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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美人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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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彻底结束的一天,他会亲自去寻找公仪紫陌,将自己的心事,点点说给她听。 
“别喝了”瑶瑞夺过他的酒杯,蹙眉道,“你这是做什么?借酒浇愁,浇哪家的愁?” 
袁深问的舌尖发麻,没有说话,只是冲她傻笑,温和的脸庞却是绝望的死灰。浮在脸上的心痛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 
半晌,他突然看着隋缇,把瑶瑞往隋缇怀里推,口齿含混不清道:“我把她还给你我知道你也喜欢她。你比我有本事,是她更好的归宿。”继而看着瑶瑞,眼神沉痛,“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了,真是没用你不要难过,跟隋掌门走吧…。别…别惦记我…”
第137节两妹妹左右为难
半晌,他突然看着隋缇,把瑶瑞往隋缇怀里推,口齿含混不清道:“我把她还给你我知道你也喜欢她。你比我有本事,是她更好的归宿。”继而看着瑶瑞,眼神沉痛,“我连最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了,真是没用你不要难过,跟隋掌门走吧…。别…别惦记我…” 
那声最心爱的女人令瑶瑞看到了希望与光明,她急忙问道:“最心爱的女人?你是爱紫陌的,对么?” 
瑶瑞想,只要他的回答是肯定的, 自己就会将紫陌怀了他孩子的事情告诉他。 
酒麻醉了袁深问的舌尖,渐渐亦麻醉了他的小脑与大脑,手脚不听使唤,心绪如同一团乱麻紧紧缠结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他觉得耳边哄哄作响,有人在晃他的肩膀,跟他说话。可是视线里只是五颜六色的幻象,眼前人的面容不在清晰了。 
噗通一声,他栽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了。瑶瑞气得想上去踹他一脚,最关键的事情昏倒,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仍是不死心,使劲晃他。袁深问身子发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瑶瑞气得五脏六腑冒青烟。 
隋缇拦住她,袁深问的骨头都快被她晃得散了架看着地上的男人,隋缇叹了口气:“你是傻蛋啊,这么明显你还要问么?他是爱紫陌的。龙德山肯定是发生过了什么,逼得他做了这样的决定。”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是这个意思?”瑶瑞虽欣喜,却仍不放心。要是隋缇猜错了,那不是令自己空欢喜一场。 
可是,既然袁深问是爱紫陌的,那么兮儿怎么办?这个念头一出,瑶瑞吓了一跳,自己仍是这样关心兮儿,哪怕她令毕方岛这般难堪,令母亲如此失望。袁深问的两个女人,都是她最关系的妹妹,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左右为难。 
兮儿是后来者,她有错,但是瑶瑞仍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宿。现在突然知道袁深问心中想的仍是紫陌,瑶瑞竟然为兮儿感到心酸。看着地上的袁深问,瑶瑞知道,无论他如何选择,终究自己都会怪他的。 
隋缇不屑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呀?你那么笨” 
瑶瑞原本因为袁深问的事情生气,现在突然听到他这样评价自己,顿时脸冷了下来。“我从未自诩聪明,不过仍多谢隋掌门提点。”瑶瑞的声音冷了下来,看着地上醉成烂泥的袁深问,准备叫伙计抬他回客栈。 
隋缇拉住她,看着她的眼睛:“闾丘瑶瑞,为何你说话总是这样阴阳怪气。那天的事情我都赔了多少不是,你仍介怀么?” 
那天的事情,就是那天打了她一巴掌。瑶瑞想了想,他赔了多少不是?自己真的一个都想不起来,甚至不记得他赔过不是。他只是冷冷地说,我很内疚,然后再说,希望你可以不要介意… 
这就算是赔了不是? 
呸 
瑶瑞只是笑了笑:“介怀的是隋掌门,我早就忘记了可能我说话的方法令隋掌门不欢喜,觉得阴阳怪气。我会改正的” 
结了帐回去,瑶瑞给了饭馆伙计一些赏银,让他背着袁深问回去。袁深问酒品不错,喝醉了沉沉睡去,不哭不闹的。隋缇因为瑶瑞的几句话,脸色特别不好,他再好糊弄,都知道瑶瑞话中的疏离与戒备。 
她似乎不再允许自己靠近一点。发觉有点暧昧不清,就立刻推开自己。那几人在树林中彼此的关系不是挺亲密的么?隋缇心底的悔意越来越浓,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那一巴掌带来的恶果? 
