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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小萌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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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亦清强行冲破女人周围的气旋,将她滚烫的身体揽入怀里,眼底微微泛红,“都是朕的错,朕怎会知道这样做会害你如此,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齐若言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前,藏于袖中的手隐隐捏紧成拳,直到静下心来的自己听闻到空气里传来的一声声骨骼扭错的声音,他才渐渐放松自己的心绪。

“若言,你可有办法?”洛亦清问道。

齐若言摇头,道:“我只是一个凡人,对于她,我无能为力。”

“那可有办法帮助她?”洛亦清拉了拉他的袖口,满面真切。

齐若言叹口气,“臣去熬一副药过来,或许能缓解她的高热。”

“拜托你了,若言。”洛亦清抬袖替她抹去脸上的汗水,拿着冰袋一点一点的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她的神色,只要她稍稍皱一皱眉,自己就彷佛如临大敌心神一颤。

常春领着宫人走进殿中,不动声响的撤下已然冰冷的膳食,又不放心的站在屏风前,问道:“陛下,您已经一天没有用过膳食了,请保重龙体。”

洛亦清坐在床边,对着那道影子,漠然道;“都退下。”

常春不敢多言,悻悻的收嘴,领着宫人浩浩荡荡的撤出大殿。

齐若言端着药碗,瞥了眼宫人们带走的晚膳,说道:“重新准备一份,别花大心思,就弄碗白粥过来。”

“诺。”常春启颜微展,亲自赶赴御膳房。

齐若言将药碗放在桌案上,“陛下,臣让常春准备了一点白粥,就算你不喝,她也要喝。”

“对,朕怎么就忘了这点。”洛亦清恍然大悟,从床上站起身,“还是若言想的周到。”

“陛下,关心则乱,您其实没必要那么担忧,她既然是神物,就有自己的办法渡劫。”齐若言将琉璃碗盏送上前,却被男人拿过端在手中。

洛亦清吹拂着汤药热气,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轻柔的送到她的嘴边,“宝宝,喝药了,喝了就不难受了。”

白玲珑眼角微微上挑,落在那碗黑不溜秋的药水里,神色一凛,毫不客气的拂开。

汤勺里的黑色药汁尽数洒在他的袖口上,金色龙纹俨然被染上一块黑迹。

洛亦清皱眉,瞧着她难受的模样,干脆亲自含上一口在嘴中。

“陛下。”齐若言愕然,还未来得及阻止便见洛亦清覆唇触碰在她的唇角,黑色的药汁从他的嘴角流入她的唇中,在女人还有些挣扎的瞬间,洛亦清已然将一口药水送入她的喉咙处,缓缓流入胃里。

白玲珑虚弱的睁开眼,高热之下,双瞳赤红,小小的手掌拂过他的脸颊,“好苦。”

“良药苦口,吃了就不会难受了。”洛亦清故技重施,又一次含上一口药水送到她的嘴里。

白玲珑嘟嘴,抵触的推开他,“真的好苦。”

“乖,喝了朕就给你弄甜点来。”洛亦清再次喝下一口药。

“我想吃鸡腿。”白玲珑的手软弱无骨的搭在他的手腕上,轻轻摩挲。

“咕噜。”洛亦清一时没有把握好竟自己吞下了那口药水,苦涩的味道徘徊在整个口腔里,俊逸的眉头禁不住那阵阵苦味,也是不由自主的敛皱成一团。

白玲珑委屈的撇嘴,熏红的脸颊上渐渐地褪去红霜,“你……你欺负我。”

“宝宝,朕没有,朕只是喂你喝药。”洛亦清着急的捧住小家伙的脑袋,瞧她梨花带泪的眸子,心底隐隐发疼,“好,我们不喝了,以后都不喝了。”

白玲珑咬唇,鼻子抽抽,“刚刚浴室里,好痛。”

“……”

话音一落,齐若言眸中一闪,略带一种别样的眼神自上而下将自家陛下那深沉的背影映入眼眶里。

洛亦清面色一愣,轻咳一声,“宝宝,朕方才是太过野蛮了些许,让你受伤了,朕以后一定好好待你。”

