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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竹密语-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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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隐微微一愣,咀嚼着她的这句话,脑海中的某根神经仿佛被震了一下。喜欢就是喜欢,哪儿那么多讲究……
他一把夺过月罂手中的那碗茶,咕噜噜地喝了一口。可不知道那茶是刚沏好的,烫得很,这么一喝险些烫掉了舌头。
月罂眉梢轻挑,斜睨了他一眼,见他嗷嗷怪叫了两声之后,伸长舌头扇着风,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心情就烦躁,这个活宝还来捣乱,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出去。可对方丝毫看不出她的心思,待舌头不烫了之后,眨巴眨巴眼,神秘地说道,
“我给你出个主意如何?”
“什么主意?”
花隐洋洋得意地摸着下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让母后既答应你们大婚,同时又不反对你给其他男人名分。”
月罂看了他半晌,忽然哧了一声,鄙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低声说了句,
“痴人说梦。”
“喂我好心告诉你,不听就算了”花隐气呼呼地瞪着眼,见月罂满脸不屑,更为懊恼,起身站在她面前,弯下腰与她对视,轻哼了一声道,
“再问你一遍,听不听?”
月罂见他神色怏怏,并不像随口胡说的,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好主意,听他说说也无妨,
“你说吧。”
花隐嘴角一咧,慢慢说了几个字,顿时让月罂满头黑线,觉得眼前黑压压地飞过一片乌鸦,
“就说你怀了花寻的孩子。”
月罂勃然大怒,一个爆栗敲在花隐头上,郁闷地说道,
“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目前来说,这主意可是极好的,难道你有其他法子?”花隐捂着额头,往后退了两步,他可不能再吃一次亏,否则这张脸绝对会被打开花。
月罂轻蹙着眉,不再理会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手撑着头,苦思冥想。刚刚花若瑾甩袖而走,显然对自己的答复很生气,她此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自己虽然心意已决,但要如何才能让她允许,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即便花寻与她偷偷溜出了皇宫,也不是长久之计。她不想让自己成为夹在他们母子中间的隔阂,也不希望他们的大婚得不到他**的祝福,那些为了爱情私奔,并且不顾家人感受的事情,她还做不出来。
花隐绕着她转来转去,一点也不死心,像是这件事他管定了一样。见月罂凝神思索,眉头一直没放开,又催促道,
“还没想到好法子?是不是我这个主意最好?”
月罂将信将疑地睨了他一眼,只能暂且试一试他的这个提议,不过对这件事还有些疑问,最终开口问道,
“我如果用这件事当借口,那皇后不是更要让我们尽快大婚吗?到时候还不是一样?”
“你笨呀”花隐声音陡然一提,随后忙捂住了嘴,四下望去,并没有闲杂人等,接着才放开手,又小声说道,
“你告诉母后,你有了花寻的孩子,但是不同意大婚,你这就回南月国,看她怎么办”
“那她应该会同意我回国的。”
花隐摇了摇手指,仿佛对计划的结果有了眉目,邪恶地笑道,
“你不知道,母后可是最想抱孙子呐”
如果花隐不说,她倒是真不知道这些。不过通过这次的相处,她隐约地觉得花若瑾与儿子间的关系不算亲密,想来她只有这么两个儿子,皇帝去世得又早,她能挑起国与家的重担,实属难得。
忽然想到昨天花若瑾昨天与花隐的对话,听那口气倒是极想要个孙子的,否则他们俩都后继无人,百年之后,花霰国该由谁来接管呢?
花隐见她目光流转,想必是听了自己的话,笑说道,
“怎样怎样,是不是个好主意?”
月罂摇了摇头,感叹道,
“我若有一个这么吃里扒外的儿子,怕是会撞墙了”
花隐没觉得她是在损自己,反而沾沾自喜地笑着,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说起来是这么个理儿,可我不想以这种事要挟她……”月罂眉间暗沉,明明已经看到了希望,可她还是不能下定决心。倒不是她优柔寡断,只是觉得这样做有些缺德了。
花隐脸上刚挂了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郁闷了,又劝了一会儿仍不见她同意,气得在屋中走来走去,最后一甩衣袖,气呼呼地走了。走到门旁还丢下一句话,
“这么好个主意白白告诉了你,倒不如给个想要的人,还能换些好处”
月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真是与花寻一模一样,不过两人的性子还是有很大的差别,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她仍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愁得唉声叹气。正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匆匆的脚步声,花若瑾一脸紧张地大步走进来,上下打量了月罂几眼,随后对门外的人吩咐道,
“进来吧”
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慢慢地走了进来,向月罂微微俯身,月罂也忙还了个礼。抬头看去,见这老者满脸慈祥,带着几分道风仙骨,也不知他究竟是什么人,询问地看向花若瑾。
花若瑾脸色比走时缓和了许多,对那老者说,
“薛医仙,这就是那个孩子,您给瞧瞧,看是不是……”
薛医仙应了一声,示意月罂坐下,想要为她把脉。
月罂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暗骂了声花隐,肯定是这捣蛋鬼说出了那个馊主意,顿时恨得牙痒。自己哪有什么孩子,这大夫把脉之后不就知道真相了?
