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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东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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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送你回去吗?”他自一次看透了我的意图。
“不用。”
“来人,护送小姐回家。”只听一声令喝,不远处跑来四个彪形大汉,只是身形就已有唬倒贼寇的效果了。
于是,我就在这四人的围护下,一步一步向后门走去,我想还是从后门回去比较稳妥,不会被家人发现。刚走至后街,只见前面火光冲天,不断有人匆忙跑过来。我急忙拉住一位老婆婆,问道:“前边发生什么事?”
“快跑吧,快跑吧,邓家的房子被烧了,听说是皇上下令烧的,作孽啊,快跑吧,姑娘。”
邓家的房子,岂不是我家。我急忙抛下众人往前跑,却被四人死死拽住。
“放开我,凭什么拉我。”我觉得愤怒,这四人,原本就是素昧平生,在这个时刻自然也没有权利和义务再去管我的闲事。
“公子说,要保护你的安全。”
“什么破烂公子,我又不认识他,他凭什么保护我的安全。放开我,我要回家,放开我。”我的声音渐渐大起来,最后变成了大喊。可是无论声音多大,用尽全身的力气却也无法挣脱他的手臂。


庭院深深深几许3
更新时间201181 17:18:15  字数:2100

 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又还被、莺呼起。几次梦中惊醒,却又恍然睡去,不同的梦境叠着梦境,纷至沓来,没有休止。
突觉右臂疼痛异常,猛的睁开眼,“这是哪?”
“小姐,这里是清河王府上。”床边的女婢,挂着温婉的笑容,低垂着眼帘,一副乖巧可人的摸样。
窗糊绯色软罗莎,薄雾袭来,看窗外一片袅娜之姿,房中摆一青案,案上陈着笔砚并一个小巧青瓷瓶,内插几支黄色金球菊,右边墙上挂一副宫装美人图。我所在的床榻,上悬绯红双绣花草蝴蝶纱帐,下铺整张白色狐裘,上覆软黄轻纱被。整个房间朴素又不失精巧,宽敞却不乏温馨。
“小姐,请稍待,我去请夫人。”
“清河王”,不知又是何许人也,我又是缘何来此?母亲和哥哥现在又是如何?我之前明明在家附近大喊大吵如何又昏迷来至此间?太多疑问,我却丝毫没有答案。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这就是王爷捡回来的丫头?”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就见一位盛装女子款步走来,背后跟着刚才的女婢。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看到她,脑海里突然闪出《诗经》里的这一句,好像完全是为她写就的。
来至床边,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我一番,“摸样确实不错,倾国倾城。”说完转身对女婢说道:“好好伺候着。”说完款步离开了。
“她是谁?”我有些愤怒,第一次被别人如此轻蔑的评论。
“府里的王妃。”她的声音,一如之前一样的温婉。
心里太乱了,犹如野草疯长没有头绪,又如团团乱麻撕扯不清,自从那日蕊珠带我去残荷苑,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无头无序犹如梦境,理不清又剪不断,我的头更加疼了。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既然之,则安之,惊起回头,也无人醒。
“你叫什么?”
“奴婢晚月。”人如其名,果真如夜晚低垂之月。
“你家王爷的名号你可知?”
