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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妻哪里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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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易慢吞吞走下去坐到金国茗边上。
孙切又继续转过头问案,“金大人,你认为是疑犯金有堇杀了吴氏,可有人证物证?”
“这个……”他横臂擦去额头上的汗,“如果有的话,就不会给这个不孝女逃掉了。”
“曹大人,单凭金大人个人的推断,可是不好下全国通缉的追令的,之前你做的决断虽然是抓疑犯心切,却也有违程序。”
“畏罪潜逃,是我当时的看法,不过孙大人说的及是。”反正是用金国茗的名义告的,他又没有什么责任。
“仵作验尸的结论是,窒息而死。从尸体上的伤痕来看,可能是被人勒死,也不排除自缢的可能,疑犯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民女没有杀人。”金有堇认真的磕了个头,然后继续说,“民女的三姐在出嫁前曾对民女说,如果遇到什么不如意可以去找她,所以一听说民女的婚事,民女就悄悄出府去投奔她。离去的时候与母亲道别,母亲还是好好的。民女,对母亲的死一无所知。”
“来人。”
“在。”
“传疑犯的三姐金瑶贞。”
“是。”
金国茗不由又擦了把汗,来的是真的女儿,还是那个代嫁去莫家的叫姚雪满的女人啊?
大老远就听到一个女人兴奋的叫声,“寒石,寒石叫我上去了,真的叫我了,好激动啊!你不要瞪我啦,我不会乱说话的。”
天,是假女儿!
姚雪满丝毫不顾自己的两个月身孕,蹦进大堂,直挺挺就要扑通跪倒,看的老公莫寒石在心里猛K她几百回。还是孙切想的周到,早叫人备了凳子,及时说,“莫大夫人请坐下说话。”
“咿?都不给人家跪下过个瘾啊?”电视里的冤枉剧情可不是这么演的,她似乎还很生气,好不情愿的坐下去,看到金国茗,忙猛摇手,“老爹,好久不见啊!”
孙切早领教过她的超级活宝性格,干咳了几声,“大堂之上,请不要喧哗。”
“我没有喧哗啊!我不就是见到‘爹’打个招呼吗?”
“咳咳咳,莫大夫人,方才疑犯说你曾经关照过她:‘遇到什么不如意可以去找你’,可有此事?”
“这个啊……”姚雪满笑咪咪的看着金有堇,那表情要多希奇古怪就多希奇古怪。
这不是三姐!金有堇和金国茗一样的紧张,如果她乱说话,那么她该怎么办?姐姐是被皇帝指婚给月牙城的当家的,如果她现在揭穿一切,姐姐就会被定抗旨,到时候……也许是满门抄斩,不,她不敢想下去,自小只有这个姐姐待自己和母亲最好。总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先想到她们,总是记得特别关照她,她就算死,也不能连累姐姐,随便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就在她打定注意的时候,那边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极为肯定,极为认真的回答,“是,我是那么说过,而且我很赞同妹妹这样的决定,她应该来找我帮她。妹妹是个乖巧的女孩,非常孝顺三娘,绝对不会是她杀的人。大人,我敢用性命担保妹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迎上金有堇吃惊又感激的目光,姚雪满俏皮的眨了下左眼,又火速一本正经的转向金国茗,他已经气的抓狂了,“父亲,这状婚事实在不好,你也体谅下女儿家的心思,怎么这么狠心毁了妹妹一辈子嘛!”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明知道这个女儿是假的,他却不能跳起来为自己辩解。当初不也正是他强说人家是自己的女儿,硬把她送上花轿的吗?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
她果然没有“乱”说话,莫寒石悬了半天的心才放下去,孙切叫人快马加鞭送信过来,要他带姚满雪进京。他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原来是做个“假”供,没有让他想到的是,这事情还有莫寒云有关。难怪在陪都遇到他,原来是这样的,他怎么还没有来京城呢?是他牵的头啊,还是因为姚雪满吗?心又沉重的很,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为什么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二弟也这么执著?他受伤了,那么严重的事情,他都没有和家里哼一声……思绪因为明日之星跳着回来而打断,他忙上前扶住老婆,忍不住训斥,“你有身孕了,怎么就不能小心点?”
