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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难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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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有那么点像。
“以妹妹的领悟能力……”王晗游移着。
“姐姐若觉得我在这碍手碍脚,等奶妈病情一稳定,我放心后,便向姐夫说出我那计划。”
“傻丫头,说什么碍手碍脚!”王晗严厉反驳。“姐姐我怎么会把碍手碍脚这种话用到你身上!”
姐姐只不过害怕你把姐夫给瓜分了。
“我自然是说笑的!”王潭被她紧张的反应逗得夸张大笑。“你还当真啊?”说着她伸出手把王晗的衣服从衣襟抚理到臂上,在前后下摆处都拉了拉,将王晗皱折走位的外衣重新理平直。
话题就这么绕回来了。
使王晗更为苦恼的是,话题的收尾欣然伴随着简直令人恼羞成怒的问题有了答案,担忧被予以释放的结果,她这小鸡肚肠怎么能拿出手?而最让她心烦的莫过于潭妹始终围着她的事团团转,但她却在计划如何把人赶走!
这一天过得极为漫长。当伴喜带着从大夫那问来的最新消息,像一只小喜鹊翩然飞入王府,正躺在床上的王夫人意识到,她绝不是第一个收到消息的人。在那同时她还意识到,若要纳这小丫环为身边人,需要花一番心思调教。
她把五铢钱放到伴喜手心里,严厉交代:“今后,如遇见大事,你自个儿直接来向我报,若是一些小事,就趁着做事方便告诉我。记着,只可向我报!断不能再像从前那般随意,捧着新鲜话到处撒!”
事实上,在这一天,王晗认识到的事不止简单的一件两件。
想验证潭妹关于要事的论调,她最好从夫君口中了解事实。也许潭妹说的与想的一致,但不表示夫君正是同样的想法。她要再送一封信。这样一天天的等待毫无确切可言的消息,她简直像个稻草人一样被动。这封信大致上她已经想好了,为潭妹挑选夫婿需要两位长辈郑重对待,它不是提个想法那么简单。杨默要留下来是吧,她可以借着安排他起居的理由公开大方地找他问一问各种事。是的,各种事。他知道不少事,这她能确定。至少,没有十足的把握,多多少少能感觉到他有看清不少事的本事。
傍晚时,府里得知南郡公亲设酒宴给何无忌送行。伴喜为了证明她的可靠性,第一时间赶到王晗面前汇报消息。“他们找侍琴姐接信,奴婢便跟到大人的书房外头。路上碰见其他姐妹问情况来着,奴婢都只说来问问夫人今晚吃饭的事。”
“他们进门便找侍琴?”
“是那——”伴喜比划着想描述。
“我知道了。是那小猴头,一见侍琴就热乎地叫姐。”
“他交了信后还向侍琴姐打听一个人。”
“杨默。”王晗肯定地说。
但伴喜合不上的嘴巴宣告了另有其人。
“护卫,奴婢听到护卫二字。”王晗把住她的手腕盯着她,伴喜神情肃穆的回视。“绝不是杨默少侠或者其他人的名字。”她补充道。
这时,王晗灵光一闪,是颜护卫,她想。除了杨默,只有他是新人。重要的是,他武力超群。南郡公是何等人,可用之人如能效忠于他不正是他一直以来的策略?
想到这儿,王晗才突然发觉,她想来想去竟把颜护卫落掉了。
仲德把颜护卫拉得那么近,明知是夫人娘家送派来的人,他的举动却使得颜护卫仿佛王护卫他们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了一样。比起杨默宾客的身份,夫人时常见一见府中护卫真来得容易多了。
第一卷 相争之痛 第二十六章 说出口?(中)
“练兵?”王晗大声叫起来,她太吃惊已经顾不上隔墙有耳那回事。
这时候她正在颜道启房内。仲德他们三人带走了一部分人,护卫院这会冷冷清清的。王晗亲自来看颜道启是她决心不让这唯一一个娘家送派的人旁落他府,至于趁机显示她的亲和力,那是隐含的心意。
“属下听的是只言片语,夫人请不必紧张,未必真有其事。”颜护卫压低声音告诫说。他脸上的表情正在告诉王晗,她不够镇定的反应让他后悔说出南郡公派给仲德和杨默的重任应该就是练兵。
“你放心,在不清楚事情轻重之前,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我们之间的谈话。”王晗保证式的对他说。看到颜护卫勉强点一下头不作答,她跟着补充道,“别忘了,府上所有人都清楚颜护卫负责夫人的安危,我来向你问一问话实属平常之事。”
“夫人误会了。”颜护卫平静地说,“属下既负责夫人安危,夫人所忧之事属下定当全力查明,如有需要及时向夫人禀报。”
“哦?”王晗意外地看着他。“夫君吩咐你全力担起我的安危?”
