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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了无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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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同时听到了门外响起的繁重的脚步声。
沈榆轩警觉地握紧了剑,萧凛天却挥手制住了他:“是自己人!”
果然,门口,传来齐禹沉朗的声音:“堂主!”
“你们来干什么?”萧凛天走出门,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天景堂弟子,气得喝道,“谁命令你们来的?”
齐禹上前:“是兄弟们自愿来的!大家都愿意誓死保护堂主和沈少侠!”
“誓什么死?我说要去死了吗?你们这么想死吗?”萧凛天冷哼道,“真是越来越笨了!我说过多少遍,这只是我个人私事,我会自行解决!还有,你们看看自己的样子,我说过去打架吗?都给我回去!”
“堂主!”齐禹站着不动,“让我们跟着你吧,兄弟们绝不是去惹事的,大家都不想堂主有意外!”
“还有你!”萧凛天转向他,“你第一天跟我吗?妄我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这群人就是你带来的!天景堂不是我个人的,是大家辛苦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就算我不在,也不该有任何改变!而且我也早就表明了立场,我现在只是天景堂的朋友,不再是堂主,我私人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不劳烦大家,你把他们都带回去,我一个都不要看到!”
“不行!”从来不拂逆他的齐禹竟然第一次反驳,“南宫朔是朝廷大官,掌握兵权!他的为人深沉狠毒,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机做出有损堂主的事情!我和兄弟们一样,不管事后你怎么惩罚,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去,除非你把我们的双腿都砍了!”
“你……”
“凛天!”屋里的盈菲飞奔出来,柔软的手按住了他已经握紧的拳头,轻轻地揉着,让他平静下来,一方面又对齐禹说,“齐大哥,谢谢你带大家来,我来提个方法好吗?你们跟着凛天和轩哥哥去,不过不要露面,也不能惹事!除非万不得已才帮他们,而且只能劝合不能劝打!我一直在担心今天的事该如何了解,不过有了你们我就放心多了,你们一定要把他们都平安护送回来!”
“是!”齐禹响亮地回答。
“好!”萧凛天想了想,竟然一口答应,望向沈榆轩,后者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他重新面对众弟子,“既然你们要帮我,也可以!萧某从心底感谢大家,我只要你们帮我和榆轩完成最重要的事!”
“堂主请吩咐!”
萧凛天紧紧地握住盈菲的手,清晰有力地说:“我要你们留下来,保护这二位姑娘!不许让她们有任何一丝差池,可以做到吗?”
“什么?”
齐禹倒抽了一口气,所有的人都愣了,只有沈榆轩没有讶异之色,盈菲缓缓摇头头,卢浊清已经抢先一步地道:“这怎么可以?我们不需要保护!”
“你们是最需要保护的!”榆轩把她拉到身边,望向她眼睛深处,“听我的话,和盈菲乖乖地在这里等我们!你们不可以出一点差错,萧兄说得对,这是目前来说最重要的事!只要你们平安无事,我们才会安心!”
“我不要!盈菲也不要!”
“浊清!”沈榆轩用力地按住她的肩,“你不要任性!我们一定会回来,这次只是暂时分别而已,我会记得你说过的话,萧兄说得对,保护你们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我们不能有后顾之忧明白吗?”
“可是……”浊清长长的睫毛已经湿了,“你会回来吗?为什么你们要这样?明知道危险还是去?我不想和盈菲在这里等到头发白了也等不到!”
“绝对不会!”他许下承诺。
另一边盈菲咬着唇,已经在无声地落泪了。萧凛天替她擦掉泪,她固执地拉着他的手,就是不肯放开。
“堂主——!”齐禹还要说话。
“就这样决定了,你们在这里!”萧凛天深深地看了盈菲一眼,当着所有人的面伸臂给了她一个紧紧的拥抱,在她耳边轻声地说,“等我!”
然后,他放开她,飞身上马,榆轩也拉过一匹马骑上,底下众多弟子亦步亦趋地想跟着他们,萧凛天厉声地喊道:“齐禹!”
齐禹尽管万分不情愿,但还是挥剑挡住了众人:“站住,听堂主的话!”
