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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世妖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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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可待?这是东陵傲的梦想,也是你的野心!”
泪,从她美丽的双眸里涌出,黑暗中,她暗暗握紧了指节,可面上的痛苦却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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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爱恨如针为谁残忍?
“清儿,我的心很痛……”卫风说着,一把扣住她满是鲜血的手腕:“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装着谁?谁,能让你这般意志坚强……谁,能让你对我如此狠心?”
见她挣扎,卫风的手收的更紧!疯狂眼神,让他俊颜都有些扭曲:“他能为你做的,我都可以!同样是哥哥,为何只愿和他不顾人伦……”
清释用尽了力气挣扎,却不能挣脱一分,可她的眼里,早已写着清清楚楚的厌憎!
卫风眸中的恨意越深,带着一丝悲辛道:“我对你实在是太宠爱了,老是忘记你做过的错事!”
被他强行拉入怀中,清释再也无力挣扎,苍白了小脸,避无可避之下,她唯有恨恨的瞪视他……
“清儿,就算你爱上他,就算他没有东陵氏的血缘……你们也不可能!他死了,他死了——这不是你亲眼所见的么?”卫风语气虽然轻柔,可手劲却一点没放轻,只见他把清释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扳开!
淡淡的光晕下,她的手心早已千疮百孔!一手鲜红的血,一把银色的针尖……
此情此景,让卫风眼里燃起了一团火簇,良久,他才语气幽寒如冰道:“我到底是错了,你竟会为了他,这样和我抗衡……”
看着针尖,尚还钻在她的手心——卫风的神情极度冷凝,动作却是极度温柔的,替她一枚一枚剔去血肉中的绣花针!
当他剔出最后一根针时,指尖已沾满了她的血……
他俊美的脸上温情依旧,只是摊开掌心,默默地看着她,也看着带血的银针:“你这是何苦呢……我只想一辈子守护你,疼爱你,让你忘记过去的一切,永远快快活活的,这有何不好?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以自残来清醒!清儿,你如此不爱惜自己,可知大哥心有多痛?”
满是鲜血的右手,微微禁摩颤栗着,虽早已痛得麻木,可失去了针扎的痛彻,幻血凝脂的药性很快便让清释昏聩欲睡……无论她如何的想要清醒,都无法拒绝那梦魇般的纠缠!
不过一会子工夫,她颓然的滑入他怀中,残存的神智渐渐涣散:“大哥……我求你……”
他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似是柔情已极,又似自嘲浅笑道:“清儿,你要求我什么?”
嘤嘤低泣,她看似意识不清:“清儿不要幻血……清儿不要睡,不要……”
他深邃的双眸,慢慢漾动水样的光泽,低柔道:“清儿,你变成这样,大哥的痛苦不会比你少!可只有这样,你才能忘记他,才不会想着别人……我的清儿,心里怎能藏别人呢?”
清释的声音越渐无力,只有她的指甲以最后的坚韧,暗暗嵌入她掌心的血肉里——漂浮的意识,恍如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山林,那里有着男人和女人的绵绵情话……
她绽开一丝凄美的微笑,眼中迷蒙水雾道:“大哥,大哥的生辰快到了……清儿想记住大哥……”
闻言,卫风浑身一震,手中的一把绣花针纷纷掉落于地,他不可置信的凝看她,语音微颤道:“清儿?”
“清儿初见大哥,便是大哥的生辰,清儿只想清醒的……为大哥抚琴……清儿会抚琴,奏笛了……”她强忍着一丝意志,话落,终是昏了过去。
终于,一滴晶莹的眼泪,缓缓滑下卫风的面颊……
直到“咕咪,咕咪——”的声音,焦躁难安的自寝宫角落传来!
卫风循声抬眸,厌恶的朝它看去:“清儿,若非为你,我不会留下这畜生!多不吉利,多晦气哪……不过,既然你喜欢,那就留着!”
嘴角微微勾起,他仿佛在与清释对话一般,俊美的脸庞上有一抹玩味的微笑:“为了这只畜生,我答应你,把植入情蛊的猎鹰杀了!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可为何,你还对我如此不公?”
