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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悔多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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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赵县令的财政管理总是处于亏空状态,而李战和他的兄弟们个个都得了胃病和风湿。与此同时,“县太爷打埋伏没事儿找事儿”这句歇后语不胫而走。
今天,他们又要去埋伏了。
李战没办法。他是捕快,就得听县太爷的。
带着兄弟们出门时,李战看了看皇历,他的头痛又多了一层。
皇历上写着:“诸事不宜。”
李战不在乎皇历上写着什么,但有人在乎,田本善田大老爷就在乎。
特别的在乎。
如果皇历上写着不宜沐浴,那么田大老爷这一天连一滴水都不会碰,不要说洗澡,连洗脸喝茶都省了;如果皇历上写着不宜待客,那么就算是田大老爷的亲娘来了田大老爷也一样不见。
不幸的是,今天皇历上写着诸事不宜。
所以,李战和他的兄弟们是直接翻墙进去的。他根本就不指望田大老爷能开门让他们进去。一进门,他就下令把田大老爷一家人都锁在屋子里,派一个兄弟严加看管,只留下保姆和田大老爷的孙子在院子里当诱饵,希望能钓上点什么来。即使什么都钓不上来,至少也要把饵先放下去。反正他们什么都钓不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战隔着窗子只看了一眼就确定,如果真的有杀手要杀田大老爷的孙子,那个杀手只能藏在后面的小山上,绝不会是别的地方。所以他时时都盯着那个小山。
他的判断正确。
他本来都已经昏昏欲睡了,这时他看到小山上一个人跳起来,先是撞在一棵小树上,然后几个起落冲到院子里,向那孩子冲过去。那人的手里拿着一把剑,剑锋直指那个孩子。
李战穿出窗子,手中的铁尺一下击在那把剑上,孩子吓的哇哇大哭。
隔着窗户,田大老爷看着院子里的一幕,他的裆下湿了一片。孩子的妈妈发疯一样大声狂叫,想撞开门锁去救自己的孩子。不远处,保姆提着裤子连滚带爬的从厕所里冲出来。
李战向张心心大吼:“我是捕快李战!放下兵器,跟我上衙门!”但他手里的铁尺根本没停,而是更加凶狠的向张心心身上招呼。
他知道这样的杀手是不会束手就擒的,他也希望这个杀手不要束手就擒。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带这个杀手去衙门。他要直接杀了这个杀手!
他见过不堪贫穷的重压铤而走险的人,见过凶残成性嗜血好杀的人,见过水性杨花恶毒杀夫的人,见过忍无可忍杀人报仇的人,但他没见过拿着一把利剑去杀一个孩子的人!他决定不给这个杀手任何活命的机会,就在这里直接处决!
张心心就更加没想过要和李战一起去衙门。
她一击不中,顺着力道向前窜出,准备先冲出院墙再逃走。李战的铁尺如影随形,直接向她的后脑击来。
李战没学过医,但他丰富的实战经验让他熟知打在哪里是最好的选择。既然要杀了这个杀手,最好的攻击部位就是后脑。
张心心不去理会击过来的铁尺,她向旁边一扭身,一剑又向孩子刺去。
也许她能杀了这孩子,也许不能,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捕快一定会用铁尺拦她的剑去救这孩子。那么她就可以有机会逃走了。
李战没有用铁尺去拦张心心的剑。他向前一冲,整个身体撞向张心心的剑,手中的铁尺仍然向张心心的头上击去!