浊清拉着盈菲,小跑着并肩站到众人前面。马上的两人回头看到她们一个素白一个淡藕的纤巧身影,那期盼深情的眼神让他们心里同时一阵疼惜,但却没有再犹豫,扬起手上的鞭:“驾!”一声断喝,骏马扬起尘土,转眼消失在小道的尽头。
许久,盈菲才无力地靠向浊清,泪水湿透了她的肩。
齐禹紧紧地皱着眉,一个天景堂的弟子忍不住发言道:“我们都在这里吗?他们这样单枪匹马去实在太危险了!齐禹,你想个办法!不如我们留几个弟子保护这两个姑娘,其余的偷偷跟上去吧!”
“对!这个主意好!”另一个人附合,“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也是浪费。何况,今天南宫朔根本不会顾到这里,两位姑娘不会有事的!”
“住嘴!”齐禹刷的拨出剑,“谁说话我割了谁的舌头,堂主的吩咐谁敢违抗?”
“我敢违抗!”一个柔和却坚定无比的声音回答了他的话!
浊清吃惊地:“盈菲!”
盈菲缓缓地走到众人面前,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但一时之间,不知是何种力量让她不再柔弱,她单薄的身体散发着不容小窥的力量,美丽的脸庞一一从每个人脸上扫视过去:
“刚才二位壮士说得没有错!你们所有人留在这里实在太浪费了!齐大哥,就当是我说的,你留下几位兄弟,剩下的全部去帮助凛天和轩哥哥!我了解爹爹,他已做了充分的准备,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不要再耽搁了,赶快去!凛天事后要责备也都由我负责!”
她的话说得众人热血沸腾,都纷纷说道:“南宫姑娘说得对!为了堂主的生命安全,这次少不得要违抗一次了!兄弟们来是为了帮忙,不是坐享其成的!”
齐禹没有说话,握剑的手紧一阵松一阵。
浊清上前一步,大声说:“你们不要再站在这里!齐禹,你在犹豫什么?你是为什么而来的?就算我和盈菲有什么不则,你听过虎毒不伤子吗?南宫朔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齐禹一咬牙:“好!我派十个弟子留下来,剩下的马上和我一起往泗城山!记住两位姑娘的话,不要鲁莽,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动手!若情形堂主可以控制住,我们马上回来,不可以滥杀无辜!”
“是!”齐刷刷的一片。
片刻之后,齐禹已带领一干弟子离开了,刹时只剩下了十个弟子与两姐妹。盈菲经过刚才一翻话,已经有些脱力了,浊清扶着她走进屋里,两人都默不作声,昨晚南宫朔的话像电光火石般的一遍又一遍在她们心中回旋!
绝对不会有事的!老天不会再让十年前的悲剧重演!要相信他们,要等着他们!
只是,若他们真的回来,那就表示……,纵然是恨,是无情,可骨肉亲情的矛盾又如何能说割舍就割舍?如果今日两者之间非要有一个结果,她们又该如何抉择呢?
“姐姐!”盈菲哭倒在她怀里,“我不想凛天有事!可是,我也不想爹爹死!他毕竟是我们的亲爹爹呀!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呢?”
浊清搂住她,她的眼眶也有泪珠涌出,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泪,是为榆轩而流,还是,为了那个让她又恨又失望的父亲!
两姐妹相拥而泣,直到一声惨叫惊醒了她们。
“啊!啊——”惨叫声间断地从外面传来。
两人一惊,毫无防犯地打开门,触目的,是一地的鲜血,还有——十个天景堂弟子惨不忍睹的尸体!
盈菲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浊清刚想开口,脖子上顿时触到了冰凉锋利的剑锋,一个同样不带一丝感情冷冰冰的声音:
“对不起,冒犯了!王爷特派小人来接二位郡主回家!”
