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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下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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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不由有些惘然。
在一品鲜的这些天,她不知道想了多少回,想要回那爿客店里找风池,可是她没有立场,到底是萍水相逢。后来又想叫呛呛去帮她看看,却又怕这不安份的小蹄子笑话自己,被自己的丫头暗里笑话,太丢脸了。所以便一直矜持着,不肯主动过去,心里也还有微弱的希望,或者他会来找她。
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人家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为此她心里多少有些焦虑,有些帐惘,然而对于这场出于意外的艳遇,她也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她有那样一种消极的心态,特别是对于恋爱这种事情。
然而现在突然又让她看到了他,到底是上天赐的缘份,还只是一场捉弄?
她恨得咬牙跺脚揉衣服啃手指,正不知怎么把身体里这股邪火驱散,呛呛恰从屋里跑出来,脸上有些古怪。苏苏怕给她看出自己的玄机来,忙整了整表情,问她:“怎么样,阿凌娘的病,病得严重不严重?”
呛呛拉着她的衣角,小声再小声道:“小姐,我觉得有些古怪?”
“怎么个怪法儿,大夫说了什么?”
“大夫说那老妇人不行了——不过小姐,真的很怪,我无意间看到那老妇人的腿,那腿,根本不像一个老妇人的,长了许多毛!”
苏苏把眉毛一抬:“难道你说她是个老妖怪?”
“不是,不是!”呛呛扭扭捏捏好半天,终于悄悄说,“小姐,你可见过男人的腿么,男人的腿才会长那许多毛,女人,怎么会有那许多毛呢!”
苏苏不以为然,女人汗毛重的也有许多,可是脑子一转念,突然回过味儿来,抓着呛呛质问:“你在哪里看到男人的腿?”她怀疑这时代,比她想象中要来的开放,不然呛呛哪有这种“大饱眼福”的机会!
呛呛被她问得脸红作烧,支吾着不肯说,奈何苏苏逼得紧,瞪着眼睛胁迫说“你要是不说,今天晚上回去,不许你吃饭!”呛呛无可奈何,蚊子哼哼似地道:“也,也只偶然,就是夏天那会子,小姐叫我去后院池子采莲,然后,然后不小心,就看到阿三,阿三把裤子卷起来老高,在那池子边上洗脚!”她偷偷瞧一眼苏苏,对方没反应,她自己倒把身子猛地一缩,像是触了电似地,“小姐,我发誓,我真是无意看到的,就看了一眼,然而,然而他那腿,那么多毛,婢子,婢子就深深记住了,小姐,你定然要相信我!”
苏苏本以为有什么八卦听,却原来是这样无聊的桥段,摆了摆手道:“得啦,什么大不了的事,看就看了呗,难道还会长针眼么。”
呛呛却还小心再小心地求证:“小姐,你不会说出去吧,不会告诉别人吧,不然,不然呛呛可没法做人了,定然要被逼着嫁给阿三!”
苏苏才要安慰她两句,不想身后阮老大夫的咳声传来。她转身瞧,见小药童扶着老大夫颤微微地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纸笺,抬眼睛看到她,忙跑过来,把那纸笺送在她手里道:“这是咱们神医开的药方,你瞧过,这便交银子吧!”
苏苏抬了眼睛望一望天,也不去接那药方:“银子是要给银子,然则病人这病还没好呢,我来的时候不是说了么,只要药到病除,到时银子双倍奉上!”
阮老大夫被气得吭吭卡卡咳个不住,像是吃坏了东西要呕吐,药童一壁给他捶背一壁拿火冒三丈的眼睛望向苏苏:“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不想这样不要脸!”
苏苏翻白眼睛,不欲与她计较,伸手到荷包里抽出来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在阮老大夫眼前晃了晃。银票在风里淬出些铿锵美妙的声响,老大夫一把拽了过去,看了看那数额,当然气不服,咬着一个“你”字不放,再发不出其它有意义的音节,只气得脸发青。
苏苏撇嘴道:“老先生放心吧,小女子定然不会言而无信,这五十两是定金,等买了药来煎了病人服下去,病情的确有好转的话,另外一百五十两,立时奉上!”
