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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东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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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给孩子取名字,还是得由我来喽。”我无奈的叹息。
“我想到了,我想到一个好名字。”他突然坐直,满脸兴奋。
“什么?”
“你喜欢读《诗经》,又爱荷花,那么生女孩就叫李诗荷,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名字不错吧。”
果真是个好名字,雅致如荷,清淡似菊,甚合我意。原来是看着满池荷花来的灵感,也难为他,能想出如此名字。
“那男孩呢?”我故意刁难道。
“男孩由你负责,我不管了。”
“那等我慢慢想来。”
“大哥哥,大姐姐——”远处传来桃儿的声音,不一会就见她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大哥哥,大姐姐,村里来了好多兵,拿着大刀,爹爹被他们带走了,还有,好多大人都被他们带走了。”说到她爹,桃儿的眼里已经满是泪水。
我还未及反应到发生何事,李雨翰一把抓住我的手,“绥儿,抓紧去山顶,快走。带着桃儿,我去村里看看。”
“或许,并不是——”我心里还有些侥幸,不想去相信他们是针对我俩来的,虽然,上次出现的那黑白两位已经无端死了。
“绥儿,快走。以防万一。”
万一?会是什么万一呢?
“万事小心。”我轻声嘱咐道。
趁着些微的日光,我带着桃儿往山顶走去。那里已经搭好了一间茅屋,虽然李雨翰当时拒绝了,谁料他还是偷偷建好了。走到半山,小洛也从背后跟了上来,并走在前边为我们引路。
“大姐姐,小弟弟什么时候出生?”桃儿望着我隆起的小腹问道。
“等到荷花落尽,等到秋菊绽完,等到白雪落下,他就出来了。”
“等到下雪的,是吧,大姐姐?桃儿喜欢雪。”她拍着双手,带着笑,好像已经忘记刚才的泪水。
走至山顶,天已全黑,我点起油灯,坐在桌前。桃儿抱着小洛,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笑,想是做了什么好梦,或许是梦见了她的母亲。山坡上升起一轮明月,月光柔和的打到桃儿的脸上,那么美丽。
桃儿说来了很多人,而且都配着刀,想来不是侍卫就是军队,可是不管是宫内的侍卫,还是各州的军队,都不是皇后可以调动的。难道是皇帝?难道为了寻我,他竟大费周章派重兵去各地查问?
不知村里到底是什么情形?如果仅仅是查问我的下落,想来不会对村民如何,即使追兵至此,桃儿想来也无意外。只是,不知皇帝是否知道李雨翰的事情,若是得知,是否会痛下杀手呢?
以他的力量,肯定已经知道一切了。我不禁冷笑。
又想到班昭,她如何会有“长秋宫”的牌子,她和皇后又会是怎样的关系?
不知李雨翰现在如何?望着这间精致的茅草屋,我想起那日,本要一起上山采药,而他却推爬山太累,执意要我自己上山。等我到得山顶,一眼看到了这间满是鲜花的屋子。
他不说,却偷偷做了那么多。他每早会偷偷的先我起床,去山间采一大束野花,放在我枕边,然后再安静睡去,等我醒来,他还未醒。顺着头发,我又摸到那根金银玉润簪,也是他偷偷买了,趁晚间插在我的发上。早上醒来,竟差点折断。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跌跌撞撞上山的声音,我急忙跑出去看,竟然是满身鲜血的李雨翰。
“绥儿,快点走,他们是来找咱们的,快走。”他瘫倒在地,声音如此虚弱,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破烂处留着鲜红的血,脸颊处也有被刀割的痕迹,头发凌乱如干枯的草。
