,她要省着点吃才成。
晚上趴在床铺上,觉得连思考的体力都没有了。她以为白天那会儿自己会晕倒,但是毅力却让她坚持了下来。人的潜能也许是可以无限发挥的,她的身体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孱弱。
三个月……只要三个月,她便可以回去。她好奇爹曾经对耶律赦的父母做过什么,那时他们在江南,怎么会与辽人有交集呢?
能从耶律赦嘴里得到答案吗?父母已经都不在了,也许这会成为一桩永远的秘密……
清晨,她还没有睡饱,人已经被叫唤到河畔去帮营里的前锋等有官职的勇士洗衣裳。她觉得头有点儿重,大概是因为人没睡够的关系。衣服洗着洗着,她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灌进了她的鼻腔里。
“啊!”一同在洗衣服的桑可儿一声尖叫,“小奴晕倒掉水里了!”
一起洗衣服的几个姑娘慌忙将一头栽到溪里去的染晓霜给拉了起来。她也为此在床上躺了好多天,一直昏昏沉沉,有人来了又走,她觉得娘在身边,一会儿摸摸她,一边低声埋怨她不管身体。
“娘……”她喃喃呼唤,下意识地把脸埋进了那只手里。
耶律赦的身子僵了一下。他看着把脸挪到他手里的染晓霜,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他扯了扯,仍将手抽了回来。她嘴里只是喃喃叫着娘,发烧让她神智模糊。
拉姑掀帘子进来,看耶律赦在,不觉惊奇,“将军?”
“她怎么样?”
“大夫说身体的伤引起炎症而发热,再加上受了风寒。大概十天半个月都得在床上躺着了。”
耶律赦嗯了一声,“明日我们要回中京。你们坐马车罢。”
拉姑应道,“是。”
耶律赦临走瞥了昏迷的染晓霜一眼,眼里是冷漠,不像前几次那样残酷。拉姑心里有微微讶异,又看向床上的染晓霜。这个女孩儿多么惹人怜爱,又长得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孔,着实叫人喜欢。将军大人是不是也动了心,所以才来特意看望她的?
可怜的孩子,她摸了摸晓霜的头,要不是他们辽人,她就不会失去娘亲,现在也不会在这里。纵然拉姑自己是辽人,她对于打战的行为却是深恶痛绝的。
如果不是打战,她的丈夫……也就不会离去了……
晓霜觉得四处都在晃动。这种不适让她感到头晕,喉咙干渴,努力了好几次才睁开眼睛,身边只有一个拉姑,她正在用布编织着什么。见晓霜睁开眼睛,连忙放下手中的物什,喜道,“丫头,你醒了。”
“大娘……”她的嗓子干哑地可怕。她张望了一眼晃动的狭小的空间,“这是哪儿?”
“马车里呢。我们回中京。”
中京是哪儿?她的眉一皱。“大娘,我想喝水……”
冰凉的水灌入腹中,晓霜方觉得自己好了一些。身体没有力气,软绵绵的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她歪歪斜斜靠在马车壁,“大娘,中京是你们的国都吗?”
“不,还未到国都的一个城市。上京才是国都。”拉姑拍着她的手道,“你乖顺一点,将军就不会惩罚你了,是不是?等到了中京啊,大娘帮你安排个活儿,离将军远一点,等到时间到了,再去求他一求,让他放你回北固,你说好不好?”
染晓霜忙点着头。
只要能回北固镇,又不用多受皮肉之苦,她怎么样也愿意。
第七章
从往中京的马车下来,染晓霜紧紧拉住了身上单薄的衣服。没想到几日而已,气温已然骤降。她到北固镇才短短几个月,对那儿的气温已是不习惯,对于中京这儿的寒冷,更加难以忍受。
拉姑忙将自己一件袄子搭到她身上,“我都忘了你没什么衣服可穿。等到回了将军府,可以穿吉吉的。吉吉是我女儿,和你一般大。”
他们下了马车,便大步往将军府走。尘土飞扬,大风扑在脸上,打得人生疼。天气很冷,寒意从衣服的缝隙钻进肌肤里,晓霜发抖,觉得这儿的初秋,比她们那儿的隆冬还要冷。江南较之这儿,太过于温暖和湿润了。
纵然冷,染晓霜还是忍不住打量这儿。中京……街上的走动的行人并不是太多,契丹族人长得高大壮实,连姑娘家都是这样。相比之下,晓霜就好像普通人家十二三岁的姑娘那样矮小。他们穿着长长的袍子,袍子外裹着动物皮毛的背心,或是夹袄,脚上蹬着厚重的靴子。
他们这样的穿着让染晓霜更加觉得自己衣裳单薄,寒意也多了几分。中京的建筑与北固镇并没有太大区别,整座城市古朴中透着祥和,不是她以前所想像的到处充满血腥和杀戮。
将军府好不容易到了,是个并不华丽的院宇,但是上下透露着森严。拉姑回到久别的家显得格外兴奋,拉着晓霜直奔西宁院。
一个年龄与晓霜相仿的姑娘正坐在院子里缝衣裳,见到拉姑他们,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娘,你回来了。”
她扑到拉姑的怀里尽情撒娇。此情此景,勾起了晓霜对娘最美好的回忆。她以前也最喜欢扑在娘的怀里,可是……现在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供她撒娇了。吉吉很快发现了晓霜的存在,两个年龄相仿的姑娘不用多久就成了好朋友,吉吉托着腮看她,“你长得真漂亮!汉族的姑娘都像你这么漂亮吗?”