花若瑾见她迟迟不动,上前几步,迫不及待地抓起她的手,递到老人面前,像是十分急迫。
薛医仙微愣,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搭在月罂的手腕上,细细聆听。
月罂想抽回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一样。心脏一下下地快速跳动,真不敢相信真相浮出水面那一刻,花若瑾会不会吃了自己……
薛医仙起初脸色很镇定,慢慢地却有些不安,微蹙着眉,又示意月罂伸出另一只手。月罂隐约地感觉到有什么事,也没再反抗,乖乖地又伸出一只手,心里更加紧张。
过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薛医仙才收回手指,坐在那里沉思了许久。
花若瑾也是个急性子,再也等不得,只能开口询问,
“薛医仙,她是不是……?”
薛医仙慢慢摇了摇头,示意花若瑾随他出去,月罂疑惑地悄悄跟在后面,想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薛医仙走出很远,才慢慢说了一句话,让这两个女人瞬间呆愣在原地,
“她这体质,怕是很难生下孩子的……”
花若瑾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只当月罂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却很难生下来,于是急切地问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
薛医仙沉吟了一下,又慢慢说道,
“她出生的时候,应该被人在体内种下了冰寒毒。”
花若瑾心底一沉,像是被人捏住了心脏,有些心疼又有些愤怒。什么人心这么狠,要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毒手……
冰寒毒是一种罕见的毒药,可以让人体质发生改变,变得畏寒畏冷,而且体内阴气颇盛。时间长了,体内阳气会一点点被阴气吞噬,到了一定的时候,人体内没有了阳气,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另外,中了冰寒毒的人,只能依靠阳气盛的男子的血存活。但这毕竟是治标不治本的,若要完全解去,世间还没有哪个医术高明的人研制出解药。
这只是寻常人对冰寒毒的理解,这毒药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就是散尽人的魂魄。一般来说,人的肉身死去,魂魄却可以升天,而服用冰寒毒之后,魂魄一点点破碎,直到人死了,魂魄也就彻底散在八荒之中,再难收全。
不过这个作用算是仙界的秘密,薛医仙虽然知晓,却不能告诉花若瑾。
第296章抵不上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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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抵不上一个你
月罂躲在一棵树后,垂眸不语。她虽然不知道这冰寒毒的来历,却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何天生体质极阴极寒,原来是有人对自己下了毒。是谁要在自己刚出生时就这样做,难道与爹娘有仇?正思索间,又听花若瑾问道,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留不住吗?”
薛医仙受人所托,并不能讲出实情,但他从不说谎,只是敷衍地摇了摇头,既没有骗人,也没有揭露事实,
“不过万事万物都不是绝对的,我会开些补气补血的药材,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
花若瑾轻点了点头,起初听到那个消息还兴奋得厉害,此时却如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既无奈又伤感。吩咐丫鬟随薛医仙去取药方,自己则慢慢回走,经过月罂刚刚藏身的树后停住了脚,又是一叹。
一连几天,花若瑾对月罂的态度都好了许多,不仅没再提起向南月国提亲的事,也没再为难她什么,这让月罂心里舒坦了许多,不过她却知道是什么原因。虽然肚子里没那么个孩子,但一想到薛医仙的话,心里就有些伤感,两世为人,她一直都很喜欢小孩子,听到这个消息后,无疑像是被夺去了一个心心念念东西。
何况,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哪一个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呢?如果她不能给心爱之人一个孩子,岂不是太亏欠他们了……
“该你的了。”低婉的女声带着一丝催促与不悦,又继续说道,
“小小年纪,哪有那么多心事。”
月罂嘿地笑了一声,倒是对花若瑾的埋怨毫不在意。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倒是十分喜欢这个英姿飒爽的女人。起初月罂还觉得这人太过孤傲,而实际上却发现她是很好接触的,只是言辞凌厉,实质上待人都很不错。
两人面对着一盘棋局,毫不相让地对弈,月罂捻着一粒黑子,想了很久才落下,挑了挑眉梢。将被围住的白子一一取出来,气得花若瑾顿时瞪大了眼睛,忙将那几粒白子夺了回来,又一一摆上,颇有气势地说道,
“你想得太久了,这步棋不算。”
月罂愣了半晌,没想到这个万人之上的皇后竟然也会悔棋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实在不敢想象
“又没规定不能想太久,您这不是耍赖么”月罂也不让她,又将那几粒白字取出来,可刚拿在手中又被夺了过去。
花若瑾有些懊恼,已经输了好几次,传扬出去该多没面子自从皇帝去了之后,还从未有人陪她下过棋,现在逮到月罂,即便输了也不肯放过她。
两人你争我夺的抢了半天,最终达成协议,让月罂“吃”一半的棋子,其他的还要留下。月罂顿时无语的望天,真是越接触越能看出那两个性子古怪的家伙究竟像谁,这一家三口气人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小桃为两人斟了茶,随后站在花若瑾身旁,轻声说道,
“皇后,二皇子在外面等了很久,要不要请他进来?”