清释的呼吸慢慢均匀,自然连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清儿,你总说我疯了!其实,你说对了一半……你总说身为东陵氏的嫡长子,是我梦寐以求的!是的,兵权是我要的,可这样的父亲却非我所要!”
只见他空出一手,自怀中取出一个玉环:镯子通体温润剔透,如流水般的精致花纹——正是修复好的六虚凤环!唯一不同的,是已嵌入金丝掩饰碎痕!
“我初知身世,便是以玉匠身份出入王庭……清儿,那夜我也在,我听到东陵久涧对‘父亲’诉说,亲眼见到你们**……”
卫风轻轻笑着,轻轻将镯子套入她手腕:“我没办法啊,所以我只能忍……这一切,我不得不听从‘父亲’!可是清儿,我对他们的恨,并不比你少!就像馥洛族,对你来说是囚笼;你知它对我来说,又是什么吗?”
卫风此时的瞳眸,如最冷清的星光,直直盯着远处那焦躁的枭,不怒不哀,却让枭也生出那种彻骨的寒意来:“那是最肮脏的囚牢……清儿,你总说大哥是为了野心,才想尽办法远离馥洛族!世人也总说,卫风狼子野心,弑师叛族……”
顿了顿,他忽然摇头失笑道:“我自小便被灌输了亡国的记忆……清儿,我很孤独,真的很寂寞!直到四岁入馥洛族,才见到了同龄的人……我曾经也天真过,以为自己,也能像人一样的生存了!”
“很多人都说,是因为我有多优秀,南襄合才破例收我为徒?其实,真正的原因又有几人知……清儿,其实你不用怕我,真的!我可以要任何女人,却独不想玷污了你……而这一切,与兄妹无关!”
卫风深吸了一口气,冷酷道:“弑师算什么?在我入族的第二天,他就该想到有那么一日!只怪他没有九族,否则与他有关的人,个个凌迟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清儿,下作的人就该接受惩罚才是……每次从他房里回来,我都要冲洗很久很久……”
他的声音有着咬牙切齿的仇恨,连带着清释,也要被他搂碎了:“我知道东陵久涧也欺负过你,你放心……不管是谁,大哥都会帮你算回来!你只需乖乖在我身边,莫让那些肮脏的人,肮脏的血,玷污到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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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初见?你我初见……”卫风的声音,似伤口在淌血,又似轻柔的戏谑:“傻清儿,那日并非我的生辰啊!你总是将我忘记……怎能错如此离谱呢?不过就算你忘了,大哥还是会记得……”
明知不会有回应,他仍静待了一会儿,才低语道:“清儿,那时你多小啊!小小的你,在夕阳下看那佛经;许是察觉了我,你才抬起眸子打量我……那样清澈,那样懵懂,你只是那样看我一眼,我便想珍惜你一世!清儿……离开蓍庭后,我又狠狠洗涮自己!清儿,因为有你,从此馥洛族对我来说不再只有肮脏……自此之后,我更加用心的研习御术!因为我的清儿,也是族里筮术最优秀的人!”
“在这条复国之路上,我多想用天下来保护你……可是清儿,我以为你只是我的,在不知不觉中,竟将你利用的如此彻底!”
眼泪滑下他的眸眶,那么无奈,那么情深:“是否我做得太绝,是否他的以命换命……令你失了心?清儿,难道你忘了,他曾经是怎样对你的么?你怎能因为他的死……而记恨我?!”
突有一阵夜风拂过,陵寝的宫门处,出现了一张老仆人的脸,那橘皮般的褶皱几乎挡去了他的眼睛!
这张脸乍现在夜色之中,让卫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幽冷,他顿住了低语之声,只是双臂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
那老仆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良久之后,才对卫风僵硬的躬了一下身!
他们隔得老远,也未见老仆刻意加重什么,那苍老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国主可愿接见老奴?”
卫风似笑非笑:“奴叔既已入了陵寝,何来这番客套之言?”
