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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下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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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明你们穿得是情侣装!”
呛呛听得脸都红破了,伸手去握苏苏的嘴:“小姐别乱说,才没有呢,只是巧合罢了,我哪里敢,我哪里配!”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起苏合,还是因为见到了苏苏没事,喜极而泣,她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小少爷的心意,小姐该是明白的,他,他喜欢小姐,哪里会多看婢子一眼呢——说这些没意思的做什么,只要小姐没事,婢子死了也甘愿了!”
她话音才落,便听一个男声追着问“谁喜欢小姐”,呛呛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寻声望去,看到段深飞,惊得下巴险些掉下来,忙一把抓住了苏苏:“小姐,他,他……”
然这个“他”字还未落地,她就看到段深飞的手揽上了苏苏的腰,而苏苏竟然也不挣扎,任他搂住了,把她带进怀里去。
呛呛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苏苏笑着拉住她的手:“瞧你这样子,这事可说来话长了,咱们回去说!”
呛呛还要说:“可是……”
苏苏不让她说,一径拉着她要走,段深飞忙拦住她们:“你就是这样性急,既然车都租好了,为什么不坐车回去!”
   



、061此中真意

段深飞知道她们主仆有许多话要说,碍着自己,大约呛呛倒不好说这些体己话,便自知趣的到车前头去与车夫作伴了。果然呛呛等不及,待他一出去,便凑过来,抓着苏苏的手,又怕他听了去,极力压着声音道:“小姐,你与他,到底,怎么回事?”
苏苏脸红了红,在呛呛看来,能使苏苏脸红的事实在是不多的,她不由地惊奇,摇着苏苏的手:“小姐,你快告诉婢子,可急杀了婢子了!”
“还有什么,就是,就是,咱们,成亲了!”
“啊?”呛呛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像是给人硬塞进嘴里去一只柑子,半天合不拢,“那,小姐,你可别吓婢子,婢子受不得这吓!”
苏苏气得甩开她的手道:“我何时骗过你来,我与他,真的,成亲了!”
呛呛的脸立时苦得像吃了二十斤的苦瓜:“小姐,我离开你,也不过将一月,怎么就,怎么能,你们这事,可有告诉老爷么,你可知道他的底细么?”
苏苏原本中气实足,被她这一提醒,立时偃旗息鼓,垂了脸,摇了摇头:“我爹哪里知道,不过我也不怕他知道,他左右不了我,倒是另一件事,你虑的是,我还不太知道他的底细!”
“那你就……”
她握住呛呛的嘴:“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么,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知道他待我是真心的不就完了么,管他是什么人呢!”
可是她说完了,自己反而先别开头去,有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情绪,在眼眸里一闪,消失了。呛呛连忙说:“小姐你说的是,只要他待你好,便比什么都好,可是你们,怎么就,成了这样的关系,原本,小姐那样恨他来的?”
苏苏拿手帕捂着嘴笑了笑:“你看我现在好好的,都过了半个月了,为何还不死,这还不明白么,我的毒解了,他帮了我!”
“他为什么……”
“谁晓得呢,也许他对我一见钟情,然后一直跟着给我捣乱,其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呛呛握住她的手,剪断了她这自说自话:“然则,他可有告诉小姐么,为何他当初要小姐监视着段景飞?”
苏苏恨地白她一眼,想这死丫头,为何哪壶不开提哪壶,只得讪讪道:“我知道他恨段景飞,至于为何恨,他也不太肯说,而且你不知道,他名叫段深飞,与段景飞名字只差了一个字,可是他却说,他与段景飞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兄弟,不是朋友,谁晓得他!”说到最后,就成了不屑一顾的口气,然而语调里却有一种甜蜜温存。
呛呛还要再问,不想车倏尔停了,段深飞掀开帘子,笑盈盈的脸,在一线青冥的灯光里,像是一朵幻化青莲:“下车吧,二位小姐,客栈到了!”
呛呛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惊得一声叫:“哎呀小姐,我就这么跟了你来,苏合少爷找不着我可要急了呢!”
