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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花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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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绯兮知道后说,“他救我一次,却要欺我一世。”我不知这欺,是欺负,还是欺瞒。
我又想起师姐的一句话来,两两若相依,两两不相欺,兴许欺负和欺瞒都有。
、秋绯兮的故事
我第二日站在容城外,
凤轲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你该不是也想去告诉容越真相吧?”
我摇摇头,“我要是去告诉他,兴许他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死了,那燕凝歌就白死了。”
“那你去看看秋绯兮吧,说不定她正在寻死寻活的。”
我又摇摇头,“不会的,秋绯兮和其他人不一样,她会活下去,因为容诀拿命救了她。”
可我还是去找了秋绯兮,只是去和她说说话,她一个人呆在皇宫里面,呆在原来只属于她和容诀的寝宫。
秋绯兮不认生,知道我是南柯的,也愿意和我说说话,说的都是关于容诀的事情,她第一世找到投胎后的容诀,就跟他争斗了十年,可她爱了他千年万年,斗累了,总不能说一句,‘你赢了’便走了。情急之下,她和他说了他们第一世的事情。转世后的容诀说,“你已经是我前世的人了,何必纠缠我这个后世?”
秋绯兮没有说,其实她是很想说的,想跟他说,可你是我的今生今世。
她同我说,“他并不是每一次都投身在帝王家,这般锦衣玉食,他有一次投身为乞丐,因为他上一世为将军,杀戮太多,我还记得那世我跟着他去打仗,总是穿着染满血的衣服,累了就拥着对方歇会儿,说的话并不多,全耗在了军情上。没想到他后来投身为乞丐,话就多了起来,他那样的人,投身几次,性子都不会变,也都是做的皇帝的命。可他当了皇帝,就又变得不大和我说话。他总是帮着料理国家大事,后来病死了。死前和我说,本想等天下大定和我一起去周游人界,怕是不行了。
也有一次,我找他找的晚了,他已经成亲,我使了很多法子去勾引他,都没有成功。他临死前和我说,下一世记得早些。
可谁料,他下一世时,我被一个道士追着,硬是想收了我。
我留恋人间,没有修炼,反而用修为去寻他的转世,所以敌那个道士不过,最后重伤寻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老了。
我就陪着他,守着他,直到他死去。
你知道虽然我长的妖魅,其实本性并不妖媚。
只是每一世,都是我去寻他,我先喜欢他。我总觉得我要主动些,不然他就跟别人跑了。”
秋绯兮一直说,我也就一直听着,然后她躺在我怀里睡着了。她一向刚强,很少有这样的时候。若是说睡着了,不如说是超过极限了。
秋绯兮似是累了,她的脸依旧这般好看,细眉微微蹙着,静静靠在我怀里
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像是走马灯般从我眼前一幕幕转过。
未来会如何,有些人想知道,有些人不想知道。
或人或仙或妖,但凡生物都会面临选择,结果有些喜,有些悲。
而我看到的秋绯兮的一生,都有满满的容诀二字。
尹清歌来了,秋绯兮正睡着,然后她就和我说,“凝歌和王爷有次出行,救了我。陛下逼着王爷娶妻的时候,我就自告奋勇去找王爷。
她说容越掀起盖头的第一句话是,“凝歌受伤了。”
第二句话是,“我该去等凝歌了。”
他心里一直都是凝歌,只有凝歌。
容越去皇宫换了身衣服等燕凝歌,最后换回那身衣服和她对月交拜,月下梅花做的见证。
尹清歌来只是想问秋绯兮,燕凝歌去了哪里,容越死了,尸体被送回来,她想问燕凝歌,想不想去吊唁。
而他们都不知道,容诀瞒着所有人包括秋绯兮,处死了燕凝歌。
我一人独自往回走,也没有用法术直接往客栈,就这样独自往回走。
一滴水滴在我脸上。
人界下雨了。
人界的天,比起南柯永远四月天的日子来,显得更加多姿多彩。
我从未见过雨,丝丝的从天边吹下来,明明不大,却伴着风若有若无的挂在人脸上。我在雨雾里面,看到各式各样的人撑伞走过容城的小巷。我转过头,看到他撑伞站在雨里,雨缓缓直到停滞,他嘴角浅浅的笑着,“猜你没有带伞,所以来寻你。”
我上前紧紧抱着凤轲,“凤轲。”
“怎么了?”
