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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风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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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不如就让她活着,虽然不能再和她如何,但是起码,想她的时候还可以再看一眼。
如此便忽然下定狠心,锋利石刀割开手腕,将自己青色的血混合着药草融进楚荷口中。
那药草混合着青色芬芳一滴滴融入楚荷之口,花间的心便也随着一滴滴在消融。没有人知道风流草的汁液有多么宝贵?去了这些,不知还要多少年才能将修行补回?
……该死,这个女人真是他天生的冤家!
一盏药草喂下,楚荷全身冰冷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忽然蜷起身子吐出一口青痰,接着便昏睡过去。
花间抱着楚荷下山,一路不停亲亲吻吻,亦如两百年前,只怕她一去不回。
他在她耳边说:“恶女,这辈子怪我先欺了你,怪你不得。待我将修行养好,下辈子定要再与你共续俗世烟火之欢!”
到了山下村子,村口站着士兵,气氛惨惨戚戚。州太守如期前来要人,人却不在,气冲冲回了州上,扬言要将整村百姓屠杀一空。村民围在楚家老汉院中凄哀恸哭,逼得楚家夫妇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花间抱着楚荷默默在门外立了半刻,方才一言不发踏进院中。全村百姓自行让开一条宽道,齐齐跪在两边磕头鸣谢,言辞耿耿情深意切,花间还未如何呢,他们倒先把自己感动了。
花间嘴边鄙夷轻笑:都感谢他,可是谁又知他心中痛成如何?她醒来后就会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他却要记她千百年,还有什么比这更要折磨人的?
沉着脸将楚荷往床上一放,缱绻亲亲她的脸颊便再不敢与她亲近。拂着精致袖摆逼迫自己速速离开,可是她的父母却将他双腿一揽——他们不肯罢休,拖着他的下摆道:“公子大人大量,好事就请行到底吧……您不可以这样走了,如此一走,阿荷她依然还是死路哇。”
厚颜师叔果然说得没错,凡人的贪欲总是没完没了。花间怒眉:“你们还要我如何?可是逼我再将她带走?”
“不不不,不敢、不敢。民妇岂敢置全村性命于不顾,实在是……实在是阿荷腹中已有、已有二月骨肉,如若这样送去宫里,皇上依然还要赐她死路一条啊……”楚家老妇面匍于地,万分为难着。
绷——
花间脑袋一空,似有什么重物在心间重重一击,向来健朗的他险些要晃倒于地——说的是什么?骨肉……他的孩子?
一张倾城之颜,面色青灰,彷如夜间绝色鬼刹,吓得楚家老儿浑身发抖,却还是继续道:“救人救到底,我们凡人毕竟与你们不同,阿荷若继续怀着那阴生之
子,便是性命也活不过几月……你既爱她,便是不看全村人的面子,只单看阿荷,也要将她怀中之物去了……”
老人还在说。
花间咬着牙,恶狠狠地,一瞬间连杀了全村人的心都有。垂下的双拳紧握,周身竟是青黑煞气,连村口守卫的士兵都凉凉地打了几声哈嚏。
久久的,才从牙缝里溢出一句:“你们…都给我出去!”
屋子安静下来,花间一个人静静坐在床边,轻抚楚荷尚且平坦的小腹。那少女还在熟睡,面色好看了许多,苍白中泛起一丝淡淡的粉,嘴里竟还在低囔着他的名字。
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喜欢他,心里还不是喜欢得要命?……竟然还有了骨肉,她这样的恶女,也不知能生出什么样的小东西来?是和她一样狡猾的吗?一旦要求人,总要提前给人先下个套子,答应了又反悔,没有人比她更没人品了。
都还来不及看看那孩子到底像爹爹还是娘亲呢……罢罢,谁让自己舍不得她死?
