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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世妖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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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鹿面色惊白,心知久涧还在恼恨寝宫一幕!
忠鹿是所有人中跟随世子久涧最久的,也最为忠心耿耿!此刻看着久涧的怒颜,心中大惊:二殿下暗地里虽经常发火,但多半是针对世子久渊的——他何曾记恨过一个女人?
“属下知错!”忠鹿不知久涧心中想什么,唯有静待——
却听久涧又缓了语气,冷笑道:“不过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你们以往如何称呼,今后还是如何称呼罢!”
“是,”忠鹿提声道:“殿下,清姑娘那边……属下是否要加派人手监视?”
久涧双目微眯,闪动着寒光:“自然!她可是宝贝呢?哼!不管怎么说,不管她多脏,她都是本王要得到人!难道这一点,你们还不懂么?”
忠鹿等人面色复杂,不过他们不敢多话!在他们四人心中,谁也不知,为何世子久涧一直要得到馥洛族的君上!
看着世子久涧喜怒无常的情绪——忠鹿等人绝不会相信,他是因为爱才要得到清释!心腹们都心知:二殿下重江山胜过美人,绝不会被区区美色迷惑过!
忠鹿此刻暗忖:二殿下身为世子,还是得过陛下暗示的皇世子!如今清姑娘已是残花败柳——到底还有什么缘由,让他非要她不可?只是要给世子久渊难堪么?这太不正常了!
“忠鹿,你在想什么?”久涧忽然沉声道。
忠鹿一震,忙俯首道:“殿下明鉴,属下有话,却不知当讲不讲——”
“哼!若非有助本王的话——谅你也不会说?”久涧落座,缓缓道:“说吧!”
“得殿下信任,忠鹿死而后已!”忠鹿谢恩之后,恭敬道:“殿下今夜之行,既被六殿下撞上,他对您也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得,今夜就是六殿下所设的埋伏!属下以为——世上美人绝非清姑娘一人!何况中秋将至了……”
忠鹿话说至此,抬眸看向久涧的神情——而其余三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寂寂无声了一会儿,久涧却转移话题道:“你说得对!确实是中秋将至了——可有鬼魑教的消息?”
忠鹿本来也有些后悔在这个节骨眼,说这番话!见久涧转移了话题,他悬着的心终放了下来:“入夜时,鬼魑教有飞鸽传书——殿下,您请看!”
久涧自忠鹿手中接过一个细小的油纸包,展开来是一块麻布,他细细看了一下,却是眉宇紧凝——
“殿下,中秋之前……鬼魑教会动手吗?”忠鹿轻声相询。
久涧沉吟了一会儿,却反问道:“忠鹿,你见过鬼魑教的牛堂主么?”
“属下见过!不过此人总是戴着一张牛脸面具——传说,西域鬼魑教主座下有十二位堂主,按十二生肖排位……殿下,难道这信是牛堂主写的么?”

第一百章

久涧面色不大好看,冷哼道:“什么牛堂主?这是鬼魑教主的亲笔信!”
忠鹿面现惊色:“鬼魑教主的亲笔?”
“怎么?你们都很怕他?”久涧不快,环视他们四人——
忠鹿察颜观色,不敢说是——但他身后的忠鹰,却俯首道:“殿下有所不知,西域鬼魑教极其神秘!自从十几年前踏足中原后,便掀起了很多腥风血雨!不管是多厉害的人物,只要有人给得起价钱,他们便会接手铲除!鬼魑教要么不接手,一旦被接手……杀人手段极其残忍!十余年来,江湖上对鬼魑教主众说纷纭,鬼魑教任何一位堂主都是顶尖的高手……”
“够了!本王不想听这些,”久涧不耐道:“再厉害,也死了!”
忠鹿面色惊异:“殿下,谁死了?”
“你们口中的顶尖高手啊!”久涧将手中的麻布捏成一团,哼道:“什么牛堂主!接了这笔交易,该死的人还活得好好的……自己倒先死了?什么鬼魑教主,只知恬不知耻的加筹码——如今死了一个堂主,他还兴师问罪来了!可笑,真是可笑!忠鹰,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江湖人?绝顶高手?啊?!”
