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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姑初成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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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姗姗也暗暗地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若是女儿嫁了楚珞,她在这相府的地位也能更加巩固!
红璎无奈之下,便端了茶点来寻了楚珞。
刚进院子,楚珞就蹙着眉头,厌恶道:“怎么又是你?”他记得他应该说过不想再见到她的吧?是他没表达清楚还是她真听不懂人话?
“我只是来送早点的!”红璎据实相告。
“不用你假惺惺的,滚出去!”楚珞不领情道。
“你以为我想来找骂啊!是你祖父让我送过来的!”如果不是丞相的命令,她会这么低声下气的伺候他吃早饭?
“放下早点,你可以走了!”楚珞从头到尾都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红璎听话的放下早点,她深知这时候绝对不能再刺激这位难相处的少爷了,不然以后她还真没好日子过。
她瞧了瞧楚珞的气色,发现他脸色红润,完全不像生病的样子,遂好奇的多嘴问了一句:“听说你生病了呢!”
“要你管?”
“唔,倒不是我比较好管闲事,只是你看起来不像生病的样子。”她好想掌自己一个嘴巴。
“也跟你没关系。”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想见到我们方才装病的吧?”
被比他还小的丫头看穿了心思,楚珞愈发生气道:“知道就好,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那个,若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啊!”小心眼也不是这样的啊。
楚珞无话可说,红璎也觉得没意思,便回了房去,谋划着应该如何挽救两人水深火热的关系。
是夜,她摸到二娘的房间,一边啃着二娘房里的糕点,一边问道:“二娘,若是有人甚是讨厌你,你当如何?”
“那要看是生人还是熟人了。”
“半生不熟呢?”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首先要摸清他的喜好,然后再投其所好,百试百灵。”陆姗姗说的有板有眼,红璎若有所思。
陆姗姗似乎觉得她为了壮胆,拉了红璎入相府当箭靶子有些过分了,遂难得关心她道:“在相府还习惯吗?”
“还好!”如果没有那个可恶的楚珞,会更好!
“如果不习惯就跟娘说一声,娘送你回乡下去。”
红璎立马跳了起来:“有好吃好喝的地方,就是天堂!我坚决不下地狱!”跟乡下比,相府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她才不愿意回去饿肚子!
陆姗姗纤细的兰花指点了点红璎的额头,倾城一笑道:“你这拖油瓶!”
“还好不是酱油瓶啦!”
“……”
第三章 夜探楚珞
从二娘房里出来,明月高悬,楚红缨能瞧见她娇小的倒影,徘徊在楚珞的院落。她二娘的厢房原就离楚珞的院子挺近,几步的路程便到了。
瞧着楚珞房间烛光熠熠,红璎反倒不敢进去了。
她徘徊许久,悄悄地趴在楚珞的轩窗上,捅破了一层翠竹图案的宣纸,凑近一瞧:只见屋内烛光围着楚珞,将他点缀的愈发俊逸非凡。
烛光下翠竹的影子在他身上投下层层叠叠的阴影,甫到他手心便发生断折,却是楚珞的手上,捧着一圈光泽莹润的红色的珠子把玩,呆呆的出神。
红璎愣是瞧了许久,也没发现那红璎珞的秘密,遂小心晃了晃身子,正要跳下轩窗。
“什么人?”一声暴怒的质问,似在她心底响起,她吓了一跳,双手一松,便屁股着地跌落下去。
“哎哟,好痛!”
红璎疼的直龇牙,那楚珞却不管她,只是掐着她脖子,居高临下的质问道:“又是你!你为何三番四次地闯入我的房间?”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三次,他就要怀疑她的用心了!
红璎被他掐着脖子,只觉呼吸艰难,哪里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不满道:“堂堂相府的少爷,每次问候人的方式竟都这么粗暴,小心日后没有要。”
“我有没有人要与你何干,你最好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否则……”说着,他的手劲更紧了。
“我只是想调查一下你的喜好,然后跟你和好!”红璎被掐的顺不过起来,急忙实话实说。
谁知那楚珞不信:“鬼话!”
红璎也急了:“是真的!”
