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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下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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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壁绕着屋子转圈子消化食物,一壁想着以后的出路。若然明日呛呛再不回来,她便不能再等她了,她要尽快去与段景飞他们汇合,想办法杀掉卓凤仪。
如果有一个人必须死的话,她不希望是自己。
然即使下了这样破斧沉舟的决心,依旧是焦虑,当一个人要想方设法去算计另一个人的生死,怎么能够不焦虑。
在原来的世界里,她从来是个乖乖女,别说是法律,学校的规矩,她也不敢以身示险地去触犯。
可现在她在想如何去杀了她的表妹!
若然那毒女人只是幻想,该多么好,她在幻想里把她杀了一次又一次,多么痛快,即使是虚假的痛快。可是现实是,那女人真真实实,她给她下了毒,她不得不去杀人,杀自己的表妹,哪怕她不爱这个表妹。也或者是有一点点爱的,卓凤仪小的时候,也曾那样可爱过,她第一次见到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了。
也或者是爱的,这更让她绝望得抓心抓肺。
脚下突然一绊,她身子跟着往前一仆,摔在了地上。
却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地上铺着厚地衣,手按上去,也不觉得凉,她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大哭。
窗外又是一阵细细的笑,她心下一凛,猛然翻身坐了起来。
那人终于现出形来,坐在窗沿上,斜倚着窗扇,月亮的清辉晕出他一个侧影,幽艳线条,有几分鬼气,可是就算他真是鬼,苏苏也认得他,正是那胁迫自己的神秘男。
她简直气愤,这个人,三番四次耍她,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她从地上一跃而已,往后退了退,与他保持两丈的距离:“又是你?”
“怎么,你不高兴瞧见我,那么,你高兴瞧见谁?”他笑笑地看她,两片红嘴唇,衬着白牙齿,一张一合,如花开花谢。
苏苏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胡说个什么,我谁也不高兴见,你总是这样鬼鬼祟祟,谁愿意看到你,而且咱们不是仇人么?”
“你说得好严重,”他转过身来,一双脚落在屋里,“咱们怎么算仇人呢?”
苏苏倒糊涂了:“怎么不是仇人,你威胁我,我自然恨你,我恨你,咱们当然是仇人!”
对方似有所悟地点点道:“那么,你可做了纸人咒我?”
苏苏没好气,不知道这个人脑子是什么结构的,想一出是一出,跳到哪里算哪里,她压根也没想过要做个那东西,她又不迷信,然就算要做,她也不知道他生辰八字,甚至连他名字也不知道,要如何个做法儿。她翻了翻白眼儿:“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也还没把你恨到那个地步,你不值得我费那心力!”
他忽而拔身而起,在她眼里化成一道霓虹,一刹到了她身边,指尖点在了她喉咙上,尖针似的一点凉,她大气不敢喘,惊恐地眨了眨眼睛,不能置信,他却还是笑嘻嘻地,露出玉粒似的牙齿:“那么,谁才配你费那样的心力?”苏苏要挪开身子,他却一手扣住了她的腰,脸欺上来,伏在她肩上,挑了眼角看她,慵懒妩媚的口气,“你倒是说说,谁值得?”
苏苏吞了吞口水,他呼出的热气扑在她颈上,她身上跟着一阵发热,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她知道自己脱不出他的手掌,挣扎也是枉然,索性随他去。
“没有人,我只是那样一说罢了,哪有人有那样的交情,要伤得我恨他到那个地步,定然是我曾非常非常非常的爱他,只是这里没有值得爱的人!”
他的鼻尖倏尔顶到她腮上来,她带腮带脸都火烧一般热起来,说话有些结巴:“你可别乱来啊!”
他兴味儿地把这问题反抛回来:“怎么才算乱来?”
“男女授受不亲!”她给自己壮胆,“请你离我远一点儿,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叫人!”