我摇摇头,“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来寻我的来世?”凤轲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胡说什么,我们的命格连在一起,要是你死了,我也就死了。”
我鼻尖一酸,似乎是流泪了。
秋绯兮用剩下的修为复活了燕凝歌和容越,而她则陪着容诀魂飞魄散了。
几天后,倾·城里,美人倚坐楼台,高不可攀。世人都说那人长得即像失踪的秋绯兮,又像失踪的燕凝歌。
王公贵族,掷下千金,为的不过是见她一眼。
她终于开口,“你们给我讲个故事,若我觉得那是一个好的故事。我便答应你们一个要求。”
“若我要姑娘以身相许,姑娘也肯吗?”
美人嫣然一笑,“若你的故事值得。”
倾·城里依旧恩客不绝,他们的讲的无非是些风花雪月的事。
那日,倾·城来了一个男子,他的脸却是在场的男子怎么都比不上的。
“我的故事很长,所以我想先说我的要求。”他朝那美人伸出手,“我想带我的妻子回家。”
、我是来抢儿子的
我在浮生镜中看到他们过得很好,突然觉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正打算关了镜子。小包子突然出现在镜中,冲我哇哇大哭,嚎道,“娘亲。”
我马上设了个结界,将我和镜子与凤轲分开来,生怕凤轲醒来,就得是我哭着找娘了。
“小包子,我长的可怕吗?”我轻声问他,即便是在结界里面,我也有生怕把凤轲吵醒的警觉。
小包子啜泣几下,“娘亲长的很美。”若是我原先的脸,我一定教教他,小孩子不能说谎话,至于现在,就由着他去了、
“那你为何每次见我都哭?”
“娘亲,婀瑶明天要嫁给爹爹,她还打我。”小包子告状性质的说话,露出两条小胳膊上面的红痕,很委屈的道,“娘亲,疼。”
我扶着腮帮,看他演完后,意犹未尽的道,“这红痕看上去不错,这么逼真,你自己掐的吧?”
于是他哆嗦着手,用食指指着我,很明显在说,你的行为令人发指。
我又打了个哈欠,做势要关掉天镜。小包子很是聪明,脑子转弯的也很快。他拿起一把刀,放在胸前,大有英勇就义,威武不屈的架势。
我啧啧啧几声,“你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同谁学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进过六界众多女子的试验,自然是个有效的法子,但我坚决不认同有效的方法就是好方法。而且法子用多了,往往就不管用了,特别是到我这里。
小包子仍是不愿意放下刀,只是很严肃的说,“同厨房大妈学的。”
“哦。”我露出一丝好奇的神情,然后他竟也发下刀子,煞有其事跟我讲起来学习过程。
他还将事情分成了三段,每段有个中心,分别是厨房大妈的丈夫出轨了如斯,厨房大妈刀砍小三如斯,厨房大妈一哭二闹三上吊如斯。
他说完后,还喝了喝茶,一脸讨好的看着我,似乎希望我夸夸他。
“讲的不错,那你就继续呆在魔界,寻思创作吧。”我听完他的故事后,有些犯困,作势要关掉天镜。
“娘亲,娘亲,娘亲——”小包子见我要关天镜,又开始奥啕大哭。,
我关上天镜后,躺下来,脑海里面一直有他的哭声。我撑起身,坐在床头,我顿时觉得睡眠这件事情,要是解决不了实在是件极为头疼的事情。
最后我起床穿衣,认命的赶往魔界。别人都是看人结婚去抢新娘,再不济,有些霸气的女子,会抢个新郎,兴许普天之下,只有我是去抢别人儿子的。
我重新站在魔界的时候,是有些后悔的,毕竟我上次出来的不容易。魔界里面算是有些歌舞升平的意味,当真是几万年没有办过喜事了,竟这般热闹。
我隐身藏在魔殿里面,几个魔灵张罗着婚事,一个酷似总管的人嚷嚷,“赶紧的,婚礼就在晚上了。”顿了顿又大喊,“你们干什么呢,别节省,往奢侈了弄。”
我转念想,莫不是魔君娶王后,要和当初天君娶天后的阵仗叫板?