“不,小姐。是老爷和夫人,属下受他们派遣才来此地。”
他的称呼立即把王晗带回在家受宠的时候。她才想起,那份来自父母亲的独有的安稳感快被她遗忘光了。
“那么你刚才的不悦是为何?”她直接指出来。
“属下不该把不确定之事随口说出,使夫人担惊受怕。”
意外再一次侵袭了她。
“那以后会使我担惊受怕的事你可能就不说了?还是,看情况有选择的说?”
“夫人想我说,属下自当把所知之事禀明。”
“若你知之甚少?”王晗得寸进尺。
“依夫人要求,尽全力查明。”颜道启坦然回答。
王晗努力绷住两边嘴角以免它们不受控制自己上扬。
“你认为,”她用请教的口吻问道,“南郡公练兵无关时局吗?”
颜道启慢慢地摇摇头,王晗一阵战栗。她隐隐约约听到过一些传闻,南郡公终会按耐不住,继续父辈们的野心对朝廷宣战。她之所以关注这些骇人的传闻,是南郡公的决定关乎仲德的性命。他们全府上下还都指望仲德能前程如锦,步步高升呢。
“那么,他……”她不敢说出来。
“恳请夫人别太担心此事,属下的意思当成猜测即可。”颜道启转而宽慰她。“眼下局面动荡不安,匪徒起义尚未镇压彻底,南郡公提炼士气也有必要。”
“但是,外头都传呢!”
“外头的传闻何时停过?南郡公雄霸一方,朝廷既恨他又惧他。那些传闻源自何处,散播的人心怀何种居心都值得怀疑。”
王晗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也知道逼一个护卫说他彻底掌握像南郡公那种地位的大人的行动实在很傻。
“更何况,”颜道启继续平稳地说,“夫人也要相信大人。大人经历颇多,绝非一般为官之士。属下相信大人不会置家中女眷的安危于不顾,他接受南郡公的任务想来是有那个必要。”
“有道理。你说得对。”王晗叹息道。
“夫人别忘了杨默少侠。”颜道启提醒说,“杨默少侠初来乍到便受到南郡公赏识,想来他也绝非等闲之辈。有他留在府中协助大人,只会有益于我方。”
这话提醒的作用可不只宽慰她,王晗想到自己来的目的。
“杨默本是随何大人一块,被南郡公发现后,他接受任务很大一部分实属无奈吧?”看到颜道启默认式的回应后,王晗慢慢地接着说,“南郡公是大人物,他看中的人除非已在朝廷或谢氏王氏下面做事,像杨默一样无主的人很轻易便被归顺门下,而像——”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颜道启。“他手下的手下中,他想得到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
“外头的传闻确实厉害。”颜道启嘴角眼角都在轻笑。“大人带走了其他兄弟前去赴宴,让属下留在府中同剩余的兄弟们一起看着院子……”他顿了顿,用大方坦然的目光直视王晗,王晗的脸有一种稳不住的人诡计被识破后常经历的发热发烫感。“夫人应该能从大人的安排中得到不轻信谣传的力量。”颜道启似笑非笑地把话说完。
这一回,王晗真压制不住——也不想压制——两边嘴角上扬的弧度。
在奶妈慢慢好转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王晗惊喜地发现,她越来越有理由扬起嘴角过日子。仲德看上去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王晗关注并担忧着他的公务的事实,对王晗的疑惑耐心地作出解释。
“夫人大可不必担心。”
他说话时很像颜道启那天的口气,但不完全相同。王晗正集中注意力仔细听他的话,竭力摆出一副更像一个士官夫人的姿态,无暇找出两人语气的差别在哪里。
“孙恩那帮亡命扰乱国土,民心不稳,公趁机排练手下兵将也属情理之中。”
“可朝廷若是得知南郡公大练士卒会作何想?”
