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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小姑初成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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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珞没想到她会这么轰轰烈烈的出现,还大张旗鼓的做在他的旁侧,挑衅似的看着他。
第五十八章 放你鸽子
“这位便是相爷的掌上明珠啊,果然与德馨皇后有几分相似,难怪相爷如此看中!”晋淮与楚庆祥说着话儿,目光投向红璎。
“哪里哪里,都是王爷抬举了。红璎不过是内人自乡下带回来的孤女,哪里能得王爷厚爱啊!”楚庆祥说着客套话儿,手心却是捏了一把汗。晋淮的质疑也不是全无道理,红璎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一串红璎珞,任谁瞧见了,也会猜疑。
晋淮不置可否,只是朝着红璎走了过去,笑眯眯道:“红璎是吧?”
红璎老远便瞧见了他,只是觉得他的模样老奸巨猾,瞧着便让人不舒服。所以也不想搭理他,没想到他居然过来招惹她,于是她含笑抬头瞧着他,也不起身,只是道:“王爷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楚庆祥忙过来,笑道:“王爷莫要见怪,红璎自小便在孤村长大,没见过世面,若是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莫要与小孩子家家的一般计较才是。”
楚珞也暗暗心惊,小心翼翼将红璎护着,正欲开口,而站在一旁的晋初抢先走了过来,对他说:“是啊,父王,红璎的性子我最了解了,当初她还……”
晋淮打断他的话,脸色沉郁,却是鹰眸迸射出寒光,转瞬又哈哈大笑道:“果然真性情,本王怎会与晚辈一般计较?只是今日礼已送到,本王还有事,便不多停留,就此别过。”
他说罢,挥了挥手叫来晋初,道:“你留下来,与相爷多学学修身齐家之道,不要整日有事没事竟是不让我省心。”
晋初垂头,在他眼里的目光中诺诺应了一声:“是。”
晋淮于是摆了摆袖子,畅快地笑着离开。
楚珞这才松了松红璎的玉臂,不知不觉间冷汗已经攀满了他的后背。红璎被他弄得生疼,却是有一刹那的感动,她知道他这是因为担心她所以才会将她护着,只是他不是应该讨厌她吗?否则白日,他何以说不屑与她同席这样的话?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明明男人心也是这样的嘛!
送走晋淮,楚庆祥才将红璎叫到了偏厅,一改往日悠闲悠哉的模样,却是一脸严肃的教训她道:“你今天可真是惹了个大麻烦,你知道吗?”
红璎也觉得自己顶撞王爷,的确是胆大包天,但是有些人百看不厌,却是有些人看一眼就令人道尽胃口,晋淮便是后者。
“以我对晋淮的了解,他表面越是平静,心里越是有问题,这些日子你就不要出去走动了,相府看来也得加强戒备了!”楚庆祥忧心道。
他这话说的红璎也后怕不已,没想到她真的无意之间捅了马蜂窝。但是她与齐文浩有约定,恐怕只能悖了她相爷爹爹的好意了。
没过多久,便有侍从说司马月、顾思明的轿子一齐到达了相府,随后,司马严也来了,只是没瞧见司马廷。
顾思明抢先与她打招呼,暧昧一笑道:“表妹。”
红璎冲他点了点头,却不由东张西望一番,才问司马月道:“司马廷呢?”
司马月摆了摆手,表示道:“他近日将自己困在院子里,废寝忘食的读书习武,哪里还记得今日是元宵?”
楚珞本来因为红璎挂念司马廷,又惦念顾思明而心头不爽,此刻听闻司马廷如此认真刻苦,心头又是一阵羞愧,他什么都没做,又凭什么不许红璎去惦念别人?
元宵夜的宵夜自然是很丰盛的,连素来不爱食甜点的司马月也忍不住多要了一碗,许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她今日看了歌舞,竟也兴致勃勃,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瞧着月色已晚,司马月才告辞道:“不知怎得,今日有些困了呢!”于是她借着这个借口离席,随后是红璎也随她离席,晋初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俊眸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相比两人的烂借口,顾思明找的借口就合理的多,他直接从元宵夜宴上尿遁了……楚珞紧随其后,许是觉得尿遁没创意又影响他潇潇美少年的形象,所以楚珞连借口都懒得说,直接退席。
楚庆祥只是摇头,年轻人,总是为情所困的!
