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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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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和你一组。”凤轲说完便起身向抽签箱去了,而我正襟危坐,大抵是凤轲这般的人也成了我的帮凶,着实让我觉得罪过。

青廷还处在眼睛模糊的状态,我站上擂台等了半响,下面就来人说,“青廷不比了。”
我因为不战而胜,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
我看着大家异样的目光,很识相在下台后立马跑回凤轲身边,没想到,我竟然会有在凤轲身边感到富有安全感的一天。
我将葡萄放出来,瞧见它又胖了不少,就把它叫醒,“肥猫,听好了,耳朵竖起来,等听到谁说你主人坏话,就冲上去咬。”
身边原本有异议的人,在看到葡萄变回原本魔兽的状态后,也就没有异议了。
“比赛不公!”魔界那些人换了个方式喊,只说比赛,隐晦的说我。
我家肥猫笨,玩爪子玩的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帮主子的时候到了。
我翻个白眼,就把它收了回来,虽然心里做了无数次要不要把它扔这里的思想斗争。

他们说龙宫直属神界,所以包庇了我,嚷着要去别处比。评委之一的龙廷君道,“不然这样,你们谁先到诛神台上,谁赢如何?”龙廷君一听妖界的人说不公,马上发挥了他裁判公平的原则,想要我也来句不公。诛神台,顾名思义,诛的是神的修为,这些人里头,只有我一个神,敢情他在公平的同时搞针对。
我退后几步,凤轲拦住我,我低声道,“凤轲,那可是诛神台。”凤轲笑了笑,说,“我知道。”然后他使了个法术,将我送去了诛神台。
我站在台上往下看,因为特殊,所以这个地方被设置了不准使用法术的阵法,这厢,我就站在了顶上,跳下去,就立马呜呼。而且因为是顶上,还没有路下去,连法术都用不了。这怪不得修台子的人,因为他要是知道有今天,或是我知道有今天,早走了他后门,威逼利诱让他给我修条路出来。
我脚下一阵不稳,险些就摔了下去,不知是谁在身后扶了我一把,只听见有人用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和我说,“你怎么就不能让人省心点。”
“你混账!”我对着凤轲喊,使劲抓着他的手,他抬手,想要松开我,我立马呜咽一声,低声下气道,“我错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凤轲答,“他们不会来了,你赢了,因为我跟他们说,要是他们敢来,我就来一个,推一个下去。”凤轲很合我心意,但是我弯眉想,“这里不能用法术,我们怎么走?”
凤轲答,“你用不了,不代表我用不了。”说完,一晃眼的功夫,我们就到了诛神台下。
我看着诛神台,“这台子该不会也诛不了你的修为吧。”
凤轲不用答,我已经知道,我敛眉道,“我才不稀罕你这个本事。”“真不稀罕?”他诱惑道,“我原先还打算把你我命格牵在一起,反正你收了我聘礼,是要嫁给我的。”
聘礼?什么聘礼?这点时间以来,他只送过我一面镜子,难不成是——原来他早就给我下好套了,我强辩道,“这镜子只有一半,寒颤了些,你将另一面给我,我就嫁你。”
“另一面镜子不在我这里,随着鸢宁入葬了。”
我本来就脾气不好,这次也不知怎地,开口和他说,“那你去给我拿回来。”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最不懂事的时候了。
我也不是真要他去鸢宁墓里把浮生镜拿来,只是我有些没骨气的想,他曾对夜染说,他凤轲这一世只爱过鸢宁一人,那么他爱我吗?