“朝廷正忙于应付孙恩那帮亡命徒,公在此时对外宣称整顿士气,朝中大臣即便提出疑议,也无力真正研讨出对策。”
他们沿着睡房往前厅的路慢慢走着。杨默的身影正在不远处移动,几个丫环小厮偶尔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一会又转身走开了,他们照例忙着各自手头的事。这一天依然清冷,一吸气喉咙就有种微微的刺痛,像在警告它下一步可能会被干冷的力道冻出裂缝,但院里平静清晰的空气已足以使他们神清气爽。
仲德的话也像在宽慰她,王晗其实不止一样困惑,但一样也得不到真正的纾解。
“只是,如今谁都知道谢王庾三家不再有从前的势力,唯独桓氏有能力与朝廷对抗。南郡公身为桓氏代表人,他的举动怎能不叫人惶恐?”
仲德叹了口气。王晗直觉担心自己又犯错了:步步紧逼他说清楚那些他不喜欢说太清楚的话。
“朝廷派出大将镇压孙恩一伙这段时间来,元气大大受挫。公虽公然排练兵将,同时还在不断往上进谏,朝廷不会不明白他是以臣子的身份进谏良言。何况,朝廷既知桓氏的能力,如何敢冒险先破了平衡?”仲德听着只是无奈,没有不耐烦。
这给了王晗继续问下去的勇气。“夫君你也是这么认为吗?”
“为人手下接受命令实乃天经地义,况且还是无可反驳的安排。”
“我听说,杨默对于公的安排多少有些为难?”她希望他没有发觉她试探的心思。
“夫人有所不知,”仲德解释说,“杨弟先前落脚在谢氏一族中谢混府内。谢大人为人客气,与杨弟也以兄弟相称。可惜,谢大人不计较门第的喜好却将杨弟落了个空。你说,公明知来龙去脉却仍提出望杨弟留下帮忙的请求,是不是叫人为难?”
王晗无言以对了。仲德说得详细而且合理。更要命的是,他表现的耐心十足,王晗又有一种犯小鸡肚肠毛病的恐惧。
“夫人还有担忧之事要问吗?”仲德忽然问道,拉起她的左手微微笑着,两眼热切地看着她。
一瞬间,情景像回到了他们最初的时候。王晗不知不觉恍惚了。
“呃……”她记得她还没问到点上,可脑子却转不起来了。
“夫人看了奶妈吗?”仲德又问。
王晗点点头。
“她好些了吧?”
王晗困惑地看着他:奶妈的情况他不是都知道了?
“为夫是在想……”仲德换了一种低沉近似耳语的声音,王晗才发现他们在往某处退。确切的说,是她在退。仲德几乎压到她胸口上,脸靠得太近她的视线里现在只有他的眼睛和鼻子。
“奶妈不在,该有谁来提醒夫人生养之事……”
仲德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嗓音还在继续,王晗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这是一个信号,不用通过思考,身体内迅速涌起的燥热就在说明她懂这个信号。她的背部顶到一根柱子上,现在她没法再往后退了。仲德还在压过来,把她紧紧挤在柱子和自己中间。
一股酥软从仲德抱住她身体的地方开始,如电流一般瞬间涌向全身。她两只手无力地扯住仲德的衣服,似乎这样就不会因站不住而滑到地上。
“夫……君?”王晗喘息着问,仅剩不多的清醒提醒她两个人现在所在的地方出现这种举动太失礼仪了。
仲德的手穿过外衣仅隔贴身薄衣抓住王晗的臀部,只一下,就把她举了起来。依然用身体顶住她,眼中意味深长。王晗吞咽了一下,酥软得更厉害了。两条腿腾空架在仲德的胯上,她的手现在正缠住仲德的脖子。
“夫人何不趁白天空闲时,好好想一想……”
“什么……”
“晚上让为夫怎么对你?”
