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乱世女主-第1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恭喜将军得胜归来,对于您的胜利,陛下可是高兴坏了。早早的就等着您呢,还派了咱家特意过来迎接将军。”高公公笑的很甜,动作也殷勤到位,伺候的面面俱到。倒是让人理解了,为什么皇上会这么喜欢他。不过高公公身上的黄马褂实在是太刺眼了,晃的自己眼睛都花了“陛下说了,将军你这一次可是立了大功,可以随便您提要求,您想要什么都没问题。”

提要求吗?自己之前已经想好了,若是这一次,自己一定要恳请皇上赏自己一件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黄马褂。可是现在呢,自己想要什么?却是不知道了。看着高公公身上的黄马褂,王杰突然觉得自己嘴里面苦的厉害,就连身上的伤口,也都疼痛难忍了。不过最让王杰无法忽视的,却是他心里的迷茫。

“爱卿平身吧,这一次你战功显赫,你有什么要求,朕一定满足。”高台之上的九五之尊坐的笔直,金碧辉煌的宫殿中,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丝竹管弦乐器悦耳的声音。人们在台上唱歌,歌乐声响起来,好像充满暖意,如同春光那样和乐;人们在殿中舞蹈,舞袖飘拂,好像带来寒气,如同风雨交加那样凄冷。就在同一天内,同一个国家中,而气氛感觉却截然不同。

宫里支承大梁的柱子,比田里的农夫还要多;架在屋梁上的椽子,比织机上的织女还要多;突出的钉头,比仓谷里的粟粒还要多;参差不齐的瓦缝,比人们身上穿的丝缕还要多;直的栏杆,横的门槛,比九州的城郭还要多;琴声笛声,嘈杂一片,比闹市里的人声还要喧闹。可是自己,却是一丝享受的心,都没有了。明明是在这样光鲜亮丽的地方,自己却觉得阴暗,明明是在这太平的宫闱中,可是自己却觉得害怕。

“陛下,这一次的战役,虽然取得了胜利,可是臣的身子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飞散的箭矢,戳瞎了臣的眼睛,狂舞的风暴,使得臣的腿脚不再利索。臣。。。。。。臣老了,恐怕不能再上战场,为国争光了。”说着,王杰低头,向着夏宣帝重重的磕头道“现在的臣,只怕就是连个普通的壮年男子都斗不过了,还恳请陛下可以赏臣一些钱财,让臣安度晚年。”

黄马褂这样的东西,到底不是自己可以穿的上的啊。这么明亮的衣服,在战场上,可不利于隐藏。这样轻薄的料子,可经不起硝烟的摧残。像这样的服饰,的确是应该给那些平平顺顺的人穿着的。那里是自己这样的粗人,可以玷污的起的呢?

“大凡做官的困难,不是难在做官的人,所认为没有才智,能够用来向君主进说。也不是难在做官的人,口才不能够阐明自己的意见,也不是难在做官的人,无法毫无顾忌地把看法全部表达出来。大凡做官,做人的困难,在于了解领导人的心理,以便用自己的说法适应他。”

王老拍了拍手边的老树,似是在宽慰自己的老兄弟“你的对象,想要追求美名的,你却用厚利去说服他,就会显得节操低下,而得到卑贱待遇,必然受到抛弃和疏远。你面对的对象想要追求厚利的,却用美名去说服他,就会显得没有心计,而又脱离实际,必定不会被接受和录用。进说对象暗地追求厚利而表面追求美名的,用美名向他进说,他就会表面上录用而实际上疏远进说者;用厚利向他进说,他就会暗地采纳进说者的主张而表面疏远进说者。这是不能不明察的。若是有丝毫的闪失,只怕会是万劫不复的代价。这样的压力太大了,远不如归隐田园来的自在。”

“可是您真的放的下吗?您有真的忍心,看着大夏一步步的走向破落吗?”甄谨皱皱眉,看着眼前的老人。在王老退隐后,父亲去找过他几次,却都没有什么结果,只是静静叹息一声。两家之间。的联络,也不如何的密切,就连逢年过节,都没有什么走动。可是在甄家破落的时候,却只有王老还来照看这个残破不堪的院子“世事无常,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难道您可以冷眼旁观下去吗?”

