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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的女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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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笑得合不拢嘴,这老鸨虽老可还算是风韵犹存“柴员外,好久不见呀,今个真是买我家青青姑娘的面子。”
柴员外满脸横肉笑了笑“柴某今日可是把银两都带齐了,就只等着抱得美人呢。”
老鸨正笑着,一个小厮匆匆走了上来,在老鸨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老鸨脸色突然一变,马上又赔着笑脸道“柴员外,真是对不住,青青姑娘今个被一个大主看上了,柴员外还是明日再来吧。”
“哎哎,我说李妈妈,这生意岂有不做的道理!你若是嫌钱少,我出三千两总行了!”
“柴员外真是对不住,这个大主,怕是柴员外今日出黄金万两,也不能买的了青青姑娘一夜呀。”





、十三 铁骑中宵堪南走

黄金万两!富家的公子哥们眼睛都是瞪得老大,醉梦楼的老鸨向来都是出价高者胜,出的起这黄金万两的,不是天下第一富孟鹰,就是哪个刚刚偷了国库的家伙。
不等柴员外再开口,李妈妈早已把青青带了下去,青青一直低着头,看不出在想些什么,许茗华酒杯下的眉目微微一抬就看见了那垂下的面庞中,勾起的嘴角。
柴员外有些生气,却说不出话来,也不点什么姑娘,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灌着酒,醉梦楼能开到今天这个田地,江湖和官场上的人都明白,这醉梦楼定是有人在暗中罩着,谁还敢在这里乱惹事,黄金万两他出不起,便只能忍着,泽兰只叹着这一个姑娘家一夜被买的这般高价,黄金万两,啧啧,干嘛不去抢呢,堪比国库呀,舞姬的表演又开始了,看过青青的舞姿,这样平淡的东西反而显得无趣,木泽兰无聊地想要回头看一眼那个自始至终都安静的看戏的许茗华,谁知目光一扫,木制的阶梯上忽现那道欣长的身影,她一怔,就像是迷茫的海面终于云雾散去,那背影,没来由的熟悉,却是深蓝,向来不是他的风格,木泽兰呆呆地看着那背影,几乎忘了呼吸,“白尧?”她轻声念叨着,却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恩?”许茗华的耳边忽然响起她的话,虽然那么轻,抬头一看,木泽兰却已经尾随那蓝衣男子而去。
“喂!”许茗华叫了一声,木泽兰显然没有听见,只留下许茗华无奈地看了随她而去。
精致的房内,鸭熏升烟,青青坐在铜镜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乌黑的秀发,玉簪抽出,如瀑长发尽散,嘴角微微含笑,不知有几分真心,可是却没了刚刚的那份妩媚,倒像是个端庄得体的大家小姐,“主人有什么事吗?”她开口,像是讨好,又像是嘲笑。
榻上深蓝衣着的男子半卧着勾了勾嘴角“没事就不能来找本王的青青了,青青太美,让本王甚是想念。”
雕花屏风后的木泽兰垂下了头,眼中只剩浓浓的失望,原来……不是他,或许自己找了太久,出现了幻觉,一时偏了眼,他那种只会穿着白衣的人,几时换了衣裳,许茗华看她垂下的眼眸,眼神动了动,木泽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满的失望,告诉他自己不过认错了人,再相似的背影,却都不是一个人,青青的房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进屋容易,出去却难得多了。
青青凤眸一横,娇嗔道“无事之时主人从来想不到青青呀,就像是不下棋,谁会想起棋子呢!”
深蓝男子站起身来,一阵长笑,覆上青青手掌“你这么聪明,怪不得本王舍不得杀你!”
青青一笑,道“主人不是还要让青青探听四方消息寻找那四件宝物吗,王爷舍得杀,青青还不舍得死呢。”
“呵,四弟在江湖放出消息,说是谁找到了凤阳笛,便可以随便满足此人一个愿望。你说凭四弟的能力,他能帮那些人完成什么愿望?”
“四皇子虽说权力不比主人,可江湖人看见的是他的身份,这样的身份,很多事,足够了,主人不是说四皇子一心只在逍遥,不在皇位吗?”
“他那是为了二哥,胸无大志的家伙,二哥除了皇后长子的身份,也不过是个聪明的傻子罢了。”三皇子的食指挑起青青的下巴。
青青妩媚一笑,看了一眼深蓝衣裳的男子“那主人想要凤阳笛的线索?”
“江湖人人争夺的宝物,你这里会没有消息?”
“青青愚昧,只是前两天有人说江湖上有一个关于凤阳笛的词面,好像是凤阳笛的主人传出来的。”
“哦?说来听听!”
青青自阁中取出一张字条读了起来“铁骑中宵堪南走,武院一曲想南征。故园杨柳今朝落,何得愁中曲尽消。”莞尔一笑“这谜面,主人猜得出吗?”





