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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口不提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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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口不提爱
作者: 翩凝
她和他,算是身体上极为契合的伴侣吧?
因为,每一次的接触皆是那麽美好。
也唯有和他在一起时,她才能真正放松身心,
不去想商场上的内斗外斗,不去想关於自己的一切。
她极是清楚「盼儿」这名字在父亲心里所代表的意义;
更明白庞大的家族事业之所以会交到她手上,
全是因为……
为了证明女人也可以在事业上与男人一较高下,
甚至更出色,
她的生活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为了商业利益,她答应毫无感情基础的企业联姻。
她想,她的人生或许就是这样了吧,
但,似乎又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那样的美好即将随着婚姻的到来而结束。
她对他,绝不只是享受性欢愉而已,而是……爱?
然而,这样的觉悟却为时已晚。
他,走了……
第一章
随着抵达楼层的清脆声响,一双纯白高跟鞋踏出电梯外,步姿优雅。
顶层大厅的值勤人员朝她点头示意,依然保持沉默;身穿制服的女子略略回应,熟悉地拐弯,走向另一边的某套房门前,将手中刚自电梯抽出的磁卡插进读卡器後,电子锁瞬间应声而解。
扭开巧克力色大门进入,再按关上,自动门锁便重新启动;她并不急於进房,先在玄关弯身脱掉穿了一整天的足累,稍微满足地叹口气,然後赤着脚轻快地走入内厅,将饭店提供的拖鞋置之不理。
视线在豪华饭厅内一无所获,思索着眨了眨长睫,她解开身上外套,随手扔在L型灯芯绒长沙发上,身影往厨房、浴室方向搜寻,直至瞥见双人床上隆起的丝绸被才停下站定。
她慢慢走上去,神情十足恶作剧,像即将得逞的小猫一样,抓紧时机,扑趴在那酒红色被堆之上,预期的惊呼声没有响起,让她泛起小小失望;而她身下的男人几乎是立即睁开原本浅眠的双眼,看见脸前放大的娇颜,才放松朝她淡笑。
「下机了?」
「嗯。」因为回公司放下随身行李误了点时间。她勾着他的脖子,即使中间隔着不算薄的松软被缛。「酒吧那里忙吗?」
怎麽累得在等她时睡着了?
「有点忙吧。」不希望她费神多想,他顺着她随口的话说道,尽管这两天其实一直都在办公室看公文没有回去过。「你呢?」
「忙奥利那份企画,列华特的team在负责,我不放心。」他揉眼缓缓坐起身,她移开她的重量,待他坐直後,再跨坐在那大腿上,面对面的两人姿势极为煽情暧昧。
他神情专注,盯着那双因说话而开合的唇瓣,但她已不再在公事上打转,悄悄把玩着男人颈後的短发。没让静默的气氛维持太久,他开口询问:
「你要先洗澡吗?」
她摇摇头,仿佛一切由她主控,事实亦然。「我……一会後才洗。」
「好。」
他几乎轻不可闻地低叹,了解她话背後的含义,亲吻徐徐随着应许落下。她暂放下多日以来的压力,闭上眼,任他火热的唇在她额上、发根处游移,滑过她眉峰、颊侧、未及卸去咖啡色眼影的双眼皮上……
她伸手拆掉发髻,柔顺的黑发四散展开,任那修长五指穿梭於发梢间、托着她的脑勺儿,在抵达那令他魂牵梦萦的红唇之时。
目前她所承受的,是纯然男人与女人之间最亲昵的炙吻,灵滑的舌毫无障碍饱览每一处鲜甜,厮磨勾缠,颤动她最细致的感觉。
男子靠倚着身後的枕头,左手伸进她的衣衫里放火,从平坦的小腹溜至襟前双峰,粗糙的掌心包覆着,用指腹摩擦细嫩的蓓蕾……她腹下泛起热流,双手无助地握住他两手手腕;从第一次起,就算至今,她仍会因他隐藏在平常冰冷脸孔下的热情而讶异。
