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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下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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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跟着一震:“你胡说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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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亲吻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该清楚。”段深飞身子向后倚在椅背上,半闭着眼睛。苏苏还要争,要说他胡说八道,他分明没有证据,不过一把什么也不能说明的破扇子,凭什么说得这样言之凿凿,仿佛他是绝对正义的法官,能随意判人的罪。可是她嘴巴动了动,终于没能说出话来。段深飞眼梢瞟她一眼,轻声道:“你何苦自骗自呢!”
“我没有!”
“你们也不过见了三四面罢了,并没有深交,你就这样喜欢他么?”
“我没有!”
“在我面前,你又何必撒谎。”
苏苏气得全身颤抖,也管不了自己大小声,管不了这声音会不会吵得大叔睡不着觉:“为什么在你面前不必撒谎,你又算是我什么人?”
“你记性怎么这样差呢?”段深飞不急不徐地,“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才向我下了定金。”
“什么定金?”
“成亲的定金。”
她猛然想起来他强索的吻,脸红了红:“那根本什么也不算……”
“原来你是个这样随便的人!”
苏苏气得脸都白了,身体簌簌抖着,只是说不出话来,他又闲闲道:“你的身子,我看也看过,抱也抱过了,你的嘴巴,我吻也吻过了,咱们既已是这样子亲密的关系,你如何还能去嫁给别人?”
“那是你强来……”
“怎么,难道一个女人被人奸污了身子,是不算数的,她还算是清白的黄花闺女?”
“她的身体也许不是,可她的心是的——”她突然醒悟,自己这是在同他胡扯个什么,怎么会讲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她闭紧了嘴,不再说话,索性扒在了桌子上假寐。
段深飞推了推她:“你去床上睡,这样会着凉!”
她想不到他这样好心,瞪大了眼睛:“那么,你怎么办?”
他突然笑起来:“你关心我?”
跟他说话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苏苏身心疲累,不想再在男女之事上纠缠下去,再不问了,推开椅子走到床边,回头再看他一眼,他背对她坐着,瘦而有力的背影,在幽幽的灯影子里,像不是真的。
她和衣趴在床上,拿被子盖住头,却是一股潮味儿冲鼻而入,她连连咳嗽着爬起来,小声道:“这没法儿睡!”
他并不回头:“你也太讲究了,行走江湖不就是如此么,有被子盖已然不错了,哪个江湖人没有路宿过,你要做大小姐,就不要出来闯江湖!”
“那我宁愿不要盖这被子!”她把被子团了团丢到他身上,“赏你了!”说着缩着躺下去,却又不放心,怕他偷窥自己,又起来把灰葛布帐子放下来。
段深飞把被子放在椅上,揶揄道:“睡冷了你可别抱怨!”
苏苏在里头哼了一声,好半晌再无一句言语,段深飞听了听,她呼吸平稳,想来已是睡着了,这才起身拿了被子过去,要给她盖上。不想才拉开帐子,就看到苏苏黑洞洞大睁着的一双眼睛,他倒怔住了,她爬起来戒备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就知道不能放心你!”
他把被子扔在她头上,脱了鞋子爬上了床:“既然咱们已是未婚夫妻,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
她把被子从头上扒下,恨得掼到地上去,两颊红红的,像开了两朵花儿:“你少在这里自说自话,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
他俯过身来,伸手把她一搂一带,她便只好乖乖地躺到了他身侧:“你安静点不好么?”
她挣着要起来,他突然翻身压在她身上:“你安静点儿,不然我真要胡来了!”说着手探到她腰上,不怀好意思地掐了一把。
她果然不敢动了。
他再一翻身,伸手把被子捡起来,掸掸灰,摊开盖在两人身上:“你总是这样,敬酒不吃就喜欢吃罚酒。”
她还嘴硬:“敬酒罚酒我都不要吃!”
他弄好帐子,躺下去再不回话,她想着他所说的风池与卓凤仪的事,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这样大约有半个时辰,她终于忍不住,踢踢他:“哎,你睡着了么?”
段深飞动了动:“唔,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你踢醒了,怎么,你睡不着,要我抱着你睡么?”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她气闷地坐起来,推他,“你跟我说说吧,风池与我表妹的事。”
“你不是说不想听么?”
“我现在又想听了!”
“可是我现在没心情说了。”他转过身子来,拿袖子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大半夜的不睡,明天就成黄脸婆了!”
“我宁肯成了黄脸婆!”
他缩了缩肩,眼睛睁也不睁一下:“那倒也是,你也没多少姿色,我却怕我自己变成黄脸公,你现在就嫌我,到时候怕更不要我了!”
苏苏长吐了几口气,才压住要烧上来的这一把火,尽量把语气保持的平和:“你怎么肯定,风池是凤仪派了来对付我的呢?她为什么要对付我?”
“你想不明白么?”
“想得明白,我又何须问你!”
段深飞终于睁开了眼睛,黑眼珠子上有琉璃色的光闪过,像剑光,幽冷的。他握住了她的手,轻捏了捏:“何苦操心这些事呢,睡觉不好么?”
“我怎么能睡得着!”
他突然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痛得捂着额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清醒清醒。”
“我清醒着呢!”她一壁揉着额一壁骨着嘴,“你痛快点儿行不行?你自己的事不肯告诉我就罢了,我表妹的事,你有什么好瞒我的!”
“别人算计你,定然是因为你身上有她想得到的东西。”
“可是我并没有……”
他陡然捂住了她的嘴:“睡吧,睡吧,你可以在梦里找找答案。”
她想说,这本来就是做梦了,这里没有答案,还往哪里去找去。他却把被子一拉,盖住了头,是个不愿意再与她说下去的表示。
苏苏也自知,再问下去根本也是自讨没趣儿,便闭了嘴,并拢膝盖把下巴顶着,左思右想,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凤仪想要而她不肯给的?小时候卓凤仪每一次来都要问她要东西,黏她黏得厉害,她虽说不愿意给她,可是哪一次不是让对方满载而归呢。幸好这中间的七八年,这东西都没再出现过,不然她早疯了。
大约这也便是她把她忘了的原因,不愉快的记忆她总是选择在脑子里自动洗掉。
被子里段深飞动了一下,突然掀开被子笑起来:“你果然要想一晚上,没有结果就不睡了么?”
她不理他,他又道:“不如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你别想凭白占我便宜!”
他扬了扬眉,再一次把被子盖住了头,她直想得脑袋疼,也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东西值得卓凤仪花这样大的力气来算计,又想一个吻就能得到个现成答案,似乎这买卖也值得,便伸手拉开段深飞头上的被子道:“好,我答应你,不过要你先说,我才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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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有关爱情
段深飞拥着被坐起来,半眯着眼睛,朝苏苏点了点头:“我怎么才能信你呢,我说完了,你不肯亲,我也没法子可想!”
苏苏气得红红的一张脸,在这幽暗的床上,竟有一种幽艳,只有眼睛是清亮的,清亮得像蒙着一泓水光:“我要是先亲了你,你不肯告诉我,那我要怎么办——至少我自觉人品还行,说到做到,至于你,我不敢保证!”
段兴飞笑了笑:“你既这般说,我也不好不信你——”他动了动身子,似要找个更舒服的姿态,末了把身子半倚了床柱,斜斜地伸直了腿,只留了一小块地方给苏苏,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这时候她倒也不关心这个,只一径催他快些说。他老神在在道:“你身上的确没有什么东西让卓凤仪觊觎!”
她眯了眯眼睛,他又接着说下去:“有一个人,她爱他,必须得到,而你,是个妨碍!”
她心里一动:“你说段景飞,可是——”她拧紧了眉,“他们分明是两情相悦,而且,我与段景飞的事,她也并不知道!”
“你如何得知,她不知你与段景飞的事?”
“我与她处了这一段日子,她也并没有什么异样,若然知道,她如何能是这种表现!”
“所以说,她比你聪明,至少她会装,你连装也不会!”
苏苏骨朵着嘴,不以为然,她想自己又不是学的表演专业,不会装也正常,谁都有这本事,还要演员干嘛,生活岂不要失去很多乐趣。不过,当然在这个落后的地方,这种乐趣是不存在的,顶多是请戏子们唱两出堂会,唱腔才是主要,表演倒还是次要的。
段深飞不理会她,又说:“就算令表妹与段景飞是两情相悦,可说到底,名不正言不顺,你才是段景飞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所以,在她心里,永远会横着你这一根毒刺,不除不快!”
“她要杀我么?”她吓得一缩身子。
他简直要翻白眼:“杀你倒还容易,她也不用煞费苦心了,毕竟她还念着与你的一些情意,她并没有想要对你下杀手,不过是要毁你清白,如此,便不会再有人拦在她与段景飞之间了!”
“毁,毁我清白,她,她要找人,强奸,强奸我?”她口齿不清地,“你别胡说!”
“她对你,真是了如指掌,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她心里全都是明白的,所以找来了风池,让他与你在客栈偶遇,果然你对他一见倾心。”
“不,我不信!”
“昨儿个被风池杀的那个女子,好像是叫史清荷是吧,你知她是何人,她乃是令表妹身边最得用的一个婢女。”
苏苏听得心里悚然,他怎么会连这件事情都知道呢,不过是几个辰前才发生的。然而这个人,她一向是看不透他,似乎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事情,事无巨细,他桩桩件件都清楚,她咬了咬牙,强作无所谓地样子道:“胡扯吧你!”
“风池就是个纨绔,好赌,赌得败了家,欠了一屁股债,被人追杀,是令表妹替他还清了这笔银钱。不想他不仅不知恩图报,竟然私通了令表妹的丫头,令表妹也分外恼他——也幸好,他还有些用处是不是,让你一见倾心!”
“你说我白长了一双眼睛?”
他笑着歪了歪头,把脸凑过去:“如此,事情说完了,请放心亲我,我脸上没有毒!”
苏苏向后仰了仰身子,奈何这床是挨墙放置,再往后,便碰到冷硬的墙壁,根本无路可退,段深飞的脸离她的脸不过只有两寸的距离。他笑得不怀好意:“怎么,你要反悔么?说到不能做到,你人品也不过如此!”
她咬着嘴唇:“我只是,只是不能确定你说得是真是假——你要知道,史清荷若然是凤仪的丫头,又怎么,怎么会认识妓院里的人!”
他无可奈何地躺下身子,嫌她笨得无可救药:“风池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告你,她不是认识青楼中人,而实在是靠此谋生罢了,她一个小女子,又是被娇养大的,离了令表妹,你觉得她能以何为生——也所以风池要与她撇清关系!”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苏苏捂住了耳边,猛然摇头,“这全是你的一面之词,不如去找风池对质,他分明说,史清荷当初给他下了药,他所以才……”
“他们以前的事,我不清楚,至于现在的事,我说的字字是真,也许当初他真是被史清荷下了药吧,那史清荷看着也不像个正经女子,而风池又是这样相貌堂堂,这也在情理之中!”
苏苏放开了耳朵:“那么,风池果然并不喜欢她,可是你又说他们私通!”
“以姓风的小子心高气傲的性子,倒是看不上史清荷,她虽有几分姿色,到底身份卑微,放着好好的令表妹他不喜欢,为何要自甘堕落喜欢一个婢女呢,至于私通这话,可非是我说的,乃是出自令表妹之口,这个中由因,你还要去问令表妹才好得知!”
苏苏突然觉得脑子里山崩地裂,尽管呆呆地坐着,无知无觉,连段深飞的手盘上了她的腰,她也没有反应,脑里回环往复的只有一句,风池喜欢卓凤仪,这似乎更合情合理,不然他做什么在自己的扇子上面绘卓凤仪的小相。她耳朵里滚过一道又一道惊雷,轰隆轰隆响个不歇,段深飞见她如此,便趁机把手沿着她背往上爬,她突然醒过神来,打掉了他的手:“你老实些!”
他无趣地翻过身去,留给她一个背影,她又推推他:“你如何得知的这许多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他闷闷地,打个呵欠,“今天生意已做得太亏本了!”
“难道咱们之间只是生意关系么,”她冷笑,“亏你还口口生生说要娶我,若然连这么一点儿消息也不肯透露,我怎么知道你待我有没有真心!”
“真心值几钱银子?”
“你……”
“我只是觉得咱们还比较合适,至于你说的真心,说的喜欢,爱情什么的,咱们之间似乎还并不存在。”他依旧背对着她。
她气得要吐血:“既如此,你对我没有男女之情,又何苦要娶我,我也不愿意嫁你,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在一起,一定不会幸福!”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让人要死要活,生死不渝,没有倒也好,谁也不必亏负了谁!”
“你怎么这么说,好像你已历尽沧桑似的,我看你大不过二十一二岁,说这话真叫人要笑死!”
她本以为听了她这讥刺的话,他定然要掀身坐起来狠狠教训她,可是他竟是半天没有动静,她试着伸手去碰碰他,他不动,她再碰碰,他依旧不动,她怀疑他是装睡,故意不理她。她也不屑去理会他,缩着身子躺下去,等着看他能忍到何时,他不是一向不肯在言语上吃亏么,不对,似乎所有的事情上,他都不肯吃亏。
然而直到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他也并没有转过身来。
、046斗嘴
苏苏是被颠醒的,当意识从深眠里钻出来,她便觉出脸上冷风拂荡,自己正躺在一具怀里,身上包着绒毯,背后与他的胸膛之间,深深的热,身下的马正跑得欢快,她的身子随之起起落落,虽然是一种平和的节凑,仍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掀开毯子揉了揉眼睛:“难道我在做梦?”
“那我只好很遗憾地告诉你,你才醒了来!”段深飞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淡淡响起。
“我分明睡在床上的,为什么这时候在马上?”
“你睡得比猪还沉,我如何也叫不醒你,然而又怕耽误行程……”他话到一半而止,突然转开了话题,“对了,我还不知道你要去哪呢?”
苏苏听得不由打个激灵,精神终于振奋起来:“清远驿,我时间不多了,原本他说只等我一日,我昨天因为风池的事耽搁了,也许……”
“谁,段景飞?”
她迎风整了整头发,点了点头,指尖触到脸上,心里又恼起来,自己这时候脸未洗头未梳口腔牙齿也没有清洁,虽然这些小细节同小命儿比起来简直无足轻重,可是她就是该死的在乎,她的形象岂不要全毁了么!
不,她不能允许,就算是死,她也要保证自己死得美美的!
大黑蹄子翻飞,风一股股往喉咙灌,是清早幽冷干净的空气,她顾不得喉咙疼痛,深吸一口,伸手抓住了缰绳,往后一拉。大约是用力过猛,大黑跟着半仰起身子,也幸好还不算站得太高,更因为有段深飞做她的人肉靠垫,她始终坐得稳稳的,没被甩下去。段深飞却有些恼,口气不佳:“你疯了?”
她自己也是一场心惊肉跳,这时候心还跳得飞快,停不下来,也心虚,小声道:“我,我看到那边似是有一个水塘,我,我想去洗把脸!”
段深飞下了马,一并把她扶了下来,脸色还是铁青地:“你大小姐活得可真讲究,不洗脸也死不了人!”
苏苏扭捏半天,也没找出一句话来顶回他这句讥刺的言词,只好悻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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