、第十四章呆书生智解吹笛语

男子念叨了几遍忽然笑出声来“传出词面的真的是凤阳笛的主人?他是在嘲笑我们习武之人不读圣贤书吗?竟出如此简单的谜题!”
屏风后的木泽兰不知怎的起了好奇之心,想要重复一遍那有些古怪的诗句,可连诗句都记不清楚,脑子里混沌一片,眼前的公子竟说着简单,书到用时方很少,木泽兰敲了敲脑袋,竟想起爹爹当年逼自己读书的时候偷偷翻墙逃走的日子,这……这诗句到底什么意思呀,这一想,却一下子碰到了屏风一角,发出了不小的响声,男子和青青一齐看向屏风,男子大吼一声“什么人!”
木泽兰心中暗叫不好,顾不得多想,拉着许茗华便从窗户跳了出去,好在木泽兰武功虽是一般,轻功却是不错,两人轻身一闪躲进拐角,看着那深蓝衣裳男子错过又渐渐远去的身影,木泽兰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意识到什么,松开了拉着许茗华的手,“对……对不起哈。”
许茗华笑着摇了摇头,木泽兰看了看身边的许茗华,却好像想到了什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刚刚那轻功?你会武功?”
许茗华抿了抿嘴,嘴角的笑容依旧若隐若现“百里小姐你怕是看花眼了吧,茗华一个书生,武功这种东西,还是要姑娘这样的英雄去学习的。”
木泽兰上下打量了许茗华一下,灰色儒袍,瘦弱书生,左看右看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这样的瘦,或许自己可以将他从楼上拉下来的吧。
木泽兰用筷子挑了几下桌上的面,那面热气腾腾的,几缕香菜洒在上面,等待着她去动筷,红红的辣椒闪着诱人的光泽,搭配着面条简直就是像是一幅画,可她却是毫无食欲,口中念念有词的,拼尽了全力想要想起青青念得那几句自己已不太记得的诗句。许茗华吞了一口面,抬头间发现了木泽兰的异样“姑娘不会还在想那个蓝衣裳的皇子吧?”
“去去,今日我调笑了你,现在倒变成你调笑我了。”
“那还不快吃!”
木泽兰扒拉了几下面,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许茗华,你是读书人,知不知道今天青青姑娘说的那个谜面是什么意思?”
“恩?杜甫的《吹笛》吗?”
“恩?你听过?”木泽兰放了筷子,两眼睛只盯着许茗华看的出神。
“好好的,姑娘解谜做什么呀,不是要找人吗?”许茗华吃的津津有味,完全不顾那一双盯着自己的眼眸。
“我说你这个榆木脑袋,刚刚那个男人不是说了,若是找到了凤阳笛,四皇子便会答应那人一个条件,若是我找到了那个什么凤阳笛,不就可以让四皇子动用权力帮我寻找白尧了。四皇子都出马了,我还怕找不到他。”
许茗华终于抬头看了木泽兰一眼“榆木脑袋想不出。”
“喂!”
许茗华一碗面都快要见了底,木泽兰咬了咬牙“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快说吧,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忙报恩嘛!”
“其实很简单了,青青姑娘念得是‘铁骑中宵堪南走,武院一曲想南征。故园杨柳今朝落,何得愁中曲尽消。’拗口的很,我当时转念一想,这首诗不就是杜甫的《吹笛》吗,诗的原句是‘铁骑中宵堪北走,武陵一曲想南征。故园杨柳今摇落,何得愁中曲尽生。’不过是替换了四个字,而将这替换的四个字连起来,很好的凑出了北陵摇生四个字。凌摇可是个产药材的好地方,我原来还去过。”
木泽兰眨了眨眼睛,听得一愣一愣“呆书生,虽然没听懂,但是我突然觉得留下你还真是对了。”
许茗华一碗面刚好吃完,摸了摸桌上的茶杯“你再不吃,面就凉了。”
木泽兰冲着许茗华傻傻的笑了一下,抓起碗筷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许茗华一笑,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他的眼眸中,竟出现那许久不见的宠溺。