姚雪满撅嘴嗔问,“你心里只有孩子是不是?我是你的生育机器是不是?”
这个老天派来的克星是他修几辈子福求来的啊?明知道是故意说来气自己的,他还是着急的解释,“不是,不是,就算我们永远都没……”
一巴掌拍上去,“狠狠”的封住他的嘴,“不许说,我是正常的女人,你是正常的男人,我们有孩子,有很多孩子!”
横也是她对,竖也是她对,怎么着都是他错!得,不说话总好了吧!
“怎么啦?现在我有孩子了,你这个正常的男人又不自在了是不是?是不是想要二房了啊?”
听听,听听,连闭嘴都有罪!
“我不敢。”
天啊,不是不可以,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敢。
这并不是说莫大爷很花花肠子,而是他已经被折磨的什么胆子都没有,于是急的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叫老婆又抓了一个小把柄。
那女人笑的很灿烂,“不敢就是说没有不想喽?”
“……”
“不说话是默认哦!”灿烂里又加了些些暧昧,却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的他心惊肉跳。
“干脆你把我绑在身上,上哪都带着,就是别再给我加这些有的没的,行不行?”
“不行!那我不是连最起码的空间都没有了?!”
看她得寸进尺的!
莫寒石的脸上,冰霜越结越多,小妮子终于满意的笑了,可算报了刚才被他瞪半天的仇,面对面,倒退着走,狂笑,“我就知道没有嫁错人。”
他赶紧加快两步,张臂圈住她,她爱怎么走怎么走,他都是她的保护罩,不会让她有丝毫的磕着碰着,她爱怎么说怎么说,他都紧随其后,一心一意的爱着她。
小妮子似乎又忘记了他警告过不许跳,小小的纵起来,亲了他一口,“我爱你!”两条手臂就牢牢的环上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挂那了。
18。十八
和姚雪满渐渐远去,梁十时还在感激又羡慕的目送他们。突然揽眉,警觉的扫过同他一样静静站在大厅外听审的这些百姓,他可以很肯定,刚才感觉到了危险,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注视自己。
每一张脸,每一个神情,他都观察的很仔细,全都很正常。
难道是他的错觉?
疑惑时,又看见她,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坐着,只有她,跪在那里,心猛的刺痛,这案子怎么才能结?
好象是拉锯战,这边说没有杀,那么说杀了,又不可能有人围观自杀或者他杀,这边也没有证据,那么也没有证据。休了审,审了休。
来来回回,口水大战三天,转机终于来了。
就座前,孙切投来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来人,带朴韩氏!”
一个四十岁摸样的胖妇人被带上厅,“民妇朴韩氏叩……叩见官老爷。”
“朴韩氏,本官手中的这封信件是你上午呈上来的,证明疑犯不是杀人凶手的证据,你且把事情经过再叙述一遍。”
“民妇是信阳人氏,与死去的金三夫人是同乡姐妹。前些日子,民妇小媳妇待产,民妇就陪她下乡去了。这生过孩子,又做了月子回京,这才知道,金三夫人过世前托人给民妇带了封信,说女儿此去也不知道结果怎样,她确实受不了金……金大人的漫骂,所以……”妇人小心的瞧了眼金国茗那气的发青的脸,不敢说下去。
孙切接道,“所以就如信上所说,如果将来疑犯回来了,托你把那几件金三夫人陪嫁的首饰交给疑犯,是不是?”
“是是是。”
“疑犯,你可认识这位朴韩氏?”
“认得,母亲身体不好的时候,朴妈妈常偷偷的来看我们。母亲说未出嫁前,就同朴妈妈认识了,是一同从信阳到京城的。”金有堇老实的回答。
“金大人,你又认得这位朴韩氏吗?”