“暹毓。”
“你娶我,是不是因为我一直嫁不出去,师父恳求你,你无奈应下了?还是因为,你原本只是想跟我开个玩笑,后来觉得这个玩笑挺有趣的,所以也就玩到现在了?还是因为你上一世亏欠了我,我魂魄有一缕掉进了浮生镜里面,是不是上一世你害的我魂飞魄散,后来才发现是杀错了人,所以想要娶我做补偿?还是因为你压根不是真的想娶我,这一切所有,都只是一个玩笑?还是因为——”我一股脑把平时我猜想的全部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眼泪就留了下来。不管他愿不愿意娶我,我是真心愿意嫁给他,我是真的喜欢他。
“暹毓。”他走上前来,抹了抹我的眼泪,“你平时都在想些什么?”
“那你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鸢宁?”
我喜欢上他之后,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不要皮了,竟然跟一个死去的人较劲,鸢宁死的可怜,我本不该这样问。
可重在凤轲他,答不出来。
他既然答不出来,那他心里的回答一定不会是我想要的那个。

我后退几步,抹了抹眼泪,“既然我们已经回到神界,那就此分道扬镳吧。”
我还是要脸的,他不喜欢我,我没道理死皮赖脸贴上去。我暹毓即便孤老终生,也不会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的。
凤轲往前一步。
“你别过来,不然我从这里跳下去。”我因为太难过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如果我是理智的,我应该会说,‘你别过来,不然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

我难过了,第一个想的是七师兄,第二个想的是师父,所以我没有回到神界的住处,而是回去了南柯。
一路上,被微风白云围绕着,清醒了许多,捂着脑袋想,这次脸丢大了。
然后有些淡淡的难过,吸了吸鼻子,脑子有些空白。

刚回南柯,就在门口,我听到一些令人羞涩的对话。
“十三师兄,这是我的第一次。”
“我知道。”
“十三师兄,这是我的第一次!”
“我晓得。”
“你他妈知道晓得个屁!!!!”
进门前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十三师弟和不知道我第几个师妹的对话,进门后急忙上前安抚几欲哭泣的十三师妹,眯起眼装作生气的样子,对着十三师弟说,“师弟,你要对师妹负责。”
“师姐你别听她说些有的没的。”十三师弟急忙向我解释,“她就是嫌自己的第一次修行太难了。我明明选了个比我当初简单一百倍的给她,她竟然还嫌。”
“这明明才是我的第一次修行,第一次就这么难,以后可怎么办?”小师妹抽泣了一下,拉着我的袖子,把眼泪鼻涕擦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听说当年九师姐就没有修行。
“那小师妹,你不妨问问,你九师姐,她是不是开了挂,你也好学学。”十三师弟挑了挑眉,索性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可九师姐在神界,我又见不到她。”
“你不是见到了吗?”十三师弟指了指我,“喏,那不是。你还拿着她的衣袖当抹布呢。”
小师妹抬起头,看着我“九—九—师姐,你也在啊。”我听见她声音有点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好像有点怕我的样子。
“你九师姐修行的题目是抓仙界所有种类的精灵各一只。”我听见我大师兄进门的声音“结果你九师姐偷喝了我的千日醉,醉的不省人事。累得我和诸位师兄师姐一起出马,才帮她抓齐所有种类的精灵。”大师兄不厚道,一上来就揭我的短。
“她和你以前很像。”大师兄不露声色的在我耳边说道,我回他,“哪里像?”
“是是是,不像不像,她是和人商量想把修行赖掉,你当初连商量都免了。”
大师兄是代表仙界来参加东鸣儿子的生日宴会的。
大师兄看着小师妹,又看了看我,说,“每代的小师妹,都这么让人操心。”




、命格相连

我和大师兄寒暄几句,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找师父,离师父还有很长远的距离时,我就开始大喊,‘师父,师父——”
果然,师父出来迎接我了,省了我不少路。
我上前,一把抱住他,“师父,师父。”我在他身上蹭啊蹭,心想,世上只有师父好。
师父将我抱了抱,半响,说,“缨儿,你似乎瘦了,等会儿让你十三师弟给你做些好吃的。”
我在我师父怀中用力点头,我就说师父对我最好了。

我在南柯住了一晚上,觉得我长大了,所以不能再和师父睡在一块了,但是我以前的屋子,小师妹住着。
我正在找地方睡,大师兄坐在石梯上冲我招手,“是不是感觉像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结果找不到地方住,很委屈?”
我走过去,坐到他身侧,“我哪里嫁出去了?!”
“你看你夫君都来找了,还说没嫁出去。”大师兄往大门口一指,我就瞧见凤轲背着月光朝我们走来。

