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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求断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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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选好了吗?”张虎瞧着李桥,手中的力道不由地又紧了几分,只勒得李季面如青紫,青筋爆出。
李桥面色犹豫,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李桥你不能信他的话!”骆秋枫喝止住了李桥:“他既能拿你弟弟要挟你,能置自己的女人不顾,又哪来的兄弟之情?你若是答应了他,等到宝藏现世,他一定也会杀了你们两兄弟,独占所有财产!”
骆秋枫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想起张虎过往的为人处世,李桥瞬间反应过来,双目烈红:“对,你哪会如此好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几人已经撕破脸,张虎一怒,掌中用力,只听到他手中嗑啦磕啦作响,李季双手紧紧掰着他的手掌,双目瞪得浑圆,没过几秒,他挣扎动作的身子渐渐无力起来,直到双手软软垂了下来,张虎撤去手掌,他整个人便如破败的柳絮一样软倒在地上。
“弟弟!”见得李季横死在面前,李桥只觉得脑中的一根弦似乎崩断了一样,他双目闪过昏黑,脑中像是被人敲打一般疼痛,他觉得心口有怒火想要宣泄而出,又疼又痛,手中匕首忍不住狠狠朝前一刺,却是刺中浅衣的腹部,然后抽回匕首,将浅衣的身体当成垃圾一般丢在了一边。
屋内烛火点点,张虎和李桥眸中均是闪过血腥的味道,不一会儿,两人便抱作一团厮斗了起来。
“曾诺,这里太危险了!你和红芮先走,我和常大人去拉住他们!”骆秋枫见情况不对,将曾诺往门外推去。
“不行,他们现在根本没有理智可言!”曾诺摇了摇头。她四处一扫,却见之前的刀疤男已经趁乱逃跑了。
那厢边李桥已经被张虎压在地上掐着脖子,李桥挥了挥手中的匕首,只是在他粗壮的手臂上划了几道伤口。
“老子杀了你!”张虎用力一扭,李桥还没惊呼出口,已经脖子一歪死在了他的手上。
张虎拿过李桥手中的匕首,想想又是忍不住踹了几脚在李桥的尸体上解恨:“叫你伤老子!”
似是想到马上唾手可得的宝藏,张虎冷笑一声,用匕首在李氏兄弟身上刮了几滴血,然后滴在了那刻着鬼怪图案的案几上面,两滴血珠落下,却是顺着众人看不见的轨迹落入了案几下的凹槽内。
起初是一片宁静,四周仿若安静地能听到几人的呼吸声和喘气声。
就在张虎怀疑是不是曾诺等人的推测有误的时候。大地一震,突然轰隆作响,整个地板开始震动起来。
张虎的脸上陡然划过兴奋的光芒。
但是猜想到底下放的可能是什么东西,曾诺却是神色一变,拉着红芮等人就往大堂出口的方向跑去:“快走!”
骆秋枫等人还在奇怪她为何突如其来拉着众人奔逃起来,但知她这么做必定事出有因,便也不管不顾地跟着曾诺飞奔起来,趁着大堂内机关开启的间隙随着曾诺在烟灰中往来时的出口处奔跑。
漆黑的夜幕下,大地的震动仿佛巨龙的怒吼,灰尘在视野内弥漫,然而曾诺几人却是迎着这样的震动朝着前方奔跑。
脚步甫一踏出山庄的出口,鼻息间全是山间雨后的清新味道。
几人忍不住喘了喘气,平缓气息,骆秋枫正想开口询问曾诺为何要拉着众人逃跑,却听见山庄内张虎的震吼和凄厉声传破天际:“怎么会这样!宝藏呢——!”不一会儿浅衣的嘶叫声也响了起来:“张虎你居然不救我,我拼了这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诺却是缓了缓气,面向着整座精巧山庄道:“那大堂的底下,根本藏的就不是什么宝藏。”
“什么?!”
“还记得大堂内悬着许多的白莲花和烛火么?”曾诺眸中波光潋滟,看向他们三人。
见他们点了点头道:“你们可知道那些是用来做什么的?”
