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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口不提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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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另一手拨开她湿乱的发,变本加厉地让她就着他手指前前後後地晃动,来回起伏的快 感淹没理智,她无意识地吐喃着呻 吟,直至体内的情弦愈拉愈紧,侵入却反其道加快节奏旋转搅动……钟盼儿倏地瞠大眼想推开他——
她不能承受更多了!
「唔——」她才张唇,他已吞没她口中的尖叫。
乔晓翔凝神以身压下经历高潮而激烈颤栗的娇躯,一阵黏腻的湿热透亮急遽滑至他手心……那仿佛是超越一切的崩溃,她只懂得如溺水之人捉紧浮木,弓身紧紧攀附着他……
体内的骚动仿佛一世也不会消散,盼儿尝试撑起身子、恢复清醒些,乔晓翔紧接起身略为清理……她羞愧难容地想退开,他却再次欺身搂过温热的她,拉下——
当於下一秒清楚他意图时,他已毫不犹豫地扶起坚 挺用力深入她!
「你怎麽……嗯。」此时他的炙热挤压在她极端敏感的甬 道,耸动着填补至最深处,抽搐的紧致女性剧烈吞吐……盼儿失措地急忙咬住食指关节,虚软地任他进出……
「放开,你会咬伤自己。」乔晓翔缓下速度命令,抽出她柔馥的指,换上自己的唇舌让盼儿衔住。挑动着柔软的舌,变得煽情而模糊的声音对她要求着:「……暂时忘记那些好吗?」
忘、忘记……那些?
钟盼儿的表情由不解他跳跃的话语转为明了,他要她忘记那些公事、还有婚礼……专注於他?
「……好。」声音因为他的干扰而变得含糊,她顺着强烈的渴求,腻着他……
床上的占有淋漓尽致,精壮的男子尽情地饱尝她的身体;他知晓她的极限,不容她有一刻昏过去而错失任何美好。
充斥胸腔的爱意,他不能明确地告诉她,只能默默藉着这些来传递。
十指在他背後划下痕迹,痛楚提醒理智不能让心声冲口而出,改以喘气、吮吻、交缠的声音。乔晓翔珍惜地唤着她,一递一遍……直至从云端缓缓降落,她的心依然疯狂地跃得飞快。
他退离她的身体,并扶起渐渐调缓呼吸的她。刚坐起身,那被深注体内的浓热缓缓倒流而出……她脸颊轰然泛红,乔晓翔则是伸手抽出枕旁面纸拭掉,终於放她手忙脚乱地穿回蕾丝内衣。
房里弥漫着驱散不去的热晕和麝香味道,她不太敢回望那温柔的深视,但仍是爬了起来,从後搂住坐在床畔的男人。
「怎麽了?」他有些受宠若惊,半晌,才将她勾回怀里。今天这麽黏人的?「你觉得累吗?」
「有点……」盼儿软软地坐在他腿上,下巴抵住他坚硬的眉头,有些内疚地望向那同样泌出薄汗的背部,上面纵横留下鲜红的抓痕,每一划,都是情动的证据……
她不语,以指抚过,抬眼望向翔深邃的侧脸,一阵暖烘在心窝泛起……红唇微张,覆上他因沉思而紧闭的唇瓣,由浅至深地撩拨。
而他,彻彻底底地呆住。
无措的眼神、僵硬的手,连她都感受到了。盼儿不解地张着眼,他脸庞至颈际皆蔓延起烫热的红……她蓦然察觉,不禁失笑。「翔,你在害羞?」
那刚刚和她做尽一切坏事的人,是谁?
