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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悔多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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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女孩子私底下都不好意思说的事,那些想起来就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她们可在大大方方的牵着手走来走去,相互凝视着不发一语。只要他们喜欢,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阿土不理她了。他生气了?因为这七年里她欺骗了他生气了吗?那么,哄哄他吧。男人有时就象小孩子,是需要好好哄一哄的。
她低下头,在阿土的脸上深深的吻下去。
阿土的脸冰冷。
看来,阿土是死了。他死了。
他真的死了!
一阵可怕的疼痛感袭来,她的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她实在无法抵抗这种痛苦,只能用尽力气大叫,好象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痛苦。
但痛苦越来越强烈,那疼痛直入骨髓,她一拳打在地面上,尘土飞扬。不,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她的灵魂在燃烧,那种煎熬是她无法忍受的。她只能选择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太无聊,太冷漠,太寂静。她要到另一个世界里去,那个世界里有阿土在等着她,她不会感觉生活的枯燥无味,不必每天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在那个世界里,她可能有一大堆的衣服要洗,有好几个孩子要操心,可能还要担心阿土和朋友喝多了如何找到回家的路,还要为了柴米油盐的家庭琐事和阿土拌嘴。
她喜欢那样的世界,现在,这就去吧,去找阿土,在那个世界里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坐上花轿,盖上红盖头,快快乐乐的嫁给他!
她拔剑,向自己的脖子砍下。
剑切在肉里,她甚至看到了飞溅出的鲜血。
但她没有感到疼痛。甚至没有接触到兵刃的感觉。
她的剑砍在了夜魈的手臂上。
夜魈无比痛苦的看着挡在张心心脖子前面的手臂。他深深叹了口气:“今天我真倒霉,居然挨了四剑。”
张心心猛的抬头,眼睛直盯着夜魈,她恨夜魈。
为什么不让她到那个能让她快快乐乐生活的世界去?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留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她期待的?
“如果你死了,阿土就再也救不活了。”夜魈的声音并不大,好象在自言自语,“这世界上还有谁会全力去救一个叫阿土的人?”
张心心看着夜魈,她不说话。
如果阿土能够救活,天下就不会再有死人了。夜魈被人打成白痴了吗?
夜魈不去看张心心,仍在那里自顾自的在说:“唉,其实人死不能复生,这是必然的。但有一种情况,却可以让死人复生。传说,如果是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彼此都喝下对方的血,其中一人如果死去,那么,有一种神秘的东西可以让死人复生,这东西叫多情结。”
张心心转过脸去。她不想理夜魈。看来,至少夜魈在她身边时是不肯让她死去的。那么,她应当先把阿土安葬了,要挖个大一点的坑,她要和阿土葬在一起。
她弯腰,抱起阿土。她胸口刚刚愈合的剑伤又迸裂了,血又流了出来。
“如果你埋了他,就更没可能救他了。”夜魈平静的说。
张心心愣住。
夜魈不象在开玩笑。他即使想阻止自己自杀,也不会阻止她安葬阿土。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第十二章 财富可杀人
“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我甚至不知道哪里有多情结。但有一个人知道。凑巧的是,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夜魈仍然自己对自己说话,全不理睬张心心,“是啊,如果这传说是假的怎么办?如果找不到多情结怎么办?”他越说越起劲,居然笑了笑,“那就和阿土死在一起好了。不过,如果我是你,我现在是不会死,因为人只能死一次。先去找多情结,找不到再死,或者先死了再说,至于多情结是不是找得到,不去管它。”他皱眉,做深思状,“嗯嗯,究竟哪个办法更好些呢?”夜魈居然好象想不明白,他叹了口气,“没办法,想不明白。不过,我的定颜珠不知有没有什么用处?把阿土的身体用定颜珠保护起来,等过几年再葬?咦?我为什么要说这些呢?”他用手指敲打着自己的额头,一不留神弄痛了手臂上的伤口,痛的呲牙裂嘴。
张心心沉默了很久。她低下头,伏在阿土胸口,把阿土胸口的鲜血吸了一口,慢慢咽下去,然后问夜魈:“使用多情结,还有什么要求?”