都赔了不是,况且错在她,她为何这般小气? 
隋缇越来越觉得女人难以捉摸 
袁深问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重重的疼痛袭来。他听到四周都是炮仗响声,空气中火药的烟味弥漫,触目的都是大红色。父母坐在对着对面,脸上带着愉悦的微笑。 
然后有人高声道夫妻对拜。他恍然惊醒,忙不迭转身。珍珠穿成的头盖可以看见对面女子含羞姣丽的容颜。送入洞门时,他有点急迫,挑起她额上的珠帘,她垂下眼睑,唇角却带着一笑。 
紫陌的脸浸在烛光中,暖软腻溶,袁深问不觉含笑,手轻轻府上她的脸颊。这是他们第一次肌肤之亲。袁深问觉得她的肌肤像婴儿般柔软得不可思议,捧起她的脸,准备吻下去。这张脸突然变了样子,闾丘兮兮含笑看着他,深问哥哥。 
袁深问大惊,猛然惊醒。 
太阳已经升高,透过纱窗在房中形成一束束光圈,灰尘如同飞舞的精灵在光束中舞动,袁深问出神,这是什么地方。门吱呀一声,闾丘兮兮端了一个托盘进来,见他已经醒了,笑道:“掌门人已经醒了?吃点东西吧,昨晚吐了好几次肚子一定空了。” 
袁深问想起是在南渝的小镇上,顿时知道刚刚只是梦,顿时失落。逼自己不去想紫陌,昨天遇到隋缇与瑶瑞,才会那么放纵自己去想了一回。 
“放着吧,我现在不想吃。”袁深问现在只想一个人待会儿,好回味刚刚那个梦。梦中的紫陌那般宁静美丽,一尘不染的纤净,袁深问心中的某处狠狠疼了起来。现在的她身在何方? 
闾丘兮兮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端起一小碗米粥笑道:“这是我亲自去熬的,放冷了就不好喝了。你尝尝合不合口味。”她施施然走到袁深问身边,用汤勺舀起粥,吹冷才递到他唇边。 
袁深问觉得烦躁不已,撇开头,不耐烦道:“说了我不想喝的” 
闾丘兮兮一愣,突然站起身来,将手里的碗重重掼在地上。那青花瓷碗顿时四分五裂,雪白米粥全都四溢开,乌木地板染得点点雪白。闾丘兮兮冷笑:“这是做什么,无声反抗么?” 
袁深问一愣,看着地上的碎片,冷冷笑了笑。 
闾丘兮兮看着他,冷若冰霜:“昨夜他们跟你说了什么,心中产生了涟漪?还想你那个表妹啊?” 
“我想了,如何?”袁深问恨恨地咬牙,好像一切都顾不得了,只想惹怒闾丘兮兮,“我的心长在自己肚子里,是你能控制的么?我就是想她,她漂亮聪明,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女人。你是什么?” 
闾丘兮兮脸上覆盖住寒霜,一个转身,一只雪白素手紧紧掐住袁深问的脖子。她的手白净美丽,现在用力起来,却突然条条青筋,恨声道:“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要杀了你” 
“正好啊”袁深问笑道,“杀了我,你只是少了个可以操控的工具,却换了心头的一阵快意,何乐而不为?” 
闾丘兮兮的脸刷白,怔怔看着袁深问。最不堪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激怒过自己,这回他好像是要同自己彻底撕破脸。难道都是因为公仪紫陌?想起公仪紫陌,闾丘兮兮恨得牙痒痒。 
真恨她当时离开的时候没有派人去追杀她 
看着袁深问的脸,闾丘兮兮的手终究紧不下去,缓缓松开。袁深问见她放开了自己的脖子,突然仰面大笑,笑得眼泪不甚从眼角滑落。闾丘兮兮有点失神,起身将地上的碎片整理干净。 
袁深问整了整心绪,缓缓道:“我们不是早就说过,彼此不相互激怒,要相互合作么?刚刚是我不对。” 
闾丘兮兮手愣了一下,一个碗片很锋利,自己没有留意到,指尖划破,一点殷红的血滴在雪白瓷片上,异常娇艳。她急忙手指放在口中,允吸着止血,半晌才道:“是我先发火的,认错的人应该是我你说的对,我们只有合作才是双赢,彼此激怒只会会功亏一篑的。” 
袁深问起身,看着她的手指落血,划开了一条斜长的口子,叹了口气,撕下一条衣襟,帮她包好手。 
闾丘兮兮眼里突然有了泪意,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身体,她的泪水怎么都忍不住,颗颗饱满地滚落下来,哭得哽声噎气。袁深问没有半点反应,闾丘兮兮就是这样,突然哭得非常伤心,袁深问虽不知道她为何哭,但是知道不是因为自己。 
他常常觉得,闾丘兮兮脑子不正常。正常的人哪有她这样的疯狂与诡异? 