即使是被女子赞美,晓霜也红了脸颊,“过奖了,吉吉长得比晓霜漂亮啊。”
吉吉眨着眼睛,“真的吗?听说你是将军带回来的呢……”
晓霜的脸变了一变,忙摇头:“不是,是大娘带我回来的。”
吉吉笑靥如花,低声道:“你以后就在西宁院跟我干活儿,别的哪里也别去。要是叫沁珠夫人看到你,她肯定要嫉妒死了。她最恨长得漂亮的姑娘。”
晓霜不解,“沁珠夫人是谁?”
“将军大人的侍寝小妾。”吉吉认真地说,“她自认为长得天下无双,谁要是比她漂亮,她就要把她赶出将军府。”
“可是吉吉也很漂亮啊!”
吉吉调皮地吐了吐舌,“所以我一直在西宁院哪里也不去,这样严沁珠夫人就见不到我,也找不着我麻烦。再说,我们家一直是将军府上的奴仆,就算将军看上了,也绝不会纳我们为妾,她其实不必担心。”
晓霜似懂非懂。从营帐回到中京的十几天,她病养好了,身体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心想着以后见不着耶律赦,心里就一阵放松。她害怕耶律赦的样子,随时都可以把她捏死,那样的生活实在太悬心。
然而她愿意安宁,不代表就能继续安宁得过下去,耶律赦带她回来并不是让她来享福的,几天后,一个丫鬟来找晓霜,说将军吩咐让她到将军居住的“景颐轩”。
晓霜紧张地绞着衣角。耶律赦叫她来有什么事?又要对她施加什么样的惩罚吗……最近遭受的伤害已经够多了,她好害怕。
一颗心七上八下,咚咚乱跳。她站在将军卧房门口,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暧昧的喘息声。接着有女人的欢快的尖叫,“将军……您真勇猛……啊……”
晓霜白析的脸逐渐染上了红晕。耶律赦叫她来,难道只是听他们在屋子里欢快的尖叫吗……
她面红耳赤,女人越来越露骨的话让她恨不得把耳朵都捂起来。有个丫鬟模样的女孩看见她这样,嘻嘻笑了起来,“你是新来的吗?咦,好像不是我们契丹人哦。”
晓霜尴尬地笑笑,两个女孩互报了姓名,叫蓝织田的女孩笑着指着屋子,“以后久了你就不会脸红了。”
晓霜的脸更加的通红。就在这时,里面传来耶律赦的声音,“进来。”
晓霜呆呆站着,蓝织田推了她一下:“走啊,将军在叫你。”
叫我?染晓霜眼中露出不解。明明蓝织田也站在这里,耶律赦怎么只叫她呢?蓝织田微笑道,“将军之前吩咐过的,说他叫的时候只要你进去服侍就好了。”
晓霜哦了一声,推开那扇不曾拴住的门,缓缓走了进去。屋子里弥漫着股儿浓烈的味道,晓霜的脸上的红晕还未消褪又染了一墨重彩,她瞥了一眼大床,脸上的红色似快要滴出血来。
那女人竟还坐在耶律赦身上,浑身一丝不挂,这个姿势让她想起那日在马上,她也是这么跨坐在耶律赦身上,她羞愧地直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一声轻微响动,那女人从耶律赦身上翻了下来,声音娇软:“将军……今儿怎么不叫蓝织田进来服侍,而是这个贱丫头?”
晓霜低着头,眉蹙到一起。贱丫头……这三个字好像针似的扎在她心里。曾经多么骄傲的染家千金,竟成了贱丫头。真是世事多变,她从前绝对想不以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
从前她才是高高在上的小姐,现在角色调转,她是贱丫头。
耶律赦没有回答那女人。晓霜不知道要怎么服侍,只傻呆呆站着。女人道,“还不过来。”
晓霜的心咚咚直跳地往前走去。耶律赦床上的女人长得非常美丽,皮肤雪白,拥有高耸的胸部和纤瘦的腰。一头海藻般的头发,妖妖娆娆地缠了一身。虽是女人,晓霜却连看都不敢看,她尖锐地道:“你是傻子吗?站着做什么?不打水不拿布,怎么侍候我和将军净身。”
晓霜急促地跑了出去,蓝织田已经打了水来,将木桶递给她,里面有雪白的棉布绢子,晓霜替女人清洁身体,感觉无比的耻辱和恶心。她瑟缩了一下,难道她还要帮耶律赦清洁吗?
不……
第八章
难熬的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耶律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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