他竟然听话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倒不怕你叫人,就算有一万个人来,我一样跑得掉,你信么?”在只有一线月光的暗屋子里,他眼睛依然亮得有似明镜,看准了桌上碟子里一只梨子,一把捞在手里,在袖里抽出一把小刀子慢慢地削,“若然你这时候一叫,那定然很精彩,咱们孤男寡女,屋里又不曾开灯,他们看到会怎么想?”
苏苏听得冒冷汗,终于泄气,软了声音:“你这样缠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叫我替你监视着段景飞,我不是做了么,你还要怎么样?”
他切了一块梨送到她面前,她待要推开,看到他闪着幽光的眼珠子,终于忍气吞声地把梨接到了嘴里。他展颜一笑:“我想你啦,所以来看看你。”像是说来看阿猫阿狗,一点不为这话的暧昧脸红,仿佛这是最自然的事。
苏苏想不让自己误会,心脏却不听指挥地狂跳一阵,表情也是愕然的,他自然看到,又切下一块梨送到她唇边,她机械的接在嘴里,食不知味。
他接着道:“你觉得我怎么样,是个值得你爱你恨的人么?”
、035妙语如珠
苏苏十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这个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然而这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她怔怔的,不能作答,也实在是无可作答,他的梨子又送过来,她的嘴却紧闭着,再也不肯接进嘴里。他无所谓地扬了扬眉,把那梨子送进了自己嘴里。
“你现在到这里,不光是为了吃一个梨吧?”
“可不就是为了吃一个梨么,再看看你!”
苏苏恨不能啐他一口,这样不要脸的话也亏他说得出来,就算她所在二十一世纪,除恋人或好友之间,这种话也不能轻易出口。
他像是站得不耐,坐进椅子里,把脚翘在桌上,随意自在的模样,抬一只眼睛看她:“怎么,你不信?”
苏苏干笑一声:“你说的话,实在没法儿让人相信!”
“也是也是,”他索性丢了刀,直接去咬梨子吃,吃得极痛快的样子,末后手里只剩一个梨核,才又说,“怎么你才信呢?”
苏苏转了转眼珠子,实在不明白对方这驯顺是为了哪般,也般顺着道:“那么,你肯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称,你做什么非要知道不可?”
“哪怕是代称吧,不也是代表你么,我就是想知道,你肯告诉么?”
“告诉你又何妨呢,”他笑嘻嘻地,从腰里抽出火折子推进她手里,“你先把灯点起来,我想看一看你!”
苏苏暗骂他一声变。态,也不好违逆,接过火折子到桌边,把灯罩取了,把灯点上,复又把灯罩罩好,转过脸来看他:“现在能说了么?”
光一点点亮起来,把整个屋子映得斑斓,透过水波纹的翠纱罩,人的脸也蒙上一层绿,可是眼睛还是透的,隐藏不住人的心事。
他像是绿光里婷婷的一朵花,她恍惚看到花张开了瓣,却不过是他伸了个懒腰,她为她自己的臆想脸红,他道:“我姓段,名深飞,字……”
苏苏心里动了动,忙打断他的话,急急问:“你和段景飞,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我监视他?”
他不满地嗔她一眼:“我还没说完呢!”
苏苏只好压下心里的急迫,讨好地笑:“好,你说,你说!”
他把脚一收,陡然站起身来坐到了床上:“不说了,我乏了,今晚上便在这睡!”
苏苏大惊失色:“你在这里睡,我要睡到哪里去?”
他挑逗地看她:“一起睡就是了!”
一句“你好不要脸”险些就骂出了口,到最后终于忍住,她扶了扶有些眩晕的头:“这怕不好吧,孤男寡女,人家会怎么说!”
“你操什么心呢,人家根本不会知道!”他笑得很邪,“我就委屈一些,让出来床外面给你睡好了!”
她真急了,什么也顾不得:“你别得寸近尺啊,难道我前世欠了你么,你这样步步紧逼!”
他早已脱了鞋子爬进被子里去,拿被子盖了头,一径陶醉的说“好香”一壁眨着眼看她,她浑身都作烧起来,坐立难安,他是认准了她不会叫,就算她不顾那幅艳画的威胁,也要顾一顾自己的名节,当然不好喊叫。
她坐进椅子里气得喘粗气,他没事人一样闲闲地道:“生什么气呢,良宵苦短,人生苦短,你要多享受才对!”