甄谨的面庞,看起来很是坚毅,说出来的话,犹如夏天天空中的闷雷,使人振聋发聩。看着甄谨的脸,王老只是摇了摇头,自己当初也是这样的吧,可是硬是叫岁月,磨平了棱角“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一个人的力量,哪里可以改变一个社会呢?何况我只是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老者,而你呢,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青年人。”

“水滴石穿,而且我也并非一无所有。”看着王老依然淡淡的眼神,甄谨拿出了朝凤交给自己的半块兵符。

第一百八十五章:信号弹

深秋的天气更冷了,树叶枯黄了,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像铺上了一层黄地毯,惟有香樟树不忍枯萎,颇有独立寒秋的味道。

夏宫中已经再次燃烧起了地暖,有别于外面的温热气息,熏的人有些昏昏沉沉的。天空暗的很,可偏偏却是连一滴雨水的痕迹都没有,只是叫人看的极其不舒服,就好像是心里压着些什么似的,叫人很不舒服。

“母后,您看我新画的画怎么样?”就在朝凤还看着天空发愣的时候,一边埋头画画的辰星突然抬起头,举起手上的画话,向朝凤问道“教导我的先生说,文字大多数时候,都是死板的。若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就可以画下来,若是懂的人,就一定可以看明白的。星儿想把这幅画送给母后,母后喜欢吗?”

结果辰星递过来的画,朝凤着实是愣了愣。有了之前的谈话,辰星对自己的态度,改变了许多,至少没有再害怕自己了。甚至在自己把雪雁找回来之后,这孩子还明显对自己有了些亲昵的动作。

就像现在,朝凤看了看辰星,只见对方歪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活像是一只期待主人夸奖的小狗。可是。。。。。。朝凤低下头,看着手上被涂抹的黑乌乌的‘画’,实在是搞不懂,辰星到底是想要表达些什么。莫非自己真的老了,就连孩子的心意都不知道了。

怨不得朝凤什么都看不出,偌大的宣纸,被辰星用墨涂抹乌漆墨黑的。除此之外,就只露出了一点,类似没有涂抹均匀的白点。若是非要谈论些什么,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这。。。。。。”朝凤本来是想实话实说。说自己看不懂的,可是看着辰星那亮晶晶的眼睛,又实在不好打击她。值得猜测到“你画的是星星吗?”

出乎意料的,就是这个连蒙带猜的回答。却刚刚好正中辰星的下怀。只见她兴奋的点了点头,看着雪雁大喊道:“看,我就说了嘛,只要是母后,就一定可以理解我画的是什么的。”

“夜,是宁静的。夜空,是典雅的。繁星点点的夜空。是奇幻的,是充满光明的,是无瑕的。躺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仰望着灿烂星空。感觉是那么美妙。恍恍惚惚的,仿佛自己,就是唐代诗人吕岩笔下,所描写的那位牧童。那种境界,那种情操。那种神情,如一段段悠扬的笛声,越飘越远,越飘越远……熏陶到人心里面去。”辰星的语气很陶醉,看着画的眼神极其温柔。就好像不是一团看不出什么的黑纸,而是整个星空一般。

虽说还是看不懂画,可是再好的画,也是死的,无论如何也比不上活人。可是现在,自己却可以这般真诚的笑容。到也是划算,而且看着画的样子,想必辰星也费了不少的心思。罢了,反正再好的画,自己也不喜欢。那还不如拿着这个看看呢。

“灿烂的星空,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能让人引发无限的遐想。望着它,渐渐的,思想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乘风破浪,飞到千里之外。看似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星空,其实心却早已飞到了大草原,骑在了挣脱缰绳的野马之上,驰骋到远方;或是飞到高山之顶,抓住翱翔的雄鹰,和它一起冲破云层,体验风“嗖嗖”飞过身后的感觉。”