我转身就要走,大师兄拉过我,把我往凤轲怀里一推,然后自己走了。
我忘了这人一直都很想我嫁出去。

我从凤轲怀里连滚带爬的出来,站好理了理自己的样子,断断续续的说,“你——你来做什么。”
“来将你我的命格连上。以后你死,我死。”凤轲站在哪里问我,“暹毓,你说,你要是不喜欢一个人,会将自己的命格和她连上吗?”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摸摸鼻子,看他掀起袖子,露出我送他的手绳来,低沉的声音在我耳侧想起,“反正绳子是一对的,刚好用来做链接命格的物件。”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意识到我在不打自招,正在尴尬,他却把我的手拉过去,掀起衣袖来,露出一模一样的手绳,将他的手和我的手平摊,繁复的纹路在空中飘浮中落到手绳中,手绳微微发亮,然后恢复原来的样子,凤轲说,“好了。”
“这么简单?”

凤轲住了下来。
这日,是东鸣儿子的生日宴。凤轲问我想不想去。
我想了想,觉得若颜还欠我点什么,欠了五百年,我该去拿了。
我点了点头,“我们一块去给他们祝福?凤轲突地问我,“你为何潋了自己的容貌?”
我抬头有些傻傻的看着他,“我何曾潋了自己的容貌,我原本就这样。”
凤轲伸手过来触碰我的脸,我脸上一阵凉,然后就被他揽进怀里,在他身侧,直面镜子,“还敢说原来就是这样?”
镜子中的那张脸,和我的脸完全不一样。从我方才的脸到这张脸的变化,就像是原本的一块普普通通的萝卜被雕刻成了艺术品。这张脸太好看,多看几眼都觉得亵渎,我本该好好夸赞夸赞这张脸,但一想到这是我的,就有些像是吃饭噎着一样。
这个情形,需要从扶言替我修补神骨后说起。
我休养生息大半月,发现自己的脸部产生很大的变化,先是眼睛深邃了些,后是鼻子挺了些,皮肤连带着也细腻了多。因为一直呆在家中,我也不大臭美,所以不是个爱照镜子的人,这一下,让我觉得自己莫不是在做梦,可我越看越发觉得自己很清醒,于是赶去找扶言,质问他,“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脸——”我捂着脸,从两个指缝中看着他,他伸手掰开我的手,“让我看看。”
他仔细瞅了瞅,“怎么硬生生美了许多,你去整容了?”
“混账!”我带着哭腔冲他道,“你要是不把我的脸变回来,我,我——”
“奇了怪了,还有人嫌弃自己变美的?”
“我答应等我七师兄回来,要是他回来不认识我了,怎么办?”最后扶言用我原来的样子替我做了个人皮面具。我戴上后很满意,端详了自己脸半响,对着扶言玩笑说,“扶言,你该不是暗恋我吧,做的真像。”
扶言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揶揄道,“要是对着你方才那张脸,可以考虑考虑。”然后上下扫了我一眼,“至于这张,委实差强人意。”