忠鹿听出了苗头,面色也极差——他虽然在宫中办差,但对江湖事所知不少!更深知鬼魑教的传闻不假!但东陵久涧身为皇族世子,自视甚高在所难免!
忠鹰却战战兢兢道:“牛堂主的武功极高,竟然死了?殿下……鬼魑教主可有说明缘由?”
“你还有脸问?”久涧怒斥一声:“昭楚部落!”
忠鹰面色惊白,目光却惊疑着:“昭楚部落干的?”
久涧缓缓回眸,冷笑道:“你不是说,楚澜已经被困黑饕王城了么?你不是说,他自顾不暇么?你不是说,他和久渊已经反目成仇么?为何又有昭楚部落的踪迹?!”
忠鹿也凝眉,不敢置信道:“殿下,此事是有些不同寻常。”
“有何不同寻常?昭楚部落虽小,却是黑饕国君世袭给楚澜的领地!楚澜是何人?他可是黑饕国君的亲侄子!”久涧忽的语音一顿,看向忠鹿:“如今是你在插手,你倒是说来听听!”
“殿下所言极是!昭楚部落确实与黑饕国渊源极深!不过据近年来的情势看,这黑饕国君和楚澜的关系并不融洽——何况,黑饕国早已对我朝称臣!从楚澜被墨夷钦扣留可见,黑饕国并无逆反之心!”
“其中缘由,本王不想管!”久涧盛怒,拂袖道:“本王也没耐心再等了!久渊所有的羽翼,都得剪除——听着!中秋之前,不管是谁,所有的绊脚石都得除掉!”
忠鹿等人迟疑了一下——久涧森冷道:“还不快去?”
“是!属下等人告退!”四人齐声称是!
看着他们都走出宫门,久涧眸中的怒火,几乎将目光能及的所有物事都燃烧!
他面色铁青的自语:“父皇,你扔给儿臣一堆乱摊子!一堆的障碍!不过没事,就算是千疮百孔的煜嬃国——儿臣也要!待你出关,儿臣定让你看看何谓清平世界!”
忽然,他怒吼一声,目露凶光道:“儿臣这么孝顺,你为何还要处处提防?这么多年来,您为何不把兵符交给儿臣?!为何要让那个眼中钉,享誉三军呢?儿臣真的猜不透您,猜不透……”
久涧既怨又恨:“您到底信谁呢?除了母后……您还信谁?父皇,您难道要将兵符带进皇陵么?老狐狸,老狐狸——对了,母后?母后一定会帮我的!”
‘乱世之中,能保住一条命已是不易,至于贞洁与名誉……’
菡山竹庭,卫风的话语,凝含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在此刻清释的心里,很清晰,很清晰!恍若就在耳边!
烛光下,紫瞳凤目的主人笑颜依旧——然而这般对峙下,清释早已眸含水雾。
一行清泪,再次从她的面颊滑落——清释以为自己不会再哭泣了!她以为自己够坚强了:维护一个刚刚强暴过自己的男人,还不够讽刺,还不够疯狂吗?
她微仰脸庞,不断的深呼吸,然而泪——却似与她作对一般,自她美丽的双眸汹涌而落!
既是如此,清释再不去抹面颊上的泪珠,她带着泣声道:“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已经做了!东陵久渊,你究竟还想怎样?”
久渊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惑人一笑:“还以为你很坚强……这么快,就屈服了?”
清释冷笑:“殿下可真健忘,我早已说过,一切都无关坚强……而是因为,别无选择。”
久渊眸光一凝!他在清释不自觉时,顺手替她将鬓角的散发捋在了耳边,低语道:“可现在,还只是刚刚开始——你的烈性就不见了?”
清释一惊,心中似有一根弦被触动!很久以前,他那冷酷暗哑声音在耳边回荡——‘望保持你的烈性……他日求我要你,便是你地狱的开始。’
她豁然抬眸,忙朝后退开,惶恐的看他——刚刚开始?地狱的开始?他到底还想做什么?无边的恨意和屈辱,在她心里泛滥成灾!她觉得很可笑:为何还要怕他呢?还有什么,比今夜的‘掠夺’更刻骨……
看着他魅惑的紫瞳,清释只觉得他的眼眸锐光四射——可也是在一刻,她内心牢牢的告诉自己:东陵久渊,终有一日……你会为今夜的一切,付出代价!
