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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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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待商量。”
一时之间毫无头绪,夕阳西下,不消片刻,寺院被霞光侵染,仿佛身临幻境。
“魍师弟,林师妹,这边请。”方天在一处禅院前停下,那正门门匾上写着‘静心阁’三个字。他单手作揖,道:“此处便是二位今晚住地,若有什么需要可直接传唤弟子们,无需客气。”魍书称谢道:“如此便谢过方师兄了。”
方天连连摆手,道:“不谢,不谢。那两位就先进院歇息,晚餐我一会着弟子送来。”说罢,便要离开。我即刻唤住他,“方师兄,且等上一等。”方天回头,道:“林师妹还有何事?”我施上一礼,问道:“对了,不知师公他老人家如今在什么地方?”方天稍有惊讶,问道:“林师妹不知?”
我心道:我乃冒牌徒孙,再说此乃首次入住行隐寺,又怎会知晓?
方天见我一副迷惘样子,猛地一拍脑袋,道:“看我糊涂的,往年都是蔡师姑跟随徐前辈前来,她来得多了,自然知道师父与徐前辈习性喜好。林师妹是有什么事要找徐前辈吗?想必他们两人正在雨落书斋下棋对弈,我这便带师妹过去。”
“不了,不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方天师兄想必事务繁忙,我与魍师兄就不留你了。”我立马送客道。
方天絮叨一会,便起身离开,不一会,消失在禅院深处。
推开静心阁大门,一股花香之气杳然袭来,甚是好闻,但见道路两边开满了蓝白相见的花,绿藤缠绕,花形相衬,却不知花名是何。魍书身形一顿,若有所思,他喃喃道:想不到禅院净地竟也有这般绮丽景致。“怎么?你知道这花名儿?”我出声询问。
一阵凉风拂过,枝叶哗哗作响。魍书自己转动轮椅朝花丛深处而去,仿佛沉溺在这花海香泉中。仙儿也一个跳起,跃了进去,花丛中传来它吱吱呀呀的声音。稍作片刻,一人一狐就被整个花海湮没。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枝叶颤抖,花瓣作响,让人略感寒意,我猛一转身,道:“是谁?”却无半分声音,四周静悄悄,万籁俱寂。
正当我以为是风,又几道石子打在我身上,我立即喝道:“到底是谁!装神弄鬼也不
怕辱没了威名!”依旧毫无声响。我心里暗道:到底是谁?难道?是那癞头和尚?左右张望,却无半个人影,真是奇了怪了。
这样想着,西北方向又传来一声响动,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玉佛珠,华光布满,甚是好看。不知不觉我走了过去,蹲下捡起一颗,圆润碧绿,乃饰中上品,却不知是谁丢在这里的?再一望,一颗颗佛珠沿着正门朝西北方向而去,蜿蜒曲折。
我思忖半响,觉得奇怪,这番情景,好像是暗地有人想引我去某个地方。抬头一瞧,魍书与仙儿已陷身花丛。横竖无事,况且这行隐寺乃佛门圣地,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我心底笃定,便顺着玉佛珠一路行去。此时,天色将黑,行隐寺稍大,越往里走,越显得空旷,而佛珠也越发稀少,有时只是零零散散几颗,在转弯处折射出摄人之芒。
走了大约一炷香,草木渐密,光线越发暗淡。
庭院深处忽然传出几人对话声:
“三师兄,这整日整夜守在此处,也忒没意思了,不如咱们去小师叔那偷几坛美酒过来。长夜漫漫,也好打发了去。”
“又开始混账了不是?佛门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要被师父知道咱们守夜日竟然偷酒、喝酒,小心他老人家佛法伺候!”
