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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与将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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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奉将军竟然纵容少夫人这样说话而不加以制止,甚至一句话都没再多说,摆明了默许她的话,无论她说些什麽,他都会做到,这简直是太……太吓人了。
「这样,我说得够清楚吗?」她看着王媒婆,轻声询问,露出笑里藏刀的冷冽神情。
王媒婆吓得瞪大双眼,连连点头。
奉稹剑忍住笑,刚刚没说出口的是,更何况他这个妻子可不好惹,是个绝不会随便容许闲杂人等在她的「地盘」上撒野的狠角色,为了王媒婆自己好,要是不想再加重她身上的「伤势」,就千万不要再踏入奉府。
「俞叔,派辆车将王媒婆先送回去,再请太夫去看伤势。」为了不让王媒婆继续被吓到晚上睡不着觉,他还是赶紧让王媒婆离开奉府比较好。
「呃?」俞总管恍然回神,赶紧应道:「是。」
夏语冰没说什麽,只抛给他淡然的一眼。
他立即解读出那一眼的讯息——那种像赶不走的苍蝇的媒婆,对她那麽好做什麽?
他依旧浅笑,是那种忍俊不禁的笑,让俞总管去处理後绩的事宜,牵着她的手,缓缓的走向偏厅。
「你可真会骗人。」
「我从不骗人。」
他笑了,这句话的可信度实在很低啊!
「这麽讨厌媒婆上门?」
「只是赶走苍蝇罢了。」
「我绝不会纳妾的。」他坚定的再次承诺。
她比淡然更加淡然的应了句,「随便你。」
他看她一眼,在心里说了句,这不就在骗人了吗?
他早就明白了,除了有副倔脾气,她的个性其实也相当别扭,不坦率,而且还很喜欢说谎。
纵使有了夫妻之实,她仍旧没给他什麽好脸色,也多半是冷言以待,但是至少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府里,吃饭时也会跟他一起用饭,只是她还是延续以往的生活方式,偶尔会行踪成谜,不过因为已经会交代出门与回来的时间,他便没多追问她的去处,只要她会回来就好。
而且当他要将她换到新房住下,她竟然拒绝了,「不要,这里清静许多,而且我住惯了。」
也罢,他也喜欢清静点的环境,所以便跟着她住进她的院落。
然後当他要安排婢女伺候她,她也拒绝了,「你要派人监视我?」
这话是这麽解读的吗?好吧!看来她是真的不需要,他也就没再强迫。
她可以接受的事情大概就是帮她裁制一些新衣,多添些胭脂或首饰之类的生活用品,可能是因为可有可无,所以才会无所谓的接受,她也完全不插手府里的事情,仍旧交由俞叔打理一切。
这样一个将军夫人,的确不太像一般的将军夫人。
但是他并不以为意,打从还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之前,她的多种样貌与神秘行径就已经存在,并且已经足够让他明白他有一个不寻常的妻子,没有必要强迫她改变,更何况比起她硬装出来的温婉姿态,他觉得这样的她显然更加有趣。