、第十五章 药香悠悠凌摇城

凌摇不过是个小地方,但是离京城倒是不远,骑着快马两日就到了地方,木泽兰从没一刻放弃过寻找白尧,其实她心中也是明白,用一个名字来找人本来就是无稽之谈,但无论许茗华怎么劝,她都不肯说出一点有关白尧相貌的描述,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一般。
凌摇靠依着蝶峰,那里的人很多靠着山里采药材为生,使得凌摇倒成了远近闻名的药城,人来人往的,街头的人挑着大大小小的担子费力的吆喝着,耳边的杂闹一刻也没有停下,药铺开得一家连着一家,药香弥漫着整个凌摇,行人却是脚步匆匆,一刻不停,不知要去往何方,木泽兰回头看着城门上凌摇的牌子,又看了看这略显拥挤的凌摇,抱怨道“没想到这小地方会有这么多人啊。”
“那谜题不过一首诗就能破解,四皇子立下愚蠢的诺言,怕是早有很多江湖人士猜到了凌摇,这街上的人,怎能不多。”
“那这么说这些人大都是……?”
许茗华环顾四周,点了点头。怕是江湖里二三流的人物都来这凌摇赌一把运气,这世间,谁没有些难事,要靠着达官贵人解决呢!
木泽兰想着自己穿梭在数不尽的武林中人之间,竟不似往日的吵闹模样,微微低了低头,默默地跟在许茗华身后。
“你平日里不是胆子挺大的,怎么见了武林人士便变得这么胆小呀?”许茗华调笑的说了一句,看着木泽兰像只窝着的鸵鸟,每走一步,都有些滑稽。
木泽兰缩着脖子却显得比往日拘谨很多“废话少说,快点找凤阳笛吧,此地不宜久留。”
正说着,迎面却走过来一个醉汉,摇摇摆摆走不出一条直线,却不偏不倚地绕过了许茗华正撞在木泽兰身上,刺鼻的酒味让木泽兰好不舒服,扇扇鼻子前的气息,本以为是个胡子拉碴的酒鬼,怎料的抬头一看却发现那醉汉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模样也算俊俏,衣着也算整洁,却偏偏这摇摇晃晃的步子与满嘴的酒气让人不敢恭维,那醉汉双眉一横,“小姑娘家家的会不会走路,往别人身上撞。”
木泽兰还未说话,路边不知什么时候窜出个赤衣的女子,一下手便狠狠揪住了醉汉的耳朵“好你个酒鬼,回家来才不到一天就喝个大醉,还勾搭人家小姑娘,长出息了你。”女子一边骂着,一边把那醉汉拉走,木泽兰还没反应过来,这街头的闹剧就草草地收尾,那醉汉和女子的声音明明都有些震耳,街上的人却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低着头自顾自地走着。
许茗华转过身来,“快快看看钱物都还在不在。”
木泽兰一愣,才想起刚刚那说不准是什么小贼,一摸包袱却是什么都未丢,或许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年轻人,便跟着许茗华继续走过去。
凌摇这地方,说大也不大,说小还真不小,木泽兰和许茗华在城中就这样闲逛了一天,却没有找到一丝关于凤阳笛的消息,只得随便找了一家客栈,点了几样小菜来吃,木泽兰看着许茗华自来凌摇好像从未舒展过的眉头,强扯出一个笑来“没事的,不要着急嘛,我找了白尧这么久,也是一无所获,我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只要再花点时间,一定会有消息的。”
“或许吧。”许茗华抿了一口茶,刚刚木泽兰说的话也不知道他是否放在了心上。木泽兰看着门口,猛然一愣,推了许茗华一下,眉目之间向他的身后看了看,许茗华一回头,只看见三皇子坐在对面的桌子上,身侧两个男子像是贴身侍卫,许茗华回过头来,终于展了眉目,笑笑说“江湖上想请四皇子办事的人都在这了,再多一个三皇子又有什么关系。”
“哎,怎么这么多人都知道谜底呀!”
“因为江湖人不笨呀。”许茗华喝了口酒。
“啊?”木泽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一脸的迷茫。
许茗华却只是摇了摇手中的酒,深意不明地笑了笑,木泽兰看着他眼眸中不知喜悲的模样,一愣,突然觉得那么的似曾相识,其实,许茗华,真的,真的,好像那个人。