夜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是一颗小小的黑色珠子,他把这珠子递给张心心:“这要你亲手放进阿土的嘴里,定颜珠不能由别人放在他嘴里。然后,我们把他的尸体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张心心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但她的目光中仍有一些犹豫。
夜魈笑了笑:“好吧,我只能实话实说了,我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的杵作。”
张心心没有疑问了。
杵作,是专门处理尸体的人。如果一个专门处理尸体的人说他自己的定颜珠是真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她抱起阿土的尸体问夜魈:“去哪里?”
“义庄。”夜魈回答。
义庄,专门安放无人认领的死者的地方。他们给义庄的看守人留了一大笔银子,看守人千恩万谢,发誓只要醒着一定就看着阿土的尸体,睡觉都在他的尸体旁边睡。
他们终于从义庄里走出来了。
夜魈累的浑身是汗。把张心心从阿土身边拉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夜魈看着张心心,“我们需要进城去。休息三天,然后,去报四剑之仇。”
“四剑?”张心心看着夜魈,“你打算也在我的胳膊上砍上一剑?”
夜魈笑了笑,“阿土身上一剑,我身上三剑,你那一剑不算。”他边说边伸手取下罩在脸上的面罩。
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张心心眼前。可能是由于长时间罩在面罩下面的原因,这张脸有一点苍白,一双浓眉下是炯炯有神的双眼。他向着张心心微微一笑,一侧的脸颊上居然现出了一个酒窝:“我不能戴着这东西进城。”
“你露出了真面目,你的生意就要泡汤了。”张心心淡淡的说。
她没想到夜魈长的这么英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杀手的中介人,是不是也有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夜魈叹息:“你都不干杀手了,我生意泡汤有什么希奇的。”
他们在一家不起眼的小旅店里安安静静的躲了三天。三天后,他们的伤基本好了。但他们已经不必再去杀刘青云了。
刘青云死了。死的十分可怖。
从阿土的住所回到城里,刘青云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个旅店住下。
他不想住在县衙,因为他杀了李战。
想起这件事他就生气。
一个小小的捕快,居然敢当面指责他滥杀无辜,甚至挥起铁尺和他对抗。如果不是那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出手帮李战,李战一定会被他砍成八块。
他被李战和那个黑衣人联手打败了。他的身上至少有四处伤,虽然都不重,但他可不想和这两个人拼命。他的命太珍贵了,不值得为了这么点儿小事拼掉。所以他首先撤退。但他知道,李战一定活不成。他对自己的剑很有把握,李战身上能够致命的伤至少有六处,虽然李战以惊人的毅力一直奋战,但毅力不是救命仙丹。
他关好房门,从怀里掏出一个不小的包裹。这包裹几乎把他胸前的口袋都装满了。
他打开包裹,从张心心的梳妆台里“拿”来的首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目光并没有特别注意这些首饰,而是完全被一个盒子吸引住了。
这盒子是他从张心心的床底下找到的。一个通体由白玉做成的盒子,盒盖上镶嵌着一块硕大的红宝石,七颗他见所未见的大珍珠不规则的镶嵌在盒子的四壁上。
他的眼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
他不明白那个女杀手究竟是怎么想的。如果他有这样一个盒子,这盒子一定会被他放在重重上锁的箱子里,再把箱子放在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找得到的地方。这盒子的价值是多少,他无法准确估量,但他相信,用这盒子买下半个辽城是完全可能的。这样一个价值连城的盒子,居然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放在床底下。
他慢慢打开盒子。他相信一个如此珍贵的盒子,里面装的东西一定比这盒子还珍贵十倍。
盒子里是一方洁白的丝帕,丝帕中包裹着什么东西。
他轻轻打开丝帕。
他的脸色立刻变成铁青色。
丝帕中,一块不断变化着形态的红色东西正伸着两支细细的小爪,这红色东西的背上有一只圆滚滚的眼睛正盯着他。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血咒。
红光一闪,血咒向他疾飞过来。
其实他有机会求生。如果他能立刻用手中的盒子击打血咒,他还是有机会的。
但他犹豫了一下。因为这盒子实在太珍贵了,他怕把盒子打坏。
虽然最终他仍举起了盒子,但为时已晚。
在如此近的距离,一点点的犹豫都会失去机会。
血咒一下钻到他的胸前,然后消失。
他大叫一声,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胸前,一片红色正迅速的钻进自己的肉里。
他转身扑向挂在床边的剑。
虽然用剑割掉自己胸口的肉会很痛,也会很危险,但总比让血咒附身强。他抓住剑鞘,用力拔剑!