“我们何曾好过,没必要和好!”楚珞仍旧臭脸道。
“那就言和,你快松手啊,我快背过气去了!”红璎憋的小脸紫红紫红,暗暗对楚珞恨得咬牙切齿。
楚珞闻言,才松了手,却不忘用眼珠子瞪着她,反反复复道:“今晚你看到的红璎珞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否则……”
“咳咳咳……屁大点事,就想掐死我,我才懒得说。”楚家的少爷也太凶残了点。
红璎顺了顺气,却又好奇的问道:“原来那圈红色的珠子是红璎珞啊,它是什么来历……呃,当我没说。”
瞧见楚珞杀人的目光,红璎讪讪地改口闭嘴。
两人杵在门口许久,楚珞终于不耐烦道;“怎么还不滚?”
红璎委实觉得委屈,她分明是一心一意想要与楚珞言和而已,楚珞却为什么总要跟她作对?
一夜无眠,红璎觉得讨好楚珞,简直比铁杵磨成针更难!
一日,家宴上,丞相左手边坐着陆姗姗,右手边坐着楚红璎,照常吃着早点。
红璎一面殷勤的替丞相后爹夹菜,一面疑惑的问道:“楚珞还是不肯来?”
楚庆祥心里乐开了花,这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想念他家孙子了,不错不错,珞儿有戏,这两娃娃有前途。
楚老爷子自然不知道,红璎现在躲楚珞就跟躲阴曹地府的孤魂野鬼似的,怕又被楚珞一通臭骂,一不小心给掐死。
“珞儿素来身体不好,这几日怕是因我老头续弦成功,心里兴奋的病着了。”楚庆祥乐呵呵的笑着,说。
续弦成功?高兴?她反倒觉得楚珞更像是因为相爷续弦成功而排斥她和她二娘。找到了困扰她几日的天怒人怨的原因,红璎觉得她与楚珞言和简直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遂也打消了讨好楚珞的念头。
有些人心软如水,见不得别人受苦,就比如说她,而有些人心硬如铁,专乐见别人受苦,就比如说楚珞。
“祖父。”一声不悦的叫唤,自门外传来,只见楚珞一袭月白长袍,长发束起,愈发显出几分俊朗不羁。
楚庆祥正欲唤他吃饭,却听他冷冷淡淡道:“我出门一趟,午饭不用唤我。”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投入阳光灿烂的怀抱中,只是从红璎的角度来看,他这背影却是够阴影够阴暗够阴狠的!
楚庆祥冲着他的背影暗骂了一声:“愈发的没规没矩了!”他定要为他寻个夫子才行。
红璎瞧向她二娘,陆姗姗一副小人得志的笑脸,严重感染了红璎的心情,她也报以楚珞背影一脸阳光灿烂的微笑。
她二娘说过,凡事要淡定,要以德报怨,以笑容感化凶神恶煞般的不孝子孙!她也尽得真传!
楚庆祥瞧着红璎的笑脸,暗暗感动:瞧瞧人家女儿家多痴情啊,总是惦记着珞儿,见着珞儿多喜悦?你这孩子好不解风情!
楚珞出了府,便直奔司马将军府而去。
因是相爷大婚,大将军司马无涯这几日管束着几个孩子,勒令他们不许有事没事去相府看女人,毕竟他第一次给老朋友做媒续弦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能叫这群猴孩子搅了局。
司马廷倒还好说,毕竟比他弟弟妹妹年长一些,懂事的多,也就没说什么。
偏是将军府二少爷司马严扁了扁嘴,不悦地顶了一句:“那该多没意思,将军府一窝大男人想闷死我啊!”
三小姐司马月却是不乐意了:“我难道不是女儿身吗?”
司马严眼角微抬,懒懒道:“你是女儿身男儿心!”
司马月当时便生了气,随手抄起司马无涯的霹雳枪,嚯嚯的舞弄着,朝着司马严当头刺了上去。
司马严虽生在将军府,却对拳打脚踢不感兴趣,此时也仅仅是堪堪的避过了司马月的杀招,退向了司马廷的所在,一边躲一边哀求:“大哥救我……”
“不要闹了!”司马廷一把抓了长枪,夺了过来道:“小妹下次要仔细些,莫要伤了二弟。”
“伤的就是他,竟敢说我不是女人!”
“这么凶还敢说是女人?”