夜染,你忒虚荣了点。如果不是夜染虚荣的话,我只能说,夜染你找的总管忒不会为主人节省了。
我又往殿内窜,生怕那些魔灵直接把红毯铺我脚边,我怕走在上面会腿软。
“夜染,你该不是想反悔吧。”我听见婀瑶的声音,要知道,我对她声音想不熟悉都不行,她可是曾经刺了我一刀,用的歇斯底里的声音。
“我竟然答应过你,就不会反悔。”
我将自己的手指捏的咯咯响,极‘豪迈’的表达了我愤愤不平的心态,小三上位,竟然要将婚事大事铺张。小包子是捡来的,赶明儿婀瑶随时都能再给夜染生个孩子,到时候,小包子处境指不定多差。
我越想,越觉得此番我是来对了。
于是开始四处寻小包子,盼着能早点寻到他,带他离开这个伤心地。
魔君的婚事随着一声鸣礼开始。
我不由的扶额,小包子没找到,婚礼倒是先开始了。我转念一想,难不成小包子在婚礼上?
我使了法术向礼堂飞去,夜染和婀瑶正准备拜堂,小包子被夜笙抱着,一同坐在礼堂上方的位置。小包子一脸不满,明显有破口大骂的打算,夜笙许是怕他真搅黄这场婚事,用手捂住他的嘴。
我走到他们身边,夜笙眯起眼来,“你来做什么?”
我反应过来,我竟然堂堂正正走了进来,忘记施术隐身。幸好我有自觉,从后厅走进来,并没有将自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面。大家都在看新郎新娘,只有夜笙发现了我。不过我一大活人,站他面前,他想不发现都难。
“呜呜——”小包子想要说话,奈何被夜笙捂着嘴,只能发出一些音节。此时我还是欣慰的,经验告诉我,小包子还是先不说话的好。
“我要带他走。”答得干脆利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夜笙嘴角上扬,开口道“甚好,我也抱着累了,你抱走吧。”夜笙将小包子往我手上一扔,悠闲的走了,小包子傻了。
“小包子你叔叔这不是不要你了,而是——”我赶忙趁着他还没哭之前,安慰他。
谁料,他愤愤的说,“叔叔竟然比我还早走一步,一定是去泡妞了。”小包子转头,喜滋滋的抱着我,对我道,“娘亲,我们赶紧走吧,听说现在人间在举办花魁大赛。”
于是换我傻了,甚好甚好,小包子不愧是小包子,折磨我是一流的。
“想走?”远远飘过来婀瑶的一句话来,我只来得及抱起小包子。
我十分无奈的回道,“我原本不想同你打。”婀瑶揶揄的笑了笑,“就凭你?”我瞧着夜染也走上前来,便用商人的语气同他商量,“若我打赢她,你就放我和小包子走、”我只是采用迂回政策,等下我和婀瑶打了一半,我就抱着小包子跑路,这并不是因为我不守诚信,只是我想着,我拖家带口的不好打。
“若你打不赢呢?”夜染的声音听上去低沉许多,一点也没有做新郎官高兴的感觉。
“随你处置。”
夜染是个好说话的人,看来是我先前误会了他,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她上次刺了我一刀,我还记着呢,我这人记其他的不在行,记仇是一流的。“我七师兄曾说,你欠别人的一定要还,自然,别人欠你的,你一定要讨回来。”
婀瑶轻蔑的看了看我,“动手吧。”
我拿出乾坤剑来,指着她,“放心,我就在你心边上捅个窟窿就好,和你在我心边上捅的一样,大小都不会差你的。”
“乾坤剑!”礼堂的人开始有些哗然,我有些心虚,似乎闹大了些,要是传到神界去——
小包子在一旁说,“娘亲没关系,魔界的人爱面子,你打赢了他们就不会说出去了。”爱面子这件事情,是六界许多人的软肋,想必世间也没几人会将自己战败的事情说出去。
“你怎么会有乾坤剑?”婀瑶问,“当年盗剑的人是你谁?”
