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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竹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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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悄悄话而已。
翌日,寅时已经过了一半,陈冰竹醒来后,便快速起身洗漱,然后就到厨房里忙活去了。
待到卯时,她知道崔烁早已起来洗漱完毕,所以也即刻把做好的早饭送了过去。
崔烁正在房里等着她,见她还算准时地出现,脸上不置可否的一笑。
陈冰竹见到她后,恭敬地福了福身,就将端来的一碗粥,一盘蒸制的糯米饼,一盘凉拌绿豆芽,还有一碟咸菜,放在了他的面前。
崔烁也未多说什么,只管拿起筷子就开吃。
陈冰竹则趁机‘贼眉鼠眼’的将这间屋子又环视了一圈,粗看之下,就和昨天见到的情形完全一样,根本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细细看去,才发现了一些异常的地方。
原来屋子里还有另外一间里屋,从进门算起,在右侧大概十步远的距离。
她见那间屋子的门被一把大锁锁得牢牢的,心中顿时就冒出来无数的疑问:那间里屋为什么锁得这样牢实?藏了宝贝?或许,说不定我想找的东西也在里面?
想到这儿,心中涌起兴奋,又见崔烁已经吃好了,也没计后果地问道:“王爷,您这屋子谁还敢来?大白天干嘛要上锁啊?”
崔烁剜了她一眼,眼里透出了拒人的戒备,他用湿毛巾将嘴擦净的同时,冷声道:“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该你问的,就闭嘴!”
这种情形,陈冰竹立刻便明白自己犯了他的忌讳,吐了下舌头,赶紧认错道:“是,奴婢多言了。”
“退下。”崔烁声音依旧清冷,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陈冰竹见状,也不愿再留,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后,就退了出去。
路上,她心里一直在想着那间被上了锁的里屋:如果能进那间房里去看看就好了。
她抬眼瞧着现在才蒙蒙亮的天色,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肚子里也咕咕叫了几声,心里也开始抱怨起来:真是的,把人累得又困又饿!
还好她早上把粥和点心做得多,现在回到厨房就可以吃了。
吃过早饭后,想着现在时候还早,不必急于到花房去,只想四处转转。
“哎,这两天起早贪黑的,脖子都僵了,先出去溜达一圈再说。”她扭着头,用右手不停揉着脖子,脚下已到了外边的花园。
本来想要四处走走,却猛然见到已换了身月白色绸制长衫的崔烁大步向这儿走来。
她以为他看到了自己,只敢木木的站着,却见他径直走到几株开得正艳的虎头兰旁边,右手轻轻一掐,顺手就折下了一枝开有七八朵兰花的花枝。然后,他将摘下的那支兰花拿到鼻前闻了闻,脸上立时浮现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之后,他拿着这支兰花朝着另一条小道而去。
陈冰竹被他这连一串动作弄得好奇心大起,竟然毫无顾忌地跟了过去。
在那小道上一阵弯弯拐拐之后,到了一处不大不小的水池,水池里种满了水莲,可能由于是刚栽不久的缘故,水面上只有一些并未开放的花苞。
而在那水池的中心,修有一座“小岛”。“小岛”上,一间雅致的小木屋赫然入目。在水池里,自然便有修好的石墩子通向那间小屋。
崔烁一刻不停地,从水池中的石墩子走向了那间小屋。
待到他进了屋内,关上木门之后,陈冰竹也悄悄地尾随其后。她轻轻地站到小屋的窗下,透过缝隙偷偷向里张望。
这一看方知,里面竟然是画室。那些画便如烟云所说,除了几幅是风景画外,大部分都是一个女子的画像,只是现在站得远,还看不清画像上的人。
陈冰竹一直瞧着崔烁进去后,径直走到一处案台前,在那案台上方的屋壁上挂着一个女子的画像。
他抬起头,朝着那画像凝视良久,方才将手中那支兰花,插入到案台上的一只晶莹剔透的瘦腰白玉瓶内。
之后,他又嘴唇轻动,对着那副画像轻声细语。
陈冰竹本不想听人家说什么,打算掉头就走,可这木屋本就透风,再加上崔烁的声音充满了磁性,所以他一说什么,几乎都能听得清楚。
她清楚地听到崔烁说了句:“悠兰,这是你喜欢的兰花。”
听到此,她的嘴惊得一张一合的,脑子里不停冒出疑惑:看这家伙的举动,画里的人可能已经不在世上了。可听他的语气,好像十分不舍,难道这是他喜欢的女子?