这老仆仍是默默一会儿,才缓步走来道:“老奴听说,国主今夜应与黑饕国使臣把酒言欢,仔细商讨联姻大事……日间不是来过了么?缘何,却又夜半回转陵地?”
卫风脸上笑意未减,瞳眸却已然深冷:“日间拜祭母亲,只与妹妹匆匆一面便行离去!今夜诸事已定,才回来探望她……难道,奴叔如今不许了么?”
“不是不许,而是老奴守陵几十年,只道这皇陵中都是逝者……国主既成婚在即,何必徒增晦气?”老仆又看了一眼他怀中的人:“公主既入陵地,便非生人了……这轻重,还望国主仔细思量!”
“奴叔,你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夜缘何……”卫风缓缓起身,沉声道:“可是‘父亲’对你施压了?否则,何来你的催促之言?”
老仆不答,却突然轻叹一声:“国主不必等紫琳了!”
卫风面色骤变,目光微异的看着他……
老仆哼哼一声:“她方才已死于鬼淳剑下……老奴经过荷塘时,瞧见了!”
卫风很快敛了怒色,绽出一抹轻笑:“荷塘?鬼淳寂不在父亲身边,来陵地荷塘做什么?”
“垂钓。”
卫风目光深邃起来:“除了杀人,他还有这爱好?”
老仆仍是哼哼一声:“国主有所不知,垂钓——是他近些年来杀人之前,必做之事!不同的人,值得他花费的时辰也不一样!”
卫风剑眉微挑:“如此说来,他是在借钓鱼……思虑如何杀人最简便?”
“或许是吧。”老仆点了点头,略有惋惜道:“所以你手下的美貌小婢,扰了他清净,便陨了小命。”
“若真是如此,紫琳当真该死!只怕是,父亲知晓她是我安插的人……刻意让鬼淳寂杀她罢了!”
老仆细如缝隙的眼帘,微微一睁:“不管是何种原因,国主日后都莫要挑战主上耐心!或许这天底下,唯一不会害你的人——便是他了!”
卫风迈步朝他走近几步,眸光闪处,一丝凛冽:“主上?奴叔,你今日是怎么了?连你都听命于他么?那到如今……我还能信你么?”
老仆虽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却身板硬朗——但听他无限惋惜道:“父子之间,难道也要隔阂一世?”
卫风一拂袍袖便带落身旁花卉,凝声道:“奴叔,你可是卫国人……你忘了你以前是如何提醒我的?卫国不是被他所灭么?你如今倒时时替他说话了!”
“老奴从未忘却,只是国主忘了!”
“我忘?我忘记什么?”卫风的俊颜,再无笑意。
“国主忘了,您是卫国后裔的同时,也是他东陵皇族的嫡亲长子!你的母亲,不只是卫国公主,更是煜嬃王朝的皇后!”
卫风眼中涌动微冷的伤:“奴叔,母亲已逝,我原不想旧事重提!你若再提东陵皇族……休怪我不给你情面!”
老仆垂下脸,长叹道:“你母亲身为卫国公主,奈何嫁给敌国君主……此中情由,并非人力可挡!或许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可对一个人来说,过去的背叛却是最好的忘记啊!”
“奴叔,你来找我,便是说这些的么?”卫风语带晦涩道。
“国主,老奴此番前来,不为东陵皇族,也不为已故卫国……”老仆抬头,看向他身后的清释,轻叹道:“为了大业,放弃她罢!”
卫风的神容一僵,目光慢慢转向榻上的人——只见清释单薄的身子,正痛苦的微微颤抖着!?
他忙朝床榻走近,神情让人看不到任何情绪,只是声音有嘲讽,也有不甘道:“奴叔忘了么?我卫风一生可以偷生,可以忍辱,可以不择手段……独独,没有放弃二字!”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人,也没有绝对的事!你可以硬着心肠,舍弃昔日同门……如今,也可以再度尝试!”