「你……很少这样吻我。」他不甚自在地解释,更正确一点的说法是,从来没有过。
「是吗?」盼儿闻言皱眉,却相对更加顽皮地舔吮过他的唇舌,像是要补偿他一样……直到她的讨好落在喉结後,才幽幽敌唇抱怨:「你知道嘛翔,每次我想吻你的时候,你都已经在吻我了……」
「是这样啊。」仿佛高悬心中的大石落下,乔晓翔释然微笑。盼儿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他,他却把她按回怀内,拥着她静静享受残余的温存。
他一直所求的,不过如此。
这晚她一如以往在他公寓过夜,忘了是第几次……就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是在这张床上发生的。
当那个下星期来临时,她并没有出现。
他尝试着不去在乎那个小小的约定。她是如此一个商界女强人,怎麽可能会记得和一个平凡酒保的敷衍话语?更何况他泼了她一身酒渍……但当他那天拆去绷带、长驻在酒区至半夜时,确实是失落的。
也许从此断了她的音讯也说不定,但他就是无法完全死心,那阵子连不知情的同事都笑他快要把这里当成家了。
两个多月後,她才再次踏入夜店,和她的男秘书及几个下属一起。
盼儿认出了他,微笑跟他打招呼,然後服务生领他们转到高级包厢,叫了些菜式当宵夜,他接了他们下单的酒品准备……
除了那次外,她偶尔会过来,但都是来去匆匆,吃过便饭就去参加宴会,仅随意谈上几句话,只到知道他名字的程度。


第十章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时间,盼儿忽然打电话到夜店找他,说想拜托他选礼物给一位前辈。他从波尔多空运了一瓶与对方的出生同年份出产的红酒,翌日让她的助理带走,差额让识破的胡老大瞠目结舌,从此喋喋不休。
一个多星期後,她过来亲自向他道谢,并偕他到附近的小餐馆晚饭。
她的话题有时涉及艰深的金融评论,他无法完全明了,只好更留心聆听,然後自己翻查资料……也许是那份对她的专注取悦了她,她不介意他的陪伴,断断绩续地和他在一起。
不久後,报纸传媒宣布钟家和知名饮食业钜子联姻……采访热潮过後,她若无其事地在他的夜店招待来往的客户,他隐藏心情,只着意做好她眼中的本分。
或许是信赖有他在的关系,盼儿不怎麽避讳在他场子里喝醉。有时在附近的应酬完结,也会致电邀他载她回家,他开始熟悉抱起累透而沉睡的她开门、安置好才离开……
在夜店开张後,其他股东嫌同一大厦里的小企业不入流,干脆整幢买下;他让盼儿也拥有他那层公寓的钥匙,好让她累的时候不用驾车回家,可以在另一个独立套房里休息……而她,欣然接受。
以为这种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但不到半年,他亲自越过那条界线。
那天早上她刷完牙从浴室走出来,穿着和他相同的黑色浴袍,他无法再阻止自己亲吻她微凉的唇。
盼儿没有反抗,像一只世上最乖巧的宠物蜷缩在他怀抱里,他很快便懊恼地松开对她的箝制,但她的手并没有从他腰间收回。
「我想给你,不想给他。」
她闷闷地埋首在他胸怀里说出这句话,他霎时间明白了。
他试图让彼此冷静下来再做决定,迟疑着对她交代过後便独自回房换衣服下楼,在便利商店买过保险套,放慢脚步回寓所,给予她充裕的时间去改变心意。
打开大门,他安静地穿过无人的客厅,尊重她理应如此的变卦,直至坐在床上等待的女子翻动杂志的声音惊动他沉寂的心湖——他记起她回头发现他那时的羞赧眼神,是如此动人得近乎永恒。
早晨的阳光洒暖了身下凌乱的被缛,他试图掩饰自己的生涩,逐步抚触着她,却在停下来察看那盒中对折说明书时暴露出端倪。盼儿满脸通红地倚着他一起阅读那些细字……他俩窘然地相视而笑,然後终於彻底而满足地实践所有未完成的步骤……
在他怀里的女孩完完全全地蜕变成了女人,犹未适应彼此崭新的关系前,她却漫不经心地提出那项充满诱惑的提议。
「我以後……还可以这样找你吗?」
她渴望藉着他消去孤寂,为了她那从未拥有过的疼宠,甚至不惜婚前叛逆……他,必然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毫无异议,毕竟他所能得到最多的也不过如此。一直任她予取予求,唯恐她可能不再眷恋他的宠爱……一路走来,他们竟能完整地按着计划走毕全程,直到那预定的障碍把他们分开。
规则早已订定,如果无法遵守,他当初便不应去招惹她;这样的结果,他甘之如饴。