「语冰,我记得你的老家是在桐林县的凤川镇,对吧?」他忽然开口,一副闲聊的样子。
「对。」「很久没回去了吧?」「来京城之後就没回去过了。」「会想念家乡吗?」
「还好。」只去过几次的小乡镇,没什麽想不想念的。
「这样吧!我从没去祭拜过岳父岳母,改天有空,我跟你一起回去祭拜他们。」
「嗯,那你就安排个时间,我随时都可以。」她回答得面不改色,虽然她那对亲爹亲娘还活蹦乱跳的到处招摇撞骗,但他想祭坟是吗?小事一桩,难不倒她。
他看似不经意的注意着她的神色,「当初你知道必须得嫁给我的时候,心情如何?」
「很差。」她想也不想的就回道。
他玩味的笑了,「这麽不甘愿?那怎麽还会愿意嫁给我?」
「父命难违。」
「我当时正准备要上战场,万一回不来,你的双亲怎麽可能舍得让你一入门就变寡妇?」
「改天去上坟时,你可以自己问他们。」她一推二五六。
他们正走进偏厅,他忽然在门口停下脚步,让两人面对面,凝望着她,「我听俞叔说,三年前你写了一封文情并茂的书信给我?就为了希望我不要休妻?」
她冷淡着一张脸,「没有文情并茂,只是告诉你,想要休妻,也得等你活着回来再休,不然坏名声便得由我来扛,我何必为了一个只顾着上战场去送死的人而背负不贞洁的罪名?」
他注视她没表情的脸孔半晌,怱地一笑,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这举动立时吓到了偏厅内正在准备饭菜的仆人们。
「我很高兴你等我回来。」他在她的耳畔轻柔低语。
她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闷着声音,冷冷的说:「我没等你,是为了我自己的名声着想,现在既然你回来了,若想休妻,我绝对随时奉陪,还有,抱够了就放开我。」
他低沉的笑着,当然没放开她,「我怎麽可能舍得让你离开?」
威觉许多目光早已投注在他们的身上,她以更冷的声音说道:「那也随便你,但你是想在这里搬大戏给众人观赏吗?我不想奉陪,你抱够了就……」
他忽然放开她,然後在她的唇上偷了个香吻,笑得像一只偷了鱼的猫,「嗯,这样就够了。」
偏厅内的仆人们又被吓傻在当场,个个目瞪口呆,手中准备摆放到桌上的碗筷杯盘也差点掉落地上。
「来,我们吃饭。」他却是一派泰然自若的继续牵起她的手,走进偏厅,穿过一票傻眼的仆人,带着她落坐。
而她则自始至终都是一脸寒霜,紧闭着嘴。
所有的仆人回过神来,赶紧忙着伺候将军与夫人吃饭,心里头却还处於某种受到惊吓的状态。将军……将军原本是这样的个性吗?竟然会这般不害臊的当众显示爱意?这两人的感情会不会太浓情蜜意了?让人见了忍不住都会脸红心跳啊…
蒸气氤氲的屏风後方,只见偌大的澡桶里面,热气邈邈的平静水面上,小小的气泡球一颗、两颗、三颗……轻轻的往水面飘浮而上,然後细声破裂。
「我心为谁乱如许?除君之外更无人……」
夏语冰把自己全都埋到水面底下,闭上双眼,捣住耳朵,无声的喃喃。
她实在猜不透他究竟是什麽样的想法,非得这样三不五时又出其不意的扰乱她的意志,使她在他的面前越来越难以维持冷淡的表相,教她困扰万分。
他喜欢她吗?他会喜欢她吗?他怎麽可能会喜欢她这种脾气很差,个性也不好,还一点都不讨喜的女人?她只不过因为是他的妻子,所以他才会对她这般殷勤以待,不是吗?