“他是我七师兄。”乾坤剑本是妖界至宝。
婀瑶哼了一声,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他死了”我思前想后,竟然我七师兄死了,我就不要再把这账拨到凤轲头上了,万一使他与整个妖界为敌就不好了。
婀瑶愣住,笑言,“真是活该。”
我望了她一眼,将剑身拉长,随意挥动了几下,几个妖界来的贵客吓得躲到了桌子底下。
小包子很是兴奋,“娘亲,你变得好霸气。”
我嘴角抽搐几下,勉强笑道,“怎么说都是有儿子的人,成熟了。”
我收回剑,“夜染,我抢了你儿子,你内人的事我就不跟她算了。”
乾坤剑在我手里悲鸣几声,大概嫌弃我这个主人不够威武,出剑却未见血。它大概忘了第一次我用它的场景,那时我也没让它见血,反倒是自己差点重伤不治。
我原本打算走,夜染却将我拦了下来。谁说夜染好说话的?
夜染道,“你还没有和她打。”
夜染将左眼的纱布拿下来,那是一只红色的眼睛,发出利刃般的光芒,夜染问我,“你知道焚魔刃在哪里吗?”
我看了看他的眼,那应该就是焚魔刃,视线所及,想必就能将人切割。
夜染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充满了杀气,微闭起眼,将视线落到我身上,我只来得及将小包子放到一边去,夜染果然是算准了,我会放开他儿子。
我被焚魔刃击中腹部,小腹立马像是肉板上要做肉丸子的肉,一刀刀割着,疼的我想要直接死过去,我站起来,幸好身上带着魑魅石,虽然没有开结界,也算是帮我挡了挡,不然早魂飞魄散了。
夜染又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小包子想站过来帮我挡,死命的抱着我的腿,我看着他,没有枉我来找你。不过,这次没有凤轲来救我,想必真的要死了吧。我兴许占着神器的优势,打得过婀瑶,但是绝对打不过夜染。我魂魄不全,使用神器又需要法力,我现在又被打伤,怕是在劫难逃了。
我被击中,嘴角溢出血丝,向后倒去,却在千钧一发间,被人紧紧抱住,连带着退后几步。我抬头,凤轲脸色十分不好,也不知道是气我独自来魔界,还是什么。“夜染你欺负一个弱女子,是大丈夫所为吗?”
、
几位妖界的长辈很惊讶的反口道,“弱女子?”
我咳出几口血,用手一把抹了,蹭在凤轲身上,虚弱的说,“凤轲,幸好你来了。”
他抹了抹我嘴间残余的血渍,道“这是我第几次救你了,你长点心吧你。”
“我这会可没有跑出去买糖葫芦,我已经为了你和糖葫芦恩断义绝了。”
“那真是难为你了。”
夜染方才打的我口吐鲜血,所以我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只听他带着冷意说,“凤轲,你真当魔界你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不成?”
他这口气,这阵仗,使得我自然而然上升了防卫指数,打算拿魑魅石造几个结界先。我往怀中掏了掏,却找不到魑魅石,一时心慌只胡乱掏出了浮生镜来,我问凤轲,“浮生镜除了收人魂魄,偶尔充当个天镜外,有没有其他什么本事?”
凤轲摇头,我心里鄙夷一句,我更嫌弃它了。
不知是我说嫌弃它,得罪了它还是怎么的,浮生镜竟然不听使唤,像是脱了缰的野马,要冲我手中脱离出去,我这主人本就受了伤,它就真的像马一样甩下我,撞在了礼堂的墙上。
墙壁瞬间倒塌下来,连带着屋子也宽敞了许多,我心里唏嘘道,不知道夜染和婀瑶的新房在哪里,该不会是在刚刚被我那面镜子撞踏的那后面吧。
我回头对凤轲说,“看来这镜子还是有别的作用的。”
“那里是——”墙塌后,里面露出一个很大的空间,婀瑶见了,瞪大眼睛,对着身侧的夜染说,“你竟然——把鸢宁葬在这里。”
那里是陵墓,却更像是一个宫殿,一个用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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