带了五百年的人皮面具,看到自己真实的容貌,我反而有些不习惯。我只能依稀看到我以前的影子。我捂着脸,诶呀,别人不会以为我去整容了吧。

凤轲变了一件衣服,天丝织成的月白色长裙,我仔细的看了看,给出评价,“何其复杂,何其繁琐。”
凤轲亲自给我穿上,我笑道,“我原当一个男人只会替女子脱衣服,原来还是会为她穿衣服的嘛。”
“那要看那男子心里如何看待那个女子,若是不喜欢,只会替她脱衣服,若是喜欢——”凤轲没有说话,替我穿好衣衫,淡淡道,“穿好了。”我脸红了一圈。
晚上,我们一起出席了东鸣儿子东斐的生日宴会。
大师兄因为七师兄的事情,将从神界带来的礼物,捡了好的与师弟师妹们分了,将剩下的送去东炎,然后自己去人界玩去了。
反倒是我和凤轲被他拜托,去参加生日宴。
我们站在外头,看所有人进去了,才跟进去,“为何我们要最后进去?”
凤轲弯眉,勾起一抹笑道,“你不会惦记着宴会上的吃的吧?”
我咳嗽两声,反驳,“你想压轴出场?也太虚荣了些、”
那厢,东炎的总管朝内堂喊道,“凤轲上神携友到、”这称呼委实让我不满,他应该说,凤轲上神同暹毓上神到,自然,把我的名号放在凤轲前头,我也是不会反对的。
东鸣穿着青色的袍子,容貌隔了五百年没有什么变化,倒不像我,连我自己都快认不出自个儿了,他看见我们就上前向凤轲行礼,恭敬道,“凤轲上神。”然后朝我这边,大概是不知我该怎么称呼,张口却有些犹豫。
“东鸣仙尊,称呼我上神就好,至于名讳你们家总管都给我免了,你也就无需纠结了。”我笑着转过去看凤轲,给了个‘看我多善解人意’的眼神。其实是我看着东鸣浑身不舒服,只是借故转移了视线。
我们这边静下来,那边的宾客传来几句无伤大雅的谈话,只是响了些,我们这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年轻的说,“神界何时有了这般美的上神、”
稍微年老的说,“当年南柯三徒弟的容貌已经不可多得。如今和她比起来,也差得很远。”
“凤轲上神那般的容貌,他的朋友怎么会差?”
我被人说了一万多年的相貌平平,这会儿一个个的夸我美。我自是有些不习惯的,只是对着东鸣说,“请问仙尊,我们的座位在何处?”
他听我问他,定眼瞧我“暹——暹毓。你是暹毓。你变的这般美了,我竟认不出了。”诚然,不管他这话是真是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夸我的话。若是师父这般说,带着我家有徒初长成的意味,我许会欢喜。可他这一说,听在我耳朵里面却不是滋味。
我莞尔一笑,反问道“东炎仙尊娶妻后,竟还记得其他女人的声音?”我承认我是故意这么说的,也承认我看到了刚刚走过来的若颜。她不知道是不是遭了什么天谴,身材有些发福。
她走到我们这边,挽着东鸣的手臂,这情形熟悉的很。她笑道,“两位上神请上座。”说完,她面朝我,碰了碰颈上的玉。
我眼一红,反手就拿出乾坤剑指着她,“你这玉哪儿来的?”
“我们东炎一直失了一样宝物,直到前些时候,有下人去南柯省亲,路过一个冰洞,发现一个人的遗体,口中含着这宝物,这才将他找了回来。”
我这么一拔剑,内堂的气氛就起了些变化。我反手使了个法术,就拆了东炎的招牌,用乾坤剑将它劈开两半,扔到他们几人面前。
不知道是东炎的谁,怒道“你为何拆我东炎的牌匾。”
我冷笑指着地上被拆毁的牌匾,上面写着‘仙尊东炎’,我诽疑道,“原来这里是东炎吗?我还以为这里是北祈,东炎一起新创的仙尊。”
“暹毓,你——”在场的好多人都已经义愤填膺,东鸣看着我,说话有些支吾。
这和我当年来讨锁魂玉差不多,我现在也是想拿回锁魂玉,可惜当年拿回去还能锁住我七师兄的魂魄,现在呢?我指尖朝若颜一点,乾坤剑就飞出来,直直朝她刺了过去。我转头朝东鸣盈盈一笑,“贵夫人发福,总不是因为坏了第二胎吧?”
若颜被乾坤剑刺中,捂着肚子倒了下来,北祈尊主心疼他外孙女,大叫一声从座上下来,跑去若颜身边,却发现怎么都不能把乾坤剑□。他一时急火攻心,冲我嚷道“你要是再敢伤我外孙女一毫,我北祈一定与你势不两立!”
我将葡萄召唤出来,葡萄跳出来,变成魔兽的状态,往内堂去了,我拢了拢衣袖,没有理他,对着若颜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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