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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东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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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采玉煮的也颇不错。我命人吩咐她去。有今年新晒的白菊,我还未尝呢,倒让皇上尝鲜了。”
说完,我便喊了一个小太监过来,命他去长秋宫,传我的话。
他走后,御医便来了。命他们进来,我便打算起身,皇上却紧紧抓住我的手,略带生气略带祈求的笑容,道:“又把他们叫来做什么,难得像这样与你说说话。”
御医瞧过,我便随着一齐出至殿前。刚一坐下,领头的御医便“扑通”跪在了地上,接着身后的几位也忙不迭的跪下。看这情形,我便知道,皇上不仅仅是高烧这么简单。
“起来说吧。”
领头的急忙回道:“皇后,老臣不敢。此次,皇上的情形,竟是不好。老臣,也没法子了。”
我想大骂他们一顿,堂堂朝廷御医,竟然说出“没法子”这样的话。可是,骂过又能怎样呢。
我淡淡吩咐道:“开些药来。你们就且下去吧。”
有些事情,说破了比说不清更可怕。
采玉的茶此时正巧端了过来,我服侍皇上饮了,便吩咐她去帮着煎药。
“不错,采玉竟大大的长进了。”
我笑道:“是啊。”
“绥儿,昨晚,我想了一夜。那京外的异动,想必与郑众无关。我猜,那应该是刘庆的军队。当日他原是太子,父皇对他极其器重,曾给过他一支私人军队。后来父皇去世,窦太后用计杀了他的母亲废了他的太子,最终的最终,竟还是心软,竟同意他带那支军队去了封地。只怕这之后,他竟又不停的招兵买马。窦太后当日,自不会意识到危机,自我即位,却又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无暇顾及他。想不到,竟成了如此的规模。”
诉衷肠
更新时间201215 11:07:07 字数:2083
原来,他早已猜到。
正巧这时,采玉端了药进来,我便服侍他用了药。他复又躺下,我替他裹紧被子之后便坐在床边。他静静的伸出双手,握住我的右手。曾经,他的双手大而温暖,而如今,他的掌心中传来的竟是阵阵颤抖和寒气。曾经,是他给我温暖与力量,而此时,我竟成了他的倚靠。
他抓着我的手,继续说道:“这个皇帝,本不是我的。我知道,刘庆他表面上归顺,其实心里头,一直想着皇位,一直对被废太子之事耿耿于怀,他一直在等待机会。如今,他竟然擅自将军队带到京外,想必是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他这支军队,来历不明名号不清,只怕这郑众一伙一时也摸不清他的门路。咱们倒不如将计就计,拉拢刘庆,震慑郑众。他毕竟是我的哥哥,皇家子弟,必不会眼看着阉党长此下去。”
他分析的很对,“皇上说的极是。”
“至于那郑众,我想,他不过是贪财,说到皇位,他怕还是没那个胆量的。他一个太监,想也是瞎想。再说,他毕竟服侍了我那么久,还是给他留条生路。”
皇上说到这,眼角竟然滴下了泪。我知道,他心软了。他自小,未曾品尝过父爱的滋味,至于窦太后,除了声色俱厉,只怕也没有给过他母性的温暖。他孤单的童年里,唯一的回忆便是郑众。
“皇上想好如何应对了吗?”