相府后花园,墨色晕染的天空,一轮圆月高悬,清辉熠熠。花前月下,有烟花流光倏忽划过天际,刹那绽放,一道道璀璨夺目的光辉,耀的满城明艳,火树银花!
顾思明一袭白衣翩跹,负手而立,仰望着清冷的月空,几多感慨,都负与韶华。司马月在红璎的催促下,也慢腾腾的走了过去,像是在自言自语道:“今日风光无限,时候正好。公子一人,不觉得缺点什么吗?”
顾思明瞧着是她过来,略微有些失落,作揖道:“原来是月儿,你不是与红璎在一起吗?”难道红璎还没有来吗?
司马月嗔怪他道:“今夜是我们独处的好时光,顾思明你该不会想独揽这元宵美景吧?”
顾思明浅笑道:“韶华当空,自当与人共享。”
“如此便好!”
红璎瞧着有戏,便示意司马月大胆表白,拿下她的表哥。
别看司马月平日里大大咧咧,但是遇到感情的事情,却又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两次欲要开口,都都被她强行咽了下去,瞧得红璎心急不已。
正待两人行将月亭之下,司马月忽然开口急道:“顾思明,我有事情想对你说。”顾思明转身,看到扭捏的司马月,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瞧着司马月娇嗔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心笙摇曳。
司马月支支吾吾半晌开不了口,红璎急的在心底呐喊:“上啊,扑倒表哥,扑倒表哥啊!”
但是偏就在这紧张而激烈的关头,楚珞带着一群家丁,人影攒动,眨眼便将司马月和顾思明包围起来,红璎气急,直接从草丛中跳了出来,指着楚珞的鼻子骂道:“楚珞,你大张旗鼓来到此处,究竟安得什么心??”
他不光要破坏她的婚姻大事,连带着表哥的婚事也要搀和一脚吗?
楚珞却是回瞪着她,道:“你又在这里作甚?”
“我……”红璎突然也就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了,司马月和顾思明都已经朝着这里走来,她总不能承认她其实是来听墙角的吧?
楚珞瞧见她这神态,心里就颇为不舒服,他自己推理认定了红璎来这里就是为了与顾思明幽会,至于司马月为何会在这里,定是替她打掩护的。
所以楚珞气的一把将她的衣衫拽住,冷嘲热讽道:“莫要以为你现在是郡主了,便可以在相府为所欲为,你即便想搔首弄姿也拜托莫要在相府里,也最好别让我知道。”
他说完,就送了她的衣袖,愤愤离去,弄得红璎、司马月都觉得莫名其妙。红璎着实觉得委屈,她招谁惹谁了?她只不过是想撮合司马月和顾思明啊!
司马月觉得都是因为她所以红璎才会被楚珞误解,遂道:“不然由我向他解释。”
红璎摇了摇头,道:“他若是真信我,必然不会这样说,既然他不信我,凭我们怎么磨破嘴皮子也是没用的。”
司马月也觉得这话有理,有些歉意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事情……”
红璎打断她的道歉,道:“你没错,我也没错,莫说他不信我,即便他信我,他不过也就是我的侄子罢了,管我那么多!”
司马月忽而慧黠一笑,道:“他十有八九是喜欢你,不然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红璎暗忖为毛她瞧着楚珞是恨她的呢?不然怎会千方百计坏她好事?可是有些时候她又觉得楚珞是心疼她的,不然怎会担心她的安危?兴许楚珞这祸讨厌旁人的方式与喜欢旁人的方式与众不同吧。
她身为他的小姑,当宽宏大量,持之以恒以教导他这个小侄子什么是爱,什么是恨,总有一天他会感激涕零报答她的传道授业之恩的!
这么想着,红璎原本烦躁的心情一扫而空,反而对司马月道:“今日不成,还有下次,我们断不能让楚珞这货坏了我们的兴致不是?”