阮老大夫虽然是个尖刻的人,可是对于自己的医术倒很有自信,听了苏苏这话,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捏着嗓子道:“大夫是不好做的,姑娘你要明白,这妇人的病却是瞧得晚了,若然能早请了我来,也不至到这个地步,既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神仙再世,也难救转了她,我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能让她多活一时是一时!”
苏苏听他这还说得像个人话,点头道:“这个小女子自然也明白的,所以我也说,只要病情有所回转,便把银子奉上,我也知道,肺痨是医不好的,我下处便在一品鲜,老先生也不用怕我跑了,为这几个钱,我还不至于!”
这时那阿凌也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苏苏,眼泪汪汪地给她磕头:“小姐就是阿凌的再世父母!”
苏苏忙拉她起来,又自荷包里抽出十两银子的银票塞进他手里:“说什么父母,都把我给说老了——这钱你拿着,给你娘买了药,再去买些肉食,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和你娘!”
说了这两句,她便搭讪着要走,也实在是因为不耐烦。那先前背着老大夫过来的汉子不知从哪里转了出来,倒把苏苏吓了一跳,苏苏还以为他早走了呢,不想原来还在这里。
那汉子眨巴眨巴眼睛,向苏苏伸出手道:“你再出一两银子,我便帮你把这老头子背回去!”
、018无欺
虽然苏苏大方地给了阿凌银子,心里头其实根本对他不放心,叫呛呛偷偷跟着他,看他拿那银子怎么花。她自己则与卓凤仪坐在一品鲜后院一个人工湖边的阁子里,一边吃着小菜,一边喝葡萄酒。
然酒虽是好酒,菜也还不错,可是她很不开心,因为卓凤仪告诉她说,她明日便要走了,就此与段景飞远走高飞。
她与段景飞高飞远走,苏苏当然不反对,可是她目前的处境不允许这事情发生,万一他们走了后,那神秘男子再一次出现,让她拿什么交差,她交不了差,自己那张画就要被传出去,那她从此后,就要享誉天下了,再抬不起头来做人!
她一边喝酒一边想留两个人的法子,卓凤仪却一力地劝她多吃菜:“这些菜都是我亲手下厨做得,姐姐必要多吃点儿——原本段郎也要来的,可是他说他与姐姐之间有些误会,怕姐姐看到他不高兴,吃起酒来也没有兴头儿,所以就没敢来!”
说得真好听啊!苏苏恨得咬牙,说什么误会,分明是他毁婚,毁得像是天经地义似的,一点儿不考虑她的处境和立场,难道他就不能提前把这事同她商量一下么,她又不打算死皮赖脸嫁给他,他怕什么,急什么!如果当时他这样做了,她与他也绝不至于形同水火。
她越想越是气,现在更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姓段的,自己被另一个死男人羞辱,羞辱也便罢了,还要被强逼着与他凑在一处,时时看他那张讨人厌的脸,可恨,可恨——她气得把酒盅往桌上一摔,那瓷酒盅多经贵东西,何能经得这大力撞碰,哗啦碎作了十几瓣,酒水洒了苏苏满身。
卓凤仪忙拿出帕子来帮她擦身上的酒水,一壁连声说“怎么这样不小心”,苏苏猛地抓住她的手道:“表妹,咱们才聚了这几天,怎么你说走就走呢,你知道我放着父亲让我办的事不去做,却一力在这陪你,哪想你说走就走,让我情何以堪啊!”
卓凤仪被她说得怪不好意思,抽回手,揉着手巾道:“我也打算同姐姐多聚些日子的,咱们这些年不见,奈何段郎说,他在此间事已了,以免节外生枝,还是尽快离开的好,所以……”
苏苏大力一拍桌子,吓得卓凤仪身子一颤,怯怯地看苏苏,却不敢再轻易开口。苏苏拿了酒壶,直接把酒往嘴里倒,反正这酒含酒精度太低,对她够不成威胁。待她把壶里酒都喝没了,双手按桌站起身来,瞪着眼睛看卓凤仪道:“你怎么这样没志气,就让姓段的这样把你捏圆搓扁么,你要是女人,你就要长点儿志气,不要被一个男人左右来左右去的!”
