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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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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耷拉着脑袋没入黑夜之中,一会不到,便不见了人影。
蔡霏茗微微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我问她:“你一定要带我去水方阁吗?”“那是自然。”“好,我跟你走,但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蔡霏茗摇头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最后,你都会去水方阁。”
“难道,你们师门都是如此无理的强迫他人么?”
“你不用激我,况且,你并非他人,你也是水方阁的人。”
“你又如何证明我是水方阁的人?”“去了水方阁,师父他老人家自会证明。”“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以为在大仇未报之前,我会乖乖地跟你走吗?”蔡霏茗笑了,她说:“林昕月,你一不会武功,二不会谋略,你凭什么去报仇?”
“难道我去了水方阁,就能报得了父母大仇了?”蔡霏茗久久地望着我,“至少,你不会被那些人杀了!”
脑海里反复回想起当日翰林府大火冲天,戚嬷嬷为了救我惨死的样子。
我手无缚鸡,只能成为别人的累赘,报仇?!不过笑话罢了,还没等我手刃仇人也许就已经被杀死了,就像今晚,若不是岑风一直守护,我恐怕早就死在马尔图的剑下。蔡霏茗看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轻声道:“你好好思量一下,何去何从,三日后,给我答复。”
蔡霏茗离开了,木走廊檐上,几盏灯笼发出暗红色的光,照在被雨水打湿的木栏上。
“你该去的。”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岑风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你也这般认为吗?”我喃喃道,思绪早不知飘向了何方。
“对不起。”他突然出声。
我有些惊诧,不知岑风何以如此,“为什么要跟我说这话?”
“我替我父皇和成羌道歉,若不是为了护我,林翰林也不会惨死,翰林府也不会被齐肩王灭门,你也不会失去父母而孤苦伶仃、无人依靠。”岑风幽幽地说出这些话,望向无尽的夜空,似乎有些虚无缥缈。
我说说了又怎样?难道我的父母就能活过来么?
岑风在听到我这句话后,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昕月,你知道么?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父皇就告诉我,身为皇家之人,绝对没有自由可言。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各种各样的学习,治国之道,中庸之道,兵法、武功,每当我因为太累而睡着的时候,母后熟悉的气息就会围绕在我身边,她会摸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轻声慢语,然后我就清醒过来,继续各种论
书的学习。那时母后还未离开,而父皇终日匍匐在乾坤殿内,处理各种各样的公文杂事,几乎没有时间与我们嬉戏玩闹,他在我面前永远是那种刚毅、没有笑容的男子。直到我十岁,母后因病去世,我跪倒在母后灵堂前,默然无声,父皇伟岸的身躯出现在殿门正口,那日,在他的眼睛中,我终于看到了伤痛的波澜,虽然只是一丝。在此之后,父皇更加威严下去,再也没有笑容出现在他俊朗的容颜上。他对我则更加苛刻,寄予厚望。我从来没有想过,聪慧如父皇,怎么可能会被拓拔晋杀死呢?拓拔晋挟持了我皇弟,把持朝政,危害百姓,假传圣旨,散布我弑君父的谣言,我与你一样,失去了双亲,成为了孤儿,流离失所,被人追杀。但我岑风在此起誓,只此今生,与拓拔晋不死不休!”他的眼睛熠熠耀目,从未有过的明亮。
我们两人有着同样的血海深仇,我想,这便是我们这辈子的宿命了。我感觉到岑风内心的戚伤肆意翻涌,来得如此沉痛,让人想要落泪,而我也真是落了。
我听到他继续对我说:“所以,你一定要去水方阁。”
“为什么?”我眼里露出疑问。他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来:“只有强大了,才不会任人摆布,才会过自己想要的人生。蔡家手握汉白玉棋盘,很可能与无为道观有所牵系,你去了水方阁,就算不能练就一身武艺,却也不必再过这种被人追杀的日子。”他略微一顿,“而那些所谓的血海深仇,交与我便好,这是我们朱家欠你林家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估摸会勤奋起来!