说道这个,骆秋枫的脑中似乎划过几个熟悉的字眼,他咬着唇回想起来,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起之前幽给他们看得那本分尸之书,上面似乎提到过白莲花烛灯的作用……
“镇压鬼魂!?”他忍不住脱口而出。
“是的。”曾诺将脸颊边散乱的发丝拂到耳后:“起初我并不知道大堂下的秘密,如果不是幽死了后,环境被可以摆动过,我可能根本联想不到幽后来找到的那本秘本内还记载着这样的内容。我推测应该是精巧庄主还未死的时候害怕李氏兄弟两人以后难以找到这个秘本,便提前与他们泄露过。他们杀幽之后应该是有两个用意,一则是不希望我们发现大堂下的秘密,二则也是想用幽的死吓唬我们,以此让我们产生恐惧而不再接近那里。但我想他们两兄弟可能也并不知道如何打开那里的机关,以及那底下藏的真正的是什么。”所以才会与张虎如此厮斗,也不肯将里面的东西拱手相让。
“小姐,那底下藏得到底是什么?真的是鬼魂吗?”红芮有些害怕,身上生出了一些鸡皮疙瘩。
曾诺对她抚慰一笑:“鬼神之说实属无稽之谈,那底下没有鬼魂,藏了满满十年的尸气倒是真的。”她正了正脸色:“你们仔细回想那秘本最后一页的话。精巧庄主毕生的心血与至宝,还要李氏兄弟继承的衣钵,你们觉得是什么?”
骆秋枫联想到精巧庄主此人毕生钻研控尸的方法,难不成这底下藏得还是尸体和一些心得书籍?
“其实事情水落石出后,你们没有怀疑过一件事情吗?”曾诺却在此时开口:“精巧庄主当年外出遇害后,两兄弟也遗落在外,即便十年过去,为何庄内连一个看守留驻的人都没有?”
骆秋枫和常余清思维敏捷,但是想到那可能的结果后,抑不住的是从脚底往上冒的寒气:“那底下埋得,难不成是精巧山庄所有的人?”
“是的,活埋。”曾诺点了点头:“我之前看过精巧庄主的整本秘本,他在书中曾经提到过,活埋的人尸体上的鬼魂怨念会更大,更容易炼成可控制的尸体,所以精巧庄主在外出之前将山庄内所有的人都活埋在那地下,这是他最后孤注一掷的方法。真是可笑,他居然还认为是至宝和心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运用这些继续钻研下去,却是活生生妄送了几十条人命。”
语罢,几人间却是鸦雀无声。
原来这就是整个山庄的秘密?难怪常有人说,真相往往是最伤人的,如果李氏兄弟真的知道了底下的奥秘,他们对自己的父亲,还会抱有什么样的想法?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快些下山寻淮之他们吧。”整理了一下情绪,骆秋枫走在前面探路,红芮和曾诺走在她身后,垫底保护众人的是常余清,几人寻着平坦的山路,徒步行走寻找着下山的路。
骆秋枫从怀内掏出一个火折子,照亮着前方的路:“当心脚下,雨刚停,这些泥路还很湿滑。”
曾诺几人点了点头,刚迈开步子,却有人紧紧捏了捏她的袖子,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小姐……怎么办……我想解手。”
见红芮紧紧搓着她的衣角,神色间满是尴尬和羞涩,曾诺捏了捏她的肩膀安抚她,拉着红芮的手对骆秋枫和常余清道:“你们在这等我们一会。”
反正现在案子也破了,凶手也死了。骆秋枫大概也猜到他们要去做什么,便放心地点了点头,和常余清靠坐在一边的树下休息。
就在两人打算闭上眼闭目养神的时候,远处树丛内却遥遥传来红芮的一声尖叫,便见她捂着手上的伤口从树丛内跑了出来。
见没有曾诺的身影,骆秋枫神色一凝,快步跑至红芮的身边双手紧紧捏着她的肩膀,一张绝尘的脸上满是慌张和着急:“你家小姐人呢?”