她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实在不妥,还是赶紧离开为好,免得让里面的人发现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第九章 他的隐私
更新时间2012105 22:17:34 字数:2171
想到此,陈冰竹轻轻地一转身,准备马上开溜。
不料,小屋内传出来一声平静中透着威严的话语:“既然来了,为何不光明正大地进来,别在外面偷偷摸摸的!”
陈冰竹只觉得自己的腿一下僵了,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时竟愣在了原地。她倒不是怕他,只是觉得有些尴尬而已。想想也是,那家伙何等精明,怎会不知有人跟着他。
崔烁见外面半天没动静,不禁有些怒了,声音也明显大了起来:“水竹,本王知道是你,让你进来,干嘛半天不动?”
陈冰竹双眼一闭,咬了咬牙,知道只有硬着头皮进去了,自然不敢再怠慢,伸出右手,轻轻推开了房门,然后低着头走了进去。
崔烁已坐在屋子正中一张编制精美的大竹椅上,双臂交叉抱着,面无表情地看着进来的丫头。
陈冰竹走到他面前大概五六步远的距离时,停了下来,心里惴惴不安地站着,不敢多说一句话。
崔烁唇角一勾,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问道:“有意思么?”
陈冰竹双眼看着地上来回转动,心里不停在想要如何应答。
好在很快就想好了,抬起头来,恭敬地说道:“王爷,奴婢在家里的时候习惯晨运;这几日因为久未运动,脖子僵得很厉害,就想趁着现在天色还早,运动几圈。刚才因为瞧着您拿着枝兰花,心生好奇,才跟了过来。没想到,却打搅了您,奴婢愿意为此受罚。”说完,她也不回避,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崔烁听着她这番话,又瞧着她眼里毫无惧意,不禁莞尔,挑眉道:“好,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诚话。受罚就免了,回去做好自己的事,要运动的话,在花园里转几圈不就行了,不要没事乱窜。”
“王爷,”陈冰竹有所恳求地望着他,“在府里呆久了,很闷的,每天让奴婢出府一个时辰,好不?”
她这几天在衡王府里确实闷坏了,以前在家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没事的时候,总往山间田野跑;哪像现在,整天在这府里,出不了远门。
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找到那两件东西,在这府里虽说也不是闲着玩,可整天却很是无聊。
“每天出去一个时辰?那怎么行!”崔烁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不过他话也没说死,马上又续道,“一个月里最多只能出府三次,到时候让任姑姑给你安排一下。”
陈冰竹本来还有些懊恼,不过听到他说一个月还是能出府三次,心里又马上转晴了。
她识趣地赶紧低头谢道:“多谢王爷,奴婢现在能走了么?”说着,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你都已经跟到了这儿,想必一定有所好奇。”崔烁平静地看着她,好像在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想知道这画里的人,是谁么?”
陈冰竹当即懵了,她万没料到他竟会自己说出此事。虽说心里自然是有些好奇,可是想到这是别人的私事,自己听来又有何用。
她淡淡微笑,谢绝道:“不了,王爷,这是您的私事。奴婢没必要知道这些。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奴婢该去做事了。”话虽是这样说,可上面的人没发话让离开,哪敢擅自离去呢。
双眼也不由自主地瞄上了墙上的画像,画中的女子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不知为何,竟然觉得画像上的人很像眼前的人。
崔烁倒是淡然,道:“无妨,其实这事也不是多隐私的事,只不过自己一直碰不到一个有缘人能将此事说出来,而别人也瞧着有这么个地方存在。今天你既然有缘到了这里,跟你说说也未尝不可。”说着,他抬眼转过头,往屋壁上瞧了过去,又回过头来续道,“画中的人叫崔悠兰,是本王的妹妹。”
陈冰竹惊得睁大了眼,心道:竟然是妹妹!难怪我觉得他和那画像上的女子有几分相似。弄了半天,竟然是兄妹。可是妹妹的画像有必要挂得到处都是么?
