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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了无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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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爷都不错。一个是前府尹的少爷陈公子,虽然他的家并不是最有钱的,但年纪最轻,长得也不错,家里只有一妻一妾,他是独子,府里都以他作主,等你过去,过个一年半载,再生个小公子,他会把你奉得你娘娘一样!”
“第二个,是前街的赵员外,他可是京城响当当的大商人,听说家里的银子啊,数都数不过来。难得赵员外并不是小气,每次来看你,都大把大把地扔,就你孩子气,老是不见他!他年纪虽然大一点,但会疼人,又不沾花惹草的,以你的聪明,还不把他治得服服帖帖,到时,整个赵家都是你的天下了,要什么没有的!”
“妈妈,我今天很累了――”
“你别吵,还有一个,你一定会满意的。就是虞王爷,虽说这是京城,满街都是王爷,可虞王爷可不比寻常,外面传言他是皇上最得力的助手,他相貌堂堂,又前途无限。几日前他亲自来找我,说了许多的诚恳话,我这个做娘的听得都感动万分。你跟了他,日后,那地位啊,就比皇后差一点了!怎样?还中意吗?”
浊清没有回答,比起刚才的回避,她似乎一下变得沉默了,身体也有点僵硬。
王大娘以为她只是害羞,揽紧她:“雪影,你是我最宝贝的女儿,妈妈替你想过了,如果虞王爷真有此心,倒是你此生难求的好归宿。”
她转过头,洁净的面容上有着冷冷的神色:“你答应他了?”
“没有,不过我也没有拒绝,男人不能太让他容易得到,否则会不珍惜的,妈妈这一点可替你考虑着呢!”
她冷笑一声,问:“他出了多少赎身银?一定多得惊人吧?”
“哟,姑娘这是什么话,我像是那种贪财的人吗?我也是千挑万选,为你着想。咱们别想着银子,想你的幸福!你考虑一下。”
“好,咱们不想银子!”她漆黑的美眸有着水雾迷漫,斩钉截铁地说,“我不用考虑,马上答复你:我不嫁!”
王大娘一愣,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断然拒绝,但看她的样子又绝不像开玩笑,干笑了几声,执起她的手,但她马上抽出来了。
“姑娘的心事我也懂,以姑娘的容貌才华,连当皇后都行!可是,话说回来,女孩儿家容貌重要,身份呢,也是很被人在意的。你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长在青楼里,再心高气傲,也只能委屈一下。能进大户人家做个姨娘,已经是老天的容幸了!你就不要再别扭了,啊?”
浊清仍然面无表情。
“天晚了,妈妈请回吧!”
王大娘尴尬地笑笑,她是一个聪明人,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再说下去就要伤感情了。她知道雪影的脾气,虽说落在青楼,但从小也是捧在手心里的,难免有一点任性古怪的脾气。
“好了,那我不打扰你休息。我给你十天的时间,你仔细考虑考虑,别任性,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她摇摇摆摆地起身:“你好睡,我得空再来看你!对了,前儿师傅教的曲子你别荒废了,有空练练。”
她自己掀帘出去,外面小可在跟她打招呼:“大娘出来了?我送您。”
“不用了,小可,你和月儿好好侍候姑娘,等姑娘发达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
“我们可不图,只图姑娘开开心心就好。大娘慢走!”
过了一会儿,王大娘的声音渐渐远去,然后,便是关门的声音,小可等她走远了,才着急地回房,一眼看到室内灯光摇曳,浊清抱着膝呆呆地坐在床沿上。
“姑娘――”
“你们都去睡吧,不要来打扰我。”
“可是――”小可看了一下她身后的帐慢,姑娘是怎么了?难道忘了床上还有一个大男人吗?
“我叫你出去没听到吗?我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今天晚上不用进来了。”
浊清的脸上是难得的严厉悲伤的表情,小可不敢再说,朝月儿打了个手势,悄悄地退出去了。
屋里,又恢复了寂静。
卢浊清坐在床沿上,虽然这几天来,她一直有心理准备,她也不是个胡涂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位的人,但事情一旦真的摆到了眼前,却仍然让她羞愤到了无以复加。王大娘口中的男人,她每一个都见过,无论是陈公子赵员外,还是被形容得像天神一样的虞王爷,说到底都只是一群只会纵情声色的酒色之徒,如果她将来的生命将与这些人牵系上,她是宁可一死清白!
