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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东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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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是孩子的母亲,我不能凭猜测就认为她是真凶,虽然,她对我很不友善。
虎贲军出发前的那个夜晚,到底,是谁,向他下达了怎样的命令?
Ps:今日更新两个章节。
去年春恨却来时3
更新时间201192 8:39:55 字数:2087
几日后,闲来无事,坐于窗前发呆。
“贵人,贵人,快来看,池塘里有蝌蚪。”元顺对着我大声喊道。
我先是一惊,转而迈步来至塘前。不止是黑色的蝌蚪,水面中央,竟有一支嫩绿的还未铺展开的荷叶,仔细察看,水面下竟有暗绿暗绿的一层。
我原以为,这只是一池死水。皇帝,是什么时候,将这里变成了真花?这一次,竟是我误解他了。
今年,或许能得偿所愿。希望,那时候,我还能住在这里。
“邓贵人,不好了,张采女又晕倒了。”红绿慌慌张张的喊道。
我稍作迟疑,便和晚月随其去了。她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无一点血色,嘴唇已经变成了紫色,观之可怖。
“可曾通知其他人?”
“娘娘说,这个深宫,只有邓贵人可以信任。”红绿如是答道。
“为什么不告知御医?”
她指指床上,摇摇头。
“这次,又是所为何事?”
她迟疑一会,才小声说道:“我们娘娘,有身孕了。”
她竟然也有了身孕,难道又是遭皇后嫉妒,才得此后果?
“娘娘怕皇后知道,飞来横祸,所以一直未告知别人,即使生病了,也不敢找御医。怎料皇后却得知了这一消息,便把娘娘叫了去,随便找了个借口,打了一顿,抬回来就是这样了。只因娘娘曾嘱咐,除了邓贵人,谁都不能信任,所以奴婢不敢声张,只能来找贵人。听闻贵人懂些医术,不如请贵人为我们娘娘看看如何?”
除了晚月,这座皇宫里没有人知道我懂些医术。而晚月,明显不会跟张采女聊这些。
床上突然传来呻吟之声,张采女睁开眼,看见我,眼泪便流了下来,“姐姐——”
她作势要起身,我急忙按她躺下,“妹妹且歇着,身体要紧。”
“我真是命苦,好不容易得皇上看中,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孩子,怎奈却遭皇后如此对待。算这孩子命大,我竟没有流血,孩子应该还在。”她一边抚摸着小腹,一边低声说道。
又念及皇帝至今并无一子,而唯有皇后和张采女传来喜讯,皇后果真如此狠毒?
“我派人去找御医,若是误了肚中孩子,岂不是你我之过。”
说话前,我早向晚月使了个眼色,未等张采女回答,晚月已经走到门口,“两位稍等,奴婢去找御医。”
张采女急忙喊道:“不用,不用——”而此时,晚月已经走远。
她的声音,中气十足,不像是晕倒后刚刚醒来的样子。
我只想让御医帮她看看伤势,不想她就那么硬撑着,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何以向皇帝交代。只是,结果却让人惊异不止。
御医说,她并未怀孕。他说的是并未怀孕,而不是说小产。
御医刚一离去,她便紧紧捉住我的手,哭道:“姐姐别怪我,我只是想借此得到皇上的宠爱,万一哪一次真的受孕也未可知,皇上已经好久没来过这了。姐姐,你可知道,在这个深宫,得不到皇上的眷顾,那日子是多么难熬,就连服侍的下人都瞧不起我。说我不过是个扫地的,还嘲笑我的出身,姐姐——”