、第十六章玉笛且在素婆手

那年,木泽兰十四岁,木府外的樱花开得格外地好看,木泽兰随着尉陵学武已有两年,两年间,琴技还是那样,马马虎虎,被爹爹骂着浪费了天生的好材料,可轻功倒是长进了不少,就是不能于爹爹邀功,只得每日闲来无事,与樱花共舞,樱花乱舞间,木泽兰脚尖轻轻一点,立于樱花枝上,褐色的树枝微微抖了抖,伴着漫天飘落的樱花,倒像是一场仙女下凡的戏码,树下不知何时站了人,击掌而笑,传来“不错”二字,木泽兰以为是尉陵,稳住了身子,咧着嘴巴笑了笑“那当然,师父教的好,徒儿天资又高嘛!”
木泽兰轻悠悠地随着樱花落到地上,粉白的花瓣落了满地,粉衣女子悠然落地,却看见树下那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那里,手边的竹丝扇微微合着,他那眼眸中毫无波澜的模样,木泽兰现在想起来,也不知是喜还是悲。
她呆愣愣地站在那里,也不知该向前还是向后,她自以为瞒得还算好,可那白衣的男子不过笑了笑,没有血色的嘴唇抿开一个好看的弧度“在下白尧。”
“木泽兰。”
那是木泽兰第一次看见白尧,那一天,还年幼的她在这个叫白尧的男人眼中,仿佛看到了整个岳兆国。水雾缭绕,三皇子季君贤卧在木盆中,身后婢女服侍,身前小厮待命,可这样的小地方,却无时无刻不在消磨着这个皇家公子哥的耐心,两个剑客跪在地上“回三皇子,我们依旧没有凤阳笛的下落。”
“养着你们是准备喂狗的吗!”哗哗之声,溅得一地水花,杯子不偏不倚地砸在剑客的脑袋上,鲜血直流,剑客却未动分毫。
沉默,季君贤的脾气在宫中便是出了名的差,皇上却也宠着,传言季君贤刚出生时脖颈处带着一块月型的胎记,司命祭天说此乃大吉之照,圣上大喜,赐名君贤,宫中有人传言,说这是圣上有意要让季君贤做未来岳兆国贤君,其实季君贤的上面还有个煜妃生的大皇子和皇后生的二皇子,可是传出这些话的宫女好像完全忘了这件事,越传越真,再加上皇上也是宠着季君贤,谁都不敢对这个小王爷说半个不字,自小就被宠坏的季君贤,目中无人的暴脾气是一种习惯。
季君贤感觉着水的温度,合着双眸,微微闭着眼眸自言自语“出了这么简单的谜题,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好像找不到光明,所有的思路集合在一起,要将这么多的江湖人士聚集在凌摇,是要将全天下赶尽杀绝,还是另有所图?
“三皇子。”一个小厮不知从哪里走了进来,忽的跪在地上“我们查出放谜题的人了。”
“哦?”
“说是城边一个叫素婆的。”
“素婆?”季君贤意犹未尽的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脑海中搜索了好久却觉得陌生的很,怕是之前从未听说过,几个小厮终于松了一口气,门上露出的一只眼睛,也悄悄的离开了。





、第十七章冰雪无情,鬼魂之目

烛光一跳一跳的闪着人的眼,夜早已深了,只剩下蛙叫声响在静谧的夜里,微微地有些刺耳,许茗华和店家独坐在屋中喝酒,上好的女儿红飘着浓浓的酒香,许茗华也不见醉,眼神依旧似往日清澈,却让人看不出一丝的喜怒哀乐,酒家的脸颊早已微微有些泛红,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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