辰星笑的很甜,此时的她,和前几天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天差地别:“母后知道吗?其实星空就如我们的人生,一颗颗星星,就如人生中的一个个梦想。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了不同的梦想,星星的大小,星星的形状,星星的亮度,都密切相关。有梦想,就有星星。当你的梦想快要破灭时,这颗星星也许就会变得暗淡无光,但是如果你重整旗鼓,东山再起时,这颗星星就会发出灿烂的光芒。每当你完成一个梦想,你的人生星空就又多了一颗永久发亮的星星。所以,我才会画这幅画给母后,我希望母后就像星星一样,永远明亮。”

“像星星一样?”朝凤先是一愣,然后低下头,重新审视起辰星的画。看似一片漆黑的宣纸上,仔细观察,却有一种太阳没入地平线,霞光便随之消去了的感觉。事实上宣纸上并不是纯粹的黑,而是近于墨色的深蓝。从东方的地平线,缓缓地向上蔓延开来,从闲适的浅蓝,变为深邃、宁静的深蓝,甚至带有墨的古典。

看着画,朝凤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无所求的闲适,使心达到一种宁静致远的高度,广如蓝天。心就归与宁静,归于纯静,一切杂质也沉淀入心湖之中,感觉无比安静。就如同晚上,天上繁星密布,一闪一亮得像一颗颗宝石嵌在黑黑的夜幕上。抬头看去,稀稀疏疏点缀几颗闪亮的星

其实比起其他的颜色,自己更喜欢黑色,不论是墨黑色或是漆黑的。放下手中的画,朝凤叹息了一声。自己实在不大喜欢“人”这一动物,因为需要费力地辨认他们,是否带着面具,带着怎样的面具……

于是不知不觉中,自己也给自己带上面具,只在夜晚摘下它,躺在床上看窗外深夜的墨黑,感受那古典,让它浸染自己,抚慰心中的怨恨、悲哀。再看着屋内的一片漆黑,它没了阳光的温度、冷却大脑,使一切平静;没了人的心计、还了我本来面目。它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自己独自在其中,或笑,或哭,释放心中的一切。

“辰星没有见过,比星星更加美丽的东西了。所以,我希望可以和母后分享这一切。”母后远眺的目光中,有太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了,甚至是比星空还要的复杂。辰星抬起头,看向天空,那里的星星闪耀的分外的明亮“母亲就在天空中,看着我。我相信她一定会等保佑我,也会保佑母后的。”

抬起头,朝凤看向布满繁星的天空,嘴角淡淡的微笑了一下。若是北辰在天上,只怕会杀掉自己吧,那里会保护自己。不过既然是这孩子的心意,自己就收下好了。就在夜空中,突然有一个红色的点,那个点并不如何显现,可是却有一种妖异的光芒。这是七煞阁的标志,难道是子珈那边出事情了。

在七煞阁中,常用一种烟火信号弹,来传递消息。信号弹就是照明弹,但由于是枪管发射的,照度小,因此只用于传递一些战斗状态下的信息,比如冲锋。信号弹是一种武器,但不是杀伤性武器。采用天然干性油、松香、虫胶等原料制成;它能将药剂粘合在一块,起缓燃作用。

照明剂放在照明剂盒内,信号弹通过不同的色彩,表达出不同的含义。绿色的代表追踪,黄色的代表信号,而红色却是极少用的,代表的是重大的变故,和不可预知的危险。保证照明剂有一定的燃烧时间。

朝凤皱皱眉,做出困倦的样子,扭头对一边候着的雪雁,还有卓雅吩咐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读书也算是辛苦。若是有不懂的功课,若是你不想要问先生,就拿来问我就是了。而且卓雅也可以帮上忙,好了,就这样吧,你也早些休息吧。”