他点头。
看他点头,我便放心了。我知道,他依然是那位睿智的皇帝。只要他想,就一定能做到。
“既是如此,皇上就先歇着吧。”
我起身要走,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坐下,朕有个东西要给你。”我依言坐下,手心中便触到冰凉硬物,“拿好。别人我不放心,危机之时,记得用它。”
“皇上,这——”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将那冰凉的硬物握的暖了,“别,拿好。别让我分心。”
他虽然嘴上说郑众之事贪财,可他的行动却暴露了他的想法。他也猜到了,郑众觊觎的,可能是皇位。
至于那刘庆,皇帝已经命刘易前去协商了。他说,他们两名字相近,或许,想法竟也差不多,由他去商讨,刘庆必会同意。我不知道刘易当时的表情,可是我能猜得到皇帝当时的表情。
他或许,早就知道了刘易与刘庆的关系。
蔡伦,早已将郑众的一众罪行列举清楚,更将各项人证物证摆放整齐,只待时机成熟便将其亮出。
几日后,便是张美人口中紫星的生日。皇上身体略好些,也便强自支撑着去了。紫星生日之后第二天,便有大臣替郑众求情,并奉上一封“认罪悔过书”。皇上看过,便径自去了敬法殿。我不知道这所谓的“认罪悔过书”出自谁之手,但我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是夜,皇帝回到长秋宫,神色疲倦。
“皇上——”
他脚步有些不稳,我急忙扶住了,才看见,他的脸上,尤还挂着泪滴。我知道,郑众得偿所愿了。
“皇上,您同意了?”
他点头,“我怎能说个‘不’字。绥儿,别说了。扶我去休息吧。我累的很,心里慌。近几日,总是梦见我的母亲。”
“皇上想是太过思念她了。”
“我只怕,只怕——”
我急忙打断,“皇上,皓月白日说头有些疼,我去瞧瞧——”
说着,我便起身,作势要走,皇上却只是抓着我的手,我不敢用力,只能任由他抓着,我便复又坐下。他见我坐下,微笑道:“绥儿,先别走。皓月,以后还有时间,趁现在,先陪陪我。我只怕自己的日子,不长了——”
我早就猜到,这话,他刚才就已出口,我猜到,他要这么说,所以急忙借皓月之事躲开。我不想听他说这样的话,所以我想逃离,最后却没有逃掉。他还如此年轻。我强自忍住的眼泪,一霎间便泪流成河了。
“绥儿,别哭。我已经,没有力气为你擦眼泪了。以后,若是再哭,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我想,自己是不应该哭的。心里再多的痛,也必须忍住了。我急忙胡乱擦干了眼泪,强颜欢笑道:“不哭,以后再也不哭。”
“这便对了。绥儿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更美些。倒是皓月,现在笑起来,有你小时候的样子。我还记得,你那时候比皓月要大一些,自己一个人站在雪地里,抬头望着一株盛放的梅花。许是已经站的太久,脸颊已经通红,倒正像你抬头望见的那株红梅。那副场景,是我见过最美的图画,那是任谁都无法描摹的美景。后来,你慢慢长大了,可是,你生的太美,那么多的人想一睹你的芳容,所以我便告知你的父亲,让她将你养在深闺,不要轻易出门。”
原来,我与他之间,竟有如此深远的纠葛。我竟全然不知。
“只怪你父亲,为人过于正直了。一生为国出力,最后竟落得惨死沙场的境地。好在,你其他的亲人都在。那名叫“左耳”的,便是你二哥吧。我虽几年前与他见过一面,可却未放在心上,记不清楚他的长相。可是他与你实在长的太像,那天生的气质,还有那满腹的才华,我便猜到,那是你二哥无疑。待除掉郑众,要好好给他安排一个职位。”
“皇上过奖了。”
“倒是那隆儿,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病。这么大了,还不能说话,怕是以后,再也不能了。这刘家子孙里面,也只有刘庆还有子嗣。”
“皇上忘了,还有柳美人呢。怕是皇子,也说不准。”
皇上惨笑,“也对,也对。”
我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有将皇位交给刘夭的意思。我还记得,他经常提到,“这皇位本不是我的”,难道他竟有将皇位还给刘庆之意?