“大哥,你看二哥,他还说!”司马月跺了跺脚,冲着司马廷撒娇道。
司马廷无奈,劝司马严道:“二弟,你是哥哥,要让着妹妹。”
司马严扁扁嘴:“她岂需我让?”
“你……”
这时,有下人禀报:“相府楚少爷求见。”
“楚珞哥哥来了,哼哼,你们等着瞧,我定要叫他帮我讨回公道!”司马月蹦蹦跳跳地迎了出去,只留司马廷和司马严面面相觑,司马廷道:“小妹这究竟是姓司马还是姓楚?”
“不知道,许是娘亲当时抱错了吧!”
“……”
楚珞进门,却是脸色并不大好。
司马严素来嘴贱,此时嬉笑着调侃道:“哟,楚珞你该不会被后祖母给欺负了吧?”素来都是后娘比较凶,但是楚珞家的情况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他家是多了一位生性风流的祖母,听说还是改嫁过来的,因做媒的是他自己的祖父,他也不便说爷爷的不是。
楚珞报以杀人般的锋锐目光,司马廷赶紧解围道:“被欺负了也没甚关系,你再欺负回去便是,何须动气?”
楚珞咬牙切齿:“你们这群损友,这是安慰还是讽刺?”
“自然是讽刺了,不过大哥说话自是不能这么说,所以我们是真心嘲讽你的!”司马严不知死活。
楚珞牙齿咯咯作响:“不要以为我们是兄弟我就不会揍你,惹恼了我,我一个拳头砸死你!”
司马月忍着笑意道:“楚珞哥哥不要跟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一般见识,他是出了名的嘴贱!”
“嘴贱的人不少,但是贱到这种程度的,却是个奇葩。”
楚珞自然也是出了名的嘴贱。只不过却总是斗不过司马严那张十万八千里的厚脸皮:“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众人抓狂。
司马廷忙打圆场:“楚珞,你家那边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
“有我坐镇,定不会叫那对野母女好过!”楚珞面色铁青道。
此时,下人端了茶过来,端茶的自然也是个男子,司马廷忙引着众人到凉亭处坐下,边品茗边问:“竟是一对母女吗?”
司马月也好奇道:“那你岂不是多了位姑姑?你姑姑样貌如何,年芳几许?”她寻思若是给哥哥们做了媒,自己的辈分岂不是要大过楚珞?
“她不是我姑姑!”一想起红璎,楚珞便气不打一处来,他长大了,定然会跟她那个娘一样,风流浪荡。
司马严早就笑的背过气去,无暇插话,就连平素镇定的司马廷也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楚珞更加受伤,他本是来寻求安慰的,却没想到被兄弟鄙视,心里愈发难以咽下这口气。
“楚珞哥哥,你不用介意的,多个姑姑是好事!至少还有人能照顾你。你便不用风餐露宿,风里来雨里去,风雨如期,风花雪月……”司马月也是笑的人仰马翻,搜肠刮肚,故意打趣道。
熟知楚珞一听这话,恨得牙痒痒道:“你要我说多少遍?她不是我姑姑,更没资格当我姑姑!”
笑话,那女孩看来十四五岁而已,年纪定然比他小,何以照顾他?
司马廷也无话可说,因为面对怒气高涨的楚珞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沉默!你沉默沉默,他也就自觉无趣火气也就慢慢偃旗息鼓了!
第四章 欢喜冤家
果不其然,坐了一会楚珞便觉得无聊道:“我们去钓鱼。”
司马廷被他呛了一口,不敢置信的追问道:“我没听错吧?钓鱼?”以他目前的心性,更适合做剧烈运动,比如打架斗殴什么的,而不是沉闷的钓鱼!
“你们钓不钓,你们不钓我钓。”
说罢,楚珞便气哼哼地命人取了鱼竿鱼饵过来,自顾自的朝着池塘走去。
司马月觉得他这话像是钓郎君,顿觉有趣,不知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居然也跟了上去:“楚珞哥哥,等等我……”
她其实只是觉得楚珞的悲剧就是他们兄弟妹妹的喜剧!
司马廷与司马严再一次面面相觑,司马严扬了扬眉:“楚珞这厮该不会是被虐成傻子了吧?”
“有可能,凭空多出祖母还能理解,多出个小姑子的确是……”
“我猜定是他这小姑子貌若无盐,见不得人,故而楚珞才这般气急败坏!”