“冤有头债有主,殿下这般折磨一个弱女子……就是你战神的风范了?”清释直觉,他只是利用自己——种种迹象表明,他真正要对付的另有其人!
她说完这句颇具嘲讽的话,内心却很是悲苦——只是,从东陵久涧的插曲开始,她便一直在强撑,一直忍受着身心的痛苦……而久渊似乎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让她连软弱的机会都没!
此刻,她见久渊不出声,下意识的,用颤抖着的双手拼命拉拽着一头如墨的青丝,遮掩住自己衣不蔽体的身体!
静默之后,她低垂下头,强自镇定道:“殿下请自便吧!”
话一落,她便翻身躺了回去!在她看来,背朝外面朝内的睡姿,可以让自己留得一丝空隙,一丝卑微的尊严!
然而,事情总是不能如她所愿,久渊总是不能让她有片刻喘息机会——在她躺下的同时,他也一个翻身,便将她抱入怀中!
很快,两人重新又形成了暧昧且亲密的姿势——清释全身一震,咬住唇的贝齿更深了进去,隐约的血腥味渐渐浓郁!

第一百章

久渊凝视怀中人,她虽口口声声说什么别无选择——可双目紧闭,面上有着依稀泪痕……
更明显的是,一旦他双臂收紧,她便是全身僵硬,没有丝毫求饶妥协的意味,唯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久渊无比清楚,她心里早已藏了恐惧和仇恨——仿佛他真是一只野兽!而她,正木然地等待着被吞噬……
如此一忖:他心间竟流过一丝莫名的情愫,随即又被他强压了下去!
久渊最厌恶这种不可捉摸的感觉,最恼这种突如其来的心软——终于,他将所有的情愫转换成怒意——迁怒!
他半撑起身,冷冷盯着清释半晌,突然将她翻转身子……
清释惶恐过后,很快恢复了镇定,全身绷得像张弓——她没有推攘抵抗,却满眼都是含恨的泪花!她越是这般镇定,其实内心越是害怕!
殊知,虽然天快大亮了,离他的‘掠夺’也已过了一个多时辰——可那暴虐过后的身体疼痛,一直在提醒着她,也一直让她觉得恐惧!
望着她被晶莹细汗,沁得如盈盈水波——久渊只觉得有眼前的**,有着说不出的神秘与诱惑!他喉结微动,暗哑了声音:“想要活下去,你就得永远臣服于我,莫要想着背叛……”
清释听得出,他是在警告自己!她从未与男人有过亲密的举止,可自从遇上这如同恶魔剪影的男人后——她原来的世界,全部被颠覆了!
他的粗鲁,他的残暴,都是她从前不敢想象的;而如今,她却要亲身承受……承受过后,还要受这般的屈辱!
“世子殿下,我好累了……可以先睡一觉吗?”终于,她的声音凄凄如泣。
久渊微怔,全然没料到,她有着那样含恨的眼眸,却会说出这样柔声的一句话?
他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未被自己看清楚过!等他想要看透她时,却见她眼中的恨意,已被恳求所代替?隐约的,还藏着一丝自尊?
“很累了?”他并不收敛邪恶,刻意将自己的胸膛,隔着她身上的薄纱正面相贴——看到她如惊弓之鸟时,他的唇角,才浮起一丝冷酷自得的微笑:“你这是……在求我么?”
求?清释强装的一点尊严,在他邪魅的反问中慢慢趋于崩溃……
“为何不说话?你若承认在求我,我便放过你,不然……”他声音轻浮暧昧,一手作势解开她身上的薄纱——
“不要!”清释终于说话了,她看着久渊,眼里有着恳求与哀伤:“是!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求你……”
清释越说越轻,声音中有着无尽的疲累!
久渊抬起身子,捏住她的下巴,缓缓道:“你要永远都这般乖巧才好——好了,睡吧!”
他的声音很低,转得也很快——快到让清释怔愣了一会儿!
却见他一个翻身,便下了床榻!缓缓地,将身上的衣服穿好——
一袭黑袍的他,看上去越加冷艳桀骜——而后,他回过身来,一双潋滟紫瞳定定看她,里面依然有着情欲的气息,但更多的是满含深意的冷酷!