读者:这是真滴咩?真滴咩?真滴咩?还是真滴咩?
离子:呃,介个,大概,可能,也许,呃,会——会——会——
读者(一脸汗):会神马啊?????????
离子:呃,脑袋有些不好使,我想想哈
读者:#¥@%%……&……%¥¥##%&&%……


、第三十一章 分头行动

几日后,京师北郊树林,草木茂盛,阳光从树缝间轻轻泻落,一地金光。
蔡霏茗站在一处土丘上眺望着远方,她眼睛迷蒙,不知在想些什么。旁边沙弥牵着马,此时,马儿似乎受惊,不受沙弥控制,嘶鸣不断,抬高了前蹄,竟也引得六芒躁动不安,却不知到底是何缘故。
直到景岩走到马儿身边,他随意抚摸着马儿鬃毛,将脸贴近马儿的耳朵,不知说了些什么,一会不到,沙弥手中的那匹马就恢复了平静。沙弥觉得神奇,拉住景岩的衣袖道:“你怎么驯服他们的?话说他们跟我也一年半载了,可从未像听你话一般的听过我的话,你教一教我,可好?”就在景岩答话当头,蔡霏茗眉头一皱,似乎发觉了什么。紧接着,清晰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刹那间,尘舞飞扬。蔡霏茗嘴角微微扬起,嘲弄道:“呵,想不到马尔图的消息如此之快。”沙弥立马惊惧,道:“师姐,别开玩笑了。”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蔡霏茗一本正经道。
“惨了,惨了,师姐,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师弟我先闪了,咱们日后再联络。”沙弥说罢两腿岔开,便想使轻功逃走,脸上全是慌乱。“哎呦!”沙弥一声惨叫,四仰八叉得躺在地上,全身尘土覆盖,狼狈不堪。他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对他痛下毒手的蔡霏茗,两只眼睛雾气连连,道:“呜呜,大师姐……”蔡霏茗理了理弄乱的衣袖,道:“沙弥师弟,若你现在想走,我也不拦你,不过到了师父面前,我可就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了。”
沙弥一脸凄苦,道:“霏茗师姐,你怎么舍得欺负你最可爱的小师弟我啊!况且,下山之时,师父也千叮咛万嘱咐,要你好生照顾着我。”
“师父是让我好生照顾你,说是为了防止你贪生怕死、见利忘义。”
“呜呜,难道我在你心中便是这般样子?”沙弥有些伤心欲绝。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回去问问师父他老人家吧。”
“我恨你!”沙弥恨恨道。
“谢谢你恨我!”蔡霏茗扬起了嘴角,“不过,眼下还是看你能不能躲过马尔图的追捕!你若死了?难道在阴曹地府里恨我么?”蔡霏茗的话刚完,气得沙弥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颓然地耷拉着脑袋。
眼看着马尔图的人马越来越近,蔡霏茗脸色凝重,她对沙弥道:“沙弥师弟,敌暗我明,你带昕月和岑风先行离开,我与景
岩他们断后,三个月后,水方阁正殿再见。记着,你若做出什么贪生怕死的勾当,小心水方阁里的那根棒子!”说罢,蔡霏茗扬了扬手,做出一个狠狠的动作,沙弥在看到蔡霏茗扬手的时候,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好像之前被修理得很惨。
他怕怕苛刻地小声嘀咕:“哼,死师姐、臭师姐,就知道欺负我。”
“一个人唧唧歪歪地说些什么?”蔡霏茗随即问道。
沙弥吓了一跳,差点从地上蹦起,忙道:“没,没什么。”
景岩走到我身边,他朝我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道:“昕月,路上小心。我在水方阁等你。”
岑风看到景岩脸上的担忧,他一把将我拉到六芒背上,道:“你放心,我自会照顾好她。”
三日前,幻琴中了马尔图的迷药,半梦半醒,也不知此药到底是何炼制而成,蔡霏茗找了好些个郎中都束手无策,于是,想到了她师父,水方阁阁主。相传她师父乃方外之人,医术超群,有救人性命的能力,身份神秘,为人低调。再者,岑风说得是,只有强大了,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于是我答应了蔡霏茗,去水方阁见她师父。
因为幻琴昏迷,目标太大,很容易被齐肩王的手下发现,蔡霏茗暗地托心腹将幻琴先悄悄运出京师,前往行云山、小青峰、水方阁,而我们几人乔装打扮,从另外一个城门出来。却不想,齐肩王的爪牙遍布各处,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
“走!”蔡霏茗催促我们。
岑风抱拳道:“各位保重!”说罢一拉缰绳。
驾!