红芮肩膀被他捏的痛极,但她已经来不及呼痛了:“小姐被……被张虎掳走了……”
骆秋枫只觉得心中一空,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垂下手臂。
张虎居然没死,如今曾诺落到了她的手上……
晚风吹起他纯白的衣衫,他整个人显得空洞又茫然。
淮之,怎么办,我没照顾好她……
“我去救她!”他捏了捏拳头,就要朝树丛内赶去。
上空划过一声老鹰的嘶鸣,似是一把利刃穿破夜空。
一道白影从山间翩飞而来,稳稳落在情绪有些失控的骆秋枫面前:“稍安勿躁,你们先去山下药房寻方淮之,至于曾诺——我去救。”
骆秋枫定睛一瞧,见得眼前人来后心下糟糕的情绪稍定。
那人却是去而复返的顾觞。
第62章 惊堂木六十一
惊堂木六十一
寒风刮过脸庞,视野内一片模糊,脖颈后的剧痛还没消失。
曾诺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扛着,在山谷间四处纵横奔逃。失去方向感的她也不知现在身在何处,只觉得那扛着她的人身上并没有方淮之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只有一股汗臭味浓浓地扑鼻而来,让她几欲作呕。
颠簸了许久后,那人壮硕的肩膀一直顶在自己胃部,曾诺终是有些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
“乱动什么!”张虎停下步子,朝四处扫视了一圈,停在了一处空旷的崖边。
一阵天旋地转,曾诺眼前一黑,后背传来的剧痛都昭示着男人将他从肩上丢了下来。
“张虎,你要做什么?”大脑昏沉,眼前更是模糊,为了不让自己晕厥过去,曾诺咬了咬唇,狠狠地将指甲刺入掌心。
那透过皮肤传来的刺痛感刹那使她头脑清醒了些,只是还睁不开眼。
“我要干什么?”张虎嘿嘿冷笑,抽出了手中的匕首。他站在曾诺面前,俯视她满脸隐忍的痛苦表情。她两手使尽全力撑在松软的地上,似是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支撑上半身。
若不是想到她之前所作所为,可能张虎还会对她执着自傲的心性佩服不已,但现在不同,他对她只有满溢的愤怒和仇恨。
他在曾诺的面前蹲下/身,手中的匕首在指尖惬意旋转:“你这死女人脑子不错啊,居然能发现李家兄弟诈死的事情,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误导我们那大堂底下的宝藏之事。”张虎边笑着,边将匕首贴上她微阖的眼上:“看我们几个窝里闹,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可是啊……”他越说越愤怒,最后抑制不住愤怒一巴掌猛烈朝曾诺脸颊扇去:“你们是安然逃走了,却害老子被困在里面,染了一身的尸毒不说,一只眼睛还生生被浅衣那贱货刺瞎了!”
张虎手劲刚猛,那一巴掌带着十足的力量呼啸而来,曾诺咬着唇生生受下,嘴上咬紧牙关不肯呼痛,那一侧的耳中却是嗡嗡作响,头昏脑涨。
“人心不足蛇吞象,是你自己贪心。”她伸手姿态闲然拭去唇间的血迹,明明知道眼前人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却依旧淡然应对。
“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死到临头了还挺装腔作势。”张虎朝一侧呸了一声,而后猥琐一笑,匕首锋利的刀面被他贴在曾诺的脸上慢慢下滑……
冰冷的触感划过脸颊,张虎用剩下的那只眼随着匕首望去,眼见那匕首擦过曾诺白皙修长的脖颈,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
眼前女人的肌肤在月光映照下晶莹剔透,嫩得仿佛一碰就碎。更难得的是曾诺面色不改,即便紧闭着眸子,那纤长的睫毛在风吹下一颤一颤的,撩人心弦。面容清丽如出水芙蓉,更衬得气质清逸绝尘。
张虎活到现在,还真没见过如此临危不乱的女人,觉得真是别有风情。他陡然觉得下腹火热了起来:“你害的我失去了浅衣那个暖床货,怎么着也该补偿我一下吧!”
