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花林醉-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吗?”
花林醉看着司云音晶晶亮亮的眼睛,抬手拨乱了司云音的头发,一个纯然微熏的笑意瞬间就漫上眼角眉梢,依旧是说不出的蛊惑人心,他开口幽幽地吐出一句,“不好看。”
司云音闻言笑了起来,“自是没有你近日里见过的,那些王侯将相家的小姐好看。”说完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拿起酒杯在花林醉面前晃了晃,“我好像从未问过你,这次你又是因为什么,而将我从虚弥山里接了回来?”
花林醉应得有些故弄玄虚,“必然是一个不得不接你回来的理由。”说完却是叹出一口气,“其实我一直想等晚些时候,待时局稳定了些,再接你回来。留在我身边,并不安全。”
花林醉说完,司云音将杯子里的酒都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单手托腮,眼里盈满了笑意,歪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身侧的花林醉,语调有些飘忽,那语气却说得坚定,“花林醉,我好像有些喜欢你。”说完自己先笑了两声,“你自有为质,所吃的苦定不会少……我喜欢你,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帮不了你……”
花林醉闻言,难得有了些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未开口,司云音的身子一歪,正正歪在了花林醉的肩上,竟是昏睡了过去。她所有的呼吸都喷在了花林醉的脖子上,温暖而潮湿,浑身都冒着热气,熨贴在花林醉,竟是说不出的滚烫。
花林醉理了理司云音的头发,将她抱至床榻上躺下,犹自在床榻前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凌冥莽撞地跑进来,看着床榻前的花林醉愣了一愣,然后指着他吱哇乱叫,“你怎么没有喝酒?”
花林醉勾了勾嘴角,“格醉楼最近是不是太清闲了,让你有时间在别人的酒里下迷药。”
凌冥听后身子不由就退了一步,然后转个身痛心疾首的挠门,“我也是用心良苦啊!你怎么就没有喝酒呢!把你们两个都药倒了,我就可以把你们都摆在一张床榻上!生米煮成了熟饭,这样问题不就简单了吗!”
花林醉摇了摇头,终于有些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你是要冬眠了吗

司云音这一觉睡了整整四天,花林醉的脸也寒了整整四天,自此之后,凌冥只要远远的看见花林醉,就会立马规规矩矩地站好,和司云音的话题也立马由绿帽红杏转移到礼义仁智的高度层面上。但即使表现得如此良好,却还是被花林醉勒令,过了年之后必须打包回格醉楼。凌冥顿觉无限的委屈与惆怅,却也无可奈何。
也就是从醉酒的那天开始,司云音开始变得很嗜睡,因为冬天的临近,凌冥曾一度偷偷地问她,“你是要冬眠了吗?” 
这种情况随着天气的转冷而日趋严重。文馨不时便会去寺里为司云音祈福,请来的护身符已经快要挂满司云音的床头,若用线串起来,不久之后便是密密麻麻的一层纸帘。司云音却依旧若无其事的在吃完文馨只为她而做的饭菜时,忽略掉她望着自己微微出神的神色,露出很满足的笑容。
花林醉请来了很多大夫,只说是太过劳累。凌冥不解,司云音除了每日和她一起搅的景阳府鸡飞狗跳,倒真不知还有什么可以让她操劳。所以她曾偷偷地去找过那些大夫询问,却都是无疾而终,显然都被嘱托过。
冬天来临的时候,朝堂上以大皇子宫延德和九皇子宫商植为首的两派争斗已经随着老国主病情的日益加重而到了破釜沉舟的境地,宫景阳跟司云音和凌冥她们讲,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已是如何水深火热,还有今日早朝,老国主问群臣继位人选时,几乎被所有人拥护的大皇子是如何惨白了一张脸。
凌冥不解。
司云音解释说,历代帝王最怕的便是朝堂上的结党营私致使皇权被架空,苍离国主如今已是病入膏肓,恐最怕的便是连寿终正寝都达不到。如今朝堂上公然拥立大皇子,若是再有些他结党营私的证据,他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如此,九皇子便能占尽了先机。这是一招釜底抽薪,脱不开是花林醉的事先安排。
一旁的珊瑚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偷偷瞄了一眼宫景阳,瞬间便红了脸,语气关切地问,“父皇病重,景阳少爷一定很难过吧。”
宫景阳收起脸上的笑,一声冷哼,“我只认九哥一个。”
凌冥动手去掐景阳,边掐边嚷着,“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宫景阳一边求饶一边往司云音身后躲,嘴里还不忘念叨,“就因我母后身份低微,又在我出生时难产死了,他哪里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宫里一众皇子欺负我把我扔进塘里险些淹死,他知道后不理不顾又哪里当我是他儿子!送皇子入邱桑为质的时候那年我才刚满三岁,他心中作为人选的皇子本来是我,诏都拟好了,后来不知为何换做了九哥,凡此种种不一枚举!皇室本就情缘寡淡,所以即使他如今病重,我又为何难过,他不缺我这么一个在他病床前哭的儿子。”
景阳一席话说完,凌冥指着他手抖,嘴也跟着哆嗦,最后终于说出一句,“你这叛逆的泼皮孩子,怎么说话的!”