闾丘兮兮越哭越起劲,好像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止都止不住。袁深问忍耐功夫向来很好,这时也恼怒了,推开她:“哭够了就去安排今日的事情吧,我们该上路了。” 
闾丘兮兮刚刚还泪如雨下,因为袁深问的一句话,眼泪瞬间收住,扬唇一笑:“事情都安排好了,只等掌门醒了就可以上路了。” 
自从闾丘兮兮上了龙德山,袁深问就见她经常这样,突然哭得翻天覆地,下一瞬笑得灿若春花。这些情绪在她身上,好似表演一般,信手拈来,最不容易的是,她的表演不带半丝斧凿痕迹,自然得如同真的一般。 
“嗯,你去告诉他们,吃过午饭我们就可以发出了。出去吧。”袁深问运筹帷幄,命令道。被这样一闹,他想回味公仪紫陌点滴的心情顿时没有了。未来的路还有很多崎岖,哪能如此儿女情长?
第138节陷囹圄生死与共
“嗯,你去告诉他们,吃过晚饭我们就可以发出了。出去吧。”袁深问运筹帷幄,命令道。被这样一闹,他想回味公仪紫陌点滴的心情顿时没有了。未来的路还有很多崎岖,哪能如此儿女情长? 
瑶瑞起来的时候就听说龙德山的众人已经发出了。四个人一起吃午饭的时候,羽牧不太敢看瑶瑞,神情诺诺微微,瑶瑞只是虚伪地冲他笑了笑。对于认的这个弟弟,她心中保留着绝大多数的防备。 
徐幕问道:“主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很多的门派已经走了。” 
“离祭祀不是还有数日吗,我们去那么早做什么?”瑶瑞问道,“再说了,到了沈家山庄又进不去,我们落足哪里?” 
徐幕到一时无言以对。 
瑶瑞冷笑道:“原来你也有没有主意的时候,我还以为徐堂主万事通呢?” 
“主上过奖了,属下何时能万事通?不过有时凑巧碰到自己熟悉的事情而已。”徐幕毫不绝大瑶瑞是在讽刺他,顺着瑶瑞的意思谦虚道,微微含笑的脸容带着一丝得意。 
原本说话过几天再走的,但是当天下午他们依旧出发了。当地的人说,近来狂风不少,他们的老百姓长居此地,对自然竟然了如指掌,猜定三日后必有狂风。瑶瑞一听,心想还是早点走吧, 这要是狂风起来,便不知何日停歇。 
再说了,去沈家山庄的门派那么多,别人能落脚,他们怎么就不能落脚,大不了风餐露宿。其实她最怕的是碰到轻孤城的那些弟子,彼此有些尴尬。金谷儿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令瑶瑞特别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况且还有一个天际呢。 
不知道小师妹心月涂现在有没有感动天际,让他忘了自己。对天际,瑶瑞最多的是惋惜。他是大好青年才俊,怎么就会看上了自己,平添苦恼。有时瑶瑞想,倘若她去轻孤城真的只是学艺,与天际相遇,也许从此会在轻孤城成亲生子,一生过得平淡无忧。 
对她而言,最大的奢望,便是过上男耕女织的平淡生活。但是她知道,这是奢望,不说她身上的秘密,就是她现在的东门坛坛主身份,一旦被揭露,自己九死一生。 
想起瑶瑞就觉得可怕。 
四个人上路,原本可以各自一骑的,但是羽牧不太善于骑术,只得雇了马车而行。快到沈家山庄的时候,瑶瑞感觉自己身子一紧,回首看他们三人,徐幕与隋缇都被点中了穴道。 
羽牧的表情有点平静:“对不起姐姐与两位,小弟也是职责所在” 
瑶瑞等人都不能说花,隋缇与徐幕脸色铁青,唯独瑶瑞平淡,既然冲他点头微笑。羽牧见惯了这个时候狰狞的表情,陡然见瑶瑞的笑脸,愣了一下,不知该说点什么。 
其实瑶瑞一点都不生气,她真是见惯了这样的事情。可能是她一开始就对羽牧设有防备,心中从未信任过他。所以他背叛的时候,瑶瑞没有失望。不像徐幕,一直将他当作善良无知,现在发觉他一直在利用自己,脸色跟吞了苍蝇屎一般难看。 