“不,我们要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我哭着大喊。
“不,绥儿,你得活着。”他虚弱的抬起右手,替我挽起耳后垂落的发丝,眼神里满是怜爱。
我来不及去想什么仇恨,来不及去想母兄,更来不及去想山下随时会出现的官兵,这一刻,我只想与他在一起,即使是一起死了。
山下真的传来嘈杂的声音,“绥儿,他们来了,快走啊。”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我大喊,并狠命的将我推开。
我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滴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我不忍舍他而去。皇后何以如此歹毒,我已出宫,丝毫不存与其争斗之心,为何苦苦相逼至如此程度,为何要赶尽杀绝。过往的情景,一幕幕出现在的眼前,他的浅笑、微笑、坏笑、大笑,不停出现在我的脑海,赶都赶不走。
“不,我不走,我想好了,咱们死都在一起。这才是爱。”他不知道,没有他的世界,该是多么无趣。他不知道,心里藏着一个人,然后孤单的生活,该是多么辛苦。我不是男子,不求显达于世,更不求流芳万古,我只想与自己爱的人守在一起。可是这样朴素的要求,都无法实现。
我该怨谁,还是该恨谁?这一切的一切,又是谁引起的呢?难道真的是我的容貌,引来了如此的灾祸?先是害了父亲,又让母兄受辱,现在是他,我最爱的那个人。既然如此,何不一死百了呢。只要死了,一切都结束了,何况是和自己爱的人共赴黄泉。
声音越来越大,而我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绥儿,孩子,孩子。”
我的头脑一下清醒了,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孩子?我下意识的摸摸小腹,我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母亲,我是否有权利决定未出世的他的生死呢?我可以为了爱,为了他从容赴死,但是肚子里的生命,又招谁惹谁了,为何要陪着殉葬呢。
他再一次用力推开我,我满眼含着泪,隐隐已经听到士兵们谈话的声音,是他的鲜血把他们引来的。
我必须做出决定了。是走还是留,是生还是死?


烟蓑散响惊诗思1
更新时间2011815 7:25:52  字数:2042

 那一晚,我慌慌张张的逃到一个隐秘的山洞。脑海里只有两件事,我的孩子,为了孩子,我必须坚强的活着,第二就是他,他临死前那张凄美的脸,就像沾满鲜血的白色山茶花,美的让我心碎,他是为我而死的。
士兵一个个上来了,我撒腿就跑。背后,是不停的惨叫,是他在竭力奋战;是他在为我做最后的拼搏,是她对我所能做的最后爱的表达,“绥儿,下辈子,我——”
已经听不到他的话了,已经跑远了。
一路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到哪。将至黎明,行至一条小河,掬一抔河水,抹净脸上和发丝的灰尘,又仔细理了理衣襟。
柳锁莺魂,花翻蝶梦,自知愁染潘郎。轻衫未揽,犹将泪点偷藏。念前事,怯流光,早春窥,酥雨池塘。向消凝里,梅开半面,情满徐妆。我坐在河边,对着清澈的流水,望着东方徐徐上升的巨大光团,眼泪一滴一滴落进河中,随河水流走。
那个人,也这样顺着河水流走了吗?
肚子突然一阵疼痛,原来跑了太久,又累又饿。掏出随身携带的钱囊,这几块金子,一年,想是够用了。自从那日随蕊珠出门之后,我便养成了随身带钱的习惯。
站起身,抬头,四周一看,北方竟有袅袅炊烟顺直而上。我循着炊烟的方向,一路走过去,竟是一座小小的村落。
之后,我便在这里住了下来。在为他报仇之前,我先要完成作为母亲的使命。我已经想好了名字,如果是儿子,就叫李雨思,寄予我对他永久的思念。
“李姑娘,在家吗?”