顾思明疑问道:“那日的信鸽……”
红璎点了点头,道:“是我放的没错,只不过与你约会的是另有其人,可并不是我哦!”顾思明这才恍然大悟,却是心头不悦,俊眸微沉,掩饰着眸底的失落道:“这么说是楚珞冤枉了你,我会向他说明的。”
他说罢,迈着步子,逃也似的离开着烟花璀璨的花园,不知不觉,连心也遗落不知归处。他跑到无人的角落,仰头望了一眼天边月园,苦涩一笑,道:“表妹啊表妹,我该如何待你?”
红璎瞧着他落寞的背影,心底也不好受,可是对顾思明,她只有兄妹之谊,若要真委身于他,便是对不起司马月,她楚红缨是为了朋友可以插兄长两刀的人啊!
司马月自然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今生有你这个姐妹,足矣!”
“别,我们若都嫁不出去,我可不想寻你自我安慰~”红璎说着俏皮的话儿,也将心里埋着几分沉闷的司马月给逗笑了,只是捏了捏她小巧的鼻梁,道:“我也没那种癖好!”
“那就加油!”
“废话!”
两个少女,月下握拳,从此生死契阔,肝胆想照!
第五十九章 杏花疏影
细雨绵绵,如银毫网出一层妙曼的轻纱,笼罩了大地,红璎院落旁,被相爷贯通的碧水似青罗玉带从她门前蜿蜒流淌而过。
院落里被移栽过来的杏树,也点上了婆娑摇曳的碧色颜料,氤氲簇拥着沁鼻的杏花,燕雀早已攀上了树枝,欢愉的唱着歌。
这样的景象,让红璎想起了“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那样美妙的诗句,她玉指轻戳杏树上招摇的花枝,瞧着花间提着篮子穿梭的蜜蜂,不由抿嘴一笑。
楚珞来她院子,总是会挑时候的,譬如现在,他捧着文稿,想与红璎先看看,再做修改,却见她一袭红艳的长裙,立于碧叶百花点点的杏树深处,影影绰绰,更添朦胧别致的美感,他不由的心跳加速,呼吸略微有些絮乱。
雪白的落花,点点黏在她嫣红的衣裙之上,如俏皮的小灯笼,攀爬其上,眷恋不舍离去。楚珞踏着青石板,不由自主信步向她挪去,他敛息凝神,生怕竟然了这春日不曾见过的美丽。
却是红璎先发现了他,眉头微微蹙起,道:“你又忘了敲门了。”
“自家人,何须太过客气。”楚珞忙赔笑道,至于他们两人元夕夜里的争执,他们一觉醒来便忘了个精光,或许这边是他们整日吵架唯一的好处,便是培养出来这样的默契。
红璎听罢他的话,翻翻白眼,道:“这时候便承认我是你小姑了吗?”
“放屁!”楚珞最恨小姑这两个词了,因为这两个词让他不由自主的觉得他与红璎差了整整一辈,离她越来越遥远了,所以他沉着脸道:“莫要把我往日对你的迁就当成你戏弄我的理由!”
红璎被他呛得不轻:“你这人说话好没道理,我何时戏弄过你?”
“方才!”楚珞斩钉截铁,不容诟病道。
“好吧,算我做错了,今日是截稿日期,文稿呢?”红璎伸了伸手,索要道。若不是为了文稿,她才不会与楚珞这货妥协。
楚珞这才将文稿放在她纤纤玉指上,别过脸说道:“你若是觉得不满意,我再拿回去修。”红璎满脑子想着故事,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话,只是嗯了一声,便扭头坐在杏树下,避开细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楚珞只是定神瞧着她,心道:红璎安静下来的模样,更加好看。
杏花疏影里,有细雨微风,徐徐缠绵着淡墨的阴影,静谧的在两人之间晕染开,楚珞只觉得咫尺天涯不外如是。
明明红璎就俏生生的坐在他面前,他伸手,却只能碰触到一道凉凉的雾霭笼纱!似乎她一直便在他眼前,又似乎,她从来不曾出现过。
只在他的梦里,来回逡巡,留下沉沉的足迹罢了!
红璎读罢,意犹未尽道:“还是那么的精彩~”
楚珞这才舒了一口气,不知怎得,看到她喜欢他写的东西,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没有了,下期或许要等到下个月了。”
“哦!”红璎略微有些遗憾,楚珞瞧着她失落的模样,于心不忍道:“不然我再加快速度。”红璎难得体谅他道:“你整日要温习诗书,役使你挑灯夜战,我会遭后娘骂的!”