“王爷的名号,奴婢不敢说。”她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答道。
也对,一个小小的奴婢,哪敢冒犯禁忌直呼主子名讳呢。还是好好睡一觉,明天会是艳阳天,我相信。
一宿无梦,恬然睡至天亮,睁开眼,只闻房外喜鹊吱吱喳喳叫个不停。随晚月来至院中,只见各色菊花已竞相绽放,原来已是深秋。久不出房门,腿脚有些不灵便,没走几步便觉累,遂在一块假石上坐下。
“身体已经安好了?”背后有熟悉的声音传来,竟是那个自称“庆”的人。
“是你?”这么久终于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我终于从梦境回到现实,喜悦不禁涌上心头。
他的手里拿着花锄,正在为一株绿色金绣菊松土,“这株菊花是我亲自培植的,看过了太多平庸的颜色,白、红、黄、绯、黑,却感叹没有绿色,于是我用两年时间,培植出了这株绿菊。”他娓娓道来,言语中难掩自豪与喜悦。
“绿菊的确不多见。”我有很多问题想问,本不想与他闲扯菊花,可是他的语态中有一股力量,让我忘却烦恼,只想安静的与他品菊。
“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这吗?”竟然是他首先提起这个话题。
我急忙点头,眼里满是急切。
“你的父亲邓训,曾为护羌校尉,抚边有功。祖父邓禹为南阳豪族,因随光武帝起事,被封太傅,为汉初功臣。我说的可有错。”
“没错。”他说的都对,可这却不是我现在关心的,我关切的是我的家人现在到底如何。
“你是想问你的家人现在如何?”他总是能适时看透我的心。
“你父亲已经长逝,你家宅子也已烧为灰烬,你的母兄现被关押天牢。”
这个消息让我异常震惊,身体轰然倒地,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父亲怎会溘然长逝,而母兄又怎会有如此变故,在我被关在暖香筑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急切的想知道原因,想问个为什么,于是向他大喊道:“你一定知道原因,告诉我,快点。”
他放下手中的花锄,在我刚才坐过的假石处坐下,此时我已坐在石边泥土里,“当朝阴皇后,与你家可有亲戚?”
“皇后乃前朝已故阴皇后之兄阴识的曾孙,我的母亲是前朝皇后的堂侄女,论起来是姑表亲戚。”这位阴皇后,实则辈分比我还小着一辈。我不知道家中的变故怎么会牵扯到阴皇后。
他突然来到我的身边,蹲下,替我抹干眼角的泪,“只要你相信我,听我安排,必能保你母兄平安,至于邓校尉,逝者已矣,追思也是枉然。”
看着他的眼睛,那样坚定,我点点头,“那么,一切都是阴皇后的阴谋吗?”
他站起来,复又坐上假石,笑了,“阴谋,倒也算不上。或许你的父亲还没有告诉你,三月前你已被选为采女,定于明年元宵进宫奉上。皇上早闻你的美貌,并如此形容:‘亭亭玉立,肤若凝乳,青丝密盘,广额修眉,鼻若悬胆,丰韵撩人,眼若秋水,面带桃红’,并曾放言一旦入宫便封你做贵人。想你冰雪聪明,我不用再多说了吧。”
早就听闻**争斗,惨烈异常,不输战场,想不到我还未及踏进这个战场,便已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甚至,我从未想过要进入这个战场。
清河王长叹一声,“所谓命中注定,说的就是此吧。怪只怪你绝世的美貌,转眼就成了祸患。”
“为什么帮我,清河王刘庆?”我想,他帮我总不是因为看我可怜,既然身为皇室子弟,想必早已熟知宫廷争斗。无利可图,他不会插手。
“这是我的事,你不需多问,本王总不会自己让自己吃亏。”他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
我整整衣襟,退后几步,“那我也无需说谢谢了。”
还有太多的问题没有答案,可是这些都比不上母兄的性命重要,又想到父亲,我再一次泪流满面,最后一次见他,还是偷跑回来后在秋水轩,谁知竟是永别。


庭院深深深几许4
更新时间201182 8:42:22  字数:2058

 回到卧房晴风阁,头痛欲裂,晚月见状,急忙端来一碗浓稠的药汤,“小姐,请用药。”
“什么药?”我之前应该是昏迷了,可是为什么昏迷,又为什么吃药,这还是个谜。
“王爷吩咐的,奴婢不知。”
“我是如何来至府上的,你可知?”明知道她只是个奴婢,却还是希望能从她嘴里探知一二。
“回小姐,奴婢一直在晴风阁当差,平日这里无人居住,奴婢负责此处的打扫洗刷,有一日,王爷和王妃带了昏迷的您进来,吩咐奴婢好生伺候,奴婢知道的就是这些。”晚月低着头,缓缓说道。
“为何一直低头说话。”我有些不解,自我来此,她回话时总是低垂着头,太过温驯。
听到这个问题,她的脸上闪现出一丝不安,又手也不自禁握起了拳头,“这是王府的规矩。”再看她的手,已经松开,自然下垂至腿边。她不想说,这不是实话。
拿起勺子,舀起药汁,闻到荆芥的气味,如果我所料不错,还有赤芍和川芎,这是用来医治头部受外伤引起的头痛之状,怪不得我总是觉得头疼,起初只是以为思虑过多。头部又是如何受到外伤呢?