一切他在最後可以给的,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献给她。
替她盖好被子,乔晓翔安静地躺在她身旁,从容地闭上忧伤的眼。
即使她已快不再是他所能眷恋……
「你能陪我出去一下吗?」
吃过他作的简单早餐,盼儿到房里问他。
本以为她换过衣服便会离开寓所,和往常一样;听见她这一问,乔晓翔停下手上更衣的动作。「有什麽事情吗?」
「没、没有什麽啊,只是想和你出去走一走。」她两手负在身後,表情有些微别扭。「你陪不陪我?」
乔晓翔抿抿唇,点头,她於是回到大厅去等;他低头扣着衬衫的钮扣,思索着今天有否特别的事……两人有了关系以後,他们甚少一起出现在公众场所中,怕暴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对她不利,当然,他的家族也不会直口欢。
他很快地换过日常便服,并趁她在房外时致电特助挪出半天假期。她背起包包坐在杏色沙发上,见他出来,愉悦地起身。「都好了?」
踏出公寓门口,钟盼儿戴上太阳眼镜,陪伴的他确定遮盖住了一半脸孔後,任她继续牵着从容地逛街;和预计的不同,她只是保持着笑容跟他并肩走着,像没有什麽特别目的。
初春天气仍是微冻,盼儿的外衣留在他房里,本想上去取来,她却不许,反而直接往服装店走去。不知是有意或无意,她当场穿走的黑色夹克和他身上的穿着意外地相似。
「我不冷了。」她回应他的问话,朝他嫣然而笑……如果硬要说有那麽一点点不适的话,便是昨晚纵情时留下的酸痛。她不会告诉他,只想好好和他在一起,在床事以外。
本以为和他逛街除了购物没其它事可做,但途中说说笑笑,却也消磨了一整个上午。
是的,她好怕和他之间会有遗憾,想在这最後的时光里尽量补回来……
「那就好。」乔晓翔审视着,不经意地在茶色镜面上看见自己脸孔的反射;他俩在马路上驻足,他拉高那轻软春装的领口,并情不自禁地吻了她柔颊一记,待绿灯亮起才继续走。
像每一个受宠的女人,盼儿弯起笑唇,环住他的臂弯步往饭店精品铺。他放松地跟随,她走进的竟是一间名表店。
店员的神色显示对两人不太抱有期望,皆因他们的打扮实在和一般闲逛的情侣无差。乔晓翔替她拿着星巴克的咖啡,她仿佛已看中橱窗内其中一款男装精工表,叫店员取出。「翔,你试试看吧。」
他皱眉不解,盼儿索性执起他左手戴上;当碰触到他的手指时,她的脸却悄悄煨红了……
「你要买来送给客户吗?」
她忍着羞意不置可否地笑笑,把眼镜推至发顶审视细节,并询问他的意见:「你觉得好不好看?」
「很好看。」乔晓翔据实回答,精钢表上的墨绿底面接近纯黑,衬托他浅麦色的手腕,设计亦沉稳内敛,是一份容易迎合人心意的礼物。
「嗯。」她认同地应声,不在意它有关潜水防压防南北极磁性的功能介绍,取出皮夹付款。随後店员交回礼盒袋和信用卡,他抬手正要除下它交还,她却按下他,摇摇头。
……她是在暗示他昨晚迟到,所以才送他表吗?乔晓翔凭直觉拒绝:「这表不便宜,盼,我答应你下次会准时……」
这会儿换她愣着,不懂他急速说出的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笨蛋!谁在跟你说这个,你想太多了。」
他们在商店大街停下,路上并未有太多行人,盼儿还没戴回太阳眼镜,便把手塞入他外套口袋,抬头凝望着焦虑的他,叹气,轻声说道:
「翔,生日快乐。」昨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
乔晓翔整个人怔住,万万想不到她竟会知晓他的生日并记住,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从来没有人因他的诞生而欣喜,她是第一人。
「……谢谢你。」他找不到别句话表达他的感动。盼儿笑笑示意她明白,单手拉下镜框,口袋里的手则拍拍他的腰际,保持逛街的休闲心情继续走。
或许是他们都太沉醉於两人相视的旖旎气氛了,眼中只有彼此的身影,因此才没有察觉……
对街按下了细微的、灵敏的快门声音。
他就知道盼儿只会给他惹麻烦。
上官耀司手中不动声色地把玩着金笔,接受记者的专访,但天知道这近三十分钟的约见已把他心底的耐性耗尽,连渣都不剩。
专属办公室内,面前几名记者窸窸窣窣地记下采访内容——法国的旗舰餐厅装潢完毕,并请来世界各地名厨坐镇,他剪彩完回台湾免不了阐释新店的有关理念和未来计划。
「有报导指前英国首相在当地度假後对你的餐馆赞不绝口,请问你对此有什麽回应呢?」问题有够白痴,仍在绕圈子。
女记者擦摩头发,涂上唇膏的闪亮红唇开开合合,在他眼里看起来……真烦!