白玲珑扯过被子,将自己脑袋遮掩而过,转过身,翘着小屁屁,像似平常摇晃尾巴的举动冷冷哼哼。

洛亦清嘴角抽搐,尴尬的对着齐若言轻笑,“若言啊,你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别误会了。”

“陛下,臣也希望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齐若言面不改色,依旧冷冷冰冰,“可惜臣的确听到了。”

“咳咳。”洛亦清咳嗽一声,苦笑道:“你也知道朕今年二十有五了。”

“所以臣已经不是第一次劝诫陛下立后封妃,却没有料到陛下竟然会这么……失去分寸,在大典之前,您应该把皇后殿下送到凤鸾宫。”

“朕知道分寸,以后会注意的。”洛亦清坐在椅子上,疲惫的单手扶额,“现在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朕听着。”

齐若言站在一侧,轻声道:“黎君今早带着婼耶公主一同进宫了。”

“哦,还有这事?那他们现在人呢?”洛亦清喝了口清茶,嘴角勾勒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

“正在太后殿。”齐若言回禀。

“想必母后一定有很多话要对朕说。”

“黎君的意思是建议太后不能立后,这样不清不楚的一个女人,有失皇家身份。”齐若言嘴角轻扬,“明里意思是为了婼耶公主,暗里意思不言而喻。”

“既然黎君都这般为我凤渊着想,朕也觉得朕应该也送一个好姑娘过去,咱们两国联谊,怎可就朕得到了黎国公主。”洛亦清放下茶盏,笑意更甚。

“另还有一事。”齐若言有些迟疑,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后,又突然觉得这话并无不妥。

“准。”

“林侍卫刚刚来报说从陛下殿里出去的男人一头银发,来去无踪,或许根本就不是人。”齐若言道。

洛亦清单手靠在桌面上,点头道:“既然若言都猜出了宝宝的身份,那朕也不瞒着你了。”

齐若言静耳倾听。

洛亦清本是和颜悦色,却在下一刻眉头微皱,“他是朕送给你的那只白虎。”

“什么?”齐若言诧异,“陛下的意思是那只白虎能……能变成人?”

“宝宝都能变成人了,更何况那只通人性似乎能听懂人话的大家伙。”洛亦清起身走到窗前,眺望院中月色,“朕也觉得奇怪,他的言语与兽型时截然不同,好像变了一个人。”

“陛下的意思请恕臣没听懂。”齐若言侧身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洛亦清的手重重的放在窗棂上,“下半夜时把白虎带进宫,朕有话要亲自问他。”

“带他进宫?”齐若言不明,“陛下,虽然白虎能变成人,可是如若在众侍卫面前突然失去血性,伤及太后或者皇子公主,臣认为此事不妥。”

“也对,毕竟那家伙不好对付,朕出宫。”洛亦清回过身看向床上昏昏欲睡的小家伙,脸色渐渐的恢复平常,只是该拿她怎么办呢?放在宫里不安全,可是带在身边她还生着病。

“陛下可是不放心她?”齐若言瞧出他眼底的担忧,轻声问道。

“黎君还在宫里,他如果要出入这里无人能挡,朕不放心。”洛亦清冥思苦想一番,最终眉头越拧越紧。

“要不带上她?”

“不行,她还病着。”

齐若言长长叹口气,“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臣会想办法把白虎不动声色的带进宫。”

“这样最好。”洛亦清展眉,悄然的走回床边,覆手搭在她的额头上,掌下的温度再一次卷土重来,烫的他掌心一颤。

“陛下放心,既然是神物必定有自己的护身符,您不用担心。”齐若言将外袍披在洛亦清肩上,静静系好腰叩,“您也要保重龙体。”

“还是若言体贴。”洛亦清淡淡一笑,眼底映上他的清晰容颜,那清心平静的眉宇,那云淡风轻的安然,他就像一朵出水不然尘埃的芙蓉,干净自然,让人心底舒服。

齐若言抬头,四目相对,眸中流转一缕静然的情愫,“陛下,臣先出宫了,月上柳梢头。”

