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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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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道长将纸转了半周,又道:“先天八卦的不足在于乾上坤下,没有交流,而如此这般颠倒一下便补足了这点,同时,这样后与你发现令牌的方位岂不是也相同了?”
“水龙令在哈密地区出土,倒也能算西方,同理火龙令木龙令亦然,可土龙令据说是在兰州地区出土,似乎不合。”
“这点我也有所疑惑,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造这些令牌的年代北方并没有现在这般辽阔。”
罗剑沉思良久,但并不能弄得清推理过程,但凭着记忆亦是死死记住了,他拱手道:“道长恩德,此生难忘。”
东华笑道:“罗剑手艺,亦我所想。”
于是便有了三人对饮,然后罗剑告辞回房歇息这一幕。
第二日一早,罗剑便起身向东华道长与痴罗汉辞行,东华并没靠他提醒,便将一只青色锦囊交予罗剑,而痴罗汉在怀中找了半晌,亦将一只黄色的锦囊交予他。
“罗剑娃娃,你相不相信我等?”
“那是自然。”罗剑躬身行了一礼。
“带着这两个锦囊,在你最无助、最失落的时候打开,可能会对你有所帮助。”
罗剑颔首,再施一礼,良久后方才回身,踏上寻找余下五行令的旅程。
……
作者按:此章结束,便算是所有铺垫的完结,最后还有四回,小说就要画上句点。我不知道这样花那么多篇幅来铺垫,到最后再一次性揭晓答案好不好,或许读者在前面就早已失去了耐心。这也是我的失败,因为我并没有娴熟的技巧来一直牵动你们的心,也没有足够的力量使你们能花时间注意字里行间的信息,毕竟大家都很忙。但我既然将此小说立意为推理,就得有些推理的样子,不能太不像话。九龙令的秘密算是个小游戏,真正的案子在后头,而前后二十多万字的冗长铺垫,就是我给诸君的线索。我知道现在的人们都很聪明,或许能预见到一些之后的发展,但毕竟有一些东西是在我自己脑子里的,所以算是线索不全吧。而希望我在给出所有东西的答案后,能听到你们由衷的说一句:这故事是合理的。那样我就对得起这孩子了。
、第廿一回 古城相会叙前缘(一)
时间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你会感觉它过的太慢,比如你在等待与故人相见的那一刻时;然而有时你又会感觉它过得太快,比如你还要赶在期限前完成某些事情时。但一般而言,时间总是那样不紧不慢,不会因你的心情改变它的步伐。所以,该过的时间还是过了,该履行的约定也还是要如期履行。
罗剑此时,便是来这儿履行半年前的约定。这座城让他感到很舒服,繁华却不失宁静,在这种环境下,单是吸几口湖面吹来的空气,便能涤净他心头的郁结。
半年来,他寻找五行令的进展还算顺利,东华道长已帮他做了大致推理,此后他又遇见沈太公派来的人将前因后果说了,还将兰飞留下的令牌交给他。本来缺少土龙令,就好比坏了一环的铁链不能拴住任何东西,可不知是甚么人,竟派了一个神秘的黑衣男子将土龙令送来!这实在让人生疑。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罗剑知道其中必有蹊跷,但半年之期并不长,他也没空再去调查,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如今他已凑齐五块令牌,却始终参不透怎么找寻极鲜锅,想来或许要用到兰飞手上的另一块王龙令罢。
湖面的微风吹动了罗剑的衣衫,天色已经不早,当初约定的时候兰飞只说了在无锡,却没说具体地点,他只能在太湖边的望龙亭坐等。
太湖比大湖尚要大一“点”,单凭他的眼力,虽然处于绝佳视角,所看终归有限。但他也知道,李嫣是与包荣兴在一起的,有他在,找到自己只是时间问题。
罗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杯了,茶虽未凉,茶香却也淡了。透过杯子上方氤氲的水汽,他忽然看到远处依稀有两个人影。一个灰衣男子,一个红衣女子。他猛的放下杯子,往山脚而去。这世上穿红衣的女子不会少,但像那般,全身上下鲜红如火的,除了李嫣,却还有谁?