司云音去握凌冥的手,看着躲在自己身后揉胳膊的宫景阳,“你小时候怎么会被扔进塘里,照顾你的宫人呢?”
“宫里的人最懂见风使舵主贵奴荣,父皇都不记得有我这个儿子,他们又怎会真把我当主子,若不是九哥,我怕是已经淹死了。九哥自幼是出了名的冷硬孤僻,他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我吓得不敢说话,他也不理我,我就一直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他被送入邱桑为质。后来邱桑国破,九哥也不知所踪。我十岁那年他又突然出现在我府里,暗中替我打点了一切。别看九哥如今性格温和很多,整个苍离皇室,除了我和苏妃娘娘,即使父皇,他怕也是和我一样不放进眼里。
“那他被送入邱桑为质又是怎么回事?”
宫景阳摇了摇头,“父皇的儿子不少,但大都和我一样是宫人女婢所出,地位凄凉被奴人所欺的亦是不少,所以当邱桑来议和的时候,这质子的身份是绝不会落到九哥身上,再加上他自幼身子不好,就更是不可能。”
司云音的手指轻敲了两下桌子,问了一句,“你说他身子不好?”
“嗯,自我记事起九哥就一直在喝药,是苏妃娘娘亲自配给他的,不是身子不好又是什么?”宫景阳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自九哥回来,宫里就起了传言,说当年九哥是被苏妃娘娘主动请求送去为质的。”
凌冥闻言,伸手又要去掐宫景阳的胳膊,“哪有亲娘把自己儿子往火坑里推的,人家造谣,你也跟着散播。”
宫景阳躲闪不及终于又被掐了一下,在一旁疼的跳脚。
打闹了一阵,凌冥偷偷凑在司云音耳边,“我听说澧城有条辰渡河,每月的十五号都有人去那里放花灯,美的不得了!”说完又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我看你今天精神好,难得头牌又不在,怎么样,要不要去?咱谁都不说,他肯定不会知道的。”
司云音看着她做贼心虚一般的表情不觉哭笑不得,还没作答,凌冥就又来晃司云音的胳膊,司云音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然后又被凌冥一把抱住,终于无奈地点头应了声好。
冬日的夕阳懒洋洋地躲在云层里射出和煦的光,洒在人身上,柔柔的,暖暖的。
到了辰渡河,宫景阳便被唆使了去买花灯,司云音她们等了好一会却是见他空着手回来,在她们面前站定,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说话,最后被凌冥踹了一脚,才吞吞吐吐地开口:“我刚刚遇到了香菁……”
凌冥冷哼一声,“她是过来跟云音致歉的吗?”
宫景阳尴尬地不说话,司云音冲着他使了个眼色,顿时就见他眉开眼笑地点头,说了一句“谢谢云音姐姐!”然后在凌冥开口之前就跑走。
凌冥不满地看着宫景阳跑走的身影,最后竟转回来怒瞪着司云音,司云音了然的开口,“如果有一天你喜欢的人身边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另一个人,你怎么办?”