“何须猜测,我们寻个机会上相府瞧瞧便知。”
两人相视一笑,暗自盘算起来。
因是盛夏,天气颇为燥热,将军府蝉鸣不止,煞是恼人。楚珞烦闷地瞧了瞧毒辣的阳光,恨恨的想:若是往年夏日,爷爷总会为他张罗冰簟冰枕,有时天气过热了,甚至会运来北国寒冰消暑,哪肖近日这般待他无动于衷,不闻不问。
这一切,却都是因了那个刚进府便尽得爷爷宠爱的红璎!若非是她,他岂会出走将军府,受这般调侃?
将军府一泓清池如碧,横卧在蓊郁的梧桐树间,带了丝丝的凉气。楚珞稍稍平复了心情,遂捡了池边嶙峋怪石坐下,竟真钓起鱼来。
司马月稍稍有些讶然,与他并排坐着,巧笑倩兮:“楚珞哥哥,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你这么气急败坏呢,难道你那位小姑姑真有那般可怕?”
好不容易忘记红璎的楚珞这会子火气又被勾了上来,板着脸道:“我叫你莫要提她!”
司马月吐了吐舌头,毫不惧怕的刺激他道:“你真怕她?”
“怎得可能?”
“既不怕,又为何如此气愤?”
“气愤和惧怕好像不是一个含义吧!”
“楚珞哥哥莫要介意,我只是逗逗你。能瞧见楚珞哥哥气急败坏的模样,倒也是一件趣事。”
“……”楚珞更加挫败,偏他又不好冲着司马月发火,否则失了身份。
“楚珞哥哥,最近你家倒是喜气洋洋,我却呆在一窝无聊又没有情趣的大男人堆里,都快闷死了呢。幸好你也是悲剧了,让我心里稍稍平衡了些。”司马月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楚珞又被她气得不轻,
瞧着相府的几个损友一副“用你的不开心让我们开心一下”的恶毒表情,楚珞愈发呆不住了,匆匆便告辞了去。
他只刹那间觉得自己无处可去,有一种英雄割腕的扼惋。果然最伤人的话,总是出自最亲近人的嘴!
楚庆祥办事是极利索的,想着为楚珞与红璎请个夫子,没几日便真寻到个先生进府。
那先生据说也是进士及第,只因得罪平南王晋淮,迫不得已辞官隐居在城郊,办了私塾,以教书育人为生。
从这里也不难看出,丞相挖坟的本事!
楚庆祥将西厢打扫了出来,在书房两侧各辟了几间厢房,往中间一处空房置了书桌板凳并笔墨纸砚等物,作为私塾。
楚珞对红璎本是极为唾弃的,甫一听闻将与她同堂读书,甚至跑到她厢房闹了一通,扬言她不配。
红璎即便是铁打的性子,也受不了他这般抵触排斥,遂义正言辞的斥责他道:“芸芸众生,有权吃喝拉撒,当平等相待。”
一言噎的楚珞半晌无语,红璎趁热打铁的刺激他道:“你定是怕我。”
“笑话?我会怕你?”楚珞气急反笑,质问道:“你且说我怕你什么?”
“你怕我读书读的比你好,你抬不起头来。”红璎激将道。
楚珞果然上当,耍了一句“我堂堂七尺男儿,又岂会怕你?咱们走着瞧!”说罢便气冲冲的夺门而逃。
红璎本想说“你身量未足七尺,算不得男儿”,却也没来得及说出口。
第一天上学堂,红璎与楚珞便都目瞪口呆的瞧着那夫子。
夫子姓杨,名槐,字子槐。生的面如傅粉,丰采高雅,一身儒袍飘逸,很是惊才风逸。全不似两人所想是个孔夫子模样的糟老头子。
杨槐第一天上课,便问他们道:“你们认为读书如何?”
红璎眼珠子一转,以为夫子是考验她的学识,遂挺了挺胸脯颇有气势道:“读书便是一种令学子越吃越觉得饿的粮食。”
杨槐尚且没有发表意见,楚珞便插嘴道:“吃货!”
“呃……小女子被放养惯了,比不得楚少爷您娇生惯养!”
“懒得理你!”
杨槐微微一笑,清冷而不显生疏,他将视线转向楚珞,继续问道:“那楚珞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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