陆姗姗待楚珞,那是狗腿到了令她一百三十五度鄙视的地步。
楚珞这才讪讪的闭嘴,因为司马廷、晋初都要参加今年的春闱,所以他不想让红璎能有机会从他身边溜走,便也奏明了祖父,报名参加的春闱,红璎为了这事将他数落一顿,觉得他没事好事瞎搀和。
还是他不甘心罢了,不甘心还没有尝试,便永远的失去她。
因为楚珞不说话,所以红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静静的站在杏树下,浅浅的雨丝滴落在她的面上,凉凉的,很是舒服。
楚珞的目光也随着那滴颇为显眼的细雨,落到了她嫣红的唇瓣处,瞧她因为愉悦而绽放的笑颜,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
他甚至都有些嫉妒那滴浅浅的雨丝儿,能融化在她甘甜的唇边,划归虚无。
红璎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有些面色发烫,再瞧着他俊朗的面容,心也不规律的跳动着,这样的跳动,是见到司马廷不曾有过的节奏,便是连灵王玩暧昧,她也没有这样的节奏。
两人默然无话,静静矗立在雨中,感受着别样的心跳,却谁也抓不住,这样的感情,到底算不算爱。
直到司马月撑着油纸伞,迈进了红璎的院子,红璎才反应过来,忙将楚珞的手稿递给司马月瞧了瞧,掩饰着方才的心悸。
而楚珞也将目光偏向别处,仰头便看到树枝上相依相偎的喜鹊,正叽叽喳喳,说不尽的甜言蜜语。
司马月今日穿了一件橙色的长袍,因为天气暖了,看起来衣衫更加单薄了些,袍子上绣着的一朵朵清冷的梅花,似乎有凌冽的寒气向外溢出。
红璎摇了摇头,轻声对她说:“你今日这衣衫虽然好看,却并不能派上用场,不如等会你来我这里,我挑一身衣衫给你,定能叫表哥眼前一亮。”
司马月欣喜的点了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做。”她与红璎约好了,今日约顾思明出门踏青,虽然下起了小雨,但是胜在更有情调。
楚珞暗骂自己耳贱,又将顾思明的名字纳入耳畔,他蹙了蹙眉头,却是耐不住好奇心,竖直了耳朵继续听了下去,却只是听到零碎的西郊、乡亲村民之类的话。
待到司马月瞧完了楚珞的文稿,便将文稿完璧归赵,笑着打趣说:“你这才学,去考文状元,却是极有可能把我哥哥比下去的呢!”
“尽力便是。”楚珞随意的说着,他不以为文斗司马廷会光明正大的胜过他。
过了许久,司马月说有事,便先告辞了,楚珞也被红璎下了逐客令,逐出门去。楚珞越发觉得两人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他,便铁了心再去红璎搞出来的民寨去瞧一瞧。
那里的路他记得很清楚,因为元夕之后,红璎曾偷偷摸摸的出了相府,他不放心她便跟了上去,就随她去的那处村寨。
他记得那日红璎到了村寨,寨子里的乡亲父老都像供菩萨似的将她供着,家家户户宰牛杀鸡来犒劳她。
待她最殷勤的当数一家老少,老人家瞧着已经年逾古稀,因为洪水染上了急症,卧病在床已经一个多月了,而他身边只有一个孙女刘湘,年纪约莫七八岁,生的很是灵巧可爱,听村里人说她很孝顺,年纪轻轻便担负着照顾祖父的重任。所以村里人也都很照看他们。
红璎揉了揉刘湘的麻花辫,因为推辞不过她的殷勤,便收下了她送她的一包燕窝,只是她心中有疑虑,刘湘究竟是从何处弄来的燕窝,毕竟还不到时节,她一个孤女又哪来的钱财来买燕窝?
怀着这样的疑虑,红璎只是叫了村长问话,道:“那失窃的银子是由你保管的吗?”
村长摇了摇头,道:“一直是由齐文浩和他的几个弟兄保管的,我们见都没见过那些银票的。”
红璎便叫来了齐文浩,问他发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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