凌冥眯了眯眼,从喉管里阴恻恻地挤出一句,“我扛把刀抄了她的家!”
司云音故作害怕的抚了抚自己胸口,“还好香菁和你不一样。”
待凌冥反应过来,就开始不满地嚷嚷,“我是帮你,你还拿我开玩笑!”
司云音看着凌冥难得露出的窘迫表情,哈哈就笑了开来。
宫景阳走了,同来的文馨也说要再为司云音求一只平安符,凌冥打趣,说是云音屋里的平安符也已经够开一间寺庙,不如那天找人塑一尊菩萨,也请人来拜,也好赚一些香火钱。还未说完就被文馨捂上了嘴,说是对菩萨不敬。
文馨坚持去寺里祈福,小竹也跟着一起去了,凌冥和司云音两个人买了花灯,在上面写了心愿,就兴高采烈地跑去了辰渡河边,珍而重之地放进水里,和另外一些远远近近星星点点的花灯绞在一起,闪烁竟真如星辰一般,凌冥在一旁手舞足蹈地围着司云音打转。
河边的孩子不停地往湖中丢石子,间或打落一个个花灯,便是一阵欢呼,引得岸边的姑娘小姐们一阵一阵的惊叫,直到司云音她们的花灯也险些被砸中,凌冥气势汹汹地走在那群孩子面前,叉着腰冲他们喊,“你们砸别人的花灯老子不管,要是敢砸着老子的花灯,老子把你们一个个全丢进水里去!”
司云音忙来扯凌冥的袖子,“你不能跟孩子这么说话。”说完蹲下身,露出一个很亲切温柔的笑,语气极轻柔,“不要听那个姐姐的话,我跟你们说,这条河里曾经淹死过很多人,水底下那些长长的水草都是他们的头发,他们死前都很喜欢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砸花灯的小孩子,你们等着,他们今天晚上就会去敲你们家的房门,然后悬在你们床前留下一摊水迹,一遍遍地喊你们的名字。”
孩子中有年龄小些的,眼眶里已经包了一泡泪,司云音接着又露出一个翻白眼吐舌头的表情,一群孩子尖叫一声然后就四散跑进了人群里。
凌冥看了一眼司云音,举起右手冲她竖了竖大拇指。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有人“啧啧”了两声,凌冥和司云音同时回过头,待看清来人的那张脸,凌冥蓦地缩了缩脖子,拼命地往司云音身后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花林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一张脸有些阴晴不定,司云音不觉去拉凌冥的手,默默地往后挪了一挪,然后又突然上前迈了一大步,脖子一横眼一瞪,“我出来玩一会怎么了!”
花林醉的身后恰挂着两列被人撑起的灯笼,五颜六色,光彩斑斓,烛光透过薄薄的灯笼纸化为斑斓的光柱映在花林醉那张任何角度都好看的脸上,却不及他的一双眼睛流光溢彩亮如星辰,司云音不觉又抱怨一句,“为什么不管怎么看都这么娘腔。”
花林醉偏过头嗤笑一声,心里的火气也就跟着卸掉了大半,凌冥识时务地在司云音耳边说了句话,之后便远远地跑走,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花林醉不开口,司云音也就一直理直气壮地仰着脖子瞪着他,最后还是花林醉一声极轻极浅的叹息,开口说了句,“也不是不叫你出门,只是想待过些日子你身子好些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司云音打断,“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你也不用骗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花林醉顿住,只是一瞬,就又恢复了那懒散而漫不经心的形容,无可无不可地问了一句,“花灯上写了什么?”
司云音的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她的手不着痕迹地背在身后绞了绞自己的衣服,“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林醉上前一步,迫的司云音不得不向后挪了一挪,花林醉再上前一步,司云音就已经踩到了辰渡河浅浅的堤岸,竟是退无可退,一时变得更是窘迫,她的头发轻轻擦过花林醉的下巴,想做出一副更加理直气壮的样子,却还是遮不住她愈来愈红的双颊,引得花林醉不觉勾起了嘴角,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了一句,“傻丫头!”