用身体去撞一把剑,哪怕是从侧面撞,也一定会受伤,而且可能会受重伤。但不要忘记,他的外号是拼命李战。
他会拼命,善于拼命。所以虽然他的命只有一条,但到目前为止,拼掉的都是对手的命。
张心心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命的人。她来不及再刺孩子,向前猛的一扑,就势一个翻滚已经避开了李战的铁尺,但此时几个衙役已经围了上来,水火棍、铁链齐下,劈头盖脸的打向张心心。
、第五章 连环杀
张心心手在地面一按,贴着地面平平的窜出,正好迎面扑到保姆身前。她一下子绕过保姆,一脚重重蹬在保姆的后腰上,借着这个力量,她的身形如飞鸟般向围墙扑去。
保姆大叫一声,被张心心这一脚蹬的失去了平衡,双手不由自主的松开正努力提着的裤腰,向前跌跌撞撞的扑倒。
在扑倒前,她的裤子终于掉了下来,露出双腿间一块毛绒绒的东西。
几个衙役的手明显的僵了一下,水火棍在空中停顿了片刻,使铁链的衙役差点让铁链砸到自己。
张心心争的就是这片刻的机会。
她已经冲到围墙边!只要跃过围墙,就有机会逃脱。
李战到了!他的铁尺再次击向张心心。这一次他是全身跃起,直扑过来,铁尺自上而下的击出。他必须从空中压住张心心,原因很简单,要想不让张心心逃脱,首先就不能让她跃过这围墙。
张心心在围墙下一个急停,手一扬,一包石灰飞散开扬向李战。
这当然不是高手的打法,但张心心也从没打算当高手。她是杀手,只管使用最有效的办法,至于这办法是不是文雅,对杀手而言从来不会考虑。杀手,第一要保证杀掉别人,第二要保证自己不被杀掉。如此而已。
等李战能够睁开眼睛时,张心心已经不见了。身边,几个兄弟喘息着,身后,孩子在保姆怀里大声哭嚎。
“把这一家人都带回衙门,好好审一审,为什么会有人要杀他们的孩子!”李战下令。他不认为会有什么人闲得无聊花大把银子雇一个杀手来杀一个七岁的孩子,这里究竟有什么阴谋,只能先从这一家人身上开始调查。
张心心又坐在那一片乱坟地里。
逃脱了李战的追杀,她足足绕了一个时辰,从城南到城北,从城里到城外,来来回回走了好多次,反复确定了没人跟踪,她才掉头奔这里来。
天已经黑了。
坟地里闪着磷磷的鬼火。
她听人说起过,那是死人骨头里的一种东西飘到空中发出的光。
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飘到空中,她不明白。她宁愿相信,这是死人的灵魂。
不管怎么说,人死了,总是有灵魂的。据说上天堂十分的困难,而下地狱又是大家都不喜欢的,那么,这些灵魂一定会想尽办法留在尘世上。因为除此之外,它们无处可去。这些鬼火,也许就是那些无处可去的灵魂。
远处好象有呻吟声、叹息声,一阵风吹过,擦擦的声音好象坟墓里的死人在抓挠着棺材。
张心心微笑。
她可以确定,她如果死了,结局一定比这些鬼魂要好的多,她一定会有去处,不必在旷野里四处游荡。
象她这样的人如果死掉了,难道阎王会忘记把她的魂魄打入地狱吗?
她微微眯起眼,看着前面。
月光并不很亮。前面十几步之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隐隐约约的,在黑暗中不时有一些影子闪过。是人?是鬼?是野兽?不知道。它们根本不发出任何声音,你也绝不会想去到近前确认一下那究竟是什么。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去看了,那一定是十分不愉快的经历。
“出来吧。”张心心对着黑暗说。
一个黑影慢慢的走近了,在张心心身前五步处站定。是“夜魈”。他全身黑衣,黑布蒙面,在黑夜里,如果他不是走到十分近,根本看不到他。
“你总是能看到我吗?”夜魈对此很感兴趣。他一直弄不明白张心心是如何在黑暗中发现他的。为此他试过好几次,哪怕是在没有月光的晚上,张心心也总能准确的发现他在哪里。不知她是怎么做到的?