“切,什么佛法、刑法的,师父他老人家除了罚我们抄佛经就没有别的了。三师兄你要是不敢,一会九师弟拿来了,你可不要眼馋。”
“五师兄,怎么又是我去偷?上次被小师叔打得屁股开花,今次无论如何我都不去,要喝酒啊,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九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师父教导我们,要学以致用、融会贯通,咱们师兄弟九人中,就你的‘踏雪无痕’学的精湛无比,你被抓住也就是打烂屁股罢了,我们几个要被师叔抓住,那可就要去掉半条命,说不定还要在那万年冰寒的‘霜寒洞’中思过十年呢。”
此语刚毕,几人同时附和,嘻嘻哈哈,好不热闹,隐约传来那六师弟不忿的声音。我略有好奇,拨开枝叶,便看到几个和尚手拿棍杖守在一座禅阁前,相互玩闹。再一瞧地上,玉佛珠到了此处便没了。
一阵凉风吹来,我略微有了冷意,不由打了个寒颤,便听一人喝道:谁在哪里!顷刻,一根棍子抵在我的颈窝处,随即那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九师弟慢着,且先问问他是什么人。”我抬眼一瞧,顿时瞠目结舌。便见眼前这人,眉清目秀,身形俊逸,除了头上光秃秃没了头发外,那模样竟与岑风不差分毫。
我惊道:“岑风,怎么是你?!”那人棍杖依然抵着我,他转
头对后面那人说:“三师兄,是个女娃娃。”
“什么?女娃娃?”后面一片唏嘘,又有一人道:“呃,九师弟,你下手轻点,且看清了,别触犯了无为道观的蔡师姑便好。”那人又道:“那蔡师姑长什么样子?”“实乃貌若天仙,英气逼人。”那人瞅着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呆傻道:“如此便不是了,这女娃娃不过清秀而已。”他声音、容貌全然未变,神色却稍作傻气。
我问道:“岑风,你怎么了?我是昕月啊。”那人单手作揖:“女施主认错人了,在下方怀,乃启林大师第九位弟子。却不知施主怎么进得寺,又怎么到得这里?”
我稍作慌乱,道:“你不记得了么?正月十五,月牙河畔?”见他依旧一副迷惘样子,我续道:“还有荒林内,血蚁噬咬,龙卷飓风?对了,还有仙儿,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他依然不知不觉,我怯怯道:“你,你都不记得了么?”
那人摇了摇头,顷刻之间,我勇力尽失。难道他受了很重的伤,才导致了失忆?我父母惨死,家破人亡,这些日子来,承蒙他一直照顾。可,他,他怎能不记得我了呢?想着想着,愈来愈觉得委屈,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喂,你别哭啊。”方怀慌乱道,手中的棍杖都稍有颤动。
“善哉,善哉,九师弟,出家人慈悲为怀,你究竟做了什么,竟惹得人家女娃娃如此伤心,实在该打,看我不告诉师父去。”一个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便见一个络腮胡须的中年和尚倒挂树上,双手合十,长念善哉。
方怀面色通红,辩道:“五师兄混说什么,方怀一直谨记师嘱,自不会干什么欺负人的事,况且还是欺负女孩儿。”
“那为何人家女娃娃哭得这么厉害,你小子又作何解释?”五师兄嬉皮笑脸无赖道。
“佛门清地,由得了你们胡说八道!方之色,难不成你还惦记着山下,你那些红红绿绿的花楼妻妾们?”那五师兄听到此处,一个挺立翻了上去,嬉笑道:“四师兄差矣,师弟我怎么敢呢?”
“怎么不敢?你方之色就是色胆包天,也不知当初师父怎么瞎了眼,竟将你这采花贼给收了回来,真乃辱没佛门。”一个看似比方丈皱纹还要多的老和尚走了过来,对着方之色一通狠批。
“好了,一个个都怎么了?!守夜都能吵起来,都想去霜寒洞思过不成!”一人厉声喝道。
几人寒颤噤声,垂头丧气,少许,诺诺道:“三师兄。”
禅阁前走来一人,此人沉稳大气,不怒声色。他看了我一眼,道:“行隐寺一般不予女子方便,敢问姑娘,何以闯入行隐寺内?且还到了藏经阁这里,还望解释一
番。”
我便将徐甲子前辈扛出来,几人在听到徐甲子带着我跟魍书来,个个吃惊不已。
五师兄方之色即刻问:“果真只带着你与另外一人?没了别人。”“没了别人。”“那有没有可能同时带着一个姓蔡的人呢?”他继续问道。我脑袋一转,答道:“蔡师姑今年有事,所以并未跟着。只是着我与魍书好好照顾师公。”“太好了!”方之色一跃三尺,满脸兴奋,道:“那贼婆娘今年总算消停了。”
两声“咳咳”传来,就见三师兄狠狠瞪了方之色一眼,方之色立马停住。三师兄走到我身边,道:“如此说来,林姑娘乃徐甲子前辈的得意徒孙,但不知是不是我眼拙,姑娘似乎一点武功都不会。”
我略一思考,道:“三师兄真乃火眼金睛,不错,昕月的确一点武功也不会。”
“这是何缘故?”三师兄追问。“昕月从小体弱多病,师父收我入门,不过是为了以气养身,延长寿命,奈何底子不好,所以,一招半式也没学会。”我脸上露出遗憾之色。“好了,好了,三师兄,别问啦,就你那一张包公脸,别把林师妹给吓坏了。”方之色阻止道。
就在这时,方怀脸色一重,道:“大家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四师兄略有不解,道:“什么味道?”