“朕等你。”

殿宇下,恢复沉寂,小小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眼角余光碰巧落在桌案下全神贯注批阅奏折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小小脸颊越发通红。

白玲珑躲进被子里,贝齿轻咬红唇,身体里的异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破茧重生了,只是,为什么觉得奇怪?心口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在男人温婉对视而来的眸光里,她似乎隔着那薄薄的瞳孔看见了那颗在他心底处砰砰而跳的心脏。

青蛇从床底伸出脑袋,趁着男人没有发现的空隙,一个扭动爬上了床,小小尾巴在被子里转了个圈,落在女人的小小手臂上。

“……”白玲珑眨眼。

“……”青蛇挤眉弄眼。

“你进来做什么?”白玲珑拎着蛇尾就想丢出去,想想它竟然敢无视她的表现,怒从心生,毫不客气的将它推出被子。

青蛇锲而不舍的爬回去,“主子,我感觉到您的不一样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玲珑面颊泛红,“胡说什么?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主子,你的气息不对,你身体好烫,这种滚烫我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青蛇探探头,突然间恍然大悟,瞠目结舌的瞪着女人,“你……你不会是……不会是……”

“出去。”白玲珑掐着蛇头,在他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瞬间将他抛向空中。

青色身影在半空里勾勒出一抹亮丽的颜色,最终旋转数周之后跌落在桌案上。

“啪。”朱砂红笔滚落,红色的液体溅落在它的身上,染上那层青色,红红绿绿,煞是吓人。

青蛇眼角抽搐,瞳孔里映上某个男人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这下连蛇尾都翘不起来了。

洛亦清两指一过,将小小蛇身从桌案上拿起来,随后,视若无睹般丢在一旁的纸篓里,继续批阅奏折。

被弃在纸篓中的某条蛇心底很受伤:自己好歹也是上古神物,自己好歹也是龙啊,竟然被像丢垃圾一样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洛亦清冷冷的瞥了眼怨念极深的身影,依旧是寒若冰霜的眸光。

青蛇蔫了,乖乖的躺回纸篓里:大丈夫能屈能伸,好男儿志在四方,怎可因一时之气而妄送性命。

“陛下,夜色已深。”常春适时的提醒某个依旧挑灯批阅的身影,心疼道。

洛亦清点点头,“都退下吧,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一人进入。”

“诺。”常春挥手,将所有殿外伺候的宫人悉数撤下。

静谧的夜风从虚敞的窗户里涌进,烛火轻晃。

太傅府内,齐若言负手而立,神色凝重的看着笼子里的庞然大物。

白虎虚搭着尾巴,眼睑莫不在意的搭了搭盯着自己看了一个时辰的男人,冷冷一哼,扭过脑袋,继续假寐。

“白曜,出来吧。”齐若言开口道。

白虎尾巴扇了扇:别以为你给了我一个名字,我就得把你当主子似的伺候。

“我说出来。”齐若言加重语气。

白虎站起身,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笼子里走出,鼻音靠近男人时哼了哼。

浓重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脸颊上,齐若言面不改色的抬手放在它的脑袋之上,“你既然能出来,那说明你能听懂我的话。”

“……”白虎后退一步,警觉的盯着这个突然态度转换的男人。

齐若言伸出手,掌心平放,“上一次救我的那个人是你对吧。”

“……”白虎再次退后一步,他这是来报恩的?可是这态度怎么看怎么想是来讨债的,特别是那只手,摊着看着自己,那么明显的意图。

“我隐约记得有个银发男人靠近我,在他走后我的身体就恢复了,是你对吧。”齐若言见它不动,索性自己走上前。

白虎再次往后移动,呼啸一鸣,警告男人不许再靠近。

齐若言置若罔闻,继续上前,“你就是那个人,对不对?”