这是隔壁的张大娘,是个经年的老寡妇,儿子刚出生,男人上山打猎掉进山崖摔死了,等儿子长到十五岁娶了亲,她刚觉得自己有了盼头,谁料儿子又在山上被毒蛇给伤了,抬到家时人已没了气,现在只剩一个儿媳妇相依为命。为躲人耳目,我自称李盈,因没了男人,受尽婆家打骂,不得已才逃出家门,自讨生路。
“张大娘,在家呢,您请进来说话。”我艰难的从床上挪下来,去为她开门。
“哎呦,李姑娘啊,怎么下床了,快点躺着去。这女人啊,这个时候可不能再伤着啊。孩子要紧。”她见我出来,急忙将我扶到床上。
“大娘,叫我盈儿就行了。再说,都要当母亲的人,也不敢再称姑娘了。”
“是,是啊,你也是孩子他娘了。大娘就是看你长的俊儿,太俊儿了。”
她拉着我的双手,陪我坐在床上。
“你这个时候,可得小心着,这一不留神,要是摔倒了,那可不是说的。以后吃饭啊,我就让兰花给你端过来。你就安心给我养着,到时候生个大胖孙子,叫我一声奶奶,我也知足了,想我那儿子要是还在——”
说到这,她的眼里已有泪流下,我连忙抬手帮她抚干。
“大娘,只要你不嫌弃,你就是他的亲奶奶。”
“那敢情好,要是有那么一大胖孙子,我——”说着说着,她的泪再一次流下。
“兰花姐还在刺绣?”兰花就是她的儿媳妇,她年老之人,哭多了伤眼,我只能暂时转移话题了。
她长叹一口,“我那个媳妇,想来是好的。想我儿刚走,我也劝她另找人家,怎料她死活不同意,非要给我儿子守孝,一守就十年过去了。”
“不如让孩子认她做干娘,大娘觉得如何?”
不等我说完,她急忙跑到门口,大叫:“兰花呀,兰花,快点过来。”
“婆婆。”兰花走来,娇娇怯怯的称呼了。我也赶忙叫了声姐姐,便拉他床上坐着。
“兰花啊,你妹子想让认你做孩子的干娘,你的意思呢?”张大娘满面红光的说道。
听闻此言,兰花的脸上也满是喜色,眼睛里竟隐隐有些泪光,如果她的男人还在,她早就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了。
“妹子,只要你不嫌我是寡妇,我愿意像他亲妈一样待他。”
“多谢大娘和姐姐,盈儿在此先拜谢。”
我将要躬身,张大娘一把抓住我,“身子要紧。”
“我去做饭。”兰花笑着跑了。
我住的这个竹板屋,原是张大娘的住处,他儿子死后,他便和兰花住到隔壁他儿子的屋子,吃穿用住全由她们娘俩提供,我按月付给她们费用。
不知李雨翰现在身在何处,想想真是可悲可叹,他为我舍命,而我竟不知他身体葬在何处,竟不能为他流最后一滴泪。
临行前的最后一瞥,那张苍白的的脸,仍然深深印在我的心头,那样凄美那样苍凉。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眼睛里,饱含了太多太多的情感。他在着急,着急我跑的太慢;他在担心,担心我是否安全;他在回忆,回忆过往的美好;他在惋惜,惋惜不能陪我终老;他在心疼,心疼我将孤单一人;他在憧憬,憧憬一家三口的温馨。
可是,这一切,就这么不见了。那个人,就这样离开了。
我的泪,已经流干了,我的心,已经平静了,我的痛,已经结痂了。这所有所有的一切,仔细想来,竟觉是恍然一梦,家破人亡,被迫进宫,流离失所,惨遭杀害。所有一切的一切,我竟然只有无奈的接受,却不曾想仔细谋划一番,不曾想去反抗,去争夺。或许是听了太多母亲的教导,或许只是我还懵懂。
或许,哪怕只有一次,我仔细的思量一次,也该发现从前事至今所发生的一切,有那么多的不可思议,那么多的不同常理,有那么多的无法解释,也就有那么多的疑问和漏洞。我竟然心安理得的忽略了,并且接受了。
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曾经对自己说,再也不让身边的人受伤害,可是我却伤了晚月,现在又害了他。今晚,对着窗外的明月,对着远处的竹林,我最后一次对自己说这句话,以后再也不会让身边的人受伤害了,再也不会。不管是谁,他都将付出血的代价。


烟蓑散响惊诗思2
更新时间2011816 7:24:24  字数:2119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阑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我以为,今年终可得偿所愿,临窗听雨打残荷,怎料却只能任其在想象中泛滥。我的屋前,不再有碧绿的池塘,只有几棵白菊。