花间闭上眼睛,在旧伤口上重重滑了一刀。青色之血从楚荷的腹+脐里融了进去,阴凉的血化去腹中珠胎,暗处淌出红迹,那血便将她已开的幽+径修复封起。
……又去了一滴。
三日后楚荷幽幽回魂,眉眼清晰,明眸善睐。美人着红衣,那红衣自带花香,花香举世罕闻,太守大人喜极,亲自护送美人入京。
花间悄然跟着大队人马行至运河边,佳人身影在窗内隐隐错错,千百红花制成的嫁衣穿在她身上,他的眼里便再容不下旁他。
然而她却将他忘了,她穿着他的嫁衣却要去伺候另一个男人。
花间想,这是第二次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为情死去……他终于也要走上厚颜师叔的老路了。
去了两滴鲜血,他的身子虚弱,跟得久了,渐渐就吃不消,几日间竟是老了十岁。
他的十岁可是人间不知几百年啊……
算了算了,这辈子不再见她吧。回去好好修炼,等到去了阴气,下辈子再遇见这恶女,定要将她牢牢守住,如同所有俗尘夫妻,男耕女织,烟火一世……花间叹了口气,山鬼魅影,悄然消逝于人群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我日更哦


第6章 东宫迷情

紫檀木熏香,红花绿裙,丝竹美乐,楚荷着一袭水色薄纱于殿中莞尔婀娜。还是那首练过不知多少遍的《佳人曲》,可惜第一次跳给一个皇家贵胄,却全无曾经以为的那么慌乱与羞赧。
她的目光空洞,踩着乐声婷婷袅袅,以为跳得平平,却引来屏风后男子的不时注目。
“过来。”夏国太子慕容云击了击掌。
乐声突然停止。
楚荷神思顿彻,甩出的水袖来不及收拢,整个儿都险些栽下台去。
“是。”楚荷福了福身子,低声应道。
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大小诸国纷争连连,夏不过是夹在南北之间苟且而生的低等小国,处处低人一等,看人脸色。偏当今天子病弱在床,时局被皇太后与李相国把持,传闻李相国北勾燕国,南搭蛮楚,朝局在握,看谁不顺眼就杀谁。早先立过不知道多少个太子,却总是糊里糊涂死去,到了后来,谁也不愿意坐这个要命的位置。
慕容云是小妃所生,生母早逝,自小玩物丧志,从来就是个服不起的阿斗。所幸所有人也不将他当一回事,所以立为太子三年,至今仍然保命。
楚荷绕过屏风前,脑袋里便一直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模样,却不想,待走到屏风后,抬起头来却是愣了一愣。
软榻上的太子不过只比她大个二三,双十上下的年纪,狭长凤眸,清风俊逸,看着倒像是个温文沉静之人,一点也不带臆想中的酒色与颓废。
想来真真是个不常出门的角色,他着一袭纯白中衣,脚上套着木屐,见她低眉站在屏风边,便往口中扔进一粒花生,玩味笑道:“你该庆幸去的不是我父皇那边,否则大约不过两月,你就该命散黄泉了。来,过来让本殿下看看。”
这一开口,那吊儿郎当的感觉才现了出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
楚荷也不以为怪,古代小说戏本里的皇宫原就是个吃人的监狱,有些人为了保命装一装又有何妨?
她低着头走过去,任慕容云牵住她指尖,她便坐在他跟前。慕容云的眼神毫无忌惮地往她身上打量,久久不见说话,看得她心中别扭,便蠕了蠕身子,将手指抽回来。
结果却听他道:“你应该不是黄瓜闺女了。”慕容云看着她丰满的前胸说,然后指尖就往她衣襟挑去。
楚荷莫名心中一痛,潜意识伸手去抵挡。
慕容云又忽然勾唇笑起:“呵,不过就是同你开个玩笑,何须如此紧张。”慵懒挥了挥手,示意女婢带她下去。
》这样一个喜怒不定的人,竟也没有强行逼迫她。
楚荷长吁一口气,看到慕容云将同时送来的另一名女子留下,十分不客气地褪下她薄薄的裙纱……才走到门口,便听到那女子“啊”一声痛唤,直听得她心尖一颤……