“这个药,我服用多久了?”
“自从您来就一直在服用,已有近十日。”我颇感纳闷,服用十日,为何没有痊愈,反倒有些愈演愈烈。
枕簟溪堂冷欲秋,断云依水晚来收。红莲相倚浑如醉,白鸟无言定自愁。不知筋力衰多少,但觉新来懒上楼。望着窗外一抹皓月,想来已近月中,不知此时母兄如何,而李雨翰又在何处。思绪纷繁,难以入睡。
突然窗外出现一个黑影,“若未安歇,可否出来闲聊几句,聊过漫漫长夜。”
是清河王,“原来失寐之人不止我一个。”推门来至院中,整个大地像覆了一层浓霜,清冷、孤傲。
“明日会有宫人来府上教你礼仪,如果想为家人讨个公道,就认真点,她的脾气不是很好。”他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声音温暖而安心。
“这好像不是闲聊。”我早该想到,他该是不会有闲情逸致出来赏月的。
“会赏荷花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赏月呢。”他的话正好点到我的疑问。
“可是,你却错过了花期。”
“荷花确是一年一次,可是月圆一月一次,我总有时间。”他的笑容很温暖。
“你的计划是什么?”我想,谈论春花秋月应该至此为止了。
“无需着急,我自有安排,你只需要服从即可。”他把玩着一支白菊,娓娓道来。
或许在进宫之前,他还能帮我另外一个忙,“能帮我找一个人吗?”我想到李雨翰,进宫之前我必须见他一面。
他答应了我的要求,并许诺一个月之后找到他,而在这一个月里,我必须认真的学习宫廷礼仪。可是,等真正见到那位教习宫人丹青,我才发现,要学的不止是礼仪,还有皇上皇后的性情喜好,皇宫内的各种权利关系纠葛,**的种种残忍的生存手段,以及妃嫔皇后派系图,种种种种。
她不过才二十几岁的年纪,便已深谙宫廷斗争,我试图问她入宫的年岁,却被她严厉的回绝了。
一个月之后,教习完成,我也如约见到了李雨翰。
十年一梦凄凉,似西湖燕去,吴馆巢荒。词韵窄,酒杯长。剪蜡花、壶箭催忙。天空飘起小雪,我坐在湖边的一个凉亭,眺望来时的路,期待下一刻我爱的那个人会在路中出现。
“绥儿。”他紧紧抱住我,一股暖流骤然而生,我不禁流下眼泪,此时,他就是我最亲的人。
他的手如此温暖,冰冷的眼泪经他一抹立即变得温润柔滑。抱我坐在石凳,“绥儿,我去你家看过了,什么都没了。可是,你还有我。”
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安心,我愿意把一切交给他,因为他值得托付,“带我走吧,帮我救母亲和哥哥们,好吗?”我相信他一定会帮我,我也就无需去什么皇宫,更不用管什么宫廷争斗。
“师傅说,你暂时还是安心呆在清河王府。”这是他的答案,我有些失望。“你的父亲,我和师傅已经帮忙安葬,无需挂念。”
满嘴都是师傅、师傅,他的师傅是否比我更加重要,抑或,他只是师傅的一句提线木偶。“我能见见你的师傅吗?”我生气的问道。
“师傅说,只要你进了宫,自然能见到他。”这话让我震惊,他的师傅怎么会在宫中?我想问他,但转念又想到他的师傅定早就嘱咐过,问也是徒然,那就专心等待明年元宵节吧。
“你不怕我成为皇上的女人?”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我有些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在乎。
“师傅说,你会回到我身边的。”他的回答那么自信,没有丝毫的犹疑,我突然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师傅到底是何方高人,而我,到底又了解他多少。
回到王府,我再一次被圈养在了深闺,身边只有晚月,还有刘庆送来的几部史书,每日除了慵懒长睡,就是案头独语,或许应该教晚月些东西,或可聊作时日消磨。我在等待明年的元宵节。
“晚月,可会围棋?”