、三十一
泗城山是京城效外一座最高的山,高耸陡削,终年云雾缭绕。山顶往下望,但只见层层的雾蔼藻气,普通人很少能爬到顶上,一来体力不允许,一来是因为空气过于稀薄,常常让人头晕目眩。
山顶的平地上,有一顶石桌,对面两个石椅,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造的,石桌上,隐隐的纹路四横交错,仔细地看,会发现仿佛一个残破的棋局,民间传说仙人常来这里下棋言欢。
此刻,南宫朔就坐在石桌边,手指敲叩着桌面,双目注视着桌面模糊不清的残局,专心得像个入迷的老人。
阳光在云层间浅浅地照射过来,山风带着呼啸,吹得他的袍子微微地浮动,他的唇角含着一丝满怀深意的笑意。
然后,他安然地直起身,朝着下山的方向抚掌而笑:“你们来迟了!年轻人!”
萧凛天和沈榆轩并肩地出现在他面前,萧凛天首先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儿地势突兀,一目了然,只有左上方有一块高耸的岩石,其它地方看来根本无法藏人。虽说南宫朔是有备而来,但伏击手应该也潜在半山,以南宫朔的狂傲,是不屑让手下跟上来的。
鉴于盈菲的原故,何况他今日也不是一带杀戳的心而来,所以还是有礼的抱拳:“让前辈久等!”
他没有喊王爷,一声前辈,已表面了自己做为江湖人的立场!表明今日来只为个人的江湖恩怨,而无关朝廷与天景堂的是非。
南宫朔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仍然只是不置可否地一笑,扬了扬手:“两位,这儿天高气爽,和老夫下盘棋如何?”
一直一言不发的沈榆轩走上前,目光从他身上移到石桌上,用剑尖抵住棋局上对方的“将”位,冷冷地道:“今天这棋不适合我们,双方一对一,没有一兵一卒,就看谁的动作快!”
“谁说一对一?”南宫朔好整以暇,竟跟他们讨价还价,“你们可有二个人!”
“萧兄不会动手,他是为盈菲而来的!只要你同意,你和萧兄之间的恩怨就不存在!今日一对一的,只是我和你而已!”
他几句话就把萧凛天置身于整件事之外,盈菲毕竟是南宫朔的亲女儿,萧凛天一旦动手,就无法对盈菲坦然。而他,注定要与南宫朔兵绒相见,那所有的结果由他一个人来承担吧!
“好!好!”南宫朔一连说了二个好字,笑咪咪地看向萧凛天,“这么说,萧堂主是不会动手了?”
他这个问题让萧凛天极难回答,他万万没想到倔强的榆轩会一开始就把自己推开,他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可是,卢浊清又何尝不是南宫朔的女儿呢?
“榆轩,前辈!”他诚恳地说,“大家先不要动手,你们之间的仇恨等了十年,不在乎多等一会儿。趁现在这个机会,彼此把话都说清楚,榆轩,我相信当时你很小,现在你也可以替你父母问想要问的,还有你自己想要问的!听听他如何回答好吗?”
“没有必要问!沈家上下三百多口人,随便问一个问题,就足够判你死刑!像你这样卖友求荣,权欲熏心的人也没有道理可讲!”他平举起了剑,“萧兄,你还要不要和他讲?其实跟这种人讲了也是废话,他从来都没有把盈菲当成女儿看待!盈菲从小委曲求全,长大了却只是他联络同党的工具!如果不是你把她抢走,盈菲现在说不定在哪里受苦呢!”
“哼!”他的话引起了南宫朔的怒意,“这样有什么不好?人生在事,不为权,不为欲又为了什么?你们两个年轻人,少摆出一副清高自傲的样子!如果萧凛天那天不搅局,说不定盈菲正在将军府过她的锦衣玉食生活!可是你们看看她现在,终日闷闷不乐,以泪洗脸,跟了你,还要风餐露宿, 担惊受怕!这样的生活就叫幸福吗?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吗?哈哈!还有你,沈榆轩,三百多条性命算什么?你苦练十年武功,就为了一群无法再生还的人来拼命吗?真是有其父就有其子,和你老子一样迂腐!”
“我苦练十年找你报仇,并不是为了三百多条永远无法生还的人!因为你不懂得爱,所以你永远都不会明白!动手吧!还有,不要以为你不动我就不会杀你!我不会跟你这种人讲江湖道义,萧兄,请你让开!”