清晨,石板小径上铺满薄霜,我的白菊竟顶着寒霜傲然绽放了。他曾说,除了娇艳的荷花,最爱的就是白菊,洁白无瑕冰清玉洁。
“妹妹,可不敢出去,这地上滑。”兰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南瓜小米银耳粥,见我倚在门边,急忙放下碗,将我扶进去。
“婆婆说,你再有一个月,怕就生了,让我好好给你补补。”她将粥向我推推。
“多谢姐姐,劳累了。”
她红了脸,低着头,“妹妹,这不算什么。”
她穿一件青色夹袄,下着黑色夹裤,头上绾一个发髻,上插一根竹筷。
“姐姐,这个,请收下。”我拿出李雨翰送我的金银玉润簪,放进她的手心。
她连连退后,“使不得,使不得。”
我拉她过来,替她插进发丝,她的头发乌黑油亮,正配这个发簪。
“姐姐,你看。”我拿过一面铜镜。
她面露喜色,对我笑了笑,羞涩的跑了。
她很漂亮,有一双清澈的眸子,瓜子脸,白皙的皮肤,只是遭遇的不幸,让她一直遭受诟病,虽然张大娘从未提起,但我经常听到有孩子在门口乱喊:臭寡妇,扫把星,克了公公克夫君。虽然,她公公的死与她全无关系。
就像我本想与他长相厮守,却无奈被选我采女;就像我本不想参与宫廷争斗,却被皇后视为箭靶;就像我本想待亲人平安后出宫,皇帝却执意要我为后。这个世间有太多的无奈。
我自以为能够和他相伴终生,我自以为躲过了皇后的明枪暗箭,我自以为皇帝爱我便会望我幸福。可是,我自以为对的事情,最后竟然全是错的。在自以为对的世界里,最终裁决人竟然不是我。
哪怕兰花替她的男人守一辈子的孝,她还是逃不过“扫把星”的骂名。这个世界,不是简单的我想的样子。
院外,又响起孩童们的唱和:臭寡妇,扫把星,克了公公克夫君;臭寡妇,扫把星,克了公公克夫君………
“走开,走开,哪来的孩子,走开,走开。”门外,竟然有男子的声音。
我爬到窗前,看见推门进来两个黑脸的大汉,满脸贼笑。
“张寡妇,过的还好啊。”婆媳两人听到声音,也已走了跑了出来。
“王管家,您老好,不知可是有事啊?”张大娘毕恭毕敬的问道。
走在前面的汉子,伸手到兰花的脸上,摸了一把说道:“你这媳妇,还真是水灵啊。”
兰花急忙后退,却没有躲过。
后面的汉子接口道:“那可不,要不咱家老爷也看不上啊。守寡还守的这么水灵,怕是——”
说到这,他拍拍前面大汉的肩膀,两人一起大笑起来。
“张老太婆,恭喜啊,我家老爷看上你家媳妇了,明晚子时抬轿子来接,今天在家好好打扮打扮,明天进了府,可就是第十二房小妾了,奴才先在这行礼了。”他一脸猥亵,躬下身行礼。
“这,这,这算是怎么回事,这——”张大娘无奈的张口辩驳。
“这是卖身钱,拿着。”
前面的大汉扔过一个钱囊,招呼后面那个大汉,俩人一起走了。
见他们离去,张大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老天爷啊,天老爷啊,没法活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啊,这算哪码子事啊,天老爷啊。”
兰花已经跑到屋里,满脸委屈的泪。
他们口中的老爷,我也曾听张大娘提起,姓张,曾经在洛阳为官,年老后回老家定居,现在为一方富户,也为一方恶霸,年纪已经六十有余,家里养着十一房妻妾,竟还不知足,竟然要守寡多年的兰花为妾,想来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干。
艰难的挪下床,开门,来至张大娘身边,她看见我,急忙站起,脸上犹挂着泪,“姑娘啊,快点回屋,外边冷。”扶我进屋,她坐在床边,“姑娘啊,你说这可怎么活啊,我那儿媳妇,守寡十年了,怎么能——”
“大娘,别急,我有办法,你且回去看着兰花姐,别一时想不开,恐或——”
不等我说完,她急忙点头,站起身子,“光顾着哭,倒把她忘了,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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