崔烁看着她吃惊的表情,也未在意,像是对着一个老朋友倾吐着心中的不快一般,自顾自的说道:“三年前,她本来还是个无忧无虑,不知愁为何事的小丫头。就在那年我们的父亲——靖亲王,被当时的皇上认定为拥兵自重,有意图谋反之意,就以此罪名将之定罪。当时的我,虽然才十七岁,但在西北的战事上击退了西奴人的三千猛士,可谓是为夏国筑起了铜墙铁壁。因此,对待父王的问题上才松了许多。但是,这也只能让我父王活命。这种活命,不再有以前的安逸自在,居于斗室倒也罢了,无奈的是被人日夜监视。父王和母妃对于发生这样的事,虽有不甘,却又无奈和心酸。悠兰当时遭此变故后,性格也从以前的活泼开朗,变得郁郁寡欢。长此以往,终是因为心病引起外邪而染上了重疾。当时处在那种环境下,哪有什么好药,也就随便喝些汤药,暂时抵一抵!这个样子,岂会有效!最后,终因病得太久,又没及时治疗,而过早离去。父王和母妃虽然愤慨又伤心,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所以我这个所谓的王爷,别人对我也罢,我对别人也罢,可谓处处提防,连交个朋友都要慎之又慎!”
他的话语,就如开了闸的泄洪口,一打开,就收不住了。讲到最后,也许是因为说到了伤心事,一种由于愤慨而引起的激动,不可抑制的迸发出来。
陈冰竹不明白他为何说到对人处处防备,又对自己说这么多,想来这便是高处不胜寒,无人倾述的孤寂。她觉得这些是别人的隐私,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没必要去听,所以也不管崔烁还讲不讲,就赶紧恭敬地说道:“王爷,谢谢您对奴婢的信任,可奴婢只是一个下人,不必知道这么多。奴婢还是离开为好,您也自己静静。”
崔烁却是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些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是多个人知道或是少个人知道的问题。”
“嗯。”陈冰竹轻轻应了一声,见他还要说下去,自己又实在不想听了,寻思着想个什么法子离开。
第十章 将军来报
更新时间2012106 22:26:58 字数:2187
一阵微风透过窗户、门缝吹了进来,让案台上的兰花散发出的清幽之气,在小屋里来回飘荡。
对此,她心里一阵高兴,右手摸着嗓子说道:“王爷,奴婢的嗓子突然干痒得难受,得赶紧去喝水,不能陪您了。”
说罢,她福了福身,接着便要转身离开。
“慢着。”崔烁声音轻柔地叫住了她。
陈冰竹撇了撇嘴,只有转过身来看着他。
“本王这里有茶。”崔烁身前的桌上的确泡了壶茶,看来是下人早已备好的。有一杯倒满的茶还未喝,旁边还有许多空着的杯子。他伸出左手拿起一个倒扣着的空杯子,然后用右手从茶壶里倒了满满一杯,又抬眼瞧着陈冰竹说道,“拿去喝了。”
“啊…,是。”陈冰竹略一迟疑,还是走过去拿起那杯茶仰头喝了。毕竟这是王爷倒的茶,敢不喝么?
她把茶杯放好后,马上退后,恭敬地说道:“今天奴婢打搅了王爷的静思,实在不好意思,只能明早给您做好吃的补偿一下,现在奴婢得去做事了。”说是这么说,也只敢定定的看着他,却不敢擅自离去。
崔烁抬眼看了下外面的天色,眨了眨眼,随即说道:“好了,好了,去吧。”
陈冰竹巴不得早点离开,面露微笑给他福了福身,一转身就要往外走。却听到身后崔烁诚恳的话语:“今天很高兴,总算能将闷在心里的一些话说出来。你如果愿意的话,明日可以继续来听本王的唠叨。”
陈冰竹心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不过还是转过身干笑道:“奴婢只要有空得出来的时间,当然乐意过来。”说完,双唇一抿,就快速离开了。
崔烁见她一溜烟就跑了,很无趣的嗤笑一声,端起自己面前的茶轻抿了一口,心里冒出三个字:鬼丫头!