剑没有动。因为他的手一滑,没有握住剑柄。
为什么他居然会连剑柄都握不住?他低头看去,地上有一截手指。那手指上戴的一个戒指他很熟悉,正是他自己的。他充满恐惧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手,他的手上,手指正一个个的掉落,好象秋风中的落叶。
他的眼前一黑,额头上,一块肉掉了下来。
他的腰带再也系不住了,肚子上的皮肉和腰带一起直直的掉落到脚上。
“血咒!”他只叫了一声,下巴就掉了下来。
如果有人趴在门口偷听,一定会十分奇怪,因为门里不停的发出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先是沉闷的掉落着什么,然后就是坚硬的东西掉落的声音。先掉的是肉,后掉的,是骨头。
血咒就这样解开了。我们不得不佩服刘青云的勇敢,他能够为了不让这珍贵的盒子被打破而宁可身受血咒,我只能说,这样的人,真的不是我平常人能够学习得了的。
张心心和夜魈又出城了。
既然血咒已经帮他们报了仇,他们也没必要再留在城里。
他们现在正走在一条极少有人走过的小路上。
这小路快要被杂草淹没了,路上碎石堆积,坑坑洼洼,也不知已经多久没人走过。
夜魈的黑衣已经换成一身帅气的拌扣武师装,胸口的铜扣迎着阳光闪闪发亮,一双厚厚的行者靴让他显得活力实足。
走在这样的路上,张心心的小姐身份终于被充分暴露出来。
当张心心第三次被碎石拌的扑倒在夜魈怀里时,夜魈夸张的皱起眉叹气:“我的衣服一定是胸口先破被你磨破的。”
张心心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向前走去。
她终于没有再次摔倒在夜魈怀里。
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夜魈抬眼望天,努力鼓着腮帮子不让自己笑出声来,那形象就好象一个嘴里塞满桃子的大猴子。
张心心从地上一跃而起,一脚向夜魈踢去。
夜魈向后一闪,不提防身后有一个土坑,一跤摔倒。
张心心扑哧一笑,扭头就走。
夜魈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他看着张心心的背影微笑起来。他的笑容很好看,先是鼻子轻轻一皱,然后一个酒窝浮现在腮边,眼睛微微眯起。
“你终于笑了。”夜魈轻轻的说。
这是自阿土死后这三天来他做的最得意的一件事。
他们终于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
低婑的茅草屋,破落的篱笆,一只瘦骨嶙峋的老黄狗无精打采的趴在门前。看到来了陌生人,这狗连叫都懒得叫一声,只是挪了挪身体,让开门口的位置。
夜魈上前一步,伸手拍门。
他只拍了一下,门就倒了下去,扬起一片灰尘。
夜魈看着张心心,举起双手:“我真的没用力。”
张心心不理他,径直走进院子,夜魈急忙跟上来。
“有人吗?”张心心大声问,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里回响着。
茅草屋里传来一些声响,屋门慢慢被推开,一个农妇爬了出来。
、第十三章 袭胸的白猿
张心心和夜魈不约而同退了一步。
这农妇实在太可怕了。她的后背上有一块木板,身体就直直的绑在这块木板上,身下也有一块木板,但木板上安着几个轮子,象一个简易小车。她就趴在这个简易小车上,用手一下下的推着地面,慢慢爬出门。
她努力抬着头,想看看是谁来了。但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视线。
“是谁啊?”她声音颤抖的问。看来,她就是易夫人。
夜魈走到易夫人眼前,蹲下来:“我们是从城里来的,来找易先生。”
易夫人终于用手拨开眼前的头发,她的脸上满是灰尘,眼睛空洞无神。
“找他?有什么事?”