说到这,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这**的女人,果真只能靠皇恩活着吗?看着她的苍白的脸,空洞的泪眼,稍嫌平坦的胸部,这还只是一个尚未发育完全的孩子,却无端被卷入宫廷争斗,每日为得到他的宠爱而费尽心机。原本,这个年纪,她应该在草地里捉蝴蝶,在山岗上放风筝,无忧无虑的慢慢长大,然后嫁一个好夫君,生几个孩子。
我走上前,将其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借此平复她的心情。我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来安慰她。世间最难改变的,便是人的想法。
如果我告诉她,她必须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依赖那个虚无缥缈的皇帝,她是否会把我当做异类呢。我自己,又何尝能那么洒脱的活着呢。人存在于世间,便有各种各样的羁绊,不是能独立存在的个体。
原本,我只是父亲的乖女儿,我以为一辈子都是,可是,现在,为了那份彻骨的仇恨,我却只身在这座皇城之中。谁又想的到呢。
李雨思,现在已经一岁多了,该是能走能跑会叫娘了吧,可惜,我竟然不能陪在他的身边,这又是怎样的无奈呢。
“贵人在想什么,如此出神?”晚月在身后说道。
我揉揉眼睛,“没什么。”待再次睁开,发现面前的柳枝上停着一只硕大蝗虫,个头足有平常蝗虫两个的大小。
“好大的蝗虫。”晚月惊讶说道。
皇宫里怎么会出现如此巨大的蝗虫呢?史书上曾说,每有大旱,便有虫灾。难不成今年竟是大旱。一直住在这深宫里,早就忘了去关注这个春天究竟下过几场雨了。
回到嘉德宫,我急命元开去打听一下情形。他曾经贴身伺候皇帝,跟皇帝身边的近侍都颇有些交情。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良久,元开匆忙的跑来,嘴里喘着粗气,脸上渗出了汗滴,“贵人,不好了,我家乡发蝗灾了,庄稼都被吃了,连树叶都不剩了,我爹,可该怎么活啊。”
说完,他扑通坐在地上,抹着眼泪,捶着地面,一副痛彻心扉哭天抢地状。见他如此,其他几个人也抹起眼泪,除了晚月是孤儿外,其余几个人皆来自民间,父母不是农户便是猎户。想是触景生情,也便想到了自己的家乡。
此刻,朝中大臣在忙些什么?皇帝,他又是如何应对的呢?
“元开,不知皇上可有对策?”
“听郑公公说,皇上已经紧急从扬州和豫州调取米粮,一旦准备就绪便运往青州和兖州。”
“受灾的可是青州和兖州?”
元开点点头。
东汉政区被划分为十一个州,除上边提到的扬州、豫州、青州、兖州外,还有司州、冀州、幽州、并州、凉州、益州、交州、荆州、徐州。每一州下辖数目不等的郡和国。清河王刘庆所在的封地清河国,就在冀州的辖区内。冀州除辖清河国外,还有魏郡、钜鹿郡、渤海郡、常山国、中山国、安平国、河间国、赵国。
满目山河空念远1
更新时间201193 8:44:18 字数:2041
“皇上此刻身在何处?”
“在却非殿跟大臣们商量着呢。”
我快步跑往却非殿,未及通报便闯了进去。倏一进入,正对上一张张满是讶异的脸。该是谁都没能想到,此刻我会闯入吧。擅闯圣殿,是大不敬,何况还是此刻。大臣们已经开始不停唏嘘了。
可是,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皇上可有应对良策?”
“邓贵人如此关心国家大事,不如坐下来一起探讨,向诸位大臣多请教请教,他们都是国家的栋梁,是东汉的支柱。”
这一番话,说的真是滴水不漏。一方面为我留下铺了台阶,另一方面,狠狠夸赞了众大臣,他们不仅会踊跃献计献策,而且,应该不会再去计较我刚才擅自闯入的事情了。
只一瞬之间,他就想到了这些。
服侍的宫人拿出一台木榻,放在皇帝右侧,我便在此位坐下。坐下之后,仔细打量了众位大臣,虽则上次宴会时都见过,可是因为没用心,竟都记不得他们的名字,只有蔡伦是熟知的。
“臣认为,应该立刻将救灾粮款运往两地,以防发生人吃人的惨状。”
“臣认为,当务之急是如何消灭飞蝗,飞蝗一灭,农民自能休养生息,重振家园。”
“诸位大臣,可有消灭飞蝗的法子?”