“你离我比上一次远。”张心心转个话题,她不想谈论自己是怎么发现他的,这是个秘密,“上一次你站在我身前四步。”
“因为在黑夜里我看不清楚,”夜魈坦率的回答,“我不想让你的剑提醒我走过头了。”
张心心无声的笑了笑。有时她很弄不懂这个夜魈,他的脾气好象不定期的波动,有时盛气凌人,有时又温柔体贴。
“我失手了。”张心心说。
“我知道。”夜魈的回答同样简洁。
张心心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她已经准备回家了。这一次,不知谁能得到那一千两赏银,但一定不是她。
“你知道你所杀的人是谁吗?”夜魈问。
张心心当然知道,那是田本善的孙子,田光宗,七岁。夜魈给她的信纸上都写着。
但夜魈的第二个问题她真的不知道,而且根本不想知道。
夜魈的第二个问题是:“你知道谁想杀他吗?”
“不要告诉我。”张心心干脆的说。
她不想知道太多。特别是谁雇她杀人,这样的事情她一件也不想知道。因为她不想被雇主灭口追杀。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她有些怀疑夜魈是不是神经错乱了。象这样最基本的规矩,他不可能不清楚。
夜魈仍然是那么平静:“这一回,你应当知道。”
“那么,说吧。”张心心回答。她不知道夜魈的用意,但她相信,夜魈绝不会白痴到为了和她多聊几句就要泄露这种机密的程度。如果他真有这么白痴,早就没有顾客找他了。既然夜魈说她应当知道,那么,就知道好了。
“这一次,我们的雇主是田本善的儿子,也就是田光宗的父亲,田立文。”夜魈说完,等着张心心的反应。
“我记住了。”张心心再次转身要走。
“你不问问为什么我要你知道是谁想杀死那孩子吗?”夜魈本以为张心心会有点好奇心。
“为什么?”张心心立刻问,“我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夜魈愣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张心心的意思。他皱起了眉。“心心,你再这样说话,我的脑袋会当场暴掉的。”
张心心并非不想问为什么。她也想知道,这个狠心的父亲,居然肯花超过三千两银子雇杀手杀掉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夜魈居然要让她知道雇主是谁,这样严重违反行规的事,究竟是为什么?但她控制住了自己。
她已经决心不再关心任何人,除了她的阿土。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关注一个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他为什么要杀掉他的儿子,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让我知道谁是雇主的原因,我又为什么一定要了解?我的痛苦有谁来关注过?谁来问一问我今天过这样的生活是为什么?如果一定要问为什么,张心心会问出这一连串的为什么,但她不打算问,一个为什么也不打算问。因为这些为什么,夜魈的脑袋就算暴掉三回,也一个都回答不了。
所以她沉默。
夜魈只好自己说下去:“因为这个田立文出了一千两银子要我找人杀掉他的儿子,而现在,有人出三百两要杀田立文。”
张心心呆住。
事情有这么巧?田立文要杀他的儿子,现在又有别人要杀田立文。那么,她的确应当知道是谁想杀田光宗,因为田立文既然出钱要杀自己的儿子,当然会十分警觉,这一定会给她杀田立文带来难度。何况,既然田立文必须得死,那么知道不知道是他要杀自己的儿子也就没什么了不起的了。
只不过,他的命不那么值钱,只有三百两。
“到哪里去找他?”张心心想起连续七天都没看到他出现在自家的后院里。
“妓院”, 夜魈回答,“他最常去的是梦怡院,找一个叫依依的妓女。”
张心心点头。
“十天”, 夜魈说,“这一回雇主给的时间十分充分。”
田立文躺在依依的床上。天刚刚擦黑,但田立文不想起来。
他的手慢慢的抚摸着依依的酥胸。那是一种饱满的、富有弹性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依依的酥胸是那么丰满,一对**好象两个鼓鼓的大口袋一样。他喜欢这样的女人。想到他自己的老婆那平坦的胸部,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小文,为什么叹气啊?”依依一手支着头,侧躺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田立文,声音十分的柔媚。她的身上什么都没穿,也什么都没盖,虽然晚上有一点凉,但她不想让这个大主顾感觉不爽。如果田立文感觉不爽,那么她的收入也就会不爽。
“没什么。”田立文不想扫了兴,“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能这样天天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依依咯咯的笑了起来,酥胸乱颤:“你是想你夫人了吧?”