曾诺还没开口,陡然觉得对面人朝她压了下来,她心下一惊,奋力挣扎起来,但片刻之间,身上的人一身痛呼,便从她身上蹿了起来。
“是谁?!给老子滚出来。”张虎捂着另一只血淋淋的眼睛,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不忘身边的曾诺,将她拖起来挡在胸前。
“两只眼全瞎的滋味如何?”顾觞从暗处飘飞而来,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他手执一把长剑,剑身折射着皓月的光芒,在他眼底蒙上一层冷然的光彩。
他目光如刀似剑,很快发现了他胸前的曾诺已经在拖拉间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一侧的脸更是高高肿起。他心下愤怒,面上却是神情不变:“你倒是说说,你方才用哪只手打的她?”
张虎眼睛看不见,耳力却是听到了他话语里冷到极致的意味,想着应该是曾诺一行中那个武功最高强的顾觞来救人了,权衡之下明白双目俱瞎的自己应是敌不过他的,于是软了口气道:“消消气,消消气。我方才也只是太愤怒了才伤了她,现在你来了,我把人交还给你如何?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只觉得拿匕首抵在曾诺脖子上的那只手臂传来毁天灭地的剧痛,他忍不住仰天嘶吼,痛得他面色极为扭曲,只想就地打滚,以头撞地,恨不得立马死去。
漫天血液飞溅的场景他是看不见,但是对面人狠辣的话语却是一字一句传入他的耳内:“你不说,我就两只手全砍下来好了。”
他的话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却似踏过修罗地狱,紧紧扼上他的脖子。
张虎捂住手臂,满头都是冷汗汩汩落下。
虽然他看不见眼前的情况,但他明白,面前的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杀气,戾气十足。
毫无疑问,他是真的要将自己杀死。
顾觞一步步朝他接近,张虎在他的目光中已如垂死挣扎的鸟儿一般。他也说不清为什么看到曾诺被伤后会如此愤怒,但是以往杀人时折磨人的所有手段此刻却在脑中快速过了一遍,只恨不得找出其中最解恨最折磨人的方式施加在张虎身上。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对面的张虎却是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
他竟挟着曾诺从悬崖上跳了下去,打算同归于尽!
顾觞毫不迟疑,飞身跃去,也奋不顾身跳了下去。
他脚上使力,离得张虎两人越来越近,张虎跌落悬崖的时候手臂已然松开了曾诺,顾觞见此,一把将曾诺拉了过来,搂在了自己怀里。
下坠时的冷风吹在他的脸上,风刃如刀,刮得脸生疼。挂念的人已在自己怀中,顾觞心中稍定,怕下坠的风势伤到曾诺,他便将她的身子拢在自己的白袍内。
旋即他望向身侧也在坠落的张虎,冷冷一笑:“我吩咐你做的,你没做到。此刻更是变本加厉伤了她。看来你这条命,真的不该留。”
听罢他话内的意思,张虎心中一愣,联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嘴:“原来你……你就是鬼……”后面的话语却湮灭在了那人的剑影下!
也不知道顾觞是如何出手的,张虎惊愕的表情还凝在脸上,但他的四肢已经在空中四零八散在空中分离,落在了山中不知何处的角落。
顾觞搂着怀里的曾诺,运用内力减缓下落的势头。
明知曾诺现在晕厥听不到他的声音,他面上却是无可奈何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已经是我今日第二次坠崖了,也不知我前世做了什么孽。”
良久后,传来他深深的一道叹息,带着点不甘和寂寞。
“曾诺,你知道吗,我今日算是彻底明白了,我可能一辈子都比不过那人了。”联想到之前第一次落崖的那幕,他苦涩一笑:“那人,可是用自己的性命逼我作保,今后,就算拼尽我全力也定要保你一世平安。”
……
月明星稀,雨停后的山间空气清新,风吹过,叶落飘零,有那么一片落叶恰巧落在昏迷的曾诺发间。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动作迟疑了下,趁着对方还昏迷着,终是捻起了那片落叶。
触摸到曾诺柔软的发丝,顾觞一愣,瞧见她的青丝缠在自己指端,带着麻痒的感觉。时光静好,她如此不设防的模样却是第一次看见,平日里望见的她,不是隐忍含怒,则是冷若冰霜,何时有过这样宁静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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