三人的距离渐渐近了,来者正是故人,罗剑几乎已能看到他俩脸上的微笑。然而不知是否错觉,他总感觉包荣兴的眉头有些微微紧锁。
罗剑停下,只是傻傻的笑着,并不知说些甚么。
“你还好么?”开口的是李嫣。半年未见,她似乎一改往日的脾气,很有些温柔动人。
“好……你,你呢?”罗剑挠了挠头。
“嗯……”
包荣兴打个哈哈笑道:“老熟人还这么扭捏,来!罗剑!”他张开双臂与罗剑抱在一起。
“老包……”罗剑松开手,欲言又止。就在刚才,他听到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那不是自己发出的,便只可能是包荣兴。
“怎么?”
“兰飞没有一起来么?还是你未曾找到他?”
包荣兴的眉头这次真的皱了,李嫣似乎并不知情,亦是疑惑的望向他。
“本来你不问,我也会说的,还记得半年前你托我查的事么?”
李嫣疑惑的目光又转向罗剑。
“如何了?”
包荣兴看看天色,约是快到酉时,他摆手示意先回城投宿。
在回去的路上,他讲了个故事:
有山有水的地方,总会有些诗意;有诗意的地方,总少不了一些浪漫;有浪漫的地方,总少不了一对对痴男怨女。
太湖虽比不上西湖的多情,没有断桥残雪的美景,亦没有东坡题诗的赞誉,但它的“自然美”却更胜一筹,平日里也总有些才子佳人泛舟其上,相传范蠡与西子便也在这里游过湖、赏过景。
这天,一个平常的日子,一个平常的男人,坐在一条平常的小船中,游着平常的太湖。可是,他却遇见一个不平常的女人,看到一番不平常的美景:
湖光山色,相映成辉;美人如玉;惊为天人!
是人因风景增色,还是风景因人添彩?他只知此刻,早已无所谓风景与人了。
男人将船儿靠近女人,从舱内取出一方古琴,调了调音,便奏起《流水》。这是他最喜欢的乐曲,亦是最能表达其心境的乐曲。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女人略带忧愁的嗓音让男人停下了弹奏。
男人微笑道:“恕在下冒昧,小姐亦觉知音难寻么?”
女人笑了笑说道:“现在的小姐可不能乱叫,公子失言了。”
男人拍了下脑袋,失笑道:“请问姑娘芳名?”
“公子可又是失言了,怎有刚见一次就问人家名字的?”
“诚然,不过在下却是很想知道,能配得上姑娘容貌的,会是怎样的名字?”
女人浅笑一声,徐徐吟道:“顾曲周郎觅知音,影随千山未有情,怜香岂能逆人意,也似碧波小乔心。”
男人沉吟半晌,不由惊叹:“好诗好名字!”
女人笑道:“公子又当如何?”
男人思索片刻,出一宽对道:“幽兰生危崖,难与朱门纨绔叙;灰飞落净台,可堪白丁孺子同。”
女人亦是思索片刻,恍然笑问道:“如公子这般才学,定是有所感情的困扰罢?”
“此话怎解?”
“世人皆言女子多情,实则未必,男人的感情问题比女人要多得多。如果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求爱,女人不喜欢,大多会拒绝。但倘若一个女人向一个男人求爱,就算男人不喜欢,也多半会不置可否。长此以往,就如同慢慢累积的乱麻,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个解不开的死结。这种情况,越是优秀的男人,越是常见。”
男人听完这番言论,不由大笑道:“妙哉妙哉!只不过此事不能作男女分,只与性格有关。”
“如此说来,公子并未有所困扰?”