“略知一二。”她的回答我有些意外,原本以为她只是个婢女。
“能否陪我下一局?”我向她发出邀约,她欢快的答应了。
平日在家无事,我也会常常缠着哥哥下棋,大哥邓骘棋艺高超,我望尘莫及,不知她的棋艺如何,我不禁端详起她的神色,平日静怡素白的两颊竟有些绯红。
一局结束,我已了然,她的棋艺与我不相上下,隐隐然有高超之处,只是碍于主仆的身份,勉强输掉了,可惜输的手段并不高明,一看便知是刻意为之。
“你并未出全力。”我直瞪着她的眼睛问道。
她急忙站起,惊恐的回道:“奴婢不敢。”
“是不敢赢我,还是不敢说?”奴婢让着主子,本也正常,只是我并非是什么正经主子,并不想她怕我,故如此问故意逗她而已。


庭院深深深几许5
更新时间201183 9:43:36  字数:2034

 “奴婢真的不敢说。”她再次低垂了头,放在身前的双手竟然在颤抖。
我随手拿起一支松针,是昨日在花园采的,“再不说,我拿针刺你的面颊。”我故意恶狠狠的声音,并作势向她脸上伸去。女孩子最在乎的莫过于自己的脸。
我猜对了,她跪倒在地,带着哭腔,“我说,我说,小姐,不要扎我的脸,我说。”
我示意她站起,她不安的回道:“府里的仆人都说你是祸水,是褒姒,面若仙子,心如蛇蝎,是来毁咱们大汉朝的。她们还说,你会妖媚邪术,谁要是跟你有仇,将来必落得生不如死,家破人亡。”
原来这就是她不敢赢我的原因,不是因为什么主仆的关系,而是因为传说,“她们有没有说我还会吃人心脏喝人血?”
晚月再一次跪倒在地,全身不住抖动,仿佛我真的是喝人血的恶魔。母亲说女孩子要养在深闺,父亲曾经禁止我私自出门,原来皆为此,可是,家里人为何从未有人提起过我的容貌。
“站起来,帮我拿一面铜镜。”我想仔细端详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如传言中那样的面若仙子。
“你过来,不用怕,我不是褒姒,也不会妖术,更不会害你,如果要害你,何必等至今日。”
或许是最后一句话安慰了她,她走到我面前,神色也渐渐恢复如常。“你觉得我美吗?”我笑问道。
她思索良久,说道:“小姐明眸善睐,气若幽兰,秀丽端庄,体态婀娜,飘飘然如仙女下凡,渺渺然似嫦娥升天。”
“你读过书?”她的话语里满是辞藻,而非一般无识奴婢常用的粗鄙语句,又念及她擅长围棋,我猜她并非普通女子。
“念过一些。”她的回答,依然没有给我想要的答案。再问也是枉然,我更加喜欢在背后慢慢猜,不喜欢直白的追问。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我等着她和盘托出的那一天。
相处时日渐久,她对我已无戒心,更不会在我面前战战兢兢,往日素白安静的脸上竟也常常挂些浅笑,话也逐渐多起来。她与我年纪相若,本就该无愁无恼,天真度日。
“小姐,小姐,下雪了。”最近她经常这样叫我,让我不禁想起蕊珠。
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看着窗外盐飞絮舞,飞雪漫漫扬扬绵延千里,它是否能飘到他的身边,替我捎一句问候一声思念呢。
“取一壶老酒,要一碟花生一碟瓜子并几颗青梅,府上可有夏日自制的青梅?”我想临窗赏雪,或许这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惬意。
晚月口里应着“有,有”,转身便向门口跑去,我急忙止住,“还要金丝芙蓉卷一碟,软香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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