清释在撞上他的瞳眸时,身子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她忙垂目逃避,却觉这偌大的寝宫,寂静的足以令人窒息!
忽听,久渊低冷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本宫也很喜欢你的聪明!既是聪明之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无须再教罢?不管你有多恨,劝你留着小命过中秋!否则,馥洛族将是你的陪葬!”
清释心中悲凉:他可是怕自己受不了屈辱,而在他走后自尽?清释啊清释,你多可悲呢!他这番警告,可见你活得有多厚颜无耻……
久渊不知她在想什么,只见她那低垂着的眼眸,晶莹的泪珠悬在长长的眼睫上;不经意间,有凄然的笑意染上了她的梨涡……
她这自嘲凄美的笑,却让久渊的心,似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扯动!他按捺这不可控的心绪,沉声道:“往往聪明的人,都喜欢做出一两件蠢事!你若是乖乖听话,本宫担保——不会有第二个男人爬上你的床!”
清释的心,震了一下!在她缓缓抬眸时,久渊却已经朝宫门走去——
“不,不要——走开,走开!”床上的人儿,秀眉紧蹙,清丽的小脸早已在噩梦中变得惨白……
“王妃?王妃,您醒醒——”床榻边的小玉,轻唤着!
自踏入寝宫,看到了这凌乱而旖旎一切——小玉心中便全明白了,何况世子久渊擅闯王庭,夜宿墨乾宫的消息,早已在夜中便不胫而走!?而小玉自己,可是在清晨见过他的!
“野……兽!不……你放开我,不要,不要!”清释终于在一阵惊恐后,汗水盈盈的惊醒过来——
“王妃?”小玉看到清释醒来,柔声道:“您可醒了。”
清释泪眼迷离,在看到伫立榻旁的小玉时,愣了一下,随后呆呆的看着她——
“王妃,您,您没事吧?”小玉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如今清释醒了,她更不好盯着她看了!
不过,一想起那些神秘的红紫印痕——小玉便羞红了脸,连着话音也有些羞涩:“王妃,奴婢侍候您沐浴吧?”
清释一骨碌坐起身,尽管她拼命遮掩,但她身上的薄纱和已成为碎布条的**,根本遮掩不了什么!散布在她身上的那紫红吻痕,充分暴露久渊昨夜对她做过了什么!
见清释慌慌张张的遮掩,小玉倒越发温柔体贴了:“王妃,奴婢本就是侍候您的,您有吩咐,但说便好!”
“你出去,先出去。”
清释本是背对小玉,见她怔怔僵立在榻旁!心中羞愧已极的转身,吼道:“让你出去……听到没有?”
小玉一僵,忙将视线自她的背部收回!她的眼眸,却闪过前所未有的沉凝——继而,声音轻柔道:“可是王妃,殿下吩咐过了——奴婢必须要寸步不离的侍奉您!”
清释环在胸前的双臂一颤:“寸步不离?”
小玉忙点头应是:“殿下吩咐后,奴婢一早便备了热水,奴婢也已将浴桶放置好了……王妃,您怎么了?”
小玉见清释侧着螓首,一头凌乱的青丝垂在身前——却在听到殿下的吩咐后,脸色苍白到几无血色?尽管如此苍白憔悴,她的清丽容颜依然美得让人心折!
“现在什么时辰了?”清释低低道。
“快午时了。”小玉平静道:“殿下是寅时离开的。”
午时了?足有五个时辰的睡眠……自懂事以来,自己何曾有过?
清释吃力的下床,然而极度的疲惫与羞耻,让衣不蔽体的她几乎站不住脚跟……

第一百章

小玉眼见清释不言不笑的静默,终是体贴道:“王妃,膳房备了冰镇雪梨,您要不先用了?久了,就不解暑了。”
清释没有回应,但她的态度,也早已在小玉的预想当中:“王妃,镯子碎了,可以找工匠修补啊……”
清释豁然回眸,神情的变化——让小玉都觉得突然!小玉微微一笑:“可以的!”
清释一手握着碎裂的‘六虚凤环’,低声道:“它都碎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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