男人摇头笑道:“自此之前,未有知己。”
女人笑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不知不觉便已日暮西山,女人告辞,谢绝了男人送行,与船夫上了岸,男人独自在船头目送着……
包荣兴说到这儿停下来,他不必说,李嫣与罗剑也知道,那个男人便是兰飞。包容兴望了望天色,复又说道:“这大约是五年前的事情,此后的一个月,他们都很有默契的在早间碰面,然后在傍晚分手,两人几乎将无锡的景点游遍,也尝遍了各色美食。”
李嫣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包荣兴叹口气道,“有一天,那个女人突然没有出现,之后的几天,阿飞也一直没等到她。说来也怪,这两人除了知道对方的名字喜好,甚至连年纪家世亦不清楚。”
罗剑不由问道:“你是怎么查到这些的?”在他想来,这类及其私人的事情应该很难查。
“阿飞的家世甚为显赫,所以谛听向来安排人手探听与其相关的消息。他自己想必也知道这点,所以在那女人失踪之后第十天,他找到了我们,哦,不对,当时我还并不在谛听。有人出钱收买情报,谛听自然不会拒绝,其实早在那女人与阿飞接触之时,谛听就着手调查她了。她名叫顾影怜,无锡本地人士,幼时家中遭遇劫匪,后被一焦鹏岛来的流浪汉救走,由于无亲无故、或者报恩的想法,她便一直跟着他。当然后来的调查显示,那所谓的流浪汉并不简单,竟是流落在外的焦鹏王族,他将顾影怜带回焦鹏国,经过数年变故,他竟被立为焦鹏王,顾影怜自然成了王妃。阿飞遇见她的那一个月,正是她回乡散心之时,后来她无故消失,不知是因为自觉对不起焦鹏王,还是被焦鹏王发现了。”
李嫣惊问道:“阿飞成了第三者?”但刚问出口,就觉得现在问这种问题有些不合时宜,便马上改口道,“不是……我是说,后来,他怎么处理这事情?”
“当时年少气盛时,阿飞自然不会就此罢休,但他向来冷静。所以,他便找到了自己父亲。”
“青龙使?”罗剑心急兰飞,竟无意中说了出来。
“那只是他的另一个身份。”包荣兴道,“他明面上叫兰广,是镇守江浙一带的将军,可谓手握重兵。”
“难道阿飞想用武力?”
“是的,焦鹏王不可能轻易交出顾影怜,所以他只能来硬的,至少也得是武力上的威慑,焦鹏国虽然强盛,但战败后军事受限,至少明面上并没有足够的军队。”
“他应该很难说服兰将军。”
“的确,这种涉及国与国的交涉,谁都担当不起责任。兰广拒绝阿飞后,他便没了动静,谛听一度认为这事情算是结束了,但直到一个月前,我们又得到一些新的情报,加上你向我反映他的异常,我便推测,这事情并没完!”
三人说话间来到一座酒楼前,包荣兴随意要了些酒菜,便又接着道,“你是否听见传闻,传奇厨具出现了!”
罗剑心头一紧,莫不是师父的秘密已经暴露?但随即又觉得不对,明明在说兰飞,怎么又会牵扯到师父?他清清嗓子说道:“这半年来我一直在找五行令,很少有机会听到甚么消息,难道阿飞已经找到了?”
包荣兴颔首道:“大约一月前,就在无锡城外的阳山,突然惊现红蓝两道异光,直冲云霄,虽然异光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但也惊动不少人,谛听自然不会坐视,发动一切力量调查其来源。虽然不能十分肯定那是传奇厨具,但阿飞在那时候出现过却是无疑的。”
罗剑若有所思道:“红蓝二光,似乎暗合冰火,看来十有八(和谐)九是两极刀。”
“之后,阿飞的行踪有些怪异,他并未在这里等候约定的日期,而是直奔金陵他父亲的驻地,在那儿待了几天,当中的细节我们并无法查清,也不知他们之间发生过甚么。在这之后,他又回到锡城,找当地一位叫做癫丐的人弄了艘船。”
“他想去焦鹏岛?”
“是的,虽然他出了谛听的监视范围,但联系五年前的事情,似乎也只有那么解释才较为合理。”
“那他现在情况如何?”