六芒四蹄散开,如闪电般向前奔去!
沙弥在后面急急喊道:“喂!等等我!”而后我听到一阵狂笑,似乎是马尔图的声音,他好像在说:“你们以为这么容易就能逃过的我追捕吗?!”接着便是刀剑互撞发出的铮铮声,以及中剑而撕裂心肺般的惨叫,再往后,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沿途的树木、草蔓向后掠去,凉风阵阵。
我问岑风:“他们不会有事吧?”我有些担心景岩他们。岑风没有说话,他拽紧了缰绳,正午的阳光直直地照射在他的脸庞上,充满了肃穆的神色。此刻的他,如同那日,在听到一个老汉谈论“将军印”时的不苟言笑,似乎完全沉溺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同我讲话,他出声了,说:“昕月,你在
乎他?”
“什么?”我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岑风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什么。”
“哦。”我有些失望。岑风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道:“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后面沙弥追了上来,刚好听到岑风对我说得话,接口道:“自然不会有事,我大师姐的功夫俊得紧,一般还没有人能在她手底下走得了三招。她若出手,谁人能敌!不过嘛——”
“不过什么?”我问他。沙弥抠抠鼻子道:“不过嘛,大师姐平日不喜打打杀杀,懒得动手。她不动手的话,不知剩下的那个景岩能抵得了多长世间咯。”
“不是应该还有蔡府的很多高手吗?”
“哦,你说那些啊,不都派去护送他的小情人了么!”
“这么说,只有景岩一个人在那!”
“可不就剩下他一个能拿得出手的了。”“那,那你怎么也跑来了,快些回去帮忙啊。”我想着那日在翰林府外,沙弥为了躲避癞头和尚向我展示的无敌轻功,既然他说他师姐武功厉害,他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沙弥一脸谄媚,道:“大师姐可是下了命令,让我好好保护你们两个。”
“我们不需要你保护,你赶快回去救人才是道理!”
沙弥把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来得凶猛,“决计不行,决计不行,我要是听了你的话,那就是不听大师姐的话,不听你的话,不过是被你嫌弃上一阵子罢了,可要是不听大师姐的话,那我命则休矣。况且,明知道去了可能送死,你以为我会傻到将自己送上门么?”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贪生怕死?”
“哎,小师姐你还真说对了,沙弥生来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为此,师父、大师姐不知说了多少次了,可一到生死关头,与生俱来的怕死就占据前锋。哎,沙弥也不想啊,奈何天生如此,惭愧,惭愧!”
他说得冠冕堂皇,一点羞耻之意也没有,实在是可恨!
突然,不远处的丛林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个声音聚音传来:“哦?天下竟然有这样奇怪的病,天生怕死?有趣,有趣,且让我老人家瞧上一瞧!”声音刚落,一个人影嗖得便到了沙弥那,速度之快,转瞬而已。
但见那人鹤发童颜,一身黑色紧身服上披着一层薄薄的黑纱,眼睛四下打量着沙弥,若有所思。
“妈呀!”
沙弥眼前突然多了个人影,吓得一声尖叫,便想从马上跳下来。
“慢着!”那人一把按住沙弥,也不知做了什么,顷刻,沙弥不叫了,甚至,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一脸恐惧地望向来人。
而那人不是之前的幻医族的楚心姥姥是谁!几个月不见,不想容颜更加清丽,看上去也就双十年华。
“姥姥,你,你怎么到了这里?”我暗想:难不成她是来找晨曦奴的?可是,阿奴带着明昊不知跑到了哪里。阿奴说过,她这个姥姥很是难缠,喜欢管东管西,动不动就杀人伤人,脾气恶劣,一般人根本制她不住。
楚心姥姥原本注意力全在沙弥身上,听到我出声,转头看了过来。
“是你!”她眼神更加冷了,道:“哼,阿奴那小丫头跑到哪去了?”