夜魈笑了笑,把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放在易夫人身前:“我们只想问他一点事。”
易夫人看着银子,眼里放出了光。
十两银子,她当保姆时,一个月才赚五两银子。
“你们来的不巧,我丈夫出去了,但是你们可以”她突然停了下来。她看到了张心心。一瞬间,她的眼里闪出仇恨的目光!她死死的盯着张心心,嘴大张着,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张心心也正看着易夫人。从易夫人一爬出来,她就感觉很眼熟,这人究竟是谁?在哪里见过?张心心一时想不起来,但她可以肯定,这个易夫人,她一定见过!
夜魈蹲在那里,吃惊的看着两个女人。这是怎么回事?
易夫人瞪了张心心好一会儿,眼中的怒火慢慢熄灭了,她不再看张心心,垂下头去,她的声音十分冷漠:“这位小姐长的真好看,我都看呆了。”
夜魈和张心心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心里都清楚这是一句谎话。但他们是来找她丈夫询问多情结的事情的,没有必要揭穿这个谎言。
“请问我应当上哪里去找易先生?”夜魈再问。
易夫人抬起手,指向屋子后面:“越过那座山,我丈夫就在山那一边的朋友家里。那里只有一户人家,你们翻过山就看到了。很对不起,我要吃饭去了,身体不好,不能留各位。”说完,她用手向前推着地面,慢慢的后退着向屋子里滑去,夜魈放在她眼前的银子她居然没有去拿。
夜魈慢慢站起来。“走吧。”他说着抬腿就走。
“等一等。”张心心说。
夜魈站住,不知道张心心想干什么。
易夫人明显的不喜欢他们两个人,至于为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既然如此,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张心心看着夜魈,无奈的摇头:“你弄坏了人家的大门,打算让她自己来修吗?”
夜魈又笑了。不知为什么,自从不再戴那个面具,他就特别爱笑。
他走到门口,开始整理门框。
两个人弄了好久才算把大门安好,他们都弄的满身是土,满头是汗。杀手固然不是人人能当的,但修理大门,也不是好的杀手个个都会的。
张心心的左手拇指又红又肿。那是夜魈用剑柄试图把固定大门的钉子敲下去时打歪的结果。夜魈想把张心心的手拉过来揉一揉,但他想了想,反而退了两步:“三步之外,我想我还算安全。”
张心心翻了他一眼。
刚才两人合力修理大门,几乎肩并着肩,何况在义庄里夜魈为了把她从阿土身边拉走就抱了她好几次,在路上为了防止她摔倒也抱了她好几次,现在装腔作势的说什么“三步之外”?
“你应当退到三十步之外,那样更安全。”张心心的语气仍是冷冰冰的,但夜魈却从这句话里听到了一丝活泼的气息。至少,那不是一心求死的气息。这是他所希望的。
张心心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她的脸上也满是灰尘和汗水,她相信现在她这付尊容在夜魈看来一定很特别。但这附近没有水,只能就这样了。
“现在,咱们可以走了。”张心心说。
“等一等。”易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她一直在看着张心心和夜魈笨拙的修理大门。她的神色很是奇怪,一会儿满脸愤怒,一会儿又神色平淡。当她看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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