楚荷被封了舞姬,之后的日子便时常在慕容云跟前跳舞。尽管慕容云日日美酒佳人在怀,但楚荷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废物。平日里除了听歌看舞,有时间他也在花园写写书、做做画;似乎还很喜欢小动物,后院养着一群品种不一的名犬,一有时间便逗着它们玩。
这大概就是朝臣们议论的玩物丧志吧。
但是看在楚荷眼里,楚荷却觉得那分明是一种孤单。一如她小时候,没有人说话,便独自去溪边洗衣逗鱼,自得其乐……其实这个太子也并不是那么讨厌。
只每次一回忆起溪边,心里头似乎便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瞬掠过,却又如何也想不起来。总觉得这个喜欢穿着白衣的俊朗背影似乎在哪儿见过,而那人也与慕容云一样孤单。
日子久了,楚荷渐渐就不再那么冷淡他。
慕容云似乎知道楚荷无心于他,竟也从来不逼迫,只待她哪日自己开口……夏国的东宫没有权势也没有人理睬,他似乎只是为了一个标志而设的职位,放在那,关起门来就像是与世隔绝。这样扑朔不定的游戏,于“囚禁”中的他自然好生有趣。
这日午后,太后娘娘难得来看望,却见慕容云竟然与一条半人高的大犬戏得呵呵大笑,免不得又与同来的相国大人苦口婆心教育了一番。
太后娘娘今年四十过五,因着保养精致,或许夜里头还有些旁的滋润,看起来却不过三十出头。她边说边叹着气,雍容上布满恨铁不成钢的愁云。
慕容云站在亭子边,便顺势哈下腰来做着低眉顺眼状。
只这一哈腰,却看到楚荷裹着披风蜷在河边呆坐,她的背影木木的,像一桩木头。有调皮的小狗跑过去蹭她,她便挪着身子移开位置;那狗贪心,越发靠过去,她便继续挪,再忍让了一会,气起来便抓起那狗扔进了水潭里……
好个恶女,看得他忍不住嘴角弯起,眼里头浮上温暖。
太后与相国何等角色,顺着眼神一看,料定他是个无药可救的贪欢好色之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口中叹气,一行人姗姗离去。
慕容云求之不得,走过去,蹲在楚荷身旁:“喂,好像你刚才扔了我的爱犬。”
楚荷脸色一僵,
立时面不改色道:“它自己滑了一跤跌下去的,殿下若是不信,抓上来问问便知。”
“噗……”慕容云好笑,狭长眸子往楚荷白净面颊上一扫,却不见一朵红云,料定她必然死也不肯承认……这个女人,倒也是恶劣得紧。心里头觉得新鲜,想要与她多说话,便又道:“你似乎很喜欢呆在水边。”
“嗯,我从小就在水边长大。”
“呵呵,是嚒?那里一定很美。你可有遇到过自己喜欢的人么?后悔来了我这儿。”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便专注凝着楚荷,不错过她表情分毫。
楚荷木木的像是在思考,一会儿便眉眼弯弯笑起来:“竟然真的没有……真奇怪,我总以为有呢。”
“你笑起来很美。”慕容云一字一顿,笑容却瞬间冷了颜色:“最好没有,到了我身边的女人,心里头绝不容许再装着别人……否则,我就杀了她。”
楚荷不说话。
慕容云想了想又道:“你是不是也在心里嘲笑我,后悔跟了我?你该知道,在这里,所有人都可以随时杀死我这个太子。”他的眼里光影闪烁,定定凝着楚荷等她答复,仿佛只要她说“是“,他便立刻会将她杀死。
可是他虽然做着狠绝的模样,楚荷却知道他不会……这样的感觉莫名很熟悉。楚荷摇了摇头:“总比去皇上那里好,你这里更能活命。”
“说得很好。”慕容云站起来。
当晚,楚荷便如预料中的得到了太子殿下的宠幸——自然而然的,早该要履行的一场仪式。
经过一下午的洗浴,浑身一点儿力气也不剩下,她的身子被小公公从轿里抱下,然后送往慕容云下的寝宫。那床可真大,楚荷想,就算两手撑平也够不着两边呐。不过这会儿她可撑不开手,她被红色的蚕丝薄被包成了一只美人鱼,里头不着寸缕,只等太子殿下将那红纱一层层挑开,享用,然后她的肢体才能够再度属于自己支配。
慕容云进来了,依旧是一袭精贵的白色丝缎长袍,他上+床,魁梧精悍的身躯慢慢向她压+下,在离她一臂距离时忽然停住:“再问你一句,可是心甘情愿?”