等到王晗终于意识到她已经双脚着地,用手掌撑着柱子靠站着时,她看到仲德的背影就快消失在大门口。她惊魂未定,眼睛睁着却一片茫然。
“大嫂?你怎么了?”杨默从天而降站在她面前,眉头皱在一起。
王晗感到她的脸“腾”一下滚烫,结结巴巴地说:“你大哥……门口……”她伸出一个手指指向大门,无比渴望杨默能明白她的意思,并尽快走开。
“大哥在门口等我。”杨默说,“我知道。”他站着沉思了一会,准确伸出右手手心对着王晗的额头。隔空停了两秒后,最终他的眼睑垂了下去。
“你,对!请过来一下。”
王晗看到他在招呼不远处的一个丫环,微微松了口气。
“我没事。”她恢复正常的语气说,“你突然出现,吓到我了。”
杨默转过头在她脸上仔细审视一阵,露出放心式的清朗的笑,大步往门口走去。
第一卷 相争之痛 第二十七章 说出口?(下)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像一场风暴席卷了王晗的生活。不仅是仲德破天荒在一个不对的时间和一个不对的地方成功诱惑了她,很长一段时间来——至少对像他们年轻夫妇来说时间足够长了——他们之间如同寒流入侵,把两具本该在被窝下迅速能被捂热的躯体冻得像僵硬了一样各睡各的。
这一天过得既漫长又飞速。王晗同时怀着紧张激动的心情和微微难以忍耐的急切感,包裹在几层衣服里面的身体时不时涌起一股暖流,她也很清楚那绝不是衣服穿得厚就会有的效用。
她坐在王潭房内,几碟配早餐的小菜摆在她们前面,她手里捧着一碗小米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王潭正在说话,但她听不进几句。被仲德有力的双手抓过的臀部像留下了后遗症,使人心猛跳的感觉久久烙在那不散去。
“……侍琴昨天又过去了一趟,给她全身擦抹过……奶妈倒想早点回家来,她独自待着大概闷得很。我们该依她的意思还是照大夫说的做……”
王潭看向她,口中声音越说越小,等着王晗有所表示。
“嗯。”王晗假装回答地点点头,。
“呃?”王潭大惑不解。“依奶妈的意思,还是……?”
这回王晗听到她在问什么了。
“大夫明确说了吗?”她希望强调点什么可以晃过她心不在焉的事。
“明确,说了。”王潭不确定的回答证明王晗装出来的理直气壮很有效。“大夫没改口吧……”王潭边想边复述。“个把月,他是这么说的。过年前一定没问题。”
“上回我去看奶妈时,她怎么不说?”
“上回她的情况大不如这两天。”王潭提醒她。
“到底好了多少……”王晗放开小米粥,思量着早点接奶妈回来可行不可行。
“要不今天我们再去一趟?她们带回的话听着总有乱糟糟的嫌疑。”王潭显然想说点发笑的,但在看到王晗的反应后马上改了口吻。“姐姐?”
王晗不敢抬头,她可以肯定她的脸又红了。没必要反应这么大,她又恼又羞。不过听到“今天”如此一个字眼而已,完全没必要。
“府里若没大事的话——”
但这一次她混不过去了,王潭已经凑上来,用手心摸摸她的额头,跟着试试自己的。
“不舒服吗?”她又拉起她的手。“刚就觉得你神思恍惚,头不舒服吗?”
“没有。”王晗简短地说,唐突地抽回手捧起小米粥大声喝起来。
王潭不计较也不再追问,用她经常面对王晗的带宠爱性质的笑等着。
“出去一趟也行。”嚼完嘴里的碎末并咽下去后,王晗说,“时局说变就变,各种货店的门哪天开着哪天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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