“我的哥哥,心里也是苦的。先是疼爱他的父皇去世,接着母亲被窦太后残害致死,太子之位被剥夺,一个人孤零零去了封地。想来我倒是幸运,从没有受过什么疼爱,失去了也便没什么伤心可言。窦太后对我虽没什么真心,毕竟将我养大,立我为太子。”
溘然长逝
溘然长逝
更新时间2012110 19:59:34 字数:2025
那一夜,他说了很多很多,说到后来,兴致竟越来越好。我安静且又焦虑的听着,想劝他停止,却开不了口。我不知道,日后,是否还有这样的机会。这不是诅咒,真的不是。我竟然也想时间就此继续下去,这一夜,不要停止。
虽则他病着,可是要处理的事情并不会因此而减少一件。辰曦整日呆在长秋宫,代我照顾皇上。她的尊荣,没有任何更改,一样的邋遢随意。只是品性,倒大大的变了。
她初进宫时,一贯喜欢胡乱打听宫里的事情。虽然我不喜女子如此,可正是因为她的好打听,我才得以知道郑众设在长秋宫中的眼线。现在的她,满脸的恬淡娴静。或许,那是她只是太过寂寞了,她只是想有些事情来忘记凄惨的往事。她是皇上的姐姐,有她在,我也放心许多。
“母后,母后。”
是皓月,我急忙问道:“怎么了?是哥哥出事了吗?”
她迷惑的摇头,“父皇,父皇病了吗?”
我牵起她的手,柔声说道:“是啊。父皇不舒服,你和哥哥要乖乖的,不要去烦着他。不要乱走,好好跟着奶娘。”
郑众生辰的日子越来越近,宫中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昨日,班昭进宫瞧皇帝。她说,她看到周连凯与郑众党羽私下交接。周连凯早已是中尉,北军的首领。那个时候,确是郑众提拔他到了那个位置,他踢掉了自己的心腹,将周连凯扶上中尉之位。北军毕竟是禁军,是皇帝的军队,而且他为人正直,我坚信,他的心是向着皇上的。
我突然想起张妈,遂问道:“张妈在哪?将她叫来。”
不一会,她便笑着走过来,“皇后,没事了,已经打发皇子睡了。最近皇子吃饭也多了,您瞧见没,身子也比之前壮实了些。”
我轻轻走到她身边,笑说道:“都是你的功劳,我替皇上谢过了。”
张妈急忙跪在地上,“哪里的话,皇后,哪里的话。不劳皇后说个谢字。”
我慢慢将她扶起,“昨日皇上还说,要好好赏你呢。明日,我命人随你一起出宫,将你的孩子一起接进宫来,陪陪皓月和隆儿。上次见他,倒真是个知礼的孩子。”
张妈大笑道:“皇后又说笑了,他哪里能知礼。倒是常常进宫,跟着皇子公主学些礼数,才是他的造化。”
我相信周连凯不会背叛皇上,可是我不能将东汉的江山交与自己的直觉。
这几日,皇上的身体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便强自支撑着诏大臣们讨论国事,不好的时候,竟然连皓月都不曾认得。据班昭来报,班超的情况竟与皇上颇有些相似,虽则她精心调理着,可也是时好时坏。只是,他好的时候,嘴里竟不停喊着西域,喊着李雨翰的名字。
西域,是他奋斗一生,贡献所有心血的地方。而李雨翰,这是一个已经深埋我心底的名字。他在我内心深处,就像一颗被冰封的钻石。
他说,李雨翰是他在西域时捡到的。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婴儿。很明显,他不是汉人。他本不想收养他,可不忍心其命葬狼腹,便一直带着他,直到他回到中原,并将一身所学传授与他。李雨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不是汉人。
此刻,他是否已化作繁星,低头看着我呢?
“怎么,在赏月?今晚,好像没有月亮。”
刘庆的声音将我从沉思中唤起,“你来做什么?”
“心情不好?看星星也不错,每一颗都很美,尤其是流星。小时候,母亲曾对我说,天上划过一颗流星,这尘世间便有一个灵魂要飞天。母亲说过这话没几天,就变成流星离我而去了。”
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明明前半句还是玩笑,下一句,竟就是如此悲惨的回忆,中间没有任何过渡。我竟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安慰他才是。
“如何才能做到放荡不羁,就像你一样,什么都不在乎,说话做事都如此随性自在?”
“这是你眼中的我?”