“你不必多言!”卫风目光一直锁在清释的脸庞,此刻漾动一丝柔情道:“你也说了,那是舍弃!我会舍弃任何人,可是她……绝不可能,我不可能舍弃,也不可能放弃她!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着,就算一辈子这样活着……”
第二百章 江山苍莽清夜细数
“国主,您如今可以借助主上势力,可以倚重卫国旧部,未来还可以利用黑饕国……可谓前程似锦哪!”老仆睁开细小的眼睛,闪烁几许精光道:“照此下去,您必将是统一诸国的帝王,成就千古伟业!怎能为了一个女子……还是这样的不祥的祸水受羁绊?”
卫风的目光,好像已经穿透了清释,直直看尽她的一切!他没有对老仆动怒,也没有回头,只是冷淡一笑:“我只是这样看看她而已!”
他话音落,倏然回眸:“奴叔,你应当知晓——只要她在我身边,要我付出多大代价都行!谁若是打她的主意,绝不轻饶!”
这样的卫风,脸上满是坚毅和冷恨,过度不甘的阴霾几乎扭曲了他的俊颜!
老仆不发一言,却直直走了过来!只见他苍老精瘦的枯手,直直伸向清释——卫风忙不迭的截住他:“你要做什么?”
老仆冷冷盯着清释,打量着她痛苦不安的睡容,道:“国主不想知晓,为何她服用了‘幻血凝脂’一年多,却还有机会清醒?”
卫风看了一眼老仆:“你知道什么?”
“自打您杀了那些不尽职的奴才之后,这里的守陵人无不用着十二分的心!谁人还敢掉以轻心?”老仆轻摇头:“其实您今夜已经发现了,不是么?”
卫风眼中有了一丝伤痛,目光垂落在地上四散的绣花针:“她若再行自残,那些奴才一个都别活了!”
“除了绣花针,这世上还有许多办法制造疼痛!”老仆的语气带起讥诮,只见他说着,便再度朝清释伸手——
卫风急忙上前,侧身挡在床榻前,定定看了他一眼!
老仆正色道:“国主尊贵,让老奴来脱她的布袜罢!”
卫风冷哼一声,旋身便将清释的脚放在自己膝头,随着他手起袜落,便有叮当清脆的响声:但见一枚青花瓷瓶的碎片,被血渍浸染的暗红淋漓……而清释的脚底,因为没了布袜和油纸包裹,鲜血汩汩滑落!
她那带着痛苦的呻吟,让卫风不自禁的手劲加重,直至昏睡中的她闷哼一声,冷汗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流下——
他终于松了手,深深吐息着,口气不甘的自语:“我到底是错了,你为他失了心,失了一切,我疼你爱你,珍你惜你……也不过换得你弃若弊屐?清儿,你就这样想要清醒么?你果真和母亲一样,你果真和她一样……可我不是父亲,我不是他!为何,你也要这样对我?”
老仆一声长叹:“她如何能和公主相提并论……”
卫风满脸阴霾,怒吼道:“你不必看不起她!她和我同一个母亲……同样是卫国公主所生!有何不一样?母亲当年,不就是因失忆才被族人献给东陵傲的?母亲离宫清修,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清儿!你们如此看不起她,母亲泉下就能安息么?”
“国主……”
“出去!”卫风有些疯狂,宽大的袖袍被他自己撕下了一大块,匆忙将布条绑缚在她脚底!
老仆原本觉得,帝王之身的他为她脱去鞋袜,都是不应当的!此刻见他,这般不顾身份,终是满心无奈的转身:“国主不必惊慌,她看上去羸弱,可体内终究有着七生诀的真气……过不多时,她就会醒了!”
“奴叔!”卫风又唤住他,晦涩道:“你可知,她是何时开始……用这等方式苏醒的?”
“不知!只是昨日,她在花圃中的脚印渗有一些血迹……我才留意到!”
卫风神情僵硬,似愤怒又似自言自语:“既已如此,为何还要自残手心……”
“想来时日一久,她脚底的痛楚,便抵抗不住‘幻血凝脂’的药力了罢!”老仆倒是不慌不忙的回应于他,不放弃的劝道:“国主,老奴还是那句话,她这样心机的女子怕是祸患无穷!您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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