自那夜放花灯之后,司云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见过花林醉,只听说朝中采取观望态度的大臣开始有了细微动作,态度坚决些的已经开始对九皇子登门拜访攀交情,更甚之的,往他府中送女儿的也有。凌冥在一边为她抱不平的时候,她还要解释给凌冥说他一定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也许,这也是她可以给自己的最好的理由。
也便是放花灯那日,还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香菁落水,珊瑚失踪。
凌冥一面为香菁的落水满心欢喜,一面也跟司云音一样托了宫景阳派人去寻珊瑚,一个多月过去,却依旧了无音讯。
宫景阳曾委婉地跟司云音说,香菁最后一次见到珊瑚,就是在她落水的时候。说完之后就带着身后挂着满当当东西的家丁往门外跑,去看那个已然一个月却依旧受伤未愈的香菁。
司云音记起自己落水那日也曾被人推过一把,然后随之摇了摇头。
这年冬天第一场落雪的时候,凌冥煽动了府中所有的夫人女眷一起打雪仗,宫景阳也迫于凌冥的淫威心不甘情不愿的加入,结果没过多久,凌冥和司云音就一起被砸的跳脚,主要是和她们的同盟虽人数众多,但她们那雪球不是扔的太远,就是直接落在了她们两个身上,总是险险避过宫景阳,引得她们两个最后不住大喊,说是她们的队伍中安插了对方数不清的细作。她们被推倒进雪地里身上滚满了雪,便立马有人蜂拥了上来把她们埋进了雪堆里,一起的人中,她们哭笑不得的发现原本属于自己的同盟竟然都在,笑笑闹闹早就打的不分敌我。
待到黄昏,所有人才气喘吁吁热气腾腾地停下来,指着互相狼狈窘迫的模样哈哈大笑,你说我乱了的头发,我笑你脏了的衣服,欢畅而开怀。有些不拘小节地直接躺倒在地上喘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吐出大团大团的白气。
这个冬天,在这些大孩子的欢闹声中变的生机而温暖,那些波谲云诡,那些暗潮汹涌,仿若都是与他们不相关的事情。
因为靠近年关,宫景阳的府中四处张罗了很多红艳的绸缎与灯笼,喜庆的有些过了头,司云音打趣,宫景阳莫不是在张罗迎娶第四位夫人。
凌冥天天缠在宫景阳身后要压岁钱,那股百折不挠的样子闹腾的宫景阳总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躲在司云音身后,也难怪他总是不愿开口喊凌冥一句姐姐,谁若有一个跟在自己身后厚着脸皮问自己要压岁钱的姐姐,传扬出去都是太丢人了的。
司云音每天都在喝药,是每个月初花林醉命人配好了送来的景阳府,即使如此,司云音嗜睡的症状却也没有因此减轻,反是脸色日渐苍白的透明,文馨煲了很多补气养血的药膳,凌冥也曾抱着女儿红问她如果把女儿红炖了她会不会好一些,女儿红当时雪白的毛瞬间变作火红,在凌冥怀里扑腾了好一阵子,在凌冥胳膊上挠了十几道血印子之后,就慌不择路地从门口逃了出去。从此她们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景阳府见过它的狐狸影;还是最后司云音在房门前摆了几天的红烧肉,才终于在她房门边的草丛里看到了它露出一截的狐狸尾巴。
司云音将她们的担忧装作视而不见,每天依旧笑闹着和凌冥一起将景阳府闹腾的鸡飞狗跳,相较之下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夸张的是两人一度女扮男装结伴逛花楼,最后留下签有宫景阳名字的欠据,那大笔的花销换来了宫景阳快要哭出来的一张脸,他差了管家去问,才知道这两个人竟然跑去了花楼跟人抢姑娘,只要是那夜所有第一次登台的姑娘,竟全被她们赎了出来!
除了那数额庞大的欠据,这件事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们两个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出门,因为门口突然多了很多守望的姑娘,巴巴等着在门口与那两位公子再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