米白色的香奈儿针织洋装被抛至床下,他抚吻着只余内衣的女子,让被窝下的两人渐渐染上相同的温度。
「啊……」她趁他嘴舌溜至她锁骨的空隙忘形呻 吟,接着羞赧地咬住他肩膀掩去自己的声音;他抬头回以取笑的一瞥,即使每次无论她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动情的咬痕或是红印都可以,唯独他得小心控制住自己。
他的存在,除却她,不容任何人知道。
在前奏最炽热的时刻,乔晓翔理智地短暂离开她的温润,别过脸拉出床头柜的抽屉,只剩下她还在情慾气氛下迷失;待瞧清他意味後,钟盼儿弯身按停他取保险套的动作,换来他的回头。
「我在纽约没有忘记吃药,不需要用那个了。」
「是吗……」男人虽迟疑,却顺从她的话地收回手势;被强迫停下迎视,一时接不上欢爱的舞步让他突然失措起来,隔了好几秒,身上的娇媚女子才轻笑着将他抱回身际。
解开两人身上尚存的衣服,他在她身体鼓励下重拾激烈的节奏,也替两人的欲 望找到宣泄出口。
硕热沉沉推进她体内,她不禁昂起头,他看见那长发在她身後随着律动而飘舞。
那是一幅绝美的景致。
……
直到他抱起她,双双走进浴室象牙白的池内,钟盼儿才从那极致勾引的余韵中回过神。
「唔,好温暖。」她叹息着吁气,浸在早调好水温的浴缸中,他垫在身下让她面对面窝着,并空出一只手翻找架上的瓶瓶权权帮她卸妆。相处的这些日子来他已对这些不陌生。
「晓翔……」可惜面前的赤裸可人儿并不听话,故意用下身磨蹭他未完全止熄的烫热逗着玩,乔晓翔轻拍她小臀制止,那力道比他方才的吻还轻。
「浴缸窄,不要乱动。」
窄?她斜眼睨视身旁的空位,摆明着不认同。浴池足足可多躺一对如他们般的男女呢……可钟盼儿还是打住了,因为身体已开始涌上疲惫。
「你知不知道为什麽我不相信列华特……他们?」她打着盹,过了好一会才继续那在激 情前的话题,声音慵慵懒懒,像是小女孩撒娇般。
「幸好你上次提醒我朝他的国籍方向调查,原来他拥有奥地利和德国双重国籍……我用黑客攻入他原本旧公司的内联网,发现列华特手上还有三成二的股份……」
他静默不语地按下沐浴乳揉拭柔躯。盼儿不知道她正叙述着的,是他早已替她查明的事实。丰润的泡沫在她身上泛起,不久又在水流下失去踪影,仅留下湿滑的柔润。
「我担心他可能是商业间谋,但若处理得好的话,却不失为一颗绝佳的棋子……」她说得有一句没一句,又停下来打了一记呵欠。「他的下属应该不知情,我可以利用他们来制衡……翔,你有在听吗?」
「继续说吧,我在听。」
他沉稳的声音在她耳内显得好缥缈,总是在这个时候、在他身边,她才能真正拆下自己素来戴着的面具……交缠在现实和梦中,话语因为困意而显得七零八落;再回神之时,他把套上细肩带睡衣的她抱回床上,弯着身要将吹风机插上电源。
「现在几点了?」呼呼的声音吵醒了钟盼儿,她张口迷茫地问,感觉自己在他怀中睡着又醒来。
其实她知道自己可以直接睡在他身上、让他安排接下来的一切,可她就是贪恋不舍分隔大半个月才换得的相处。
「差不多两点钟。」乔晓翔让她睡在自己的大腿上,单手持着吹风机,另一手则细心地分层拨弄着秀发……钟盼儿眯起眼,享受着热风缓缓吹干发根,却始终不觉烫着头皮。
记得初次他提议要帮她吹头发时她还有些抗拒排斥,可是当他以男人特有的力道将她呵护在怀里时,她根本无法再说不。
「你可以去当发型吹整师了,一定会红。」当他的手不经意捏抚她酸痛的後颈肌肉时,她有股想狠狠呻 吟或是尖叫的冲动。
坐在床沿的男人浅笑不语,待吹干头发後放下吹风机,弯身执起一瓶免洗润发油,打开瓶盖,开始熟悉地抹在那脆弱的卷发末端。
钟盼儿闭上眼嗅着,嗅着了不符记忆的香味。「你是不是换了精油?」
「嗯,香草及肉桂口味,公司女同事介绍说这个很好。」柔和的甜香有着抒压作用,说明上写着很适合想酣睡一觉的职场女性……他和香味打交道惯了却不懂得挑、只好选择味道最不浓烈的一种。
只是不知她是否喜欢?