皇帝这么一问,原本都昂头挺胸,滔滔不绝的大臣们,霎时间偃旗息鼓了,都暗自垂下了头。
“臣认为,稳定人心才是关键,皇上应该下令,令他们呆在原籍,等待救济。违令者可以处死,这样才不致产生混乱。”
“臣认为,沿路设上关卡,严禁青州和兖州地域的人进出即可,无需伤害灾民。”
“臣认为,飞蝗来自干旱,只要天降大雨,必能扫除一切灾难,皇上应率文武百官向上苍祈雨。”
蔡伦冷笑了几声,“臣以为,诸位大人所言,都是推托之词,全无一点可用之处。”
在这一群臣子里面,按照排位,他应该是官职最低的一位,却在这殿堂之上发如此无礼之言。诸位大人都回头瞪着他,嘴里不停嘀咕着,想是在骂他只是个无知的小子,竟敢嘲弄上司。
“蔡卿可有高见?”
“灾情一发,灾民想必已经沿青州——兖州——冀州,然后直上京都洛阳,一旦大批灾民涌入洛阳,必将引起难以应对的混乱。倒不如令地方官员沿途收留灾民,给予粮食,令其在当地暂留,待旱情解除便即回家乡。滞留在当地的灾民,则尽快发放粮食,使其留在家乡。”
总算听到些有用的计策,我正暗自点头,“邓贵人觉得如何?”
“蔡大人所言不差,只是我以为,当务之急是稳定人心,不管是沿途收留还是在家乡安身,都必须明确的让他们知道,有皇上在,所有的灾害都会过去,日子会好起来。我想,暂时受苦是不怕的,怕的是心散了。”
灾民大量流离,势必有人借此趁机作乱,如若这数量巨大的灾民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必将引起东汉大动乱,甚至会动摇国家之根本,后果不堪设想。毕竟,暗地里,总有那么多为了权利为了皇权,不惜一切时刻准备着的阴谋家。他们总是唯恐天下不乱,他们的眼睛,时刻盯着皇权,稍有风吹草动,便会伺机而动。
可是,我的话只能说到那里。我想,皇帝,他会懂的。
回到嘉德宫,心里还是不安,不停为那些灾民担忧。元开也是一脸苦相,想是在担忧自己的亲人。
我唤他过来,“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我爹,我娘,还有一个姐姐,已经嫁人了。”
“姐夫待你姐姐可好。”
他笑起来,“好,姐夫对姐姐可好了,虽然家里不富裕,可我娘说,知道疼人就是好男人。上个月,我娘还托同乡捎信来呢,说我有外甥了,姐姐刚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我都当舅舅了。”
“当舅舅有什么用,你又出不去。”
元顺说话,总是这样,只图一时痛苦,不考虑听话人的感受。果然,听他一说,元开的脸上重又阴云密布了。我瞪了他一眼,他伸了伸舌头,尴尬的低下了头。
“贵人,咱们皇上可有良策,他总不会——”
我打断了采诗的疑问,“有皇上在,必能保你家乡完好,你且放心。所有男和女,老和少,都是他的臣民,他一定会保护你们的。别忘了,他是天子。”
许是我这一番话安慰了他,他终于开心的笑出了声。
“嘉德宫总是笑声阵阵吗?”
“禀贵人,皇上说不要通报的。”
“看你们聊的如此投机,不忍打断。”
“皇上恕罪。”元开他们急忙跪下谢罪。我也急忙说道:“让皇上见笑了。”
他摆摆手,示意大家都退下,目不转睛颇有深意的盯着我,看的我头皮发麻心里发毛。
“想不到,你还懂朝政。”他略带不屑的说道。
我反驳道:“难道皇上以为我只会吃饭睡觉?或者,皇上是以为我只会做做女工?”