田立文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皱了下眉。他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因为他本来就不那么聪明,如果女人太聪明,他会有自卑感的。依依的确猜中了他的心事,但正因为依依猜中了他的心事,所以他不喜欢。
依依敏锐的察觉了田立文神情的变化,她立刻转了话题:“小文,你在这里再住十天,多陪陪我,好不好?”
田立文微笑着看着依依娇媚的脸,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天。再住十天?当然可以。哪怕再住一年,也比回家去看那个平胸女人强。但他想换个地方。依依当然很好,但再美味的饮食,吃久了也会生厌。他已经在想着那个叫红红的姑娘修长的双腿了。
、第六章 依依的灾难(今日两更之一)
有人轻轻的敲门。
田立文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的下半身。“进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拎着茶壶走了进来。她的脸圆圆的,两腮上涂的红红的,红的象猴子屁股一样。这张猴子屁股上正现出夸大的有些扭曲的笑容:“田少爷,您渴了吧?我来给您倒点茶喝。”
田立文客气的笑笑,点了点头。看来她又缺钱了。
这里的规则比较独特,老板不收钱,你只要花包姑娘的钱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有人给你倒茶水,可得记着给点小费,否则这些半老徐娘们的脸会比屁股还难看。
女人的脸上笑开了花,田少爷既然点了头,那就意味着她又有小费可赚了,而田少爷的大方是整个梦怡院人所共知的。
她慢慢的倒着茶水,嘴里不停的说着:“唉哟,田少爷,您可真是个痴情的人啊。我们家依依都被你感动了,天天就等着你来呢。田少爷,您今年干脆就包下依依吧,一个是如花似玉,一个是玉树临风,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
田立文心不在焉的嗯嗯阿阿着。他对这种人自然没什么兴趣,只是希望她快点出去。因为刚刚想到红红的双腿,他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又有一点兴奋。既然红红现在不在身边,那么,就用依依解一下渴好了。
依依咯咯的笑着,她的手悄悄伸进被子里,轻轻握住田立文的那个东西。她对男人的感觉十分清楚,知道现在田立文想要什么,手上轻轻揉捏着,嘴里却说:“韩姨,别这样说嘛,小文也很忙的,不可能天天来。”
韩姨还想要再说什么,依依冲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了,轻笑着说:“田少爷,我告退了。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出声儿。”嘴里说着,脚上却并不动。
田立文伸手去掏自己的口袋。他每次出手都是五两银子,在梦怡院的客人中算是最大方的一个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总是有人来给他倒茶。
但今天他大方不起来了。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口袋里已经空了。
十天的花天酒地,他已经记不清花了多少银子。他只知道自己的爹爹有的是钱,根本不在乎他花了多少钱。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
依依轻轻咳嗽了一声。
韩姨的脸色变了变,立刻又恢复了笑容:“唉哟田少爷,你不要客气了,我是来给少爷倒点茶水的,又不是来讨小费的。我先出去了。”
田立文有点尴尬的笑了笑:“韩姨,改天我再打赏你吧。”
韩姨微笑着倒退出了门。她轻轻的把门关好。
然后,她的笑容不见了。她恨恨的向门口吐了口唾沫。居然没给小费!这让她如何有脸见人?别人倒茶,向来都可以得到五两的赏钱,她来倒茶,就那么巧没钱了?
她气哼哼的重新拎起茶壶,打算再到别的屋子去看看。
一转身,她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她吓的大张开嘴正要叫,那人一伸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随即一掌劈在她的脖子上。她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那人立刻接过她手中的茶壶放在一边,走到门口,轻轻敲门。
韩姨一出去,田立文立刻把被子一掀,翻身跨到依依的身上,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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