“让他急急也好,无缘无故地离家出走,他不晓得家人有多担心么!”苏苏只管拉着呛呛下车,看她一脸愁苦,又忍不住安慰,“你放心吧,你住的那里,离这很近,我呆会叫个人送个话过去给苏合好了,愁什么!”
呛呛终于安然,随苏苏进了客栈,段深飞叫堂官领二人去雅座,自己则上楼去放东西。其实是要给她们一些独处的时间,他在小细节上这些体贴,苏苏很觉得窝心。
主仆两人落了坐,堂官上了一壶茶来,呛呛不让堂官倒,非要抢了自己给苏苏倒满了,一壁呷着茶道:“小姐,婢子松快了这些日子,不能伺候着小姐,反而觉得浑身都不得劲的很!”
苏苏笑着拿指尖戳她额头:“你少拿这甜言蜜语灌我,我还不知道么,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快活,手里又有足够的银钱!”
呛呛脸红了红,还嘴硬争辩:“婢子打死也不敢在小姐面前撒谎!”她伸了颈,往门口望望,又听一听,并不见动静,才推了推苏苏,“小姐,你原不是喜欢那个风公子么,难道说变就变了?”
她不提风池还好,她一提起来,苏苏不由就变了脸,先是恨恨地,像经夜的霜,落在花上,香气飘上来,也是寒香,可是转而又松开了眉头,叹气道:“这事说来话长!”
“那小姐就请长话短说!”
苏苏怪异地瞧她一眼:“你为何对风池这样关心起来?”
“不瞒小姐说,我前儿个,还瞧见风公子来的!”
苏苏觉得胸口震了震,像给人打了一拳,那样一种震痛,可是立时回过神来,面色清平:“那倒真没想到,他原来也来了清浦!”
她表情虽然转的极快,可是呛呛是服伺了她十几年的,了解她几乎深入每一个神经纤维里面,怎么会看不出来,不由问道:“小姐,你与风公子,闹翻了?”
苏苏低笑一声,颇是自嘲:“根本就没有闹,哪里来的翻,你别胡思乱想!”
“我不是胡思乱想,小姐,你何必瞒我,我服伺你这么多年,你有心事,我还瞧不出来么?”
苏苏想想也是,原本不告诉她,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多一个人烦恼有什么意思,不如让这件事慢慢平息下去,反正,在以后,不管她是与风池,还是与卓凤仪,或者与段景飞,都不会再有关系了,就算难勉再有交集——其实在她想来,再有交集也比较不容易,因为段景飞与卓凤仪这一场私奔,大约要等到许多年后才会被人淡忘,许多年后的事情,谁又能够知道——哪怕是真的现在又相见了罢,她也可以平平静静的了,如果说之前她与卓凤仪还有矛盾,到了现在,她嫁了段深飞,这矛盾也该告一段落,卓凤仪不该再恨她,也没理由恨她了。
她啜口茶,微有些烫,到舌上的苦,再到喉尖的苦里夹甜,再到鼻间回环的香,终于开口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前段日子,也就是我打发你来清浦的那一日,我碰巧遇到了风池,后来深飞告诉我,风池乃是凤仪派来引诱我的,开始我还不信,后来,也就信了!”
呛呛又惊得半天合不拢嘴:“这,这是怎么说的,小姐最后是如何发现的?”
“我发现凤仪的的确确地是在算计我!”
呛呛惊得捂住了嘴:“这,表小姐她,不会吧……”
苏苏烦燥地揉了揉手:“我也希望不会,可事实俱在,我只好相信我自己的眼睛,相信我自己的耳朵!”
   



、062陈仓暗渡

呛呛竟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拉着苏苏的手默然无语,段深飞恰在这时候推门进来,解了这无声的困境。呛呛看他一眼,光华无限的一张好皮囊,使人目醉神迷,可是这人也太知趣了一点儿,就显得有些过于深心,就假,她心里暗暗嘀咕,面上却是平平静静的,站起来朝他福了福,喊一声“姑爷”。
段深飞无声笑了笑,对她点了下头,在苏苏身边坐下了:“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就是了!”他停了停,又说,“不知道呛呛姑娘喝不喝酒!”