不对,她在自暴自弃了。
他当然必须喜欢她,当然必须对她殷勤以待,当然必须时时刻刻将她放在心上,为她付出所有,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应得的,而她也当然有足够的理由对他生气,对他冷然以待,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根本不足以平息她怒气的一分一毫,她绝不能因为他的一点小殷勤与过於泛滥的甜言蜜语就轻易的动摇。
「语冰……」屏风外响起轻声呼唤。
她没听见,仍旧闭着眼、捣着耳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语冰?」奉稹剑从屏风外面探头入内,神色瞬间一凛,大步跨入屏风内,伸手探入水下,抓握住她的两边上臂,一把将她拉起来。「语冰!」
哗啦一声,她整个身子突然被人从水中拉起,不禁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看着他,他双层紧蹙,表情像是受到什麽惊吓。
「你还好吗?」他神色担忧的来回察看她的状况。
「你……」她瞪着他,挣脱他的双手,赶紧又坐回澡桶里,双手掩在胸前,「你要做什麽?」
「我以为你溺水了。」他注视着她酡红的脸蛋,有些恍神,不知道她是羞红的还是被热水蒸气给晕红的。
「在澡桶里溺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别看!」
确定她安然无恙,他也终於放心,凝视着她,无辜的问:「为什麽?」
白雾的水气冉冉飘动,她黑发如瀑,悠悠漂浮在水面,遮掩着水面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她眸色深黝,樱唇嫣红似花,衬着她白净的肌肤,如梦如幻,热气里飘散着属於她的香气,薰人欲醉,水滴从她白皙柔美的肩膀滴淌而下,他忍不住想像以指尖轻抚过她凝脂肌肤的触感……
不习惯他这般赤裸的目光,像是可以轻易的看穿她,她有些急了,低声叫道:「什麽为什麽?别看啊!」
他当然没有移开眼,甚至反而更加靠向她,着迷的欣赏着她的无边春色,毫不掩饰自己眼中越渐浓烈的渴望。
之前跟她欢爱时,她总是会先把火光灭了,虽然还是可以依稀看见轮廓,但像这样能够彻底清楚看见她的身躯姿态与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第一次,她……真的很美。
「温柔乡,英雄塚……」他喃喃自语,伸手轻抚她滑嫩的脸庞,以拇指抹去悬在她唇上的一滴水珠,「即使如此,我想……我仍甘心葬身你怀中。」
她微张嘴巴,想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口,因为他的话语太甜腻,像蜜一般层层封锁住她的喉咙与呼息:因为他的抚触太炽热,如火一般灼烧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因为他眼中的欲望太强烈鲜明,如绳线一般紧紧捆绑住她的意志,教她动弹不得;因为……因为他已经俯身,吻上她的唇。
「嗯……」
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热切的挑开她的唇齿,滑舌深入她的口中,缠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绵绵深吻。
这个吻比以往都还要来得激烈,像是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似的炽热狂猛,她被吻得浑身酥软,根本无法多做思考,只能陷溺,只能沉沦,只能任凭他将她再度从水中拉起,拥入怀中。
随着她骤然起身,从澡桶里泼洒出来的水珠与她身上的水滴沥沥沾湿了他身上的衣物,他的大掌顺着她身上残留的温热水泽恣意爱抚她的凝脂裸背,感觉她娇软馨香的身躯不住的轻颤,他离开她的唇,一把抱起她。
「呀?」她讶异,却迷醉得无法抗拒。
他大步绕出屏风,走向床铺,哑声说道,,「我要你,现在。」
她无法言语,无法思考,爱欲的氛围早已将她密密网住,只能任凭他将她抱到床上。
「床……水……会湿掉……」她连自己想说些什麽都不是很确定。
「反正都会弄湿的。」他迅速脱光衣物,覆到她的身上。
「啊……」
他热烫又刚猛结实的身躯熨贴着她,教她忍不住逸出低叹,他的手在她身上挥洒出一道道炽焰,教她浑身火热。
「光……」
她抓住最後一丝理智,想起最重要的事,却也立即发现身上根本就不着寸缕……糟,她的银针!