「你的试探很高明,但我很抱歉不能透露顾客的身份。任何客人给予的赞赏,我仅代表东逸深表感谢。」他保持迷人的笑容。这样的答法,比直接承认更高杆。
女记者的脸颊因他的调笑而展现红润神采,身後人员跟着笑意盈盈……饮食访问的料已凑得七七八八,他们拿着纸笔偷偷打眼色,但逃不过他的法眼。
「上官先生,我们非常感谢你拨冗接受访问……但可否容我们代读者再询问你几个问题?」
终於,上道。
带头的采访主任提出题外话,身边的下属不约而同屏气等待。他还未开口同意,她已急急忙忙逮住空隙套话。
「据悉上星期都会杂志刊登有关你未婚妻的绯闻……请问你有没有什麽要回应或是补充的地方?」
上官耀司扬眉,不经意的小动作竟也令全场人一怔,怕他突然翻脸。该来的还是会来,他故作惊讶地笑笑。「那篇报导不是已是半个月前的了?难道我的时差没有调整过来?」
「喔,上官先生说的没错……」不要管半个月还是上星期啦!快答啊,很心急耶!「那麽你的意见是……」
上官未婚妻暗携男伴——昊天集团主席地下情揭密!
标题耸动,这则独家的街拍新闻替对手杂志飘高销量,短短一日即加印了两次。
事件的照片清晰度不怎麽好,估计是偷拍者急急掏相机偷拍所致。照片中她圈着男伴臂弯双双步出名牌表店,盼儿的太阳眼镜推高至头顶,净白的脸孔可辨,男子则较常低下头应答她,身份较为难猜。
据查询店员她购买该只男腕表用的是她自己的白金卡,同时赠予同行男人一直戴着走出街外,狗仔追踪戴回墨镜的她,但之後两人吃过午饭後便分别离开,期间拍不到其它亲昵举动。
文意和图片所描迤的相近,初步调查该男人为二局级夜店的员工,姓贾,但大概因为他上班场所消费不低,编者无银弹支援调查更多。
昊天的公关一直拒绝作出回应……难得抢到上官回台湾後的首场采访,老编下令全员无论如何也要探到他对於此事的口风,以独家回应招揽读者。他们不能输!
「那杂志上面说的那只表,是这一只吗?」上官耀司伸手,出其不意地展露自己手腕上的名厂表。女记者狐疑了下,身後的小记者则手忙脚乱地翻出带来的那期杂志,对照是不是同型号表款……
「杂志图片上盼儿买的这只表是打算送给我的,而那个男人原本是她的保镳,只是顺道找来试戴。」不等他们商讨出更多的问题,他努努下颚,故意跳过文中两人曾共饮一杯咖啡的暧昧事实,三言两语解答疑虑。
「她还抱怨杂志把原本送我的惊喜弄得众人皆知,非常不满。」恰到好处地展露多一分都嫌恶心的蜜恋神情,然後厉色睨视他们——这才是他真正想做的。「这个的答案你们满意不?」

第十一章
垃圾杂志!连姓氏都搞错,学什麽抓奸夫?!
「啊……这样喔。」连鼎鼎大名的未婚夫都开了金……不,钻口澄清,这事看来假不了。「我们真为你们感到遗憾。」
女主访员试图不表现出失望,展现专业的金牌笑容。一是饮恨未婚的两人感情如昔,二是假如当事人拍桌怒吼不忠的话对销量比较有保障,反正摄影师都预备好啦。「好的,谢谢你亲自解答读者的疑惑,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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