“让他回去,没空见他”花若瑾思索着错综复杂的棋局,眼皮也没抬地回答。看了半晌之后,忽然发现了一处缺口,落子之后满意地笑道,
“怎么样,输了吧?”
月罂一颗心完全系在花寻身上,听到他就在门外,心更像长了草,哪还能专心致志地陪她下棋?于是敷衍地回道,
“您棋艺果然高超。”
花若瑾不无得意地慢慢品着茶,示意小桃将黑白棋子各放入对应的棋盒中,随后又说,
“来来来,我们再来一局。”
月罂顿时连哭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摆明着折磨人么眼珠儿一转,假意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说道,
“不行了,我太困了,要去睡了。”
若以别的借口,花若瑾一定不肯,可她也是怀过孩子的,自然知道孕妇常常会感觉疲累。一听她这么说,忙吩咐小桃带她回去歇着,又告诉她睡前别忘了喝药,嘱咐得倒是详细。
月罂心中温暖,这种感觉很是熟悉,像前世养母对自己一样。那时每每自己熬夜,养母都会为她端一杯热牛奶,又劝她早早休息。回想起这些,月罂眼圈有些泛红,笑着应了一声,与小桃一同离开。
花若瑾看着月罂的背影,竟有些失落,当初不如多生两个孩子了,若有个这么伶俐的女儿,该多好。自己生的那两个,除了气她还是气她,哪会安安静静地与自己下一盘棋?
正想着,门外忽然有人来报,说是派去南月国的使者回来了,正在金殿上候着,花若瑾脸上顿时恢复了往日的凌厉,吩咐下人备轿,带着几个丫鬟出了若馨殿。
月罂刚走到正殿转弯处,就看见花若瑾匆匆地走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一个主意忽然冒了出来,对小桃说,
“皇后出去了,你不去跟着?”
小桃是花若瑾的贴身侍女,自然走哪儿都要跟着,可此时花若瑾将月罂交给自己,也不好推脱,只得摇头说道,
“奴婢先送你回房间。”
“这一拐弯就到了,还送什么,还不快随皇后去,什么人也没你侍候得周到。”月罂故作轻松地说着,又象征性地往自己的住处走了几步。
小桃心里惦记着花若瑾,吩咐一旁经过的小丫鬟将月罂送回去,又向月罂行了个礼之后这才快步离开。
月罂嘿嘿一笑,看着小桃离去的背影,觉得小计谋又得逞了,不无得意。睨了眼那个战战兢兢的小丫鬟,眼角眉梢的笑意更深。不过是个小丫头,还不好糊弄吗?
她随便耍了个小把戏,就把那个小丫鬟骗走了,自己则急匆匆地跑到“若馨殿”的侧门。刚一探头,身子忽然离了地,被人横抱在怀中。
暧昧的空气浮动着隐约的花香,独特而熟悉的味道充斥在鼻息间,让她慌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小声问道,
“你来了很久?”
“可不是么,母后这几日都不允许我进去,来了几次都被挡了回去。这才在侧门等着你出来,等得我好心急。”花寻抱怨地唠叨了几句,漆黑的眸子灿然若星,如同夜空中洒了一把细碎的冰粒。
花寻抱着她走了一段,到了一处空地才将她放了下来,上下打量了她几遍,边走边问道,
“这几日过得如何?母后可曾为难你了?”
月罂灿然一笑,拨开额前的发丝,摇头说道,
“还不错,她虽然有时凶巴巴的,但对我很好。”
花寻这才放了心,这几天他不是托花隐来打探消息,就是自己亲自在若馨殿门外转悠,却总得不到半点消息,郁闷得紧。此时见她完好无损,而且比前几日脸色好了许多,这才知道母后并没有亏待她,倒是为自己对母后的无端猜测而感到愧疚。
花寻轻哼了一声,随后拉过她的手放在胸口上,酸溜溜地说道,
“你倒是过得不错,可苦了我了,喏,这里天天像是被人揪着。”
月罂嘿嘿一笑,心里甜丝丝的很舒服,搂住他的胳膊,却一脸正经地说道,
“我知道你这几日过得不好,我何尝不是一样?但她终是你的母亲,我们无论做什么,总该先想一想她的感受。而且我总觉得,你们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
花寻眼眸微黯,将她揽得更紧,有些事他不能多说,因为世间存在的一切事都是环环相扣,扯出一个,必然牵连其他。不过月罂的这番话却让他感慨颇深,有此良人,此生足矣。
月罂见他也不言语,只当他是不想说那些前尘往事,便不再多问。仰头看了看天边最后一抹彩霞,红得似血。偏头想了想,又疑惑地说道,
“不过,我很想知道她要把我关多久?想必她知道我会偷偷出来见你,也没派人拦着,真是奇怪。”
花寻回想着这几日打探出来琐碎的消息,又结合月罂自己所说的,便猜出了个十有八九。他觉得,母亲起初将月罂带走,无非是将她扣在身旁,为了威胁南月国,而通过这么多天相处,她怕是与月罂很投脾气,毕竟两人的性子都很直率,为人也很坦荡。
他将这个猜测告诉月罂之后,她也有些吃惊。不过这些天花若瑾对自己确实很好,除了偶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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