马车停在一座山前。山体高大葱郁,秋天的山依旧浓郁的绿色,团团锦簇,不远处水流哗哗,一座飞瀑奔腾而下,掀起阵阵青烟。落在深潭中,掀起水花,如同碎玉。 
羽牧走到山体前,吹了吹口哨。西面的山体上有块小小口子缓缓移动,成了一个小门。开启后,倒是宽阔可以容纳马车经过。羽牧毫不客气地驾驭马车而入。四周一下子便漆黑起来,身后的门一阵轰响,砰地合上了。 
漆黑中马车飞奔而去,散落一路的马啼声。马蹄踏破地面的声音与羽牧呵斥的声音搅合在一起,被撞倒了墙壁上,又狠狠撞了回来。听得耳里,格外清晰,瑶瑞知道这条甬道长而狭窄。 
四周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瑶瑞便问了一阵臭味。各种身体的汗味,动物尸身腐烂的气味,植物果实糜烂的气味,搅合在一起,阵阵散发出来,令人作呕。隔着车帘,瑶瑞依旧可以听见熙熙攘攘的人潮声。 
车帘被掀开,两个高大壮实男子将他们一个个从车上撤下去。手上极重,扯瑶瑞的时候,几乎要将她的胳膊反卸下来。 
“他们被我点中了穴道,三日之内是不可能冲破的,就不要卸下他们的四肢了吧?”见他们三个人被软软丢在地上,两个守狱奴正准备过来将他们卸下四肢关起来,羽牧突然开口道。 
这几日与他们在一起,别人不说,徐幕对他是极好了,生怕他受了一丝委屈,就连母亲都未曾对他这样好过。羽牧不是冷血之人,他懂得感恩的。 
两个守狱奴恭敬道:“遵命” 
瑶瑞等人被丢到其中一间牢房里。 
羽牧临走前,看了他们一眼,似乎有话想说,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看了他们一眼,便抬脚走了。等羽牧与两个守狱奴走后,瑶瑞才打量起这个浑是恶臭的地方。可能是鼻子适应了,没有刚刚进来时那么难受。 
像是被掏空的山体,四处都是密封的,一块大堂大小的空间,四面围绕着全都是小小监狱房间,注满了人。大家都萎顿在地上,神情疲惫与痛苦。他们全都被卸下了四肢,看模样打扮,都是行走江湖的人士。 
费力抓这么多江湖人,是怕他们去偷凤凰灵芝,捣乱他们的祭祀吧? 
与普通牢房不同的是,西南一角,一大块地方,却堆着小山丘高的生生白骨,寒气逼人。瑶瑞不禁想,这些白骨都是死在这里的人?看来这个牢房里死了不少人呢。 
瑶瑞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自己认识的人,都是些中年的汉子,看来功力不弱。 
瑶瑞的姿势很不舒服看,可是她动不了,只得忍受。徐幕面色恨色,嘴唇都咬破了,瑶瑞冷笑:他忤逆自己收留羽牧,这回尝到了恶果吧?瑶瑞一开始便觉得这个羽牧不简单。他肯定是沈家的人,派去将一些可能对祭祀有危险的江湖人捉住,并不伤害他们,只是让他们动不了。 
羽牧最后一刻,看在连日来他们盛情相待的份上,放过了他们的手脚。仅此一点,瑶瑞觉得,他仍是一个心存感激与善念的人,没有丧心病狂。 
隋缇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闭目养神。 
瑶瑞叹了口气,试图冲破穴道逃离。可是越往西南,点穴的手法越不同寻常的怪异,瑶瑞试了好几次,都毫无所获,最终只得放弃了,乖乖坐着,期待奇迹发生。 
一声轻响,隋缇身上一阵气流飞跃,冲击得瑶瑞与徐幕都向后倒去。隋缇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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