我点点头,“难道这不是你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转身静静望着窗外,良久,才转头对着我,竟是苦笑,“你心中,从来都没有我。”我正觉的莫名其妙,他却又换上一副面孔,笑道:“想知道我是如何做到的吗?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实力。不过,你不需要这些。我说过,你是命中注定的皇后,你只需坐在那里,便一切都有了。为你厮杀拼命,那是我的事。”
“那你的王妃呢?”
“她,只需要那个名号。”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曾经说过,他们彼此相爱,而且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名叫“刘夭”的男孩。
“他的身体,如何?”
“你很关心吗?”
他大笑,“我自然关心。我直言不讳,我关心的是皇位。”
“你走吧。”
他点头,飘到我身边,小声道:“明日,一切小心。记住,我就在你身后,只要你需要,我会为你付出一切。”
他的声音,随着他的身影一起消失了。明日,会发生什么呢?他要我小心的,又是什么呢?
翌日。皇上的身体,竟又略好了些,早膳竟喝了大半碗的粥。昨晚,落了一层雪。宫中一片素白,我只命下人们将常走之道路的积雪清扫,其余的竟就留着观赏。吃过粥,皇上的精神也好了许多,竟吩咐皓月陪她逛园子。我想着天气毕竟冷了,而且雪后路滑,本不想让皇上出去,怎奈皓月也在旁边求着,便命令下人们好心扶着。
我没有随皇上出去。一早醒来,便觉心内焦虑不安。或许,这次,又被刘庆给说中了。我觉得,今天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等来的,竟然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那是边防加急军情,我不敢怠慢,急命下人将皇上找来。可是,我想不到,就是这份折子,竟要了皇上的命。这一地缟素,竟然成了他无声的挽歌。
风雨飘摇,四面楚歌
更新时间201252 17:29:32 字数:2040
据说,班超离世的时间与皇上只差着半个时辰。当时,他口中一直喊着一个名字,不是皇帝,而是李雨翰。
那一天,我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该就着前朝的例子,就此将这消息压下,毕竟,此刻已经是东**雨飘摇、四面楚歌的时候,至关重要。这样的消息抛出来,不知会有多少颗蠢动的心,就像得了激励一般,不是内心蠢动,而是实际行动。
我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纵观朝中,还有谁可以商量、倚靠呢?
“皇后,蔡大人求见。”
他来的正是时候。他的建议也很恳切,宫中已遍布郑众的势力,虽然表面看来他已经风光不再,可那些眼线那些暗地里还都是他的人,这个消息蛮是瞒不住的。倒不如趁此宣布皇帝仙逝的消息,以此激发士兵的斗志。
我同意了。其实,我心中还有另外一个顾虑。就算是瞒的了郑众,又怎能蛮的了他呢。刘庆,他早已是虎视眈眈了。
皇帝仙逝,朝中震惊。我尽最大的可能将仪式办的隆重,一为国体,二位震慑。或许是因为此,在这期间,各方势力竟然都老老实实、按兵不动。
那一晚,我单独守在灵前。那日的大雪,竟然至今未融,皇宫里至今还是一片雪白,不止是白布还有那漫天漫地的大雪。它们一直在保护着他。
一阵风吹过灵幡,我恍惚看到了一个身影。只是宫中尽皆白色,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我竟然一时不敢确定真假。
向来不信鬼神的我,竟然希望飘来的那个身影是皇帝。可惜,他不是。
“还在思念我那幸运的弟弟。想不到,你也真够常情的。”
是他,刘庆。这个时候还敢出现在这里的人,也只有他了。
“难道你没有思念,对他,一点都没有?”我挑衅的问道。
他们俩毕竟是亲兄弟,从小一块长大的,我不信看他离去,他竟会无动于衷。
“他离去的时候,你也是如此思念着他吗?”
“谁?”
我问过之后便后悔了,我早该猜到,他口中的“他”是李雨翰。他是在讽刺我吗?
“或者说,此刻,你真正思念的人,是他,还是他呢?”
我苦笑,“或许,都有吧。”
他却突然欺到我身边,“如果哪一天,躺在这里的人换做是我,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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