「下次换回以前的玫瑰香氛好吗?太甜了,不太适合我。」
起码明天开会的气氛和这味道不协调。
「好。」乔晓翔闻言,把使用中的小瓶放回柜上,再拆开一包沾酒精的湿纸巾替她将发尾的味道还原。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睁眼见他扭开另一瓶盖,熟稔的独特芳香再次钻进她鼻腔里。
「你对我真好。」
钟盼儿噙着笑让他服务,待身後的忙碌终於告一段落,她忽尔转头伸出手,用指腹缓缓描绘着他的轮廓,偏过头半认真地说,「……若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麽办。」
乔晓翔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禁闭眼,在她抚慰的指尖下感受到自己的软弱;她不会知道他正像不断乞求女王怜悯的卑下微臣,只有那样才能被允许存活。
再张眼,他困难地开口,低哑的声音少有地吐露出对她未来的肯定:「你知道的,到那时你就会知道。」
嘴角牵起微笑,那笑容里再不存在一丝苦涩。
「晓翔——」她还想说话,却被他以温暖的眼神打断,随手收拾床上的大小瓶罐,乔晓翔把她的小脑袋搂带回他臂膀上,然後抱她躺下,十指滑入发间轻轻画圈安抚。「不睡觉?你明天还要早起。」
「嗯……」她顺从地埋首在他胸前,思绪却忤逆地试图翻搅。
也许……只能一直如此逃避下去。
听见他的模糊低语,她撒娇般喃喃回答……眼皮变得好沉重,几次张开又阖眼,最後,再也抵不过浓浓睡意而坠入梦乡。
乔晓翔静静凝望身旁沉睡的人儿,过了半响,方敢放肆让自己掌心包覆、触碰她的小脸;一小时前激烈的欢爱画面跃进脑海中,窘意爬上面庞,那是清醒时的她不可能看见的。
他必须安分地做一个思想成熟的床伴,不见面时学习安静,它日分手时懂得自动退场,才能换得在她枕边的每分珍贵时刻。
强烈的爱意涌上胸忆,单单近看着她柔美的睡颜,竟让他感觉自己是如此完整。
我爱你。
爱语在喉间滚动,他紧闭着唇,强迫自己褫夺任何将之宣之於口的机会。
那是在梦里梦外她最不需要的一句话。
早上七时三十分。
感觉她在自己身边时,他几乎比闹钟更早醒来,为的是能见得到她更多。
乔晓翔张开睡意渐散的双眸,焦点聚在饭店华丽的天花板装饰;不需任何思考,他动作灵巧地转向有她的那一边,将下巴置放在她的发顶,同时又小心翼翼不让自己的任性有可能吵醒她。
昊天集团的会议将准时在九时开始,分散於十二个国家的分公司亦同时参与项目讨论;但,谁又能想像得到稳坐台北总部主席位置的她,此刻仍一脸酣然蜷身於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怀里睡着?