萧凛天却站在他们中间没有动:“榆轩,你冷静下来,你不能杀他!”
“为什么?”他扬眉。
萧凛天困难地说:“你担心我和盈菲的未来,所以不让我动手!可是盈菲也是你的好朋友,你难道忍心让她难过!”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盈菲有你就已足够,就当她从此不认识我这个轩哥哥吧!”
“难道你就不替浊清想一想?她还在家等你!”
沈榆轩怒声道:“萧兄一再地阻止我,是觉得我一定输吗?他现在左右无人,正是好机会,我不能再错过了!”
他右手举剑,右手掌风猛烈地劈向萧凛天,萧凛天没有防备他会和自己动手,只好闪身躲过,这一躲,也跳开了两人之间,沈榆轩剑直刺向南宫朔的咽喉,南宫朔一低头,硬生生地躲开他凌厉的剑锋,他的武功也颇不弱,飞身站到石桌上,刚站定,沈榆轩第二剑已经刺到!
“你简直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朔被激怒了,徒手挡住他,“真不明白我女儿看上你哪一点?”
沈榆轩已用剑风把他笼罩住,萧凛天根本无法插手,南宫朔先前也对他有些低估,所以一开始也被他弄得有些手忙脚乱,利剑再次刺到胸口,只好往后一仰,一个倒翻滚,同时,一枚不知从哪里来的暗器:“叮!”地打偏了沈榆轩的剑锋,剑刺入了南宫朔的左肩。
“住手!不要再打了!轩哥哥!就算为了姐姐,不要再打了!”盈菲悲恸的哭声突然从远方高处传来,萧凛天一仰头,竟然看到山顶那块突兀的岩石上,一素白一淡藕的身影被黑衣人紧紧挟持,看来刚才的暗器也是他们发的。
“盈菲!”萧凛天心里一颤,顿时心乱如麻,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齐禹和天景堂的弟子会全军覆没,唯一的解释,就是齐禹没有听他的话,私自出来,以致两姐妹落入虎穴!但见盈菲已是泪流满面,抽泣不止。卢浊清看着他们,虽然眼前已被泪水模糊,但却死命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沈榆轩已经收回了剑,看到她们,愣在当场,无论如何也刺不下第二剑。
此刻,他们四周,不知何时已多了十几个黑衣人,从身后来看,个个都不是等闲之徒!有四个上来,一前一后地包围住他们,而其余地都护住了南宫朔。
“王爷!”居中的那个上前汇报,“已经照你的吩咐把二位郡主带来,而天景堂的弟子也在山腰中被我们全部劫获!”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场中的两人震撼不已,同时,只听山下有了响动,刹时,齐禹和众兄弟被众官兵用刀剑压着走上来。齐禹半低着头,额头上大汗淋漓,愧疚地不敢看萧凛天。
本来不大的山顶顿时变很拥挤!
南宫朔粗粗包扎了一下手臂,走到脸色极其难看的两人面前,他的嘴角又有笑了:“不知道是说你们是粗生牛犊不怕虎好呢,还是说你们笨好!我的二个好女儿已经半夜去通风报信过了,你们还是要来!来了又太自以为是,非要弄成这样,才肯和老夫好好地说话!”
“前辈!这件事与天景堂和二位姑娘毫无关系,你把他们放了,我保证,不会再让榆轩动手伤你,我们本来就要好好谈一谈的!”虽然明知道说这话根本没有意义,但萧凛天却不得不说,刚才的一瞬间,他已把自己骂了千万遍,他实在太忽略齐禹的‘忠心’度了,原以为自己的命令他们一定会听,只要坚守镇地,现在也不致于弄得如此狼狈,现在,却什么都晚了,还能有多少好挽回?
南宫朔抚须道:“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关系大了!老夫到今天,什么都有了,背着骂名,不捞个够本怎么对得起自己!你以为我真的想和你们两个小子玩游戏,只是这几年来天景堂在江湖上过于嚣张,让老夫这口朝廷饭很难吃!所以顺便也收服掉你们,这样一举两得的事,可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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