随即又抬头看着墙上的画像,眼神明显地黯然了下去,喃喃自语道:“如果还活着,也该有她这般大了。”
陈冰竹走到外边,终于大舒了口气,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听这个王爷最为隐秘的私事,实在觉得怪异之极。
走路想着事,自然心不在焉的,前面有人过来了,她也没注意。“砰”的一声,她觉得自己被冰凉的硬铠甲撞得额头生痛,脚也后退了几步。好在她已经走出了那个水池,到了外面的花园,要不然就有掉水里的危险了。
她心里一阵冒火,本想质问两声,但想到自己现在只是个婢女,哪能不分轻重的发脾气。再说了,也是自己走路心不在焉撞了人家,理亏的是自己,只能道歉:“不好意思,失礼了。”
却听到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居高临下地嚷道:“走路看着点儿!”
陈冰竹被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来去看发声之人,就见到一个身穿铠甲的彪形大汉,看样子可能是将军吧,正双目圆瞪着自己,唇上的一字胡须也颤巍巍的,显然对撞他之人颇为不满。
陈冰竹不便说什么,点了下头,快速离开了,心里怨念道:“长那么大个儿,气量那么小!”
彪形大汉也不再看她,自己快速走到了水池边,就停了下来,看着前面的小屋,恭敬地朗声说道:“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不一会儿,崔烁从小屋走了出来,走过水池上的石墩子,到了彪形大汉的面前,一脸平静地说道:“到书房去谈。”说完,已先跨出步子,向前走去。
一路上,崔烁挺拔俊朗的身影在那月白长衫的映衬下,显得有几分清俊飘逸,与身后跟着的彪形大汉形成鲜明对比,引得让身旁经过的婢女全都傻了眼,驻足观赏。当然,她们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前面俊逸男子的身上。
这些婢女几乎都是在枝城里招来的,崔烁平日里又没怎么使唤这些人,所以她们自然也不认得,这俊俏男子便是他们的主子——衡王崔烁。
她们这样毫无忌惮的观望,很快就被一位姑姑制止了,并且还明言告诫她们:“王爷是生得俊,不过,不是你们能胡思乱想的!”
婢女们当然也不敢再看,只能悻悻地去做自己的事。
片刻之后,崔烁也带着那彪形大汉一路经过了几个小花园,沿着左弯右拐的小路,到了书房。
书房门前,崔烁的贴身侍卫得到讯息,已经在此等候着。
崔烁看着他,淡然道:“小智,去泡两杯茶过来。”
“是。”小智点头施礼后,就泡茶去了。
崔烁先进了书房,彪形大汉随后进去,轻扣上了房门。
崔烁不慌不忙地坐到了他平时看书办公的书桌前,然后吩咐道:“请坐,吴将军。”
“谢王爷。”吴将军施过礼后,就坐到了离书桌最近的一张椅子上。然后看着崔烁恭敬地说道:“王爷,您让属下派出的秘密小组,已经潜入了敌军的守城军士中,只是遇到些麻烦。”说完,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怪怪的。
“麻烦?”崔烁双眼微眯,挑了挑眉,“什么事?”
“就是……”吴将军还未说出来,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崔烁看向门口平静地说道。
门被轻轻推开,小智用托盘盛着两杯茶和两盘糕点进来了,他把两杯茶和两盘糕点分别放到了两人面前,就轻轻退了出去。
“吴将军,喝口茶,吃点东西,慢慢说。”崔烁笑道。
吴将军也不客气了,吃了块糕点,又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大口,然后才说道:“南夷那边民风彪悍,他们不像我们夏国这边只有男子打仗,女子同样不得了,这事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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