目光瞄向电子钟再确认,她大约会在十五分钟後醒来准备;他低头嗅着她特有的发香,惯用的饭店洗发精再混上她本身的味道,成为记忆里其中一抹重要的香味;他从未有一刻忘掉,因她是他的幸福。
暂借来的幸福……
时间一分一分溜过,就算再如何竭力去把握这次温存的尾声。钟盼儿的身体动了动,差不多是醒来的时候;他无言缩回落在她腰上的手,一如往常地重新闭上眼,避开早晨两人清醒时见面的尴尬。
「唔嗯……」她在他臂上贪恋地再磨蹭,这才幽幽转醒,坐起身按掉搁在床几上的手机,关上未响的闹铃,她通常都比预定的时间早起。
早晨清凉的冷空气扑面而来,有那麽一刹,她想继续偎在他身旁取暖。盼儿抿唇轻笑,随即迅速理性地捻熄这荒谬的想法。
她双脚着地,替沉睡的他盖回被缛,赤足勾起昨晚扔在地上的套装拿在手上,先把它们塞进一旁的洗衣袋再放回桌面,然後到衣橱找出上次留下的衣服到浴室梳洗。
第二章
哗啦哗啦的水声传来,他仍闭眼假寐。她向来是急性子,办事讲求效率,没与他一起时根本不会考虑泡澡。他听见她走出浴室的声音,然後是静音吹风机吹出的沉沉声响,持续了一段时间後停下。
拉开房里的梳妆椅,椅脚刮碰着厚地毯,她按部就班地打开又合上种种瓶罐,快速熟练地上妆,室内弥漫着名叫静默的空气。
过了不久,她拉上化妆包的拉链,将它放回手提袋,并用笔沙沙地在便条纸上写下几句,连同背面胶底板置於桌上;踩着回房里的脚步,她朝他床边而来。
「我要走啰。」床的另一边因她而下陷凹入些,钟盼儿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弯下身亲吻他脸颊一记。就算知道他还在梦里,每次她仍习惯跟他道别,不在意睡着的他是否听到了。
紧跟着,她毫无眷恋地走出去,在玄关穿回高跟鞋,使她的步伐变得果断响亮,然後再将洗衣袋挂在门把上,边拨手机联络下属边带上房门。
直至房内恢复寂静,他才缓缓张开眼。
乔晓翔起身离开床,单手抚上自己刚被亲吻过的脸庞。他喜欢她每次随意给予他的奖赏,但那温度正逐渐消失。
盼儿甚少主动亲吻他,除了早上轻若羽毛的道别吻,几乎所有的接吻都是他在激 情冲刷她时自己需索要来的。她不知道,凭这个就足以让他耐心默候下次约定的到来。
他拿起她留在桌上的便条板,上面简略地写下她未来公干的地点和大约时间。扫视在多伦多、保加利亚的几个项目,估计未来起码有一个月她不会联络他。
乔晓翔撕下便条放进皮夹里。比起她所有的亲人,他甚至更清楚她的行程。他踏进浴室冲澡整理,穿回旧恤衫,收拾好黑色皮包,离开。
没有了她的五号总统套房,窒息感徐徐泛开,空虚得恐怖。
他关上门,从容地从天上云端的美好回到平常的生活。
那些没有她存在的生活。
甫从出租车中踏出,钟盼儿便经由专用通道来到办公大楼;一楼大厅此刻正有逾十名柜枱人员暂停手上的工作向她行礼,她扯扯唇直接走过。助理替她推开办公室大门後,便见日籍男秘书朝她弯身四十五度鞠躬,神情恭敬。
「主席,早安。」
钟盼儿略点头,接过他手中几份文件坐上主位,抬抬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报告今天的行程。
「现在到九时为止,你需要过目有关俄罗斯期货表的企画数据。另外公关单位已提交徽扬股份交易的合同数据,请尽快敲定细节。跨国全员会议将於九时开始,现在有十个分公司已经上线,正在传输本年度的盈亏帐目表及等待。」
为方便日常办公顺利,公司严禁操用非英语语言,秘书的报告腔调一如母语般标准,流利得找不到丝毫日语的残迹。
「下午三点十五分哈诺先生会到访讨论合作细节,八时开始是虓泽投资银行主席的六十大寿。由於上官先生不在台湾,你可选择的舞伴有卢伟格、史提芬或尼逊。」
井宫辅仁念出几位同等势力公司的适当人选,虽然她已订婚,但携伴出席亦无妨。在商言商,利益交流结伴出席总较方便,更何况她是女人。
钟盼儿撇唇。就算她未婚夫在,他也未必会跟她去。「我记得下午六时美国时报那边会来电访问,是吗?」
「呃……是我忘了汇报。」男秘书竟出现罕见的失职,的确是他之前向她确认这次会谈後没有记在PDA上。「非常抱歉。」
「今晚记得带你的脑袋。」她从头到脚迅速扫视这名台湾区秘书的全身。身高长相符合,标准的衣架子,有一定的体面用途。前几次带他参与公事,学习能力尚可。「金先生的寿宴我会和你去。」
「谢谢。」他低头鞠躬,换钟盼儿挥挥手表示不再多谈,距会议开始尚有半个小时,她必须完成手头上紧急的工作。
打开黑色活页夹,她快速阅读里面三四页满满的文句,眉头轻皱,最後钢笔在页末写下两句,单手拿起活页夹,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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