“我……我不认得,我很少管这些事情。”
“金大人,本官手上这封信,可是死者的遗书,是不是也说明了,死者系自杀呢?”
“对,对!”金国茗的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不住的看看孙切那判官脸,又看看充耳不闻,置身事外的曹易。
“看来金大人是误会女儿了,这案子是不是就此过去了?”
“孙大人,说的……是。”
“那么,关于金姑娘和曹公子的婚事……”
不等孙切说完,曹易已经慢吞吞但是很坚决的喊住,“孙大人。”
“曹大人请说。”
“这是我们曹金两家的私事,无须在公堂上了结,请孙大人快点结了案子,金大人也好带女儿回去准备婚事。”
金有堇两只大眼睛哀求着孙切,柳叶眉可怜的拧着,全身都气的颤抖。这么无辜的表情,这么伤心的样子,直接就否定了方才的视死如归,要她嫁傻子还不如死!
但是,她身后的那个更加气愤,更加颤抖的书生,要不是孙切也用大眼睛瞪个不停,暗示他,甚至是威胁他,不可以冲动,早就上去把曹易给碎尸万段了。只觉得着气氛怎么突然间变的好恐怖呢,梁十时忍了半天,才恢复平静的面容,点了下头,闭起眼睛以防怒火再次喷出来,烧掉那两大昏官的山羊胡子。
孙切宣布金有堇无罪释放,换掉囚服走出衙门,门外梁十时已经和三十多个金府派来“接”她的家丁卯上。
若不是孙切又风风火火追出来阻止流血事件,这恐怕是少有的在衙门前面滋事的特大案件,然后他亲自陪同两人来到金府。
好说歹说了半天,曹家终于同意退婚,但是前提是,要双倍退还聘礼。而金国茗怎么都不肯退婚,更加不可能把聘礼拿出来,而且说若是金有堇要退,就自己把钱拿出去退,从自以后都甭想再进金家的门。
双倍聘礼,孙切也知道这是官官之间的婚事,聘礼绝对不会少,又看看梁十时的穷酸样子,再看看可怜兮兮但是意志坚决的金有堇,不由的开始算计,自己的年俸是多少,要预支多少年才够帮他们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梁十时突然开口了,本来孙切说一切由他解决,他当然要尊重人家了,不过既然他都面露难色,那么--
“真的只要还了双倍的聘礼就可以退吗?”不会到时候不认帐吗?
“是的!”曹易得意的说,那小眼睛似乎在说“有本事你就拿出来呀”。
“给多少时间?”
比出三根手指,“三天。”
“好。”
“你可别答应的太早!”金国茗跳起来,“总值五千辆!”
“白银?”梁十时面不改色的问。
这倒把金国茗问的有点迟疑了,曹易不屑的哼了一声,“黄金。”
花厅里立即形成了强大气流,除了梁十时和他自己,其他人都在倒抽冷气。
“好!双倍就是一万辆黄金,三天后给你。”
“不!”金有堇猛摇头,“他们是狮子大开口,绝对没有那么多的,你不要被他们骗了,何况,何况你怎么能拿的出那……”她突然住口怕伤了他的自尊,有这份为她不顾一切的心,她已经感动的觉得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可就算卖了他们两个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梁十时的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声音还是那么的轻柔,“别担心。”
“可是,可是……”看样子就是拿不出嘛,就算是皇帝也不一定三天就大手一挥给出这么多钱啊!就算他拿的出来又哪能叫他付出这么多?