白虎被逼着再次走进笼子,前爪子伸向铁笼锁链之处,毫不犹豫的反锁而上。

“……”齐若言面上一惊,这个家伙。

“哼哼。”白虎得意的绕着笼子转上两圈,有本事你进来啊。

齐若言侧身走进铁笼,一人一虎,面面相觑。

白虎瞠目。

齐若言站在它面前,眉头微挑,“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那个人?”

“不是。”白虎开口拒绝。

“……”齐若言拧着白虎耳朵,“白曜。”

话音一出,白虎委屈的变回人型,俊美的颜,绝美的发,迷惑人心的蓝瞳,妖冶的五官,修长的身体,性感的曲线,那眉宇紧蹙的模样,让人禁不住的心底微颤。

齐若言愣怵发呆,整个人都恍若失去灵魂般动弹不得。

白虎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傻愣的面容,莞尔一笑,“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应该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吧。”

齐若言回过神,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扯开,“陛下说的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凤渊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角落,太过渺小了。”

“被吓傻了?”白虎掩嘴一笑,“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能变成一个人?”

白虎单手托腮,思索片刻道:“我是神兽。”

“神兽?”齐若言靠近银发男人,嗅着他发中带来的淡淡青草味道,自言自己身高绝不低的某个男人,此时此刻相当受伤。

白虎眸光下眺,落在抵触在自己胸口处的齐若言,伸出手托住他的黑发,“几百年前我们四兽犯了一个错,因此被封印法力至今,如果没有人能解印,我们的灵力会日益衰弱,直到魂飞魄散之日。”

“那你现在这样——”

“主子灵力薄弱,没有办法替我们解印,只有等到老主子归来之时,我们才能重回灵台。”

“主子是谁?”齐若言蹙眉,心中似乎已然有了答案。

“就是那只被你家陛下整日抱在怀里当猪养的那只猪。”白虎面色不悦,“亏得我那么忠诚,主子竟然把我送给了你。”

“所以你才夜潜深宫准备伤害陛下?”齐若言语气不善,将男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包括他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怒意。

“这话你说错了,其一我并不打算伤害一个凡人,他根本就没有灵力,我这样做只会被算成草菅人命,会遭天谴的,其二,我为什么要伤害他,我们无冤无仇,我看着像是很闲的样子?”

“你既然不想伤害陛下,又为何三番四次闯入皇宫?昨夜更是与他大打一场?”齐若言怒斥。

白虎一甩长袖,“笑话,我行得正坐得端,何须偷偷摸摸溜入皇宫,更何况我打一个凡人?你被把我们神兽看成那些市井之徒?”

“为何不是你?就凭你这头银发,谁还敢冤枉你?”齐若言冷言。

白虎噤声,走到齐若言身前,正视他的眉眼,“你说入宫的男子也是一头银发?”

“岂可有假?”

“我知道了。”白虎嘴角隐隐上翘,“那个人不是我,可是我认识他。”

“……”齐若言蹙眉,这么说还有别的男人潜入了后宫?

“遇到他,让你们陛下自求多福吧。”白虎变回虎身,躺在笼子里,随意的搭着尾巴。

齐若言沉默,从笼中走出,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夜风轻挑,在寂静的月色下,卷动地上残叶,一片一片翩跹在半空中。

驿站里,三道人影站在窗外对月而望。

齐义轻叹,“这下倒好,他要立后了。”

姜琛不明所以,“他立后就立后,关我们何事?”

黎戚毅面色凝重,双手放在窗棂上,道:“那只猪恐怕抢不回来了。”

“那陛下有何打算?”齐义问道。

“先回黎国再商议接下来的事。”黎戚毅摆手道。

姜琛一知半解,跟上前拉着齐义的衣袖,问道:“陛下为什么说抢不回来了?公主的婚期不是延后了吗?这样不是给了我们更多的机会吗。”

“天真的孩子,你的世界永远都是最美好的。”齐义叹口气,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客栈。

姜琛发愣,他这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

“陛下的意思臣是明白了,只是这么便宜了凤渊,臣心有不甘。”齐义跟上黎戚毅,语气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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