“好像是什么烧焦的味道。”我提醒道。
“哎呀!坏了!藏经阁!”方之色一声厉喝,便见身后不远的禅阁,浓烟滚滚,火光四射。顷刻间,几人面色煞白、心胆俱裂。
作者有话要说:这究竟是和尚捏?还是岑风捏?是和尚捏?还是岑风捏?打滚要收藏(表示师兄弟位数弄错了,汗)


、第四十二章 藏经书阁

火光四溢,整个藏经阁上空一片火红,谁也不曾想到,好端端的怎就突然着了火。三师兄一眼扫过来,目光落在我身上,分外幽深,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奇怪道:“什么你们、我们的?我就一人而已。”
三师兄哼了一声,道:“先不与你废话。”他转头对方怀道:“九师弟,你留下将此人看好。待灭了火,将其送到方丈师伯那等候发落。其余人等,与我到藏经阁灭火。”
“是,三师兄。”方之色、四师兄他们应道。方之色不怀好意地瞅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方怀,小声对方怀道:“九师弟,长夜漫漫,夜色寂寥,你可要好生把握。”说罢,人影一闪,便跃上房顶,朝藏经阁那掠去。
这般情景让我想起那晚的翰林府,也是红光耀目,置身火海,而我的父母亲族都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我突然想到引我过来的玉佛珠,顿时一惊,难道这场大火并非什么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正想着,几声惨叫传了过来。方怀面色一变,惊道:“四师兄!”
“怎么了?”
“四师兄他们似乎遇到了危险。”方怀担忧道。
他声音刚落,便见藏经阁旁还未被火烧到的屋顶上,两人对打,招招狠辣,穿僧袍的那个是方之色,而他的对手身着黑衣,面蒙黑巾,看不清容貌。方之色不远的地方,四师兄嘴角流血,面色苍白,捂着胸口,显然受了重伤。
“还不快去帮忙!”我喊道。“可是……”方怀犹豫地看着我。“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见他还不放心,续道:“你放心,我一点武功不会,就算要跑也跑不到哪去。”方怀咬了咬牙,棍杖一挥,纵身而起,喝道:“五师兄,我来帮你。”
眼见火势渐大,收势不住。眼睛四望,便见不远的梧桐树下有一口井,井水汩汩流出,甚是凉爽。我立即跑到树下,灌满一桶水,就想拎到藏书阁那边,却不想桶太重,我一个姑娘家根本就提不起来。而这水桶形状也怪,底下是尖的,不能搁到地上,一搁就洒。原来这竟是和尚们练功用的水桶,防止他们半途偷懒。
我费尽力气拎了半桶过去,刚至藏经阁的石阶前,一道人影重重摔倒在地,满身鲜血。我仔细一瞧,竟是方怀。与此同时,十几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围剿过来,气势汹汹。其中一人喊道:“一个不留!”说罢,挥剑而来。
就见其刚奔至半途,三师兄倏然飘至,他身形一顿,双手聚掌,画出一个“卍”来,顿时金光耀目,他猛力一推,“卍”字便如排山倒海一般朝黑衣人汹涌而去,顿时尘土四扬。他朝房顶上的方之色喊道:“五师弟,休要纠缠,快去鸣钟示警!”