她常常说,要跟暮云去过隐居的生活,但,真要这么做,又谈何容易。暮云生来就是世外人,可以来去自如。而她,从小在浊世之中受人摆布,有许多放不下的事情,也没有远走高飞的机会,当必然的命运降落到的时候,她是如此的无力。
伸出手,悄悄地拭掉眼角的泪。从小,她就不哭,她天性乐观开朗,这也使她能在这卖笑生涯保持身心的纯真,可是,又有谁能明白,每当万赖俱寂,她对着孤灯垂过多少泪,又偷偷地抱怨过多少次命运的不公呢!同样的出身,同为女儿,她与“她”是多么的不同啊,今天,“她”风光的出嫁,红地毯,红嫁衣,还有成群的祝福,虽然婚宴中间遭遇不则,但那个掠夺“她”的男子又是多么气势,多么威武!从他独闯东郡王府,又独立面对如蝇的官兵而临危不惧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出色得能够让“她”托付终身的好男人!他,一定很爱“她”,否则不会冒着大险在全世界面前以行动霸气的宣布“她”的归属,“她”真是幸福,不是吗?
拭掉最后一滴泪,卢浊清自嘲地笑了,蜡烛结了一个又一个灯花,正在劈啪作响。她起身到桌边挑了一下烛火,明明暗暗的跳跃灯光突然让她惊醒过来――
她只顾自己伤感,竟忘了房里还有另一个人!
忙跑到床边,掀开帐幔,但见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胸口平静的起伏,看似已经睡着了。
她舒了一口气,本来一下子忐忑的心变得轻松了。不管他听见了多少,但此刻他睡着了,可以避免掉她许多的难堪尴尬。他是一个执着认真的男人,刚才的话,会让他怎样的看她呢?
心里一阵黯然,似乎那些赵员外虞王爷也不重要了,只是担心他对自己的看法。刚才,她还要以用耍赖的方法把他强留下来,但明天,他如果执意要走,她却再也留不住他了吧?
吹熄蜡烛,她在他身边和衣躺下,窗外的雨并没有停,四周一片漆黑,今夜,没有月光,世界一如她内心一样的黑暗绝望。
一触到枕,她才发现自己不但疲倦而且眩晕,真的好累啊,轻轻地盍上双眼,眼角悄悄地划下二道泪痕。
她没有看到,躺在身边的沈榆轩已经在黑夜中睁开了了无睡意的眼睛,用一种自己也陌生的无比怜惜的目光望着她。
如果此刻,她触到他的目光,说不定会更加让泪水泛滥……
刚才有无数次,沈榆轩都想从床上一跃而起,狠狠地把那个做作贪婪的老刁婆扔下楼!
听到这样的谈话,他震惊之外,胸口顿时积畜了自己也不了然的怒气!带着一丝陌生的疼痛,甚至不是伤口所比拟的。
可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在被褥下握紧双拳,只因不想再给她的悲惨命运雪上加霜,如果他不顾一切地跳出来,结果不堪设想,她的清白真的要被自己毁于一旦了。
然后,老刁婆终于走了,她打发走了丫环,声音,透着无奈的悲愤。
她无声的哭他没有听到,却在灯光中看到她孤单窈窕的背影,伸出手轻轻地拭泪。
她,在哭了吧?