卓凤仪以为她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忙点头顺着她说:“是是是,姐姐说得自然是,我都照做就是!”说着伸手要来扶苏苏,意思怕她摔倒。苏苏一把将她的手拍来,气地道:“你别以为我醉了,我根本也没醉,就这酒,还能喝醉了我不成——我跟你说,做为一个女人,你就不能依靠男人,你依靠一个男人,是注定不能幸福的,你知道他哪一天会有外遇呢……”
卓凤仪只是点头,这时候突然插了一句问:“什么是外遇?”
苏苏狠捶了一拳桌子道:“外遇你都不知道,就是说将来他爱上了别人,爱上了别的女人,不爱你了,那你怎么办,你自杀么?”
卓凤仪忙道:“不不不,姐姐,你不知道,你不了解,段郎绝不是那样的人!”
苏苏恨她不长志气,粗声粗气道:“你懂个屁啊,你才多大,十六岁,你明白个屁男人,他喜欢你的时候,什么话不会说,甜言蜜语又不要钱的,等腻了你,你就等着他把你打入冷宫,那时候你怎么办,你有家也回不了,你要怎么办?”她越说越是顺口,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简直是至理明言,早忘了先前说这番话的目的,反而教唆卓凤仪不要对段景飞太投入感情,到底她们是表姐妹,她有救助她的义务,“你是我表妹,咱们多亲密的关系,多近的关系,我不能眼看着你掉进火坑,我怎么能看着你走这条绝路,你还是和那姓段的分手的好!”
卓凤仪却不明所以:“分手?”
苏苏抓着她的手,使劲摇了摇:“就是让你甩了他,不要同他私奔,不要对他动感情,不要爱他,反正他早晚要爱上别人,你何苦呢!”
卓凤仪拿帕子直捂着嘴笑,显然把苏苏这话完全当成了笑话在听:“姐姐你太多虑了,一来段郎不是那样薄情薄幸的人,二来那样远的事情,谁会想得到,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罢了,至少段郎这时候待我是真心的!”
苏苏虽恨她冥顽不灵,然则也知道是自己太过杞人忧天,可是无论怎么说,一定要把他们两个人留下来,至少在那个神秘男人有进一步指示以前,绝不能让他们走出自己眼皮子底下去。打定了主意,她便又笑着把话题给转了回来:“表妹说得也是,是我太多虑了,然而我实在是舍不得你,所以不管怎么样,你定然要再陪我一段日子,不然我不依你!”
卓凤仪是万般为难的神气:“这事,我还要问过段郎!”
“哪有那样麻烦,若然这个男人是真心对你,你要留在这里多陪我两天,难道他还能不答应么!”她起身推开阁子门,吸了口气,“表妹你说是不是?”
“话是这样说,可是……”
“没有可是——好啦,好啦,你就再陪我两天,我保证你们平平安安的,绝不会节外生枝!”
卓凤仪实在是左右为难,她是乖惯的人,从来都是段景飞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这时候根本拿捏不定,任苏苏把好话说尽,她也不敢轻做决定。苏苏暗暗腹绯,想她这样被姓段的吃得死死的,将来准有得苦头吃!
这话她也只能想想,说了卓凤仪也听不进去,说也是白说,苏苏还是很明白。她把这念头撇开,才要再接再励拿话把卓凤仪打动,偏是呛呛闯了进来,远远地就“小姐小姐”的叫个不停。卓凤仪看到呛呛,反道松了口气的表情,起身道:“看呛呛这样风急火急,定然有要紧的事告诉姐姐,妹妹就先回去了!”
苏苏也不好拦她,只好点头答应,却掉过头,狠狠盯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呛呛一眼。
、019怀孕
“有话快说!”苏苏相当的没好气,正眼也不瞧呛呛一眼,顾自坐到桌边,拿了筷子夹菜吃。
呛呛本来还蛮兴奋,可是一看苏苏这番样子,那兴奋像是给人洒了一盆凉水,心里冷冰冰寒战战,全都变了味儿。且她跑了这大半日,一口饭也没有吃过,这时候看到满桌的菜,嘴里早涎水泛滥。然而苏苏不发话,她当然不敢造次,只得把目光从菜上艰难调开,低声道:“小姐不是叫我看着那丫头么,我就一路悄悄地跟着她。”
“有何发现?她可不规矩了么?”