「我想看你。」他捧着她的脸,浓烈的低语。
她屏息,眼眸被他的视线凝锁得无法移开。
「让我看你。」
他的手与唇并用,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烙烫下一道道热吻与爱抚,视线紧随,将她每一寸肌肤与每一次轻颤都尽览无遗。
她已经什麽都无法再说、无法再想,只能紧紧闭上只眼,不让他发现她埋藏眼底的深刻情感。
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想法、情绪、眼神、声音,甚至是呼吸,唯独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了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更控制不了可能被那灼灼烈焰所照耀出来的深埋情感……
他从她优美的颈部往下吻去,手掌包覆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着粉嫩的尖端,引得她喘息不止,他的唇继续滑下她雪白的胸前,舌尖先是轻轻舔弄她犹带水滴的嫩蕾,然後启唇覆上,吮吻。
「嗯……啊……」她心醉神迷的发出阵阵低吟,身体不住的颤动。
「好美……你真的好美……」他哑声低语,继续往下吻去,在她平滑的小腹印下无数深深浅浅的吻,大手同时往下试探,揉抚她双腿之间的肌肤,然後缓缓的采往中心地带,手指温柔的探入她早已湿濡的体内,引发她的身体猛烈一震。
「啊?你……啊……」
她的双手握住他的肩膀,用力得几乎掐进他的皮肤里。
他往上,回到她的面前,吻住她的唇,与她的唇舌交缠,手指继续在她的体内缓缓推送挠动,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激切的颤动与体内甜美润液的丰沛涌动,然後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昂然的雄伟滑顺的推送进她的体内,一举长驱直入最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激情的呻吟,在室内回响。
「语冰,跟着我动……」他沙哑的低语,捧着她的腰臀,引导她随着他律动。
「嗯……啊……啊……」
她跟着他的律动不断的款摆腰肢,两人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彷佛天生相属一般协调。
随着热度不断的攀升,他渐渐加快速度,深入她的体内,激情的摩挲,深入,再深入……
最後,他们同时到达销魂的顶端,发出激情的低喊,「啊!嗯啊……」
激情过後,他没有放开她,仍旧紧紧拥着她,一边平复喘息,一边不断的轻吻她的脸庞与发丝。
她依然紧闭着双眼,假装困倦饮睡——不能张开眼睛,不能看他,不能被他发现她此刻的眸色,一张开眼,埋藏的情感必定倾泄而出。
「语冰,我美丽的语冰……」他满足的低叹,将她轻轻的拥靠在胸前,「语冰,我们再办一次婚礼吧!」
「什麽?」她沙哑的出声,脸蛋埋在他的胸前,一动也不动。
「这一次要盛大的庆祝,要禀告皇上,还要让京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已经娶了一个美娇娘,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媒婆上门来惹你不高兴了。」他的声音里有着真实的愉悦。
半晌,她淡然的回道:「随你。」
麻烦!对她骗家的身分而言,多一件事情就是多一种麻烦,怎麽样都是麻烦,要祭坟,要再次迎娶,要禀告皇上,要昭告天下,统统都是麻烦。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随他,没问题,她绝对奉陪到底。
第六章
往桐林县凤川镇的官道上,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正缓缓的前行,马车前後各有几名家仆打扮的护卫随行,而马车里头则坐着奉稹剑与夏语冰。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他像是颇有兴致的聊了起来,「为什麽不让我大张旗鼓的带你回乡,让你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归故里?」
她看着窗外的景色,像是百无聊赖,冷淡的说:「扰民。」
「至少得让你的亲友们知道你已经是堂堂将军夫人,你并没有错嫁。」
她还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冷淡依旧,「招摇。」
「那总得让你家族的亲人知晓你现在的状况,让他们安心。」他闲谈的神情没变,浅笑中却有着坚持。
「除了双亲,我没有其他亲人,连老家都在三年前变卖当盘缠了。」她彻底断绝他试图采知她过往的念头。
「连故居都没有?」他有些意外。
「家父以教书为业,家境只是尚可,三年前双亲骤逝,安葬他们几乎花光所有的家产,虽然路途不算遥远,但是我去京城仍需要盘缠,无计可施之下,只好变卖了。」她说得云淡风清,彷佛事不关己,看似个性本来就淡然,事实上,的确与她无关,因为这些话根本就是捏造的。
三年前,她干挑万选,终於找到一户人家无亲无故,夫妻年迈双亡之後,再无其他家族牵连,这都是为了以後有可能遇上像现在这样的状况。
她不担心自己的身世被调查,身为骗家人,她的计昼安排绝对天衣无缝,比较困扰她的是,感觉他似乎察觉到了什麽,这趟祭坟之行,难道真的只是他的一片心意?还是他其实另有意图?
就算再完美的骗局,要是被察觉出一丁点不对劲之处,想要弥补那微小的裂隙,就得花费比虚构谎言时更多倍的力气。
她的真实身分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毕竟他们原本就存在于两种完全不同的世界,万一被他发现她的真实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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