“是。”辰星点点头,虽是觉得母后的脸色有些不对,可是自己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或许自己和母妃之间还是有隔阂的吧,到不是为了特意的防备什么,只是感觉无法贴近。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自己可以想接近,也始终无法理解。不过母后不是什么坏人,毕竟温柔的人,都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母后还可以看懂自己的画,一定不会是什么坏人的。

虽说理解有些偏差,不过辰星还是乖乖地听从了朝凤的话。微微地停顿了一下,辰星踮起脚,给了朝凤一个大大的拥抱。感受到辰星小小的的身子,朝凤先是不知所措的一愣,僵了好一会,才回手抱起辰星。小女孩的身子还很轻盈,和炉火所带来的温暖不同,这体温给人的感觉很惬意,也很心安。搂在怀中很充实,就像连心都被填满了。

“一开始殿下还很害怕娘娘,就像是一只炸毛了的刺猬一般。可是现在,却是粘人的很,一刻都离不开您。”看着辰星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清露颇为好笑的感慨到“这孩子和娘娘还真像;一样的可爱,也一样的孩子气。若是娘娘在温柔些,到真的像是这个孩子的亲身母亲。”

听见清露说这样的话,朝凤扬扬眉,轻启朱唇:“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温柔喽?既然我不温柔,那你就下去领罚吧。”

“楼主又在吓唬人,真可怕啊。”还没等清露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期期艾艾的祈求朝凤,就听见门口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又见子珈

若是说起自己身边奇怪的人,清露觉得,子珈绝对是榜上有名的一朵奇葩。到不是她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而是这个人的本身,就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

抬起头,清露小心看了看子珈。对于这个人,不管自己见了她几次,都始终无法记得她。绝不是因为易容术的原因,而是这个人的气质一直都在改变,就是一模一样的脸孔,也给人感觉肯定不是一个人。摸了摸被子珈的声音吓了一跳,而扑通扑通跳的心脏,清露小心的离开了一些。

“怎么,不要告诉我你手抖,所以那错信号弹了。若是这样,就不要怪我手抖,把你也送到天上去。”看着子珈毫无紧张感的脸,朝凤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身为七煞阁阁主,红楼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

感受到朝凤身上的杀气,子珈讪笑着摆摆手,往后面退了几步。如果自己说只是想看烟火,就随手点燃了信号弹,一定会死的吧。想到朝凤发火的样子,就是连子珈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摆手回答道:“规矩我自然是知道的,不够楼至你也不要这么刻板嘛,这信号弹,不就是用来传达信号的嘛。的,楼主就反过小人这一会吧。”

“既然是知道规矩,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没有理会子珈的诡辩,朝凤淡然的抽出匕首,眯起眼睛,似是在思考,应该割掉那一块肉比较好“没有比在那些不易察觉的地方更能表现出君子人格的,也没有比细微之处更能显示君子风范的。所以,君子是要严肃地面对自己的。要面对自己才需要真的勇气,才是真的严格要求。慎独的道理。看来我今天还要再给你补习一次啊。”

匕首的寒光看的人心里发凉,不过比这个更冷的,却是朝凤的眼神。偷偷的瞥了一眼朝凤。清露有往边上缩了缩娘娘生气了啊,真可怕。见朝凤真的动怒了。子珈便也不再开玩笑,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开口道:“真是不经逗啊,不过这一次的事情,还真的值得用这个信号弹。虽然不是真正的战争,可是还是要请楼主做好心理准备。”

“诶?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看着子珈转向正经的脸色,清露诧异就连害怕都顾不上了。子珈给自己最大的感觉,就是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好的也罢,坏的也罢,她总是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像自己只是一个看客。这一切都和自己没关系。这样严肃的表情,自己只在娘娘的哥哥过世那晚看见。就连娘娘流产的那一天,她也只是冷冷的告诉自己,会讨回来的。而不是这样的的严肃。难道又要出什么事情了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