包荣兴摇头道:“一无所知,但我已备好了船,只等今天便与你们一同出海。”
“那事不宜迟,就此出发!”
三人当下便结账离开酒楼,骑马赶至渡口。在渡口,却又遇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罗剑的族长!族长向来深居简出,极少离开梨山,这几年也只在广州见过一面。许久不见,他还是没有太大改变,或许是故土的山水较为养人罢。
族长似乎是专程在这里等罗剑的,他手中握着一个细长的物什,用灰布裹着。看见他们到了,族长便微笑道:“剑儿。”
罗剑停下身形,郑重的作个揖,问道:“族长怎知我在此?”
族长扶起他道:“我起初是去北平找你,罗师傅托人打听到你可能在这里出现,所以我便过来看看。”他看几人行色匆匆,便又问道,“你们这是要赶去哪里?”
“我有个朋友可能在焦鹏岛遇到些麻烦,我得赶去帮忙。”
族长微笑道:“虽然我不信命,但有时候却又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实在太巧。”他看着手中的细长物什,笑道,“虽然我是把老骨头,但想来还舞得动兵器,不妨带上我罢,或许能帮点忙。”
罗剑没看过族长出手,但族中向来以打猎为生,想必他的身手也不会差。再者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又怎能拒绝?
于是四人便上船,这是艘快船,去除了一切不必要的负重,甚至连粮食用水都只备了十天。进得船舱,发现内里尚载着一人,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约有二八年华。
包荣兴走上前去,向众人介绍道:“是不是认不得了?给个提示,我们曾在苏州城见过,并一同去了广州。”
少女亦是笑道:“李嫣姐姐不认识我了么?”
“你是紫荆妹妹?!”李嫣瞪大眼睛,若非包容兴的提示太过明显,她简直难以将两者联系起来。几年前那个可爱的小丫头,现在全然变了模样。脸上虽然尚带着稚气,却掩饰不住她成熟的风韵。稚气与成熟,乍看之下似乎很矛盾,然而就好比人有正邪之分,当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体现在一人身上时,便形成一种独特的美。
“这次远去他乡,本是不想带紫荆去受苦的。”包荣兴怜惜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但她一再表示,在外若是有甚么闪失,多个医者总是好的,我拗不过她,只得依了。”
紫荆挽住李嫣的手臂,略带嗔怪的笑道:“这个老包,我可没他说的那么金贵,李嫣姐姐,咱们里舱说话。”言罢两人便抛下三个男人径自走了。包荣兴挠挠头,出去嘱咐船夫出发,并安排罗剑与族长歇息,也各自散了。
孤帆远影,碧空如洗,几人以最快的速度向焦鹏岛赶去。
秋风萧瑟,御花园中,一片落叶飞下,顺着风儿打了个旋,眼看便要触到地面,却又被一只手接下来。这只手已经接了不少落叶,一枚一枚排在地上,忽而起了一阵风,整齐的落叶便又四散飞去了。
“你缘何还要来找我?”
“因为这阵风。”
“你可知这样是禁忌的?”
“那些规则,正如我排的这些落叶,不过人为而已,在风的面前,还是会被冲的七零八落。”
“你不该来的!它不是落叶,而是这参天古树,微风岂能撼动分毫?”
“微风不行,飓风便可以。”
“我还是不能……”
“我会等。”
又是一阵微风,吹起一片落叶,然而园中却只剩了一人。
、第廿一回 古城相会叙前缘(二)
经过几日航行,罗剑等人便在焦鹏岛西侧登岸了。王府在东岸的江户,这或许与华夏国有关,当年风雨飘摇时,焦鹏国曾参与八国乱华。之后,又打着恢复华夏的旗帜出兵,意图问鼎中原。然而终究不敌,败退回国,由是两国关系很微妙,虽然已修好,但还是各有顾忌。
华夏一方,不少民众异常敌视焦鹏,却鲜见有人问罪其余七国,着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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