他握紧了床单,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坐起来,想紧紧地抱住她孤单的背影,让她可以痛快地在他胸口哭泣,至少也会让她得到稍许的宣泄。
她在他的心中,一直美得像一个女神,今日,她又让他见到了另一面,善良,活泼,还有一点点的调皮,他已完全猜到了她的身份,但这一点也无损她的美好,反而更加佩服她的乐观积极。
当她掀开帐幔时,他体贴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此时此刻,所有安慰的言语都是多余的,何况,他作为一个外人,看到了她最脆弱最不愿向人展示的一面,必定是不愿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睡,可以避免彼此间尴尬,也让拙于言词的他不会难以应对。
身边的她细细的呼吸悸动着他的心,伤口痛得他无法入眠,在黑夜的掩饰下,他注视着她,想象着她美好的侧面,从她均匀的呼吸中知道她已渐渐进入梦,但愿她可以暂时把所有烦恼忘掉!
可是,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稳。过了一会儿,她开始模糊的呓语,身体也开始慢慢地朝他的方向移过来。
他吓了一跳,床并不大,他身后已是墙壁,无法再向后移,而她大概已习惯了独占这张床,侧了个身,轻轻地把身体偎向他。
他开始满头的冷汗,但不敢动,因为要完全不吵醒她从床的里侧起来是很困难的,何况,她已经不容他细想了,长发拂上了他的脸,她的头,已脱离了枕头,改靠住了他的肩膀,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一些梦话。
他的鼻间萦绕住了她的馨香,身上,也感受到了柔软纤巧的身躯,这是一种陌生的令人心脏都要停止颤动的感觉,无数遍地对自己说这是万万不可的,但她却并不管,渐渐的,整个人都已放松地依在他怀里,他想把她稍稍推开一些,却无意中听到了她的呓语:
“爹爹……妹妹……”
两个简单的称呼重复地从她口中流出,带着怆然的伤痛,他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无意中触到了她微烫的潮湿的脸颊。
他吓了一跳,令他吃惊的不只是她的眼泪,还有她的温度,有点……热烫!
不再顾该死的礼节,他试了试她的额,已确定了她正在发烧,虽然并不严重,但足够让她极不舒服地迷糊呓语。她受了风寒吗?淋了那么大的雨,又受了打击,不着凉才怪!
“爹爹……妹妹……爹爹……妹妹!”
她无助的抽泣声勾起了他强烈的怅然,他不知道她有一个怎样的过去,她又如何会落入风尘,可必然,与他一般的伤痛吧?
僵在空中的手轻轻地落下,落在她的肩上,掌心传来她炙热的温度,他无法预测她发烧的程度,也不便冒然地喊下人进来,能做的,只是轻柔的拍拍她的背,给予藉慰。
梦中的她本能地感受到了,立即缩进他的怀中,泪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他在完全不同于伤口的陌生心痛中,自然地搂紧她,脸贴在她的黑发上,双眸也莹然……
静谧的夜,两颗同样寂寞的心,就这样毫无防备,毫无顾忌地相拥在一起……
、十一
天景堂是江湖上属于比较安份的组织,说他安份,是因为他从来不与朝廷为敌,它的总堂设在关外,与世无争。但安份并不代表怯弱,相反,天景堂在江湖上一直保持着他强大神秘的地位。据说,在全国各地都有天景堂的分部,堂中弟子个个武功卓越,全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但天性淡泊,加上管理严谨,所以朝廷在惊慌了一阵子后,也就放下心来。只要不解犯政治权益,大家都可以暂且相安无事。
近几年来,天景堂在江湖上做了好几件大事,最惊人的就是在三年前的武林盟主比武大赛上,最终竟被一个声名狼藉武功奇高的异族人夺魁,当台下的所谓高手都一畴莫展时,一个年轻黑衣男子挺身上台,一举把他击溃,保全了中原武林的尊严,该男子就是天景堂新任堂主萧凛天!
不过,在技压群雄后,他却出乎意料地把位子拱手让给了一位武功平平却宽厚公正的武林长者,不理众人的苦留,挥手而去,淡漠之极。
江湖上对这位年轻新任的堂主传说颇多,却鲜少见他现身。传说他是一名孤儿,被旧堂主收养,授以武功。老堂主虽有一个儿子,但辞世后,却把位子传给了萧凛天。他生性自由,终年在外游迹,行踪飘忽不定,挑了几名得力的助手管理着天景堂,自己却潇洒地游历于名山大川,不问世事。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在一场东郡王府的婚宴上,萧凛天竟然当众抢走了新娘,并且以那种宣告天下的霸气,目中无人的把新娘据为已有!