“那倒没有,”呛呛抓了抓头发,“然而小姐,那丫头虽然没什么不对,可是她那老娘,的确是有些古怪!”
苏苏不由瞪她一眼:“你作什么总是抓着人家老娘不放,莫非你看上她老娘了?”
呛呛被她说得跳脚:“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我怎么会看上个老女人!”
“别那多费话,说吧,阿凌的娘到底有什么怪的?”
“那丫头买完了药又去买了些猪肉和米菜,这才回了家,我便一直悄悄跟着。结果小姐你猜我听到什么,我听到那丫头喊‘爹’!”
苏苏夹了口菜塞进嘴里,鼓着腮大嚼,待把这口菜咽了下去,方才掀了掀眼皮:“有娘就有爹,这也没什么好奇怪,光她娘也生不出来她!”
呛呛脸红了红,虽然她自小听惯了苏苏的口无遮拦,可是一说到有关于男欢女爱,或者与男欢女爱沾那么点边儿的话,她还是不能不脸红。
好半天呛呛说不出来话,站在那里管自扭扭捏捏。
外面天色已是暗了下来,凉风卷过,夹着潮气,扑在脸上,像有一只冰的小手在脸上身上摸。
苏苏打个冷战,吩咐呛呛:“把阁子门关了吧,天冷了。”顿了顿又道,“你跑了这一天也该累了,吃了饭赶紧去睡吧!”
呛呛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来,赶紧问了一句:“那小姐怎么办,不要我伺候着么?”
“我又不是缺手缺脚的,自己还打理不了自己么,行啦,看你饿得双眼放狼光,去吧去吧!”
打发了呛呛,苏苏便悄悄回了屋里,匆匆拿了件狐毛衫子披在身上,想了想,又把挂在床帐边的剑带上,这才颇费心机地绕出了一品鲜。
她这样小心翼翼,是怕万一被呛呛发现她要去看风池的意图,那人可就丢大了。丢什么她都能忍受,就是受不了丢人!所以她决定偷偷一个人去,不叫一个人知觉,可是见到了风池要怎么样,要说些什么,她想也不敢去想,因为只要一去想,她就会打退堂鼓。
只是到了那客店门口,她却又踌躇起来,不管来的时候积了多少的勇气,到了这个时候——就要见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偏你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喜欢你,是多么不自在的一件事。
难不成真要让她丢了这矜持,不顾一切的向他表白么,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转念又想,他们不是朋友了么,朋友看朋友,那是再平常没有的一件事,自己还是不要这样胡思乱想。
可是风池那样一个聪明人,会看不出来自己这点儿小心思么,他定然会看出来自己喜欢他,说不得心里早笑翻了。
她尽管在这里胡思乱想,任各处店子上挂的灯笼一盏一盏都点了起来,拉出自己一个长的影子,有一种萧索的意味儿。到末了她跺跺脚,还是决定回一品鲜,与风池的事,就算了吧!她虽是个现代新女性,然而于男女之事上,一向是不怎么放的开,虽然与人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嘴是这样敞,无所谓的样子,实则骨子里,她却保守得要死,堪称一代传统女性,自然与这个世界的女人比起来,她到底是新女性,该要的权力她全要,不该要的权力她也要!
只是她才调转了身子,却瞧见远远地行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她看不清他们的相貌,却一眼认出来那男的,正是风池。她张了张嘴,想喊他,可是见他与那女人形影相吊的亲密样子,到底没能喊出口来,反而一转身,藏到了一片墙后,逼过脸来看二人。
二人终于行的近了,面目被灯光淬的光辉耀目,像是金箔剪出来的。拉着风池的女子看着二十岁的模样,极浓重的眉眼,像大开大合的水墨山水,然而有一种媚艳。风池似很不耐烦,不停地把她拉自己的手打开,可是女子一点儿不着恼,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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