方之色听罢,一脸肃穆,应道:“是,三师兄。”便要飞身离开,却被黑衣人缠住不放。就见原本倒在方上身受重伤的四师兄顷刻嵌入方之色与黑衣人之间,他双袖一挥,便将方之色与黑衣人隔开,喝道:“五师弟还不快去!”
方之色双眼瞪大,似是不可置信,一时之间怔住了。四师兄眉目一横,训道:“难不成五师弟还在想着你的那些婆娘们?!”
“混说什么!”方之色立即反驳,道:“死驴子,你给我好好活着,待我敲响了钟,回来定有你好瞧!”四师兄回道:“如此我便等着!”
便见方之色脚尖轻点,顷刻,就消失于夜色之中。
部分黑衣人避过三师兄的攻击,剑花挽起,寒风阵阵,继续朝我们这边杀将过来。三师兄以一敌众,力揽狂澜,他一边与敌人斗法,一边嘱咐方怀:“方怀,去藏经阁内守着,绝不能让宝器落入敌人手中。”
我扔了水桶,任凭水流到地上,扶住浑身鲜血的方怀,眼里尽是骇然。
“是。”方怀咳出一口血来,殷红而森寒。他长身而起,拽住我的衣袖,道:“跟我过来。”说完,身体一轻,竟朝着浓浓大火而去。我喝道:“你疯了,那里一片火海,你想活活被烧死吗?”
然而方怀并不应声,他带着我穿过木门,沿路不断有火木掉落,他凭着一身轻功一一避过。直到进入藏经阁中枢,那里正中央有一尊金色佛像,而佛像的左侧方是一个书阁,方怀一步不停地走到书阁前,拿掉书阁第三层上的一本《金刚经》,便见一个玉佛像显了出来,他朝右转了三圈,再朝左转了四圈,往上一提,顿时,中央的金色佛像竟朝前方移去。
上前一瞧,原来的地方露出一个一人宽的洞来。方怀圈住我的腰腹,纵身一跃,眼前一黑,顷刻,我们就到了洞底。继而,方怀点燃了洞壁上的火把,周围瞬间亮堂起来。我稍作打量,便见我们此刻身处一条蜿蜒虬曲的密道中,而密道甚为幽深,望不到头。
方怀道:“你放心,这里是最安全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算那些人找到了,也决计过不去,咱们就在此处守着便好。”
忽地,一阵阵钟声响起,绵延不断,仿若穿透一切。方怀面露喜色,道:“看来五师兄已鸣钟成功,我们就好好在此等候便成。”
“蠢货啊蠢货!”一个声音突然而至。我与方怀顿时一惊,方怀喝道:“是谁!”一道影子忽地掠过,转瞬就到了我们后方,显然是一个武艺卓越之人。
“你说我是谁呢?”那人身立在暗处,道:“交出棋子,饶你们不死!”
“棋子,什么棋子?”我有些疑惑,难道那棋子
便是三师兄口中所说的宝器么?
方怀脸上甚是平静,道:“鬼知道什么棋子,哼,想混淆注意,夺得行隐寺的至尊宝器么?那就拿命来换吧!”说罢,他棍杖一挥,朝着那人雷霆一击,青光一闪,一道青龙呼啸而去!
“呵!玉龙遁海!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学得行隐寺的无量心法,有趣,有趣!如此,老朽就会你一会!”说罢,那人身形一闪,紧贴洞顶,顷刻竟没了踪迹。再一晃神,就到了方怀左侧,他一掌聚力,白光大盛,朝着方怀太阳穴拍去,仿若千钧。
眼看方怀就要避它不过,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方怀一个后仰,双腿跪地,朝后一弯,险险避过那夺命一掌,转身一个回跳,杀棍顿落,气势分毫未减。
那人却衣袖一挥,脚尖轻点,稍稍退后,轻轻松松便化解了方怀的攻击。“小娃娃还是太嫩。”那人仍旧立于暗处,让人看不清楚。
“你到底是什么人?”方怀怒道。
“你无须知我的名讳,老朽还是那句话,将棋子奉上,便饶你们一命。”
“鬼鬼祟祟入我寺门,竟还大言不惭要饶我性命,今日就妄想离开这里!”方怀棍杖横立,嘴中念念有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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