“不过这三天,为防止你拐带我的女儿,你自己去拿钱,我女儿要留在金府。”金国茗赶紧说。
“半天,半天我就把钱给你。”梁十时头也不抬,依旧轻轻的拍着金有堇的手,后者已经惊讶的缓不过气来,看样子是站着晕倒了。
强大气流再次掀起。
于是孙切就留在金府帮他“看”着金有堇,太阳还没有下山,三辆马车停在金府外面,一箱又一箱的黄金被搬进去,照的整个金府真的金光灿灿,名副其实。
“现在离开就再也回不来了,你愿意吗?”在他们数钱的挡,他问。
金有堇小嘴巴张开,又合上,再张开,“我,我愿意,但是,这些钱……”
“我说过,你的谢字太重……”
“不!”她突然后退了一步,仰起脑袋,“我的谢字不重,我根本还不起你这样的恩情!”
“对我来说很重。”
现在她毫不怀疑,如果母亲是他杀的,那么他一定会做她的剑,杀了凶手,不,他一直以来都是她的剑,给她保护,给她依靠,给她所有她需要的。
他就是她的神啊!
那么的高高在上,那么的无所不能,那么的了不起,不仅如此,她相信他,她敬重他。
此刻的他,依然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安逸,因为他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怒火,愤然,不安,他不想把自己负面情绪传递给她,他希望她因他而幸福。
可惜她还没有体会到这层。
金有堇低头注视着自己那双拧成麻花的小手,她不是感激他,不是报答他,她是真的想做他的妻子。可是他做这些,会是为了那些吗?还是他本来就大义凛然,本来就会帮助别人呢?但是,但是,但是……
她是喜欢他的呀!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为什么她希望自己没有得到他的帮助?
为什么她觉得如果她要留在他身边就是他的负担?
因为自己平凡啊!
因为自己不想他觉得是为了报恩啊!
因为自己已经给他带去了那么多的麻烦了啊!
她的心好痛,她觉得就在刚才,她已经错过了他。
19。十九
在江南--
春天的雨淅淅沥沥,像牦牛的毛一样,又细又密,打在身上半点感觉也没有,只以为是雾蒙蒙的,要过来半天才知道其实衣服已经湿的里里外外没半处干。
夏天的雨爱带着着地雷轰隆隆的怪叫和那一刹一刹闪的人眼睛抽筋的闪电,再加上乌云朵朵压下来,似乎只要人站的再直点就会被云压死。
秋天的雨总是很爽快,因为秋高气爽嘛,连空气都一下子稀了点似的,吸到鼻子里那叫一个舒坦,顺畅,还忍不住要叫老天爷多赏些呢。
可是,冬天的雨,有春天的雾蒙,有夏天的压抑,有秋天的爽快,加在一起怎么就那么的不舒服呢?本来就冷,他还全天候的,无时无刻的,阴沉着脸下个不停。
斗大的雨点压的本来就不多的叶子全部低头,连呼呼的北风都要搀一脚进来,哪家哪户不是早点关好大门,在家围着火炉取暖。就算是这荒郊僻野,猎户也已放弃打猎,下山抱老婆去了。
泥泞的路上,硬是出现让人非常意外的一幕。
一个柔弱的女孩不知道是因为裙摆太长还是因为路真的很不好走,几次跌倒,又几次咬牙爬起来,全然不顾满身的泥水,也不顾发抖的几乎失去感觉的身体,追随前面那个明明可以用轻功甩掉她,又满脸不舍的男子,但是既然不舍,干吗还是硬着心肠“快”走?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你明明说过你爱我!要和我一起的呀!难道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吗?”金有堇执著着,梁十时不由心烦意乱加快脚步,这次真的把她越甩越远。
她跟跄着再次摔倒在水坑中,依然不断的唤他,“阿十!阿十!”每一声都是那么颤抖,那么无助,又那么执著。
终于,她细弱的声音被雨声淹没,却不能消失于他的心中!
罢了!
又一次心软。
梁十时转身寻回去,她像是受伤的小鹿,在水洼中舔着伤口,焦急的等待母亲归来,那红肿的眼睛外,是雨,还是泪?
心疼的恨不着一把把她护进怀里,温暖她,保护她,安慰她,手却停在半空中,他迟疑了。
他不能再抱她了,不能再亲她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爱她了!
一想到这些,他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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