“服侍殿下是妾身的本分。”楚荷闭上眼睛,照着嬷嬷教的一字一顿。
“哼,很好。做了我的女人,从此便是死,你也要死在我慕容云的刀下。”年轻的太子殿下便将她的红纱挑开……她的身子竟是这样的白,仿若西域天上之雪,晃花人眼目,却独独在峰顶伫着两朵嫣红妖莲,轻轻一颤,那红便能将人心肝魂魄齐齐勾去。
妖莲中间的红+蕊被涂了香蜜,香蜜因着体温滋润而轻微化开,点点闪烁、盈盈润泽,勾着你去吸+舔;往下便是那片森林,黑而浓密,一簇粉红的花园隐在森林之中,花瓣儿精致,因着他的抚++弄慢慢被打开,有清泉从里头流淌……似乎终归有些紧张,她修长的双腿竟如女蛇一般轻轻并拢、蠕动,然后那泉水便更加丰+润了。
该死!如何猜度,也想不到她竟是这样一只尤物!慕容云只觉双目迷乱,身体如火如荼一般被点燃起来。
薄唇咬上她的茹++头,香蜜渗进口中,甜而带着淡淡的仙草香,慕容云的呼吸越发紧促了。他咬着楚荷的耳垂,放任双手在她雪+枫顶上肆意揉++搓:“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闻见你身上这种奇怪的花香。我自小喜爱花草,却从未闻过这样的味道,不像是凡尘间才有……我就是那时被你迷上的,却总要等到你心甘情愿。”
他还说:“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像你这样妖娆。”
一路吻到那森林之处,清泉早已在身下漾开一滩儿小池。他的技巧娴熟,知道怎样做好前面的戏份,好让她一会儿不太痛。被他忽深忽浅地伺候着,楚荷的呼吸渐渐也喘息起来,他却一只手还要伸上来捻她的乳—房,又疼又痒啊……忍不住便“嗯……嗯……”叫起来,这样的声音,连她自己听得都要不好意思。
果然慕容云又道:“小妖精,我连听到你的声音都受不了……该死,真不该等你到这时候,平白浪费那么多好光阴。”他说着,便将自己的阳+刚释放了出来,逼着她的小手握上它……那么大,一只手哪儿能轻易握得全。
楚荷赶紧闭上眼睛。
慕容云笑:“呵呵,他们都说我是个玩物丧志喜怒无常的太子阿斗,只有你见了我不慌张也不鄙夷。你第一次就敢直视我,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又抵在她耳垂上说:“别怕,我一定不会弄疼你。”话未说话,却猛然将他那物抵了进去。
他说到做到,真的是一点儿一点儿往里边送,他说:“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小心,你该觉得幸运。”
却还是痛了,楚荷的隧道很紧很窄,她连那里都似散发着那迷人的让人嫉妒的香气,仿佛是某人特地留下的记号一般,慕容云渐渐就觉得心里一股发泄不出的郁气,动作不停使唤地凶猛起来。
楚荷的隧道像有吸力,里头都是水,进去了便舍不得出来……他们翻云覆雨,他抱着她的腰,她揽着他的脖子,翻山越岭生死缠绵,到了
最最绝望的时刻,楚荷那个梦又忽然冒了出来,这样的绝望,竟然好像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
“嗯……啊……花间、花间……”爱得难受了,楚荷忍不住扬高了欢吟。
太子的热立刻融进了她体内,满满地将她包裹。两人脱力拥倒在床,纠缠的发丝上都是汗渍,慕容云咬着她的唇:“你刚才那最后的时刻叫了句什么?”
楚荷却是记不起来了:“有吗?”
“没有吗……哼,你这只妖精。”慕容云笑,翻了个身,很快却揽着她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PS:亲们,因本文前世为仙侠玄幻,转世后则全部为古言,因为文章分类问题,遂将前世与转世分开写。转世后《恶女之天命良缘》元旦之后开坑哦~(@^_^@)~


第7章 燕三皇子

那夜之后,楚荷与慕容云关系日益尚可,慕容云渐渐专宠于她,再不去旁的妃子处;楚荷分不清眼前这个面冷心热的年轻太子到底是不是梦中频频出现的那道模糊身影,渐渐便也对他安了心思。
夏国的危机越来越严重,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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