这一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江湖,茶余饭后,无不叹惜女人祸水,连萧凛天也无法避免……
万赖俱寂的夜晚,东郡王府的书房内,南宫朔坐在书桌前,他的面前放着一本武林志,首页上清晰地注着天景堂三个字。
室内灯如白昼,南宫朔走到窗前,高深莫测的脸上双眉紧锁。
萧凛天,他想不出自己曾与这个人有过交集,即便是这十几来的宦海浮沉,他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没有和天景堂扯上关系过,而今天,他竟当众出丑,出丑在这个后辈小子身上!
今日之后,不但盈菲名节尽毁,而且也让东郡王府蒙羞,无法向将军府交待。加上日间那个突然出现的佝偻老人,知道了一点往事就来面前耀武扬威,也不看看他南宫朔是谁,怎会受此种低级威胁?真是太自不量力了,等他把事情查清楚,就会干净地结果了这个人,这就是威助他的下场!
他的嘴角扬起一阵阴冷的笑,随即却又变柔了,只因,看到了窗外漆黑的天色,夜空中,仿似出现了一张略含忧怨美丽的姿容,似是在无声地遗责他。
他握紧了双拳,被岁月洗濯的满是风霜的双眼有着一贯的冷酷,颖,你不要怪我!善良和宽容都只是属于幻想,这个世界我已经看得很透了,既然老天一定要我走这条权贵之路,我只好做得彻底!
黑暗中美丽的容颜似乎渐渐与白天那张年轻的脸庞溶为一体,竟让他一时之间迷惑起来。突然,他的心脏狂跳,突出其来的大胆想法让他眼睛亮了,会是吗?真的会是吗?以年龄来推测并不矛盾,而且她的所作所为完全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真的吗……
整夜,南宫朔都在书房里徘徊揣测,在这个不眠的夜,或许,每个人的心,都和雨点一样的沉重滞闷……
出了京城,往南穿过好几个树林,就到了一个小县城叫白石镇,比起京城的繁华样貌,这儿处处透着宁静的气息。
今天,也是一个很寻常的日子,一大早,雨就停了,阳光透过一夜洗礼的大地,到处都闪烁着晶莹的水珠。一匹黑马迈着轻快的步伐精神抖擞地停在了一家中等普通的宅院前,马上一个黑衣男子,怀里披风里似乎抱着一个人,只见他浓眉下的一双眼睛特别的明亮,含着笑意。
木门“吱呀”地一声开了,出来一个家丁模样的健壮男子,一眼看到黑衣男子,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起兴奋的喜意,连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堂……,爷!您怎么……?”
黑衣男子轻快地跳下马,把手上的缰绳扔给他,回头朝他一笑:“我来看看,不好吗?”
“好!当然好!”男子笑呵呵地说,一边朝里大声地喊,“大家快出来!看谁来了!”
黑衣男子抱着怀里的人大步跨进庭院,直到身后的门关上,他才放心地把怀中的人放到地上,而庭院里,也奔出好些人。
“堂主!堂主!”
都是一群身材高大脚步矫健的青年男子,一看就知道个个都是好手。他们的眼中对黑衣男子都充满了敬佩之色,而且个个目不斜视,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他怀里的绝世佳人。
厅门大开,一个身着蓝色劲装的高大男子走了出来。
他的身材很高,而且腰挺得笔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几乎透出冷酷之极的气息。这股气息之强,似乎足可以把三尺之内的宵小吓得不敢靠近。他的五官是一种雕刻般的俊美,但似乎太面无表情了些,大概活这么大不知道笑怎么写,所以让人一眼望过去就心升寒意。
但此刻,纵然是这张冷酷的脸上,眼睛中也闪动着一丝喜悦。
他走了到萧凛天面前,萧凛天也在望着他笑。
他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去:“堂主!”
“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不是一直在关外吗?”萧凛天微笑着问。
冷俊男子抬起头,嘴角扬了扬:“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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