呛呛忙道:“您还叫我姑娘作什么,我是小姐的丫头,也就是您的丫头了!”
段深飞也很爽快:“我知道你们小姐没把你当下人待,我自然也不把你当下人待,咱们都随意,不要这样拘谨!”他说着招来堂官,要了一壶莲花白,又要苏苏与呛呛点菜,苏苏却拉他袖子道:“我不喝酒!”
他趁呛呛不注意,轻捏了捏苏苏耳垂,小声道:“喝一点点,没什么关系,这酒并不烈,难得是今天高兴,你与呛呛久别重逢,难道不该喝一杯么?”
苏苏白他一眼:“你自己想喝就直说,我知道这段日子我拘束了你,你见我不喝酒,自己也不便喝,拿呛呛作什么借口,我让你喝就是了!”
段深飞嗤笑,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好太太,你真懂我,为夫今天要破一次戒了,喝醉了,你放心,我酒品很好的,醉了你把我放到床上,我就睡了,觉不闹你!”
苏苏偷偷掐了他一下,嫌他没正经,待酒菜上来,他就轮番地给她们讲笑话,以笑话佐菜,三个人倒吃得热热闹闹。然而他才喝了不过一壶,就醉了,分明是不善饮的一个人。苏苏让堂官和几个伙计帮着把他抬到屋里去,又忙着找人去给苏合捎话,又转身拉着呛呛道:“你当然是不回去那里了,就在这里要个房间吧!”
原本住店的时候,呛呛一直都是与苏苏一个房间,也是为了方便伺候,这时候不由迟疑:“其实也不用再开房间了,我就睡在地上就行了,小姐,你不多嫌着我吧!”
苏苏打她一下:“那不方便!”她再开放一些,与呛呛再好一些,也不愿意自己老公的身体给她看了,彼此都尴尬。不过在古代,原也没有这个忌讳的,她忽然想到,呛呛就可算作是她带过来的通房丫头了。
一念及此,不由得心里憋住了一口气,胸口隐隐的有点作痛,忙说:“还是给你新开一个房间吧,挨着我们,有事,我再叫你,也是一样的!”
呛呛自然不好再争,又说:“若然苏合少爷听到小姐在这里,也非要过来呢?”她眼睛瞄了瞄正被扶往楼上的段深飞,“小少爷一旦知道了小姐这事,怕,怕不好!”
苏苏倒怔了怔:“你说的也是,这有些太刺激了!”她捏着下巴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末后只得道,“这事真没有别的法子了,不如你亲自回去一趟吧,若然他非要过来,你就说我不想见他,我正生他的气呢!”
呛呛是扒不得得这个差,痛快地应了,外面早是夜色四合,有点点的光,是星光,月光,还有这人间的四时灯火,可是太微不足道,不能杀破这夜的黑暗,只成了它的点缀。苏苏问掌柜讨了一只风灯,虽然只是借用,却足足的付了他两百个铜钱,她身上最多就是几两碎银子,不耐烦带这些铜钱,太重,太麻烦,所幸呛呛身上带的有。
在她把呛呛送出门去的时候,呛呛见四下人影绰绰,便拉着她到避人处,自钱袋里掏出一把钱票来交在她手里:“小姐,这是临来前你给我的银钱,我都换成散银票了,这些日子,用了大约有五十两,这剩下的四百五十两,小姐收好!”
苏苏不要:“给你了就是给你了,这些钱是我赏你的,你好好收着吧,又还我怎的!”
呛呛忙摇头:“这不是小数目,婢子不敢要!”
苏苏却使劲把钱塞进了她的钱袋里:“那么,就算你将来成亲,我给你的嫁妆好了!”呛呛还要争,苏苏忙又说,“你再同我争来争去的,我就恼了!”