“我知道,你不会女工。”
“我——确实不会。”
竟然,不小心被他抓到话柄。
“明日,我将去兖州视察灾情”,他顿了顿,“皇后怀孕了——”
“我愿意陪皇上前往,若是皇上不弃。”
我猜,这正是他想说的话吧。
“你可带晚月前往服侍,另外——”只见他随手一指,“再带着他俩吧。”
顺着他的手指,我看到元福元贵平静的脸,被皇帝选中,一同出宫,怎么也该给点表情吧,这两人,小小年纪,竟练得如此宠辱不惊。若是被指到的是元开就好了,他也可以回家乡看看父母看看姐姐和姐夫,还有他的小外甥。
“明日辰时出发。”
皇帝走后,元开的脸上再次愁云密布。当时的情形,皇上也不过是随手一指,或许,他自己都并不知道他所选之人是谁吧。或许,可以跟他们俩商量一下,让其中一人和元开换一下。
待我说完此意,怎奈两人执意不从。毕竟,皇帝说过的话,那就是圣旨。
满目山河空念远2
更新时间201193 8:45:28 字数:2142
随皇帝前往兖州的,共计七人,除我和晚月、元福元贵,驾车的两名奴才,另外一个跟随的便是蔡伦。他的官职为太仆,虽是九卿之一,不过负责的是舆马与牲畜,本是不能直接参与朝政的。更加奇怪的是,皇帝出宫,如此重要的行程,竟无一名武将跟随。即或大将军免则免了,毕竟他们都肩负要职不能擅离职守,但个把手下总该有吧。
晚月和我共乘一架马车,皇帝独自坐一架,蔡伦骑一青骢马,行在队列之前,元福和元贵各骑一匹白马,分列左右。
行至第二日,经过一片翠绿竹海,鸟声清脆悦耳,微风阵阵拂过,竹叶随其随意摆动,竹叶的清香扑鼻而来。若是在此暂停,一享美景,岂不美哉。正想至此,车停住了,帘外驾车的问道:“皇上问贵人,可否有意稍作停留?”
没想到,他竟如此贴心。只是,现在,他的心里想的更多的应该是灾民吧。
“不用了,继续赶路吧。”
一会,马车继续前行。回来的路,应该可以稍作停留吧。
晚间,来至一座城镇,选了镇上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昨夜,我们住的也是客栈,却没有去官府或者行宫之类的,倒有些微服出巡的意思。我想,该是他害怕地方官员繁冗的接待吧,这样,反倒误了行程。
又是一天奔波劳碌,此时,我正泡在木桶里,热水的温度刚好,房间里充满了白色的雾气,糊窗子的麻纸都有些湿嗒嗒的。
“晚月,加点水。”
我坐在水中,闭着眼睛,等了一会,不见回音,也不见加水。
“晚月,加水。”
我提高声音喊道。
又是一会过去,竟然还不见动静,我从水中站起,只见晚月趴在桶边,双眼痴痴的望着门口,嘴边竟不自觉的浮着些傻笑。
我拍了一下她的脑门,“在想什么,叫你加水都没有反应。”
她终于回过神,收回了视线,“贵人,这就加。”说完,便急忙行动起来。
“在想什么?”
“没有,贵人,没在想什么。”她面带羞涩,一副心事被撞破的样子。
“还说没想,脸都红了。”
她“啊”了一声,原本素白的脸迅速转红了,“贵人,真的,真的,没什么,可能太累了吧。”
待我洗完,晚月服侍我换上干净衣衫,便自去梳洗了。
“贵人,可去前厅用膳了。”
此时,晚月也已梳洗完毕,我们便一同前往前厅。我们一行,共要了四间卧房,皇帝的本意还想要一间雅阁,做进膳只用,只是来的不巧,雅阁全部已经定完,故只能去前厅吃饭。
皇帝坐于主位,我和蔡伦坐于两侧相陪,其余五人则分别站于身后服侍。我的身后是晚月,两位赶车的站于蔡伦身后,元福和元贵站于皇帝两侧,倒像是早就安排好的样子。
菜肴一道道端上来,先是一道锅烧肘子,接着是葱爆羊肉,然后是糖醋黄河鲤,红烧海螺,最后两道是炝白菜和小葱拌豆腐。荤素搭配,颜色各异,看着竟颇有食欲。
饭吃到一半,门口进来两位大汉,手里拿着大刀,背上背着粗布口袋。一位穿一件青色长袍,另一位着蓝衣蓝裤。
“跑堂的,给爷爷上点好酒。”青色长袍的那位坐下后喊道。
“小子,再敢给我上加水的,小心爷爷我砍了你。”蓝衣蓝裤的这位,边说边拿着刀在桌上乱砍。
跑堂的小二,只能唯唯诺诺的答应了,然后飞快跑去准备,跑的不快,怕是那刀就要落在脑门上了。
不一会,酒便上来了,青色长袍那位尝了一口,点点头,“给爷爷我上点好菜,拿手的,都上来便是。”
“你们店里那招牌,黄河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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