我刚一出声,便后悔地要死,果不其然,触了母老虎的虎须,这可如何是好?以她对阿奴的上心,我命休矣!朱岑风似乎感觉到我内心深处的恐惧,有些不解,想着我们应该认识,他双手抱拳,道:“敢问这位姑娘——”
他那个“姑娘”刚冒出来,我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对着楚心姥姥嬉笑道:“姥姥,您知道的,阿奴武功比较厉害,她跑到哪里,又岂会给我说呢?”我至今还记得几个月前,我叫了她一声姑娘,她一巴掌扇地我吐血的情景。
正当我小心翼翼地应付楚心姥姥之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接着几声喝叫,然后一个尖锐而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魍书!我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魍书,新人物出现咯,大家猜猜,魍书会是怎样的一个角色呢??????????然后那个要杀魍书的小盆友是谁捏?猜对有糖吃(*^__^*) 嘻嘻(他那两个“姑娘”冒出来中,多了个“两”,去掉了)


、第三十二章 林间厮杀

楚心姥姥在听到那一声喝叫,脸色微变,掌中风起,一下将沙弥拍倒在地,痛得沙弥眼里全是泪水,脸上却十分僵硬,无半分表情。而沙弥的坐骑在看到主人躺在地上后,前蹄抬起,一阵嘶鸣,呼啦一下便躲到六芒身后,马眼里竟然有了惧意。
我有些无语,怎么沙弥身边都是些跟他一样贪生怕死的动物?
楚心姥姥一番发泄后,施展轻功,往声音来处掠去,脸上的表情越发冰冷,仿佛万年寒冰,冻得人全身发颤。等到彻底没了她的影子,我一阵唏嘘,将手从岑风的嘴上拿下来,就见岑风直盯盯地看着我,手掌上依稀传来他嘴边的热气。我轻咳一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解释说那姥姥青春永驻,其实已经一百多岁了,平日最讨厌别人唤她姑娘家。
岑风“哦”了一声,便再没说些什么。我们两个都有些尴尬。这时,沙弥的马叼住我的衣袖,嘴里呜呜,前蹄在地上不停的刨来刨去。马眼一直望着倒地不起的沙弥小道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那神情忽略它畜生的外表,还以为是沙弥本人呢。
“我们下去看看。”岑风将我从六芒背上放下,随即一跃就到了沙弥跟前。只见此时沙弥瞪着一双牛铃般的眼睛,一脸惊骇,全身上下动弹不得。那牛铃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和岑风。
“他怎么了?被刚才姥姥封住了穴道吗?”
岑风眉头微皱,道:“他并没有被封住穴道。”
“那他怎么会一动不动的?”
“他中毒了。”
“什么?中毒!”我有些不可思议。
楚心姥姥乃幻医族之人,此门下弟子虽多乖张凶戾、张扬跋扈,不按常理出牌,游弋于正派与魔道之间,人称离经叛道,却也医术超群,族内弟子各个可称名医圣手,乃神医后裔。却不想今日算是遇到其凶戾的一面,沙弥不过说了句自己“天生怕死”,就被这姥姥毒地一动不动,若不是刚才那几声喝叫,估计这会还不知被人怎样划破脑袋研究研究呢。
我有些想不通,“贪生怕死”乃常人心理,沙弥不过是将这种心理释义得淋漓尽致罢了,怎么就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情呢?且看他此刻眼里浮出的雾气,估摸心里不知悔恨了多少回了。我与岑风不懂医术,更不懂毒药,此刻真是束手无策。正当我们无计可施之时,一道白影突然从树林中蹿了出来,紧接着肩上一重,一条小舌头湿漉漉地舔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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