苏苏心里震了震:“你说什么?”
他翻过身来,肘抵住她的鹅绒枕头,以手托了脸望住她:“你时间不多了吧?”
她脸色青青:“你知道?”
他随意地点个头:“你的事,我自然知道。”
苏苏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太过于悲催,还有半个月,她是该好好享受,可是就算要享受鱼水之欢,也是要跟自己喜欢的人,然而半个月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么,也太难了些,原本是有一个的,风池,可是他即将成为别人的丈夫,别人的父亲,是不是她该不顾一切不顾廉耻的把他拉上床呢,这样就算是死了,也还不至于太过遗憾。
可是,等一等,她为什么要想到死呢,也不一定她会死,如果在半个月内杀掉卓凤仪,或者,呛呛那里有好消息,有神医能解去这毒。
也还不是绝望的时候。
她恨恨地看他:“你放心好了,我还死不了呢?”
他笑着躺回被子里去:“你真是天真,你以为,你杀了卓凤仪,那女人就会给你解药么?”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似乎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她不得不追着问。
他打个呵欠,翻身脸朝内去了,再不出声。有盏茶的工夫,她实在等不下去,过去试着推了推他:“你说啊,为什么不回答我!”
对方以一个绵长的呼噜回答了她,她恨得跺脚,分明知道他是假装,却也无可奈何。
她过去桌边,把两张椅子合在一起,又在拉箱里拿出一条毯子来盖,凑凑和和要在这上面睡一夜。也是这一整天心神不宁,累得很了,虽然有灯光,却也不过半刻的光景,就睡得沉沉的。
这木质清冷,起先她还觉得浑身冷凉,可是愈睡到后来,就愈觉得火热,反而舒服起来。她无知无觉地挪了挪身子,更往那热源上靠,却有人嗤地笑了一声,直扎进她的耳朵。她一惊而醒,猛然张开眼睛,就看到段深飞的脸近在咫尺,笑着问她:“睡得可舒服么?”
她大惊失色,脸色难看,才要翻身起来,他却把手臂往她身上一压,她便动弹不得,他剔起半边眉头:“你急什么呢?”
“你你你你,我,我怎么睡到床上来了,你这个登陡子,是你,是你把我弄到床上来的吧?”她已然语无伦次,也因为长了这么大,两世加加减减四十岁,她竟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算跟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前男友,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拉了拉手。
他翻了翻眼睛:“我还要说我吃了亏呢,你大小姐半夜里突然摸到床上来,还摸我,我有委屈向谁去诉!”
“你胡说,我从来没有梦游的毛病!”她气得鼻翼翕张,胸口火烧火了。
他却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哦,或者你有这毛病,家人不愿意伤了你,故此就一直没告诉你呢!”
“你他妈的……”她才吐出三个字,要骂他,他的眼睛倏地犀利起来,像两柄长刀,直刺在她身上,她才记起来他是个“强人”,陡然闭住了嘴,再不发一言,掀了被子下地,不想他却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牙齿颤了两颤:“有话好好说,你可别乱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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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诱惑
“你怕什么?”段深飞伸手捏了捏苏苏的脸,眼睛恍然地看着她,“哦,你在想一些下流画面!”
苏苏又有骂粗口的冲动,可是忍住了,把脸别到一边,不理他。他的手突然伸到她衣服里面去,捏了捏她的腰,问她“是不是这样的?”她再控制不住,“啊”地一声尖叫,猛然把他推开:“你别太过份!”
他含笑看着她把衣服整好,恨还是穿得太少,不能保护自己勉受他眼睛的侵害,更是把搁在椅上的毯子拿过来裹在身上。他看着她这一整套流利的动作,突然由微笑变了大笑,笑得拿拳头直拳床。
她看得莫明奇妙,想他莫非是疯了么,他陡然刹住了笑,揶揄地看着她道:“我终于知道,为何我不能像一个正常男人看女人一样看你了,虽然你这样美貌,可是你一点没有女人的风情,真真可惜了这一张脸,这一副身段!”
苏苏被气疯了,他这是说她没有魅力,说她是个男人婆,虽然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是,可是怎么能允许一个男人,当着自己的面,把这话给说出来呢。
这简直是羞辱!
她懊恼地一仰脸道:“用得着你管么,我的风情,为什么要在你面前展现?”
“也是,也是,”他打着呵欠穿上鞋子,斜倚了床柱觑她,“怪不得段景飞不能喜欢上你,却为你那表妹着迷!”
她听到他说“段景飞”这三个字,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瞪着他道:“你们名字只差一个字,不能没有关系,莫非你们是亲兄弟?”
他眼梢甩上去,无可无不可。她又说:“要不你们是堂兄弟?”
他依旧不说话,她只好再接再励地猜:“你们是表兄弟,这也不对,你们不是同姓嘛!”
他终于有了反应,招手叫她过去,她对他抱了戒心,虽然他说对她没有兴趣,可是谁能证明那不是他自说自话呢。她反而向后挪了挪身子:“有话你说就是了,我耳朵好着呢,在这也听得见!”
他无所谓地扬了扬眉尾,垂了头顾自转动左手中指上一只嵌鸽血石的金戒指,幽幽道:“我想我这个人心太好,太软,本来是想帮帮某人的忙,让她不至于就这样年纪轻轻死于非命,谁想人家根本不领情呢,罢了罢了!”
苏苏一听这个,耳朵就软了,忙凑过去推推他:“你何苦同我计较呢,都是我错,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你说,有什么法子,你要怎么帮我?”
他慢慢抬起头来,很惊奇地看她:“咦,你怎么过来了,我可什么也没有说过!”
苏苏脸气得发青,强忍下这口气,低声下气道:“你何苦这样作弄我,若然你替我解了身上这毒,我来世定然做牛做马报答你!”
他把胳膊放到脑后枕着,轻轻道:“这辈子我都不指望了,还指望来世嘛?”
苏苏也觉得自己那个慌撒得太不诚意,忙又改过口来,蹲下身子捏着小拳头帮他捶腿:“那你帮我解了毒,我今生今世,给你当牛做马!”
“那么,先给一点诚意,”他抓过去她一只手,捏在掌心里轻轻掐了一下,“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她又开始火大,从心里直烧出来,这个人怎么能这样不要脸,你才给他一点儿好脸色,他就要蹬着鼻子上天,又是这样一副涎皮赖脸的模样,他才不是说自己没风情么,对自己一点意思没有。简直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假笑道:“你想怎么让我证明我的诚意?你也要有点诚意才行,你说说,你要怎么帮我,让我心里也好有个底!”
他笑着点了点头,把她的手拉上去,脸突然俯下来,双唇轻蜓点水一般吻了吻她的掌心。她傻了,感觉那只手不像是自己的,酥了,麻了,他那双唇上的一点柔软,怎么会那样柔软,她心里只有这个念头。
他把她拉到他怀里去,下巴抵在她肩上,吐气如兰:“这样吧,我帮你杀了卓凤仪,你跟我成亲!”
她意乱情迷,刚要点头,却突然远远地传来一声鸡啼,她猛然就醒过神来,要挣开他,恨声道:“你这算什么诚意,你不是说,就算杀了凤仪,那女人也不会给我解药么?”
“我自然有法子让她交出解药来!”
“可是你不是说,我没有风情,你不能用男人的眼光看我么?”
他捏着下巴想了想:“娶妻自然不要太风情,不然人人都爱你,哪天你给我戴了绿帽子,那我不是自找苦吃嘛!”
苏苏气急了,左右都是他的理,她拿了手肘向后狠狠一戳他的胸膛,听他一声闷哼,以为这样他就会放开她,对她大发脾气,他这个人,不是从不肯吃一点儿亏么。不想他反而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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