呛呛便只得把银票重装回钱袋里,想着自己先收着,改日再想法子还给小姐也是一样的。提着灯转身要走,苏苏忙又嘱咐她路上小心,“早去早回”。虽然呛呛武功不算差,然大半夜里出去,特别是一个女孩子,又是这样如花似玉的,总叫人不放心。
直到呛呛的影子在街口一转,再望不见,苏苏才转身进客栈,问掌柜再开了一间上房,便顾自上楼去了。段深飞果然睡得很沉,整个屋里只闻他的呼吸声,一长一短,一短一长。此外只有灯花偶尔一爆,像是眸光一闪。
苏苏坐到桌边倒茶喝,不想段深飞就翻了个身,嘴里喊一声“茶”。她只好把才倒的一杯端了过去喂他喝,一只手半托着他的头,心里想这人真是好笑,才说酒品好,不发酒疯,不麻烦她,结果还不是要喝茶,过一会儿不知道又要什么了,可是她不同他计较,同一个醉酒的人计较,也没有意思,到天明,他什么也不会记得。
待他喝完了茶,她才要把杯子放到桌上,一回身,不想他的手臂突然旋上了她的腰,带着淡淡酒味的脸凑上来,搁在她肩上,贴着她的颊:“好娘子,陪我一起睡!”
苏苏嗤地一笑:“你都醉了,快去睡,别净说糊话!”
“我才没有醉!”他手臂微一使力,苏苏便觉得天地倒转,止不住一声惊叫,人却早给他抱到了床里面,她急得直叫:“我的鞋子还没脱呢!”
他三下五除二地扯去了她的鞋子,又扯掉了她的缎袜,接过她手里的茶杯,放到搁板上:“这可好了吧!”眼睛清亮的瞧着她。
苏苏回望他一眼:“你真没醉?”一壁把光脚伸进被子里去,被子里面早被他的体温给窝热了,“那你是装醉?”
“我不是怕扫了你们的兴么?”
“你倒真识趣儿!”
“好不容易讨到了老婆,不识趣一点儿,那不要被你休了吗!”
苏苏被他逗得咯咯笑,他便凑过脸来要亲她,她推他,推不开,也便随他去。然他才解开她的外衫,就听砰砰的两声扣门声。他本想不去管,再接再励地去解苏苏衣带,那敲门的人偏是不解风情,又砰砰砰敲了三下。苏苏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去瞧瞧去,也许人家有什么急事呢!”
   



、063春去夏来

门开处,却并不见一个人。
段深飞眉毛不由一蹙,可是并没有说什么,把门随意一关,掀帘子进了里间,拿了挂在屏风上的一件长衫套上了。苏苏翻身坐了起来:“是谁?”
他对她笑一笑:“并没有人,想来大约是敲错了门!”
苏苏无可无不可地哦了一声,看他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一副要出去的样子,不由奇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他过去搂住了她,在她颊上偷了个吻:“好娘子,夫君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办,我去去就回,你等我,千万别睡着,一会儿回来,咱们接着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苏苏红着脸捶他一计:“给我正正经经的!”
他拉着她的手道:“好娘子,给我梳一梳头发吧,散了呢,出去怎么好见人!”
苏苏穿上鞋子下了床,过去推开窗子往外瞧了瞧,天黑得蛮横无礼,愈显得街上灯火灿烂,原本只有三分的人间景致,也被照成了十二分的仙境:“这样黑天,谁会看你,你要去会什么人,这样正重?”
“反正是你不认识的人!”他已坐到镜台边,拔了髻上玉笄,长发随之散开,像是一匹上好黑缎,映着灯里点点碎光。苏苏拿了乌角梳子把他头发理顺,她原本是不会梳头的,奈何这段日子他逼着她,每日必要她给他梳头不可,否则就让自己披头散发算了。苏苏对古代这些复杂的发式一向不耐烦,以前有呛呛,她的一切都是交由呛呛打理。呛呛离开的那两天,她就成了一个彻底的疯婆子,再后来,与段深飞成亲后,他倒是非常精细的人,甚至会梳十几种女子发式,她也便理所应当的把这事交他打理。可是他说“以后我给你梳头,自然也要你给我梳头,这才显得咱们夫妻合美,举案齐眉啊”。
苏苏把发绾在他顶上,拿银纱带束住,插入玉笄。她才要收回手去,他却突然捉住她的手,轻轻揉:“好娘子,你手艺益发